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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慕白涼涼道:“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危險?!?/br> 傅雪唯:“……” “哈哈哈,慕白你真幽默,傅小姐手無縛雞之力,危險在哪里?”柏浩言怪容慕白不解風情,他說道:“要不是慕白你和傅小姐不認識,我還以為她甩了你呢?!?/br> 他又對傅雪唯道:“我們慕白什么都好,唯一的缺點啊,就是太過心高氣傲,誰要是敢算計他,他能記仇記一輩子,不過當然,沒人敢有熊心豹子膽算計他?!?/br> 傅雪唯聽后,卻道:“要我說,商場如戰場,吃點虧不是什么壞事,容七少是要掌管容家的人,還是大度點好?!?/br> 傅雪唯說完后,立刻感覺到容慕白投來殺人一般的冰冷眼光,但她就當沒看到,正好趙佳惠和柏浩言性格都粗心大意,沒有察覺到她和容慕白之間的不對勁,尤其是柏浩言,自顧自地只顧討好她,傅雪唯也樂得和柏浩言這個風流公子哥談笑風生,打高爾夫的時候,柏浩言也刻意讓她,一直讓她贏,不像容慕白,一點都不讓,氣得傅雪唯把對他最后的那點內疚之心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柏浩言大嘆容慕白此人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他有心討好傅雪唯,于是在傅雪唯休息時說道:“慕白性格一直是這樣,比二月的雪還要冷,你不用生氣?!?/br> 傅雪唯盯著遠方還在揮舞高爾夫球桿的容慕白,她說道:“他是容家的繼承人,我哪敢和他生氣?!?/br> “這就是賭氣了,像傅小姐這樣美麗的女孩,連英國王子你都有資格和他生氣?!?/br> 傅雪唯覺得好笑:“那如果我不美麗,是不是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了?” 傅雪唯不輕不重懟了下重度顏控的柏浩言,沒想到柏浩言居然一點都不慚愧:“人都是喜歡漂亮的事物的,我從來不諱言我偏愛美麗的少女,這并不難以啟齒?!?/br> 傅雪唯萬萬沒想到柏浩言臉皮厚到如此地步,居然能把以貌取人說的如此清新脫俗,她真是絕倒,看來容慕白不僅自己古怪,朋友也這么古怪。 打完高爾夫后,柏浩言又提議四人去打牌九,趙佳惠興致勃勃同意了,傅雪唯本想推辭,但又拗不過柏浩言和趙佳惠,她本寄希望于容慕白反對,沒想到容慕白反而一口答應了,傅雪唯真是無語,她心想既然容慕白這么討厭她,干嗎又答應和她打牌九,這人真是好生讓人捉摸不透。 柏浩言愛玩,尋的打牌九的地方也是不同尋常,他尋的是一個茶室,茶室是用紫竹搭建在一個僻靜地方,花瓶中插著風雅的花,外間有人彈著輕柔的鋼琴,趙佳惠奇道:“柏少怎么選這打牌?” “在這種極風雅的場所,打著最喧鬧的牌九,不覺得很有意思嗎?”柏浩言道。 傅雪唯:“……沒覺得,反而覺得玷污了風雅?!?/br> 容慕白道:“風雅在于人,附庸的人,就算安安靜靜品茶,也風雅不到哪去?!?/br> 傅雪唯聽著,覺得容慕白在諷刺自己,她真是怒從火起,還好趙佳惠插科打諢:“我就不是個風雅的人,我就喜歡打牌九?!?/br> 柏浩言哈哈道:“做真實的自己也挺好,云城的那些貴太太一個個都自稱愛好是品畫、收藏、插花,我都覺得無趣,傅小姐,聽說你在傅氏企業工作?” 傅雪唯摸了個三筒,自摸,胡了。 她一邊推牌,一邊笑吟吟道:“是啊,我就喜歡工作?!?/br> “為何?享受生活不好嗎?” “我喜歡自力更生?!?/br> “何必要自己那么辛苦,尋找一個男人依靠不好嗎?” “為什么一定要找男人依靠,我就不能靠自己來生活嗎?” 容慕白聞言,抬頭瞥了她一眼,柏浩言也詫異不已:“傅小姐,像你這樣的家世的女孩,都是嫁入門當戶對的豪門,從來沒聽說要靠自己工作來生活的?!?/br> “為什么要嫁豪門?或者說為什么要嫁人?”傅雪唯摸著牌,漫不經心道:“女人一定要嫁人嗎?不能靠自己嗎?” 柏浩言震驚了:“我從未聽過哪家小姐說出這樣石破天驚的話?!?/br> 倒是容慕白,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柏浩言訕訕對他道:“慕白,傅小姐真的很特別對不對?”他又轉而對傅雪唯道:“但是傅小姐,女子怎么可以不嫁人呢?” 傅雪唯正準備反駁,容慕白卻忽然道:“我同意?!?/br> 傅雪唯沒想到容慕白居然贊同她的大放厥詞,她意外不已,容慕白又道:“現在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了,浩言,不要把思想還停留在十九世紀?!?/br> 柏浩言自討沒趣,他嘟囔道:“行,是我封建?!?/br> 但他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傅雪唯道:“傅小姐,你不會是因為和慕白的侄子結不成婚,太傷心了吧?像你這么美貌的女子,怎么可以不去品嘗愛情的甜蜜呢?” 第十三章 傅雪唯抬眼,她笑道:“我期待愛情的甜蜜,但從來不會把愛情當做人生的全部?!彼獗砻髌G動人,宛如一朵盛開的玫瑰,但是眼眸卻星辰熠熠,帶著些許驕傲和鄙夷:“這世界多么大,傅氏的工作多么有挑戰性,我就算結不成婚,也不會因此失去對生活的熱愛,更不會因此改變自己的人生準則?!?/br> 趙佳惠首先大笑:“雪唯,說的好,柏少,你真是看低了雪唯?!?/br> 柏浩言碰了一鼻子灰,他有點不服氣,但也不敢再去調侃傅雪唯了:“是我不對,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說了,不說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