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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憑什么? 到底藺言哪里值得這些人親近! 程嘉澤覺得自己仿佛被浸入大海,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 · 原以為紀綏這一趟出去,怎么也得花個半小時,結果他十分鐘不到就回來了,還拎著藺言的衣領把他揪了起來。 藺言手里捧著一杯椰汁,慌得不行:“哎哎哎!我椰汁水要淌出去了!” 紀綏給他氣笑了,自己去處理程嘉澤的事,他倒好,擱這兒喝椰汁,還滿腦子都是椰汁。 不過也對,藺言還不知道自己的事已經被泄露了出來,他現在還敢這么放肆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好景不長了。 紀綏靜靜地等著他喝完最后一滴椰汁,然后大手一揮,再次小雞崽似的把他拎了起來。 葉榮軒在一邊動也不敢動,上一秒明明還在向藺言保證,如果紀家把他趕出去,自己一定會站在他這邊。 結果真的就只是“站”在他這邊,看著他被紀綏的魔爪帶走。 藺言在心里不屑地呸了句,轉頭乖巧地問道:“我們去哪?” 紀綏語氣又冷又霸道:“去把你就地正法?!?/br> 藺言:“???” 他有些慌:“不是,這□□的,我們不能干那種齷/齪的事??!” 紀綏冷笑一聲:“齷/齪?” 這腦袋瓜里到底裝了多少黃色廢料? 他干脆把藺言整個人橫過來,逼他直視著自己,問道:“怎么?剛才的親吻還不夠?” 紀綏的目光很快被藺言嘴角那塊暗紅吸引,是他剛才咬過的痕跡。 腦海中莫名回憶起柔軟的觸感,紀綏喉結滾動了下,似乎在強忍著什么。 藺言一聽這話,人差點嚇沒。 他立馬道:“夠了夠了,孩子夠了??!” 結果紀綏只是把他帶到休息室,扔到沙發上,吩咐了句:“今天就給我待在這里,哪兒也不許去?!?/br> 藺言摸不著頭腦:“為什么?” “為什么?!奔o綏告訴他:“或許你該反思一下自己?!?/br> 反思一下為什么不把畫畫的事告訴他。 明明只是畫個畫而已,為什么不愿意說出來呢?非要偷偷摸摸的么? 但凡他透露一點,紀綏都會親自給他安排一個畫室。 對了,所以那些畫到底是在哪兒畫的? 紀綏遲頓片刻,忽然回想起前段時間藺言說要搬回客臥的事。 原來提出搬回客臥只是為了更方便畫畫?并不是因為別的、譬如“不愿意和他結婚”這樣的破原因? 想到這里,紀綏心中憑空積了幾分怨氣。 原來只是為了偷偷摸摸畫個畫啊。 虧他那段時間一直懷疑藺言是不是后悔了。 紀綏更氣了。 他也不管藺言接下去解釋了什么,轉頭“嘭”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房門一關,他又莫名其妙開始憋笑。 莫名其妙。 紀綏想。 這絕對是他最莫名其妙的一天。 一頭霧水的藺言直接傻了眼。 他和紀綏肯定有一個瘋了。他堅定地猜測,瘋的那個絕對不是他。 · 直到傍晚,紀綏忙完了宴席上的事,重新打開休息室的門時,才發現藺言躺在沙發上已經睡過去了。 紀綏蹲下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沒醒。 估計也醒不了。 紀綏知道自己對他沒轍,只好抬起手將他抱了起來。 兩人坐著車回到紀家,白熾燈透過門外紅色燈籠,映出紅色喜慶的光。 紀綏大致掃了一眼,別墅上下都透著土里土氣的喜色。 多半又是紀老爺子安排布置的。 紀綏搖了下頭,把人從車里抱上樓,床單也從黯淡的灰色變成喜慶亮麗的紅色,中間還撒了一些玫瑰花瓣,擺出一個愛心狀,和某情侶套房有的一拼。 或許紀家更適合開酒店,專開特色情侶房的那種。 紀綏無奈把藺言放在床上,洗了個澡出來時,人依舊沒醒。 他還真沒見過誰睡個下午覺能睡到這個點。 紀綏盯著藺言熟睡的側臉,遲疑了兩秒,最終還是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被窩里很暖和,而且越靠近藺言越熱氣越明顯。 想起白天發生的種種,紀綏翻過身盯著藺言的臉蛋,伸手掐了一把。 很軟很Q,手感不錯。 結果這一掐徑直把藺言掐醒了。 明明用勁也不大。 兩人大眼瞪小眼,空氣凝滯了會兒。 藺言睡得腦袋一片漿糊,根本沒意識危險的來臨,還傻乎乎問了句:“怎么還不睡?” 紀綏挑了下眉:“在想你的事?!?/br> “我的事?”藺言遲疑了下,勸道:“大半夜不睡覺想事情不好?!?/br> 紀綏問:“為什么?” 藺言格外誠懇:“因為容易猝死?!?/br> 紀綏:“……” 作者有話要說: 紀綏:我謝謝你這么關心我(微笑) 三章好像搞不完了(撓頭),晚點再更一章,明天繼續日六吧(躺平) orz 第37章 洞房花燭夜 紀綏倒是沒想到藺言這個時候還能為他的身體健康著想。 “是么?”紀綏看著他,反問道:“你覺得是你的畫比較重要,還是我猝死比較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