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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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準備東西。 沒關系,虞澤看向他,眼睛里滿是kewang: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 這樣的話,這樣的眼神。 霍珹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轟的一聲燒的連渣都不剩。 他伸手將虞澤推到在床墊上,一雙眸子幽暗的盯著虞澤。 名為欲望的火焰燒的霍珹喉嚨發干,他低啞的聲音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我會,盡量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睡覺啦,大家晚安~ 我預告一下大概的劇情哈,因為下一章寫不了太細 小魚以為自己是上面那個,結果被某yu求不滿珹壓的翻不了身,小魚氣急敗壞之下霍珹唱戲哄他,一邊欺負的小魚哭唧唧,一邊溫柔的問他自己唱的好不好 我去做夢了,拜拜~ 第79章 虞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腰部以下宛如被一百只大象來來回回碾壓了一個晚上,虞澤抱著枕頭,就是不愿意睜眼。 只要他還沒醒,身上的酸疼就統統是幻覺。 奈何這種自我欺騙很快就被無情戳穿,架子床的帳幔被人掀開,即使閉著眼睛依舊能感受到四周亮了許多。 虞澤皺眉,正準備把被子蓋過頭頂裝死,就聽見一聲輕笑:要我吻醒你嗎?王子殿下。 虞澤一個激靈,他現在聽見這個聲音還覺得后背發燙,這人咿咿呀呀在他耳邊唱了一夜,在他被yuwang逼的聲音控制不住染上哭意時,這個該死的男人還伏在他耳邊,溫柔又執拗的硬是要虞澤回答他唱的好不好聽。 好聽? 虞澤咬牙切齒,好聽你妹! 虞澤黑著臉緩緩睜開眼,入目便是那人含笑的眉眼。 那張精致的臉孔在昨夜之后顯得尤其可惡,虞澤扶著腰坐起來,伸手就把枕頭扔到霍珹的臉上。沙啞著嗓音道:你還好意思來! 我以為幫忙善后才是一個合格男朋友該做的事情,霍珹伸手飛快的抓住枕頭,溫柔的墊在虞澤的身下,他溫暖干燥的手撫著虞澤的背,似按摩又像是安撫:還難受嗎? 虞澤扶著腰,涼涼道:你說呢? 虞澤原本天真的以為自己才是這場親昵的主導者,甚至在正片開始的前一秒霍珹都放松著身體展現出了十分的配合,虞澤深吸一口氣,心里還在告誡自己要溫柔,要體貼伴侶的感受。 誰想到身下原本小綿羊似的長發美男突然暴起,反手輕松的把虞澤壓在床上。 男人的笑容明顯的蓄謀已久,他溫柔的鎮壓住虞澤所有的反抗,低頭輕輕吻了吻對方的眼角。 我忍不住了,男人的聲音帶著誘哄:這次,讓我先來好嗎? 盡管嘴上是商量的語氣,這人的行動分明已經是替虞澤做出了選擇。 虞澤這才第一次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和霍珹之間的力量懸殊有多大,這個看起來嬌生慣養的男人一只手就能輕輕松松的把他壓制住。 虞澤的臉漲得通紅,與快/感無關,單純是憤怒,他氣咻咻的沖霍珹嚷嚷:去你丫的狗霍珹,我不zuo了! 奈何現在說這種話已經不管用了,霍珹仿佛聽不見,雙耳自動屏蔽了那些罵罵咧咧,他低下頭,唇齒放肆的在虞澤身上四處點火。 虞澤咬牙切齒的盯著面前這個明顯吃飽喝足一臉饜足的男人,伸手憤怒的揪住對方的領口:我嗓子都啞了,你嚎了大半夜憑什么一點事兒都沒有? 霍珹曖昧一笑:只能證明你用嗓子的強度比我大。 虞澤黑著臉:你這算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我怎么敢?霍珹輕笑,俯下身溫柔的吻了吻虞澤的嘴角,男人的聲音該死的溫柔:昨晚辛苦了。 男人說話間吐出來的熱氣撲在虞澤臉上,恰如昨夜耳畔一遍又一遍,躲也躲不掉的流連婉轉的唱詞。 虞澤的臉微微發燙,盡管不情愿,但是身體的反應很誠實,霍珹作為從臉到身材都可以給滿分的存在,沒想到活兒也意外的好。 除了最開始虞澤在沉浸在怒火中的那幾分鐘,后面基本上都很,和諧。 那種宛如過山車一般的體驗讓虞澤甚至控制不住的流了幾滴生理性的眼淚。 想到這里虞澤只覺得臉又燒起來,輕咳了幾聲不再回憶。 此時霍珹已經伸手將床上的帳幔掛好。 陽光透進來,將床上的狼藉照的一清二楚,大紅喜被一副慘遭□□的模樣,連著床角那件紅色的戲服,都擰巴的如同咸菜干一般。 真的好像洞房花燭。 這種既視感讓虞澤后背一震,訕訕的別開眼假裝沒看見。 好在姓霍的那位雖然動機不純但是還算有良心,虞澤身上雖然酸痛但是很清爽,應該是被人事先清理過。 虞澤扶著腰,齜牙咧嘴的要坐起來,紅色錦被從肩頭滑落,白皙的皮膚上滿是曖昧的紅痕。 霍珹就坐在床頭,近距離看著面前的活色生香,一雙眸子不覺又暗了幾分。 虞澤瞬間感覺到胸口一陣灼熱的目光,他抬眸瞪著霍珹:這至少半個月以內,你想都不要想。 霍珹沒說行或者不行,站起來把桌子上準備好的衣服遞過去:先起來吃點東西。 虞澤接過衣服就伸手想把帳子放下來,卻被霍珹抓住手腕,長發男人失笑一聲:你打算跪在里面穿褲子嗎? 虞澤冷眼看他:不然呢? 霍珹聳肩:我以為我們已經是可以坦誠相見的關系了,就算你出來換也沒什么。 再說,霍珹曖昧的撇了一眼虞澤的腰:你一個人方便嗎? 方不方便是一回事兒,虞澤意味深長道:主要是擔心有人見se起意,欲行不軌。 霍珹失笑,微微蹙眉思考了片刻,點頭坦誠道:老實說我昨天是沒有怎么吃飽。 虞澤見狀就扔枕頭,只見霍珹上前把虞澤緊緊摟在懷里控制住對方的行動,笑聲難得的輕快。 逗你的,不鬧了,我幫你穿衣服,好不好? 虞澤被折騰了一晚上,到現在才睡了不過三四個小時,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還沒緩過來,反觀霍珹一臉的神清氣爽看上去一點事兒沒有。 虞澤咬牙切齒,反正要幫忙是這家伙主動提出來的,不用白不用。 虞澤伸手,慵懶的撇了一眼霍珹:麻煩手腳快一點! 霍珹勾唇,輕輕捏了捏虞澤的臉:遵命。 虞澤換好衣服沒一會兒就有人進來收拾東西,順便收走了那套滿是不明痕跡的紅色喜被。 虞澤全程頭都不敢抬,生怕和對方對上視線。 收拾好之后張伯送來了早點,兩碗熬得細碎的白米粥還有一碟精致的小菜。 虞澤看了看餐盤,好了好,就是稍微少了一點。 昨天那個包子沒有了嗎,我覺得還挺好吃的。 張伯干笑兩聲,沒有回答,轉頭看了一眼霍珹。 霍珹垂眸喝了一口粥:你暫時喝粥忍一忍。 為什么?虞澤滿臉不情愿,他這辛苦一晚上連頓飽飯都不讓吃了,還有沒有天理? 霍珹意味深長的撇了一眼虞澤屁股底下剛放上去的坐墊:你確定你自己能吃? 虞澤一愣,隨即在張伯和霍珹的目光中明白過來,臉瞬間燒起來。 張伯送完早飯就離開了,霍珹一手撐著下巴,好笑的看著虞澤:這么不好意思? 虞澤一邊喝著粥,一邊憤憤的瞪了一眼霍珹。 好意思說?還不是怪你? 昨晚兩個人的動靜不小,盡管有霍珹的戲腔遮掩,恐怕也瞞不過別人的耳朵。 人生第一次經歷這種社死瞬間,虞澤捂住臉,干脆換一個星球生活得了。 霍珹吃完早飯就要出門,虞澤抬頭看他:我被綁架的事情 還在調查,霍珹整了整衣袖:那個司機的身份被挖出來了,現在在警局接受審問,就是沒有這次的事情,那個人估計也沒機會出來了。 現在媒體都在猜測是何以書下的手,警方已經通知讓她去警局協助調查,但是何以書那邊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虞澤眨了眨眼:那我什么時候出去? 霍珹垂眸看了他一眼,彎腰在虞澤額頭上落下一吻,男人笑著:你養好了再說。 虞澤咂了咂嘴,怎么琢磨怎么覺得不對勁。 我怎么有種被你金屋藏嬌的感覺? 這樣不好嗎?霍珹笑笑:就聽緣這片地方,就我們兩個人。 虞澤抿了抿唇,皺眉道:明明你更適合被藏嬌吧,這么一張藍顏禍水的臉。 霍珹失笑,彎下腰和坐著的虞澤平視:等事情結束了,換你金屋藏嬌,我每天在家等你回來,怎么樣? 虞澤眼睛一亮,覺得這個提議聽上去不錯。 那你可快點。 霍珹笑著點點頭,那雙眸子里滿是寵溺。 好。 虞澤這一天如同一個半殘疾,直到下午的時候腰痛才稍微好轉了一點。 午飯和晚餐無一例外都是半流食,虞澤看著碗里的湯湯水水,臉色著實不太好看。 他把張亭拉倒一邊,用游戲裝備賄賂他:能不能給我弄點其他吃的? 可是東家臨走前特地囑咐我不準讓你偷吃的,張亭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虞澤:我答應東家了,就要遵守承諾。 虞澤差點忘了,這小子是霍珹毒唯。 虞澤垂頭喪氣的攪著碗里的白粥,倏地聽見外面叫了一聲:虞先生,有人找! 虞澤剛抬頭,就看見一個女人氣勢洶洶的走進來,伸手就掐住虞澤的臉:好小子,消失了這么多天都不知道給家里報個平安? 虞澤痛的直叫喚,忙求饒道:jiejie姐,我錯了姐!你先松手! 虞景暢憤怒的松開手,坐在虞澤對面,冷冷的嘲諷道:一個人在這兒過的挺舒服是吧? 虞澤捂著臉哼了一聲,沖桌子上的白粥努了努嘴:你看我像舒服的樣子嗎? 虞景暢挑眉看了一眼桌面,皺眉道:你晚飯就吃這個? 說罷她抬頭,一眼就瞥見虞澤脖子上的曖昧痕跡,還有明顯別扭的坐姿。 虞景暢瞇眼想了想,目光隨即變得曖昧起來。 她雙手抱胸挑眉看著虞澤:你該不會是,被那啥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一更嗷,我偷個懶 第80章 你該不會是被那啥了吧? 虞澤一僵,隨即瞪大眼睛一副被看透的心虛模樣:我,我們談戀愛的私事你也要管???八不八卦? 誰管你了?這不是很正常嗎?虞景暢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反正你在這里哪兒都去不了,小情侶干柴熱火的你儂我儂的,大晚上沒事整點私密的活動不是很正常嗎?是你大驚小怪吧? 虞景暢笑的打量了一眼虞澤:從前和女人一起的時候也沒見你怎么樣?現在和一個男人好上知道害羞了? 虞澤尷尬的抿著唇不接話。 虞景暢咧嘴一笑,壓低聲音曖昧道:我說什么來著?還是你被霍珹壓吧? 虞澤白了她一眼,惡聲惡氣道:是不是的,要不要下次直播讓你親自看看??? 你敢播我就敢看啊,虞景暢聳肩:我都快三十的人了什么場面沒見過?還怕看這個? 虞澤咬了咬牙,說不過只能哼了一聲埋頭喝粥,一邊悶悶道:你怎么跑來這兒了?不怕被人看見? 那位夫人不是都已經進橘子了嗎?除了她誰還沒事跟蹤我?虞景暢擺擺手,長長舒了一口氣:家里知道你是被假綁架就我一個人,我不得過來看看確認你平安??? 虞澤頓了一下:何以書已經接受調查了? 虞景暢點點頭:下午去的,聽說門口都記者堵得死死的,這些人對你被綁架的事情沒多大興趣,但是對何以書當年和霍弘盛暗度陳倉,最后仗著懷孕倒逼正妻讓她進門的事情倒是很感興趣。 何以書有孩子? 沒有,聽說懷了沒幾個月就掉了,誰知道是怎么回事?虞景暢聳肩:好像因為這件事霍弘盛還怪他老婆沒把人照顧好,這不才逼的他老婆氣到回娘家嗎? 虞澤撐著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攪著碗里的粥,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時有人敲了敲門,虞澤抬起頭來,正看見霍珹含笑站在門口:二姐來了? 虞景暢現在對霍珹這樣的稱呼已經沒什么反應,轉頭瞥了他一眼,涼涼道:霍先生日理萬機,也有空搭理我們這些閑人? 霍珹輕笑兩聲走近房間坐在虞澤的身邊,客套道:哪里的話,當然是家里人的事情比較重要。 家里人?虞景暢嫌棄的瞇了瞇眼:你們倆是領證了還是辦事兒了?我可不記得有你這個家里人。 遲早的事。 霍珹輕笑一聲沒把這句話說出口,轉而說道:晚上留下了一起吃頓飯? 不用了,我就是來看我弟弟,公司里還有事情。虞景暢站起來,警告似的瞪了一眼霍珹。 這次的事情是你先斬后奏我們不得不幫你,但是你記得,我不管你們家那些爛糟事兒到底怎么解決,敢因為這些事情讓我弟受一點傷,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一點我和二姐一樣,霍珹冷靜道:無論如何,我絕不會讓小澤在這件事里受傷。 虞景暢默默打量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嫌棄的看了一眼桌上的白粥意味深長道:這么大的家業一碗紅棗枸杞湯都弄不起?讓我弟喝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