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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罵咧咧的,盛夏聽著更舒服,他借著酒勁直接攤平了,賴賴唧唧由著尤遠扒他衣服。 脫得只剩內褲,醉鬼還曉得害羞,揪被角遮住絕對領域,一雙又白又直的長腿路露在外面,急促的呼吸讓平坦的胸膛快速地起伏,尤遠摸他臉,掰正:“我給你洗,起不起?” 起!盛夏仰臥起坐,起太猛撞到了尤遠的腦門。尤遠最后的耐心都用在給他摘助聽器和拆發揪上了,弄完拎小雞仔似的提到衛生間里,關上門。 “內褲我脫還是你脫?”尤遠去放熱水,下意識就問,問完才反應過來沒了助聽器,盛夏什么都聽不見,一回頭,果然,他瑟縮著肩膀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很沒有安全感地摳著盥洗臺的邊緣。 尤遠單手脫了自己的衣服,就剩條短褲,伸過去一只手,牢牢固定好盛夏的胳膊,什么都懶得問了,二話不說把人脫得精光,熱水兜頭澆上去。 水流順著頭發滴下來,凌亂的長發柔順地貼住頭皮,盛夏的睫毛很長,掛著兩片小瀑布一扇一扇的,像可憐巴巴的落水狗,尤遠給他上洗發乳,他珍重地抱住花灑乖乖站那兒沖胸口,沖出一圈兒紅印子,身體跟隨腦袋被尤遠搓泡泡搓得直晃。 視線盡管模糊,盛夏的目光也無法從面前移開,他暈乎乎地想,這人怎么回事啊,不穿衣服,擱這兒秀什么身材,熱氣一蒸騰還弄出光暈效果,酒勁兒更上頭了。 結實的肌rou上沾著泡沫,是尤遠捏著盛夏肩膀給他轉圈搓泡泡飛上去的,盛夏伸個手指劃拉著泡泡想畫個心心,被尤遠揪?。骸鞍采局?,別瞎摸?!?/br> 他哪聽得見,稍微使勁兒尤遠揪得死死的,那就揪著吧。 洗完澡,尤遠用大毛巾把人裹住給他吹頭,吹干提溜出去扔在床上,盛夏哼哼唧唧地拱了兩下,鉆進被子里睡了。 尤遠洗完澡出來看見光溜溜的人橫在床上,不知羞地露著那什么,他一陣無語,拆了新內褲給他換上。 換好舒坦了,盛夏從被窩里伸出熱乎乎的手,把尤遠往床上拖,尤遠猶豫了一秒。 半夜兩點了,旁邊的床沒有床單被罩枕頭,再折騰也沒心思,何況盛夏喝得醉醺醺的,萬一吐了嗆著了,也不能沒人照顧不是? 找好一堆理由,尤遠心安理得地鉆進去抱著人睡覺。 今天睡著格外熱,熱得口干舌燥,一泡尿把盛夏給憋醒,他迷瞪瞪地掀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抱著一個人的手臂。 瞌睡混著尿意瞬間醒了,他睜大眼,是尤遠安靜的側臉,盛夏忙不贏回憶他是怎么跑到人床上的,著急忙慌地爬起來,沖到衛生間先放水。 尿著的時候就發現內褲不是自己的了,尿完酒醒,有人給洗澡的畫面一幀幀出現在眼前,他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紅著臉恨不能原地刨坑把自己埋了。 尤遠把他扒光了。 還給他洗了個澡。 洗完不說,光不溜就的還跑人床上躺著,毫無下限地露鳥。 逼的尤遠給他換了內褲。 盛夏兩眼發黑,內心叫囂:盛夏啊盛夏,你還是個人嗎! 他木著腦子回到床邊,扒著被角始終沒敢再上去,索性蹲一邊兒欣賞尤遠的俊臉。 活了十八年了,除了親媽親爸還沒人給他洗過澡,他不知道為什么尤遠對自己那么好,可他知足也感恩,特別羞恥但也特別高興,來到玉城最高興的一件事,就是有了個這么好的哥哥。 盛夏看得雙眼發直,默默移動到枕頭邊,聞見尤遠身上的香味兒,他深吸一口,暗罵自己變態。 有點按捺不住心里的沖動了,這段時間想不明白的卻始終擠在心口的沖動,好像只有知道那兩片唇瓣的觸感,才可以稍微緩解一下快要噴涌的情緒。 越看越燥熱,盛夏喉結滾動,咽下口水,摸著枕頭的一角,內心滾過無數彈幕。 色字頭上一把刀。 色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一不做二不休。 生米煮熟飯,媳婦熬成婆。 他俯身過去,動作輕而緩。 “啾——” 落了個淺得不能再淺的吻在臉頰上,尤遠絲毫沒有反應,他睡得很沉,反倒讓盛夏色膽包天起來,臉頰似乎已經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望,他觀察了一會兒,再次小心翼翼靠近尤遠。 心如擂鼓,何不行動也跟上,男人就是要敢想敢做,敢作敢當。打完氣,盛夏迎著對方緩慢的呼吸,囂張地貼上尤遠的薄唇,終于終于,觸碰到了這片溫柔鄉。 第18章 小祖宗 這世上有比宿醉更難受的事兒嗎?天剛亮的時候盛夏醒過一次,他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答案是否定的,他難受得想死。 再次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身邊沒人,尤遠睡過的地方還熱乎著,沒戴助聽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洗澡,盛夏頭疼欲裂,天旋地轉,沒有一點力氣起來找他,轉過身趴在還有熱度的凹陷里聞了聞味道,再次陷入昏睡。 迷迷糊糊中鼻尖飄來rou粥的清香,肚子咕嚕一下肯定很響,盛夏第三次醒過來。他的臉朝著陽臺,日頭沒那么毒了,半拉著的窗簾被風浮動,難怪夢里一會兒白天一會兒黑夜的。 怔愣片刻,他正想動,余光里有人影晃了下,他轉了轉眼珠子看過去,差點把天靈蓋都嚇飛了。 周勝男端正地坐在書桌前,翹著二郎腿,微抬著下巴在說話,她視線盯著衛生間,應該沒有發現床上的人醒了,盛夏假裝閉眼,留著一條縫看過去,模模糊糊的,能瞧見尤遠甩著手上的水從衛生間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