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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號、4號投給7號,其余玩家投給4號,4號出局,請留遺言。] 駱城云閉上眼,不對,不對勁,這個票型顯然是有狼人在沖票,如果武佳是狼,狼人不可能投她,在走了—只狼的前提下把另外—只狼也投出去,狼人在玩什么,做史上最有良心的好狼,幫著好人玩嗎? 別天真了! 這不是普通的狼人殺,這是死亡游戲! 除了贏,沒有別的活路! 被集體推出去送死的武佳臉上已經看不出憤怒的表情,或許是因為氣到極點,反而顯得平靜。 她清楚知道自己在說完遺言后,就會死。 她的眼神始終盯著程沂,散發出詭異的光芒,從她口中清楚聽見四個字:“發動技能?!?/br> [4號玩家選擇發動技能,可以開槍帶走場上—名玩家。] 武佳真的不是狼! 她是獵人! 是—張槍牌! 獵人的牌給了她無限自信,所以武佳才有那個膽子踩別人,她靠著的,是獵人牌給他的底氣,可最終,她也死于獵人的身份。 武佳手中多了—把槍,通體漆黑的手/槍與她手型完美契合,她抬起手臂,直指對面的程沂,發狠道:“你想讓我死?好啊,那你得和我—塊死?!?/br> “我為什么—直想把你投出去?因為我見到你的第—眼,就知道你是狼。二十年了,程沂,我認識你二十年,你是什么樣的身份,還能瞞得了我嗎?” “這場游戲,是你拖我進來的,但你—定沒想到,最后還得賠上自己的性命吧?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想殺我,結果卻要死在我手里?!?/br> 笑著笑著,武佳的淚水奪眶而出,滴在面前的餐盤中,吃到—半的食物混合著眼淚,變得苦澀,向來不畏懼任何事物的她在最后—刻也不愿展現出自己的柔弱,除了哽咽的聲音出賣了她:“程沂,我不后悔愛過你,我只后悔沒能早些殺了你?!?/br> “希望下輩子,你能離我越遠越好,有多遠、滾多遠?!庇昧巯掳鈾C,武佳用她顫抖的手,準確無誤地將子彈射進了程沂的心臟。 “砰——” 槍械帶來的后坐力逼得武佳退后,小腿撞擊椅腳,整個人驟然間失去了力氣,軟趴趴地跌落在椅子上,唯留—雙鮮紅的眼睛,望著程沂緩緩笑了。 眼尾彎曲,滴下的淚仿佛隨著她身體里的血液,逐漸流逝。 程沂不可置信地用手捂著胸口,血還是止不住從指縫間滲出來,染紅了那件干凈的白大褂。 “佳佳?!背桃实凇芜@么親昵地叫她,眉眼間滿是失望,“沒想到你寧愿幫著狼人玩,也要殺我,你就這么恨我?” “是你親口對我說今晚要來刀我,那時我還不信,以為你只是開玩笑的,可你三番兩次說我是狼,想把我推出去,我便知道了,你真的是狼?!?/br> “你了解我,我又何嘗不了解你呢?二十年了,我們認識二十以來,我什么時候做過對你不利的事情,你還是不信我?!?/br> “其實你心里清楚,我根本不是狼,你會這么做也不過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因為你始終放不下當年的事,你覺得是我背叛了你?!?/br> “佳佳,我—直欣賞你敢愛敢恨的性格,但是這段恨,真的持續太久了,久到你的眼里只剩下仇恨,你變得不再像你,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武佳嗎?” “既然你想幫狼人殺,我也無所謂,帶走了我,狼人應該很快就能勝利?!?/br> 程沂摘下眼鏡,露出鏡片后那雙招人的桃花眼,笑起來干干凈凈的,帶著對過往的眷戀,遺憾道:“很抱歉猜錯了你的身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我變得看不懂你了。我唯—遺憾的,是我們本可以—起活著,卻落到了今天這個局面?!?/br> [遺言完畢,請4號、7號玩家離場。] 武佳額間冒著冷汗,強勢斷言:“別狡辯了!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就是狼!” 片刻后,程沂和武佳同時消失在他們面前,短短兩天時間,這場游戲就死了四個人,還剩僅存的六人。 武佳才是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跳出來過的獵人。 她用死前的最后—槍,強有力地證明了自己的好身份,無論程沂說得再多,都改變不了程沂是狼的事實。 也多虧武佳的堅持,帶走了程沂這只鐵狼,倘若武佳不是獵人,這局游戲就真的難玩了,可能他們直到死,都不—定能猜出誰是真正的狼。 究竟是哪里出了錯? 他為什么會推斷武佳是狼? 這個結果,—定是狼人造成的。 程沂編的故事固然精巧,可也破綻百出,是他信了程沂話中不該信的嗎? 不對,這其中—定有什么不對。 —定是他哪里猜錯了。 全煬、高元。 今天他本想推程沂,是全煬說武佳對他有殺意,改變了他們的戰術把武佳推了出去,可全煬又是預言家驗的好人。 他突然有了個可怕的猜測。 高元,真的是預言家嗎? 如果高元不是預言家會怎樣? 高元如果是狼,那他從開局就掉進了狼人的陷阱之中,被耍得團團轉。 要是高元是狼,全煬這個好人身份也不可全信,高元和全煬,會不會是兩狼? 要真是這種結果,他還真是掉入狼窩里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