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門第一寵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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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心中激動,也想著要給小仙子一個定情信物才是。他腦子飛快轉動,想到了一個東西,不過現下是不在身邊,得明日再來送給她! “那……那可不可以勞煩郡主,為,為我做一個荷包?” 陸黎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克制地問道。 郁棠頜首,笑了:“好?!?/br> “那我明日再來府上!” 陸黎立馬就忍不住了:“我也想送郡主一個物件?!?/br> 郁棠想了想,明日怕是不行的。他老是往應王府跑,也不太好,便婉言拒絕了,只道是她荷包繡好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那時再送也不遲。 陸黎有些失望,但是聽到她說等荷包繡成之日再見,他又樂起來了,忙不迭的點頭應下了。 郁璟隔得不遠,自然是都聽見了。聽到meimei主動說要給那小子做荷包的時候,郁璟的眼神就變得有些銳利了。這小子這么快就博得了meimei好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而郁棠其實也并未多想,無非就是做個約定的意思,也就是她對這樁婚事的表態。陸黎既然答應不納妾,且不說他能不能做得,最起碼說這些話的他現下的心是真的。為了回報這種真心,郁棠覺得自己主動一些也無妨,畢竟已經是定下婚約的未婚夫妻了,又在雙方長輩的眼皮子底下,也不算私相授受。 果然長公主和滇王妃兩人都沒什么說什么,滇王妃倒是有些情緒變化,不是不喜,而是高興。她是高興郁棠的表態,也高興這這樁婚事就此塵埃落定了。 最后就是應王帶著郁璟送走了滇王夫婦還有一臉喜氣帶著點兒憨的陸黎,雙方對這樁婚事都有了一定的默契。 而等人一走,長公主立刻就把小兒子叫道跟前,責問他是不是他把陸黎給扔水里了。這就是秋后算賬了,雖然滇王夫婦沒計較,自己卻不能真的輕輕放過,不然叫這小子將來闖了大禍,兜不住了誰還能給他收拾爛攤子? 長公主的想法也很簡單,不盲目溺愛,尤其是她們這樣的身份。 郁旸是想著大哥把那小子扔下水也是為了阿棠,他作為兄長,本也應該護著meimei的。本就那小子行為不端,簡直就是個色胚,扔下水還算輕的呢。他這么想著,就大氣的把事兒給認下來了。 只是長公主看了小兒子一眼,就知道鐵定是在替長子頂包,也不拆穿他,反正兄弟倆都不無辜。擰著郁旸一回耳朵,聽他嗷嗷叫疼還曉得認錯,狠下心罰了他抄書,之后揚長而去。 反倒是郁璟跟著應王回府的時候,被應王點破了。 “下次把人扔下水去的時候,悠著點,這天氣容易風寒?!?nbsp;應王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郁璟笑瞇瞇地點頭:“兒子知道了,下次會選個合適的天氣?!?/br> 應王扭頭看了他一眼,哼笑了一聲,邁著步子往主院去了,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看郁璟,道:“回去寫一百張大字給我,就寫乖字?!?/br> 郁璟一愣,無奈地搖搖頭,又笑了笑,應了下來。 父親這個惡趣味這么多年都不曾改。 是了,應王喜歡乖孩子,奈何郁璟和郁旸從小就不太聽話,哪怕郁璟看著乖,實則也是個滿腹狡猾的家伙,帶著弟弟胡鬧。應王也不惱,抓著兄弟兩個在書房寫大字,各種字體的‘乖’字,一樣一百張,愣是把兩個熊孩子收拾了。 郁璟咂嘴,他上次被罰寫‘乖’字,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作者有話說: 應王老父親的惡趣味~哦豁~ 第17章 【17】 自從那日從應王府回來之后,滇王的情緒不太高,每每用膳的時候看向滇王妃的眼神總是欲言又止。 滇王妃似乎有所察覺,卻也不愿慣著滇王這副忸怩的樣子,只當是不知道這件事。同滇王提了要他去宮里去請旨兩個孩子的婚期,也好叫欽天監給出日子來,兩家選一個,婚嫁之事也該準備起來了。 滇王點頭應下了,又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碗里的飯菜都沒怎么動。 滇王妃看了他一眼,用完膳了起身就要走,滇王這才伸手拉住了滇王妃:“別走,我有事同你說?!?/br> 滇王妃哼笑一聲,道:“我以為你還能憋個十天半個月呢?!?/br> 被點破的滇王表示有點尷尬,而滇王妃也不欲讓下人們看笑話,叫人都撤了出去。 “這飯要吃你就吃,不吃就起來換個地方說話?!?nbsp;滇王妃看向滇王,王府主母的氣勢捏得死死的。 滇王連忙幾口扒拉完了飯,跟著滇王妃走了出去。 外頭的侍婢見滇王夫婦都走了出來,有些疑惑,低聲問道書:“道書jiejie,那咱們現在是不是進去收拾?” 道書點點頭:“去吧,順便去煮一壺茶,到時候我給王妃送過去,其余人等就不要來打攪?!?/br> “是?!?/br> 道書看著滇王跟著滇王妃離開的樣子,心中默默期望滇王妃今日能和滇王和平相處,更加希望滇王不要惹怒王妃。 滇王自然是不知道書的想法,他心中的事都憋了許久,到今日實在是忍不住了。好不容易到了書房,滇王急忙拉著滇王妃坐下,神情急切地看著滇王妃,說道:“往后咱們就留在京城了,官家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再回云南了?!?/br> 滇王妃看了滇王一眼,神色不明:“你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官家讓我接管虎賁營,直接聽命于他?!?nbsp;滇王有些不知如何開口,補充了一些滇王妃不知道的細節。 滇王妃點頭:“官家讓你做你就做,倒也不必特地跟我說。從賜婚那日我就知道云南府大概是呆不久了?!?/br> 滇王沉默了一下,同滇王妃說道:“既如此,便要把次妃和泓兒知意都接過來?!?/br> 說到府上次妃,滇王妃嘴角這才扯了個不冷不熱的笑,有些古怪地看著他:“你今日說話怎么古里古怪的,定居京城,把他們接過來難道不是應該的嗎?這種事要你特地來跟我說一趟?” 被滇王妃如此明白的點破了,滇王最后嘆了口氣,說道:“前幾日,在應王府,我……” 到底沒能說出口,可夫妻多年了,滇王妃哪里還能不明白滇王的意思呢。不就是次妃么,這么多年過去了,她的心里也沒什么過不去的了。誰家男人沒有個三妻四妾,他只有一個次妃,她也不會貪圖太多了。 是情勢所迫,也是人之常情。她不計較,也不會過多的在意。畢竟,這個王府里,她才是擁有絕對話語權的女主人,將來會是和寧,會是和寧的兒媳婦兒。怎么算,都輪不到次妃石氏。 想到這里,滇王妃便提醒了滇王一句:“你只要記得嫡庶之分在我這里不可僭越,旁的事你實在是不必多心。這么多年都過來了,怎么還怕我突然發瘋去宰了她么?” 滇王被她唬了一跳,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br> “那你去休息吧,今日我心情不佳,勞煩王爺睡書房了?!?nbsp;滇王妃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滇王心里有點沉甸甸的,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書房,他竟然不知道是責怪自己當年不夠堅定還是怪別的什么。他和滇王妃青梅竹馬的情分,走到今日,依舊是她包容他更多。 滇王往書房的竹榻上一躺,自嘲地笑了笑,她說得對,這么多年了,他實在是不必這樣扭捏。早就已經是骨血相融,又何必拘泥于這些早就已經塵埃落定無法更改的舊事,人活著該往前看的。 · 滇王親自入宮請官家定下婚期,官家依言應允,請了欽天監算了明年的好日子,給兩府送去了,果然定的就是郁棠當時說的次年春末夏初之際。滇王府小王爺與應王府和寧郡主婚期已定的消息不經而走,惹來許多人非議,當中最為苦澀的人當數林若衡。 彼時,林若衡剛與同窗分開,就瞧見了和寧郡主的馬車停在了玉食樓,他心念一動,便也進了玉食樓。 玉食樓是京城里有名的酒樓,除了京城本地的菜色,還有其他地方的菜色,色香味俱全,生意格外好。就連王孫貴族來此,都要提前預定才能有雅間,不然就只有一樓大堂了。 郁棠今日是陪福真公主一起出來的,她好不容易能出一趟宮,自然不能干坐在應王府里說說話。兩人是從錦衣莊過來的,直接就到了玉食樓。 錦衣,玉食,這兩個地方一聽就知道是一個東家的。 福真公主起初還同郁棠說過,這錦衣玉食背后的主子真是奇才,一個衣,一個食,在京城就已經是名利雙收了,也不知背后的主子是誰。 郁棠也不大在意,不過她的確聽大哥說過,這‘錦衣玉食’背后的東家藏得很深,不輕易露面,是個厲害人物。 福真公主是頗為看重口腹之欲的人,玉食樓的菜色比起皇宮的御膳實則也不差什么,尤其是口味還多。有些菜色重油重鹽,叫吃慣了清淡菜色的福真公主一下就愛上了,每每總是想要溜出來好好吃一頓。 剛到了玉食樓的天字一號雅間坐下之后,福真公主便唰唰唰的點了她想要用的菜,燕云立刻就出門安排去了。 福真公主起身,特地走到郁棠身邊挨著坐下。郁棠對奉月使了個眼神,奉月自然就去門口守著了。 福真公主這才小聲地同郁棠說道:“你婚期定了,可有什么想法嗎?” 郁棠笑著搖搖頭,“沒有,一切如常?!?/br> “唉……” 福真公主有些憂傷地嘆了口氣:“只怕青臨表哥回來會傷心?!?/br> 季青臨是武安侯的長子,武安侯府是太后的娘家,這么算,自然季青臨也就是福真和郁棠的表哥,都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季青臨更是常年住在應王府,同郁家兄弟同吃同住。只是如今季青臨掌管飛翎衛,深得梁元帝信任,常常離京辦差,這才不在京城里。 郁棠想到季青臨,如今眼底已經沒有什么波動。她是曾經想過如果嫁給青臨表哥,或許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只是兩人的確沒有緣分,便不必強求。 況,誰也不曾說出口,這件事最好就再也不要提了。 “往后我會嫁給陸黎,青臨表哥也會娶妻,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nbsp;郁棠看向福真,神色認真。 福真立刻支起身子,捂住嘴巴,連連點頭,又是一幅有點懊悔的樣子:“我不會同旁人說,只是跟你說話,便放松了些。事關名聲,我自然不會說的?!?/br> 郁棠點點頭,可再端起茶杯的時候,卻突然覺得索然無味。果然她哪怕是認命了,卻還是會覺得不服氣的。 可不服氣又能怎么樣呢,她其實并不是心儀季青臨,只不過是覺得按照那樣的日子去生活好像也可以。被突然打斷了節奏,難免會有些不虞,可這并不影響她接受現實。 “對了我聽說季婉秋……” 福真公主話還沒說完,就被外頭的叩門聲打斷了,郁棠皺了皺眉,隨即聽到奉月說道,是英國公大郎君來拜見郡主。 林若衡? 郁棠蹙眉,分了一絲心神看向福真公主,福真公主低著頭玩手指,像是事不關己一樣。 她微想了一下,說道:“都是女眷,若無事就不見了?!?/br> 郁棠的聲音從雅間傳出來,林若衡頓時握緊了雙手,雖然他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卻還是想來試一試。真的聽到她拒絕,林若衡也不糾纏,同奉月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直到奉月說林大郎君走了,福真公主才抬起頭來。這一抬頭,就看到郁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福真有些不自在地轉了轉眼珠子,最后敵不過郁棠的眼神,小聲道:“你,瞧我做什么哦?!?/br> 郁棠笑了笑,也不打算戳破她,“沒什么,只是突然覺得緣分這東西很玄妙?!?/br> “嗯?怎么說?” 福真公主好奇地看向她。 郁棠道:“我見了陸黎兩次,每次都覺得他不如傳聞中那么紈绔,反倒是一腔赤誠。我也不覺得這樁婚事有很糟糕,畢竟我也不是個很適合成親的人不是嗎?各有缺點,倒像是補足了一些什么?!?/br> 聽了郁棠的話,福真公主又坐直了身子,認真道:“我聽母后說,是你點頭同意了所以滇王府的人才會來請父皇讓欽天監算日子的。我原本不信,可現在我信了?!?/br> 郁棠想起自己之前的一些糾結,現在才是釋然的笑了笑:“其實也算是好事吧,所以你真的不必如此憂愁。我每回見你,總是要先寬慰你,怎么好像要成親的人不是我是你一樣?!?/br> “那我不說了,總之我是站在你這邊的,若他敢對你不好,我讓母后和皇兄教訓他!” 福真公主說的皇兄,自然就是太子殿下了。 “好啊,那就多謝公主殿下了?!?nbsp;郁棠笑著捏捏福真公主的小臉:“仿佛又軟了許多?!?/br> 福真公主嘟嘟嘴,她都不是小孩兒了,還這樣捏她呀。 “對了對了,我剛剛要跟你說季婉秋的?!?nbsp;福真公主像是想起來什么,同郁棠說道:“武安侯夫人是強行要給她選夫婿了?!?/br> 季婉秋是季青臨的meimei,比郁棠和福真公主要年長兩歲,只是也不知道為何婚事遲遲不曾定下來。 “也不足為奇,怎么叫你這么驚訝?” 郁棠道。 福真公主冷笑了一聲,道:“若你知道武安侯夫人看上誰,你也會驚掉下巴?!?/br> “誰?” 聽她這么說,郁棠也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福真冷冷一笑:“瞄上了皇兄呢,想著若能在太子妃之前得了長子多好?!?/br> ▍作者有話說: 昂!這些天更新會比較晚!不要等!早上看!愛你們!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