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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惶恐的莫過于瑟琳娜,她知道楚衡在青城代表著什么,只是順風順水慣了,其實剛才楚衡打閆峰的陣仗就已經嚇到她了,瑟琳娜忽然發覺自己走了一步爛棋,郁央怎么說都是楚衡的人,自己刁難郁央,不就是打他的臉嗎? 誠然楚衡在意的根本不是臉面問題。 “他這么喜歡動手,那就好好陪他?!背忭幧?,如果目光可以實質化,閆峰都不能活著出這道門。 閆峰被周巖帶來的人拖出了會場。 像這種觥籌交錯的場合也經常有一言不合掀桌子的,但楚總這兩年來出了名的修真養性,不曾想也有沖冠一怒為藍顏的時候。 趙總就差以頭搶地了,“楚總,這事是我沒做到位,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郁央輕輕拽了拽楚衡的衣袖,然后同他十指相扣,他心思沒那么深,合作都定了下來,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倒也算了,可還有李誠一份,再者趙總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 人多眼雜,楚衡喝了杯趙總敬來的酒,莞爾:“抱歉,我愛人金貴,平時在家我連重物都不給提,驀然見到有人動手實在難以控制,還請海涵?!?/br> 李誠心道您道歉的時候真是一點兒都不走心。 楚衡這話客氣是假,點明郁央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是真,以后誰要再管不住手,總得掂量掂量。 趙總連連稱是,然后瞥見了一杯香檳都快喝完的顧炎,只覺得對方氣勢不凡,“請問這位是您的……” 顧炎跟楚衡異口同聲:“打手?!?/br> 周巖:“……” “打手”顧炎將最后一口香檳喝完,這才起身跟在楚衡身后,誰知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一震,猛地轉身。 楚衡被嚇了一跳:“怎么了?” 正好周巖走到桌邊,顧炎指揮他:“你幫我看看那條領帶上有沒有一個G的標志?!” 周巖跟捧尚方寶劍一樣拿起來,仔仔細細看了三回,末了堅定道:“沒有?!?/br> 顧炎的臉色rou眼可見的緩和下來,誰都沒看懂,只有楚衡非常默契地懂了,壓低聲音:“你以為是林肅送的?” “嗯吶?!鳖櫻状蟠蠓椒匠姓J。 楚衡嗤笑:“得虧扔在桌上,扔在廁所我看你怎么辦?!?/br> 顧炎毫不避諱:“扔馬桶里我也撿出來!” 楚衡哽住,緊跟著聽郁央有些著急地說:“先生,要是我送你的東西掉了就掉了,我們買新的?!?/br> 顧炎:“……” 楚衡生生壓下笑意,應道:“好?!?/br> 從酒店出來,郁央就一眼就看到街邊墻角躺著一個人,跟灘爛泥似的,像是閆峰。 “別看?!背馕孀∮粞氲难劬?。 郁央善良但是不圣母,他一言不發隨著楚衡坐上車。 顧神緊緊跟著,開玩笑,他是要在楚衡家住宿的。 周巖昨晚沒送楚衡回家,也不知道顧炎住進去了,一路上見顧炎屁股穩當,直到他先一步進了公寓后不由得微微瞪大眼睛,“楚總,這……” “沒事,你就當他空氣?!背庖呀浻行┛勾驌袅α?。 進門后楚衡問道:“你要在我這里待幾天?” 顧炎自己倒水,“這不是還沒處理完嗎?怎么,趕我?” 楚衡靠在門口看他:“我趕你,你走嗎?” 顧炎一臉無辜:“不走?!?/br> 楚衡深吸一口氣,轉頭跟郁央說:“你先上去洗漱?!?/br> 在郁央即將擦身之際,顧炎開口:“那個瑟琳娜要多加小心,閆峰是她養的瘋狗?!?/br> 郁央心頭一動:“好,多謝顧先生?!?/br> 等郁央回到臥房顧炎才問楚衡:“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為什么不說?” 不錯,瑟琳娜出現后不久楚衡就知道了,甚至連她身邊的徐聲都調查的一清二楚,但郁央沒說,楚衡就縱容著,“他長大了?!背獾吐?,“郁央看著性子軟,其實骨頭比誰都硬,我不想綁著他?!?/br> 顧炎了然。 …… 瑟琳娜推開浴室的門,卸了妝的她看起來有些老氣,加之女人神色扭曲,跟平時那個艷麗性感的設計師判若兩人,她正拿著電話,不知那邊說了什么,瑟琳娜忽然激動起來:“你沒用就覺得全天下人都沒用?” 舒曼夾著電話涂指甲,女兒搖搖晃晃朝她走來卻被不耐煩地推開,緊跟著趙書偉上前一把抱起女兒,壓抑著怒火:“沁沁是你的孩子,你能不能有點兒為人母的……” 不等趙書偉說完,舒曼食指豎起搭在唇邊:“噓~我在跟人通電話,別煩?!?/br> 舒曼婚后本性暴露無遺,她如果嫁給的是楚衡,也許還能保持些許優雅知性,可當年的一時沖動讓她把自己交給了趙書偉,結果楚衡那邊依舊風生水起,哪怕舒曼再不想承認也得承認,她對楚衡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力,舒曼心里很清楚,有了孩子的她再也沒資格站在楚衡身邊,但就算不是她也輪不到一個可憐蟲吧? 這樣的想法隨著歲月流逝越來越根深蒂固,當瑟琳娜找上門并且揚言要對付郁央的時候,舒曼心里挺開心的,斗吧,只要不是郁央就行。 此刻面對瑟琳娜發泄般的抨擊,舒曼欣然接受:“你說得對?!弊髡哂性捳f:啊哈!沒想到吧! 第249章 瘋狗 瑟琳娜不依不饒:“你當初但凡不要端著,隨便用點兒小手段只要能把楚衡弄到你床上就行,還能有郁央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