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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借用了mama的故事框架再雜糅了一些其他名著橋段,說不上專業,只是應急之作。 “我覺得臺詞節奏方面還可以再精進一些,等我回去改,明天把新的給你們?!痹S知然說完后離開劇院,沒有回家,而是去了mama家。 外婆依舊不在,mama正在廚房洗菜,許知然換好鞋后鉆入了廚房,殷勤地幫她洗菜:“裴jiejie,你工作找到了嗎?” “還在考慮?!?/br> 一聽還沒有定下來,許知然繼續勸:“那裴jiejie順便寫個文章投到我發你的那個郵箱唄,那家公司在招編輯,待遇從優。買東西還要貨比三家呢,找工作更是要對比啊?!?/br> “不投?!?/br> “那裴jiejie想去什么公司上班?!?/br> “隨便?!彼旨恿艘痪?,“你不用擔心,我工作沒問題?!?/br> 我知道,但我想你和爸爸在同一家公司。這都2000年了,再過三年我就出生了,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想到時間,許知然更加積極,但她沒再繼續說,而是從兜里掏出一張紙,這是她從爸爸電腦上抄過來的完整招聘要求,她遞給mama。 裴匪接下后順手一踹,放在了口袋里。 “裴jiejie,你就看一眼嘛!”許知然抱著mama的手撒嬌,“就看一眼,投不投再說?!?/br> 被她拉的沒有辦法,裴匪拎出那張紙,一打開就被上面的內容笑到了,她將那張紙慢慢看了一遍后又折起來放回兜里。 “裴jiejie,你看,挺好玩的是吧,你就隨便寫一篇先投過去看看,就當玩玩嘛?!?/br> “先吃飯吧,吃完再說?!迸岱碎_始炒菜不再言語,許知然站在她身旁看著她,灶臺略低需要稍微躬腰低頭,可即使是站成歪扭的姿勢,mama身上還是散出一種冷淡到威嚴的氣質。 許知然忍不住想八年后,十年后,十五年后,二十年后mama的樣子,都是溫柔且耐心的,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柔軟。 她突然好想抱抱mama。 “張偉哥要一個禮拜才回家一次嗎?”吃飯的時候許知然這樣問著。 “嗯,有時候也是半個月,他馬上就要高考了,都在住校?!?/br> 那平常只有你一個人在家嗎?可即使外婆在也還是像一個人,外婆為什么一直不在家?她想問,可最后什么都沒有問,只是咕嚕咕嚕喝著湯。 “jiejie,你就投一下那個文稿吧?”許知然給mama夾菜,“我覺得那家公司寫出這樣有趣的招聘啟事,肯定也是一家不錯的公司?!?/br> “我現在的文風還不合適投他們家?!?/br> 許知然怔了一下,隨即耷下了臉,懨懨起來,不甘心地哀聲道:“好吧?!?/br> 見她這樣,裴匪心有不忍,戳了下她的小腦袋,打趣道:“文風又不是不能改,過幾天我改改發過去就是?!?/br> 許知然騰地抬起頭來,笑彎了眉眼:“好,裴jiejie要記得發,我過幾天還會來提醒你的?!?/br> “那你為什么非要我去這家公司?” 笑容僵在臉上,許知然如實招來:“這家公司是我哥哥和他的朋友一起開的?!?/br> “許青山又開始折騰了?”裴匪扶額笑道,“但愿他這次別再虧光?!?/br> “裴jiejie好像很了解哥哥???”許知然腦補出粉紅泡泡,笑嘻嘻地問,“裴jiejie對哥哥什么印象???” “月明老提起他,上次月明生病才第一次見他,沒什么印象,只是沒想象中的那么討人嫌?!?/br> 一個覺得對方冷心冷面,一個覺得對方之前討人嫌,那你們是要走冤家路線嗎?我想圍觀你們是怎么談對象的,鐵了心的許知然再次重申:“過幾天我還會來提醒裴jiejie投稿的,有裴jiejie的加入哥哥才不會那么容易失敗?!?/br> 裴匪沒說話只是給她添了碗湯,吃完飯后就將她趕回了家。 第21章 成為演員 這個角色太疼了 回到家的許知然開始埋頭改劇本,一直改到半夜1點才改完,將筆一放,打了個哈欠,在睡意朦朧中只覺一身輕松。 只不過這輕松只維持了一個晚上,在第二天她看到劇本的時候一顆心直沉大海。光是看著劇本上的字她都覺得燙,她移開視線,凝著空虛處試圖要望穿那片空氣。 “然然,一小時后后就開始排演了,快抓緊時間熟悉角色?!?/br> 她木著張臉機械地點頭:“好?!币姶叽俚氖菍а?,她試著請求更換角色,“導演,我可以換個角色嗎?我演花月也是可以的?!?/br> “風禾這個角色有困難嗎?”導演有點為難,“花月這個角色是之前就定下的演員,現在不太好換?!?/br> 聽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她換了一種思路:“那我去演我自己寫的劇本可以嗎?” “你寫的劇本已經送至青少班審核了,但青少班的人都是有基礎演過戲的,戲份劇本已經安排完了?!?/br>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表演基礎的人去青少班演戲會拖累他們。就連自己能寫劇本也是因為劇院沒想到招來了這么多學生,準備的劇本不夠用。她應急寫下的劇本也是要經過審核考驗下才能投入使用。 明了編導的意思之后,許知然淡淡回道:“嗯,那我去準備?!彪S后緩步走入臺下漆黑的觀眾坐席。 她縮進座椅里,垂眸看著手中的紙張,蒼茫一片白中點點墨黑。 風禾,長得不好看被同學欺凌,喜歡畫畫也因此結交了第一個朋友,后來在畫畫比賽中她得了獎拿到了獎金做手術把臉上的疤去掉了,結束了欺凌卻沒想開始了另一種欺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