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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黑了??! 邵帆絕望了。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他悟了。 他一副馬上就要原地升天的模樣,許遇行在拍攝的照片里挑挑揀揀,提醒他:“被拉黑了你不知道換一個號?” 邵帆一拍腦門兒:“我怎么沒想到!” 他麻溜換了個小號,本來還抱著僥幸的心理想問問太太是不是手滑,結果沒幾分鐘他又被拉黑了。 兩人相互沉默片刻,許遇行只得出一個結論:“小帆,你是不是說了什么話招惹到你們太太了?” “我沒有啊。我夸太太還來不及怎么會——” 掃到墻邊的畫,邵帆頓住了,他看向許遇行:“哥?!?/br> 許遇行忙著修圖,見邵帆喊了他又半天沒下文,抬眼看過去,就見小胖子一臉鄭重地對著他:“是你?!?/br> “我被拉黑前和太太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你!” 許遇行發出疑問:“你太太為什么會因為我拉黑你?” 邵帆點頭:“對呀,為什么?” 許遇行懶得理他,眼皮一斂,繼續修自己的圖。 邵帆百思不得其解,再次點進太太微博,半晌后他一臉呆滯地對許遇行道:“哥,就是你?!?/br> “那不可能?!?/br> 許遇行暫停下自己修圖的手,有理有據地反駁:“你太太都畫了我,怎么可能因為我拉黑你?!?/br> 邵帆雙手捧著手機遞給他:“太太把他畫的那張你給刪了?!?/br> 許遇行:“……?” 修長食指在邵帆手機屏幕上滑動,翻了半天果然沒看到自己的畫。 許遇行的目光落在博主和自己弟弟相同名字的ID上,點開了邵帆和對方的私信。 翻閱了兩遍他們的聊天記錄后,許遇行登錄自己八百年沒用過的微博賬號,學著邵帆的粉絲口吻發過去一條私信:太太,你為什么要把那張小提琴手的畫刪掉呀?QAQ 也宸收到了無數條私信。 他的微博是在幾年前剛學畫畫的時候開的,一開始主要是單純記錄自己的進步,后來才慢慢轉變為生活類分享微博。 發在微博上的每一幅畫,包括辣眼睛的黑歷史也宸都沒有刪過,突然見他把廣受好評的小提琴手的畫刪掉,粉絲都覺得有點奇怪,紛紛私信問他原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當然也宸都沒回,在他第二次拉黑Monstar之后,對方就再也沒來找過他。 除了偶爾看到對面琴行會想到許遇行以外,這個人已經徹底從也宸生活里消失。 周末的時候天氣升溫,坐在畫室里會有大片的陽光斜射進來,將畫架和人拉出長長剪影。坐在教室中間的兩位模特小姐保持著相互依偎的姿勢好幾個小時。 畫室的后門被悄悄推開,大多數專注畫畫的學生都沒注意到。 白景平輕手輕腳地走到也宸身后,靠墻坐下,插著耳機開始玩游戲。 也宸一旦開始畫畫就仿佛沉浸到另一個世界里,幾乎不會被外界打擾,他是在低頭洗筆時才無意瞟到了角落里的人。也宸抬腳在他腿邊碰了碰。 白景平抬頭看著他,扯下耳機線,用口型詢問:“結束了?” 也宸搖頭。 “哦?!卑拙捌搅曇詾槌5貙⒍鷻C戴了回去。 有時候周末白景平會找也宸玩,電話不接消息不回這種失蹤狀態就代表他在畫畫,反正不是在家就是在畫室,如果白景平閑得無聊偶爾也會直接到畫室等他。 也宸的畫已經到了尾聲,倒是沒有讓白景平等太久。 周末每堂課結束后,余老師還會和每個學生單獨溝通,主要是對課堂上的作品進行指導和點評。 不過也宸也沒有在小教室待多久,進去沒幾分鐘就拿著畫出來。 除了一些不好的小習慣,他大多數時候都畫得很好。 等也宸回到畫室,白景平已經坐在他的位置上和旁邊叫桑萌的女生聊了起來,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逗得小姑娘見牙不見眼。 他向來外向,和誰都能說上幾句,也宸見怪不怪。 “對了,”桑萌從包里摸出兩張音樂節門票,“下周的糖果音樂節,我本來是要和我朋友一起去的,結果剛好有兩個人去不了,也宸和……” 她頓了頓,才想起和白景平聊了半天都沒問名字,白景平自我介紹:“白景平?!?/br> 桑萌笑道:“白景平,你和也宸要不要一起去?” 也宸對音樂節興趣不大,他在收拾畫具,聞言就要拒絕:“我就不——” “去!”白景平迅速截斷也宸話頭,他接過票塞進兜里,拍著也宸肩膀給桑萌保證,“我和宸兒都去!” 也宸瞟他一眼,推開白景平的胳膊,但也沒當場抹他面子。 白景平悄悄撞了他一下,掏出手機問桑萌:“那我加你個微信把門票錢轉給你?!?/br> 桑萌點開二維碼讓他掃:“不用,本來就多了兩張票?!?/br> “那我下次請你去參加別的音樂節?!卑拙捌綇纳迫缌?。 兩人聊得投緣,也宸看白景平那副不想走的樣子,干脆退后兩步靠在墻上,翻出包里的畫冊開始畫速寫。 一連畫了兩幅,桑萌才拿著畫去小教室找余老師,她走了白景平終于想起也宸這個人,嘿嘿笑著湊過來:“宸兒,走打球去?!?/br> 也宸把書包甩到肩上,抬腳就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