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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會啊,以前不常抽?!背孛髦獡芘蚧饳C,“剛才誰給你打電話?” “我哥,他說他和邢琳表白了?!?/br> “我感覺他倆長不了,邢琳能受得了你哥才有鬼?!?/br> “我感覺他倆會結婚?!?/br> 事實證明宋天暮贏了,幾年以后邢琳和陸凱揚登記結婚辦酒席生孩子一條龍,婚禮上池明知想起了這個賭注,也想起了這個時候的宋天暮,他百感交集,卻無法對此做出一個字的總結,如同宋天暮心里有一萬句話想說,卻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第十九章 宋天暮的生日在五月二十九號,之前一直在家里過,林子淑每年都會給他做排骨吃,其實他早就不喜歡吃紅燒排骨了,但他一直都沒說。 就當紅燒排骨是和生日蛋糕一樣的限定吧。 之前一直都對生日沒什么期待,但今年他有點想和池明知一起過。 宋天暮覺得自己這個人就是比較喜歡居安思危,雖然他現在和池明知保持著很親密的關系,又是朋友又是炮友的,但如果以后池明知喜歡上別人了,他們斷掉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他能做的也就是多給自己創造一點回憶而已。 可他不確定池明知有沒有時間陪他一起過生日,池明知總是很忙,要和朋友社交,要泡圖書館,還要忙BBS的事情。 如果池明知沒時間的話就隨便找一天吧,自己可以買點菜去他家里做飯,其實吃什么無所謂,主要是在家里做飯這個過程比較重要。 雖然其實也沒有重要到哪里去。 他生日的前幾天都在下雨,宋天暮嫌麻煩,一向沒有隨身帶傘的習慣,大雨回去洗澡換衣服,小雨就當沒事發生,他從小到大都是這么做的,誰知道這次一下子就感冒了,吃了藥之后倒是不流鼻涕,但是開始發燒,他不禁想起那年自己得肺炎的事,忍不住開始懷疑這就是那次留下的后遺癥,陸凱揚應該對此負責。 剛想到陸凱揚三個字,陸凱揚的電話就來了。 “弟!”陸凱揚說:“你是不是明天過生日,想要什么禮物嗎?” “我想揍你一頓?!彼翁炷旱穆曇粲謫∮謵?,“讓我揍一頓吧,不要禮物了?!?/br> “什么?我聽不清,你站到窗邊說話啊?!标憚P揚大聲說。 “沒什么!”宋天暮抬高聲音,隨即咳嗽起來。 “你感冒了嗎?” “有一點?!彼翁炷旱念^暈乎乎的,嘴唇都有點失去知覺,“不和你說了,我睡覺了,你什么也不要給我買,有錢的話多給女朋友買禮物,不要太小氣?!?/br> “知道了知道了,你記得吃藥?!标憚P揚掛了電話。 宋天暮睡了一覺,感覺好了一些,可身上還是難受,室友都出去上課了,他們今天沒課,一個人躺在寢室倒也清凈。 外面陰陰的,宋天暮覺得等會還會下雨,他決定這次感冒好了自己就去買一把雨傘,而且要買那種質量非常好的、十級大風也吹不壞的傘隨身攜帶。 躺到下午,池明知的電話來了。 “喂?!彼翁炷赫f:“干嘛?!?/br> 池明知說:“我好餓啊?!?/br> “餓了你就去吃飯啊?!?/br> “我不想吃外面的飯,吃夠了?!?/br> “那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要我去給我做飯嗎?” “是啊?!背孛髦碇睔鈮训卣f:“我刷碗還不行嗎?!?/br> 宋天暮:“……讓你刷碗很委屈你嗎?” 他掛了電話翻身下床,只覺得一陣頭暈,差點沒跪在地上。 想給池明知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去不了,猶豫一下卻又忍住。 他坐上公交車,只覺得身上冷一陣熱一陣,旁邊坐著兩個小情侶,摟著胳膊湊在一起說話,宋天暮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們一眼,把臉轉到一邊去看窗外。 他的心情真的很糟糕,因為他明確地知道自己在犯賤,可以說是賤出花來,但是他并沒有從這個犯賤的過程中獲得什么快樂,他就是不想拒絕池明知,池明知想吃他做的飯,他想滿足一下對方這個微不足道的心愿,僅此而已。 下了公交又開始下雨,宋天暮買菜上樓,站在門口沒好氣地拍門。 池明知開門,一副剛睡醒沒多久的樣子,宋天暮的憤怒消失了一些,他把菜遞給池明知,說:“我去洗個澡”,然后就把濕漉漉的外套扔在門口往衛生間走。 “你怎么不打傘???”池明知問他。 “我沒有傘?!?/br> “那你把我的拿走吧?!?/br> “我不要你的破傘?!彼翁炷河珠_始生氣,“還有那不是你的傘,那不是你朋友落在這里的嗎?!?/br> “落在我家就是我的傘?!?/br> “別和我說話!我要洗澡了?!彼翁炷核ど闲l生間的門。 池明知搞不懂他生的什么氣,站在衛生間門口說:“你錢包掉了?” 宋天暮把水擰到最大拼命往自己腦袋上沖,他真的恨不得給池明知來一拳。 洗好了澡,宋天暮拿他的浴巾把自己擦干凈,探出頭說:“給我找一套衣服?!?/br> “你用我浴巾了嗎?” “我用你浴巾不行嗎!”宋天暮怒目圓睜,“你的浴巾是什么寶貝東西我不能用嗎?” “你喊什么啊?!背孛髦铧c被他嚇死,“我說那個沒洗想給你找個干凈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