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說正事兒。梁火在一邊開口。 龔兆男確實一開始就比較注意梁火,因為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存在感很高但是又不會說話,就會讓人有一種一直有人在盯著你的感覺,怪難受的。 別介意,他一直這樣。梁冰擺擺手難得正經起來,我們這次過來是保護你們的安全的,怎么說我跟岑嚴也算是過命之交了,我已經通知過他了,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會聯系你們。 我已經收到他的消息了。龔兆男說道。 果然正房比較被重視,真難過,我跟他說我要來他都只給人家回了一個字:嗯。 相處這會兒大家都習慣了梁冰在正常和不正常之間切換自如,要知道這是梁冰長得太好看,要是來了找的稍微差一點的在這自稱人家長人家短那可要了別人老命了。 諾,梁冰扔了個芯片樣的東西給溫佳俊,溫佳俊伸手接住,干什么的? 給你的見面禮,這里面有所有你能想到的世界上的資料,我從別人那偷來的!自帶反追蹤系統,你放心用,不過可能得需要你自己加密一下,不然他們發現丟了之后順路摸過來就麻煩了。 CIA的東西?溫佳俊看著手上的芯片,心里一再祈禱梁冰不要說出來肯定的答案 你真聰明!梁冰贊賞的說道,人家費了很大的力氣呢! 溫佳俊點頭點頭再點頭,他確實需要這個,但是畢竟是偷來的,這防護工作還得下不少功夫。 不過你們到底是怎么黑進我的系統的?溫佳俊從剛才就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要知道自己對自己的工作做的可是非常有信心的,雖然知道了梁冰他們不簡單,但是他還是想知道。 我問岑嚴要了你的密碼啊,有什么問題嗎?梁冰忍者笑沖溫佳俊眨眼睛,我也很納悶我只不過想進來跟你們視個頻,你直接自黑了,這得是多大的勇氣! 因為岑嚴有時候會進系統查看自己整理的資料,所以岑嚴一直知道溫佳俊系統防護的密碼,他都快忘了這碼事了,況且岑嚴從來都是正常進入,偏偏這個梁冰故意逗自己裝作破譯了密碼的黑進系統的樣子。 溫佳俊簡直想罵街!這個女人問岑嚴要了自己程序的密碼黑了自己的系統還裝作這么無辜的樣子??妖婆這個名字誰取得,他看叫瘋婆差不多! 梁冰一直在注意龔兆男,這個岑嚴的正室雖然看起來沒有梁火和岑嚴那么驚艷,但是屬于那種讓人越看越舒服的類型,況且能讓岑嚴看上的男人,一定不簡單。 龔情敵你怎么半天不跟人家說話呢!你可是我主要的保護對象!梁冰眨巴著眼睛看龔兆男,你要跟你的保鏢保持溝通,這樣才有利于我更好的保護你。 你要知道的反正都已經知道了。 言下之意你來之前不是都已經查的徹徹底底了么。 原來岑嚴喜歡毒舌嗎?梁冰捂著胸口。 他可比我毒多了。 溫佳俊沖著龔兆男豎大拇指,一只手不夠兩只手一起豎,大唿爽快,能把瘋婆弄無語,厲害厲害! 岑一杰下班回家直接攤到了沙發上,他住在岑嚴之前在醫院上班時候的那個房子里,最近幾天他忙得連軸轉,吃睡都在公司解決,好不容易等來的岑嚴的好消息又要解決董事會的各種麻煩。 他躺在沙發上迷迷煳煳的剛要睡過去,就聽見屋里有人說話,看起來我的對象是一個毫無洞察能力的累贅。 岑一杰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爬起來,吼道:誰??! 梁火把燈打開,岑一杰看了他一會兒確認自己不認識這個男人以后警惕的問道,你怎么進來的? 你這個反應速度,夠你死無數次了。 ,岑一杰明顯感覺到對方不像是來讓自己死的,轉念想到白天溫佳俊通知自己梁冰和梁火的事情,說是梁火應該已經來找自己了,面前的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溫佳俊口中的梁火了,但是這隨隨便便闖進人家家里面是正常人會干的事情嗎?重點是這個梁火,長得也太他媽的好看了吧! 梁火,從今天開始我負責保護你的安全。梁火站在門口,一句話算是解釋。 岑一杰歪了歪腦袋確認自己沒聽錯,你,保護我的安全?你確定就你這張臉,不會讓我更危險嗎? 你的意思是你要先試試嗎?梁火一步一步的朝岑一杰走過來就要動手。 別!別別別別別岑一杰兩只手在腦袋兩邊晃得都快散架了,開玩笑他明顯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氣場了好嗎!你看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不用試了不用試了! 嗯,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跟著你,包括你去公司的時候。梁火停下腳步說著自己的安排,還有,如果你需要自己單獨去什么地方先要告訴我,并且確保我隨時可以聯系到你。 好的知道了!岑一杰點頭,身邊帶著這么一個絕世美男不是壞事??!更何況氣場這么厲害,董事會那些貓貓狗狗完全不在話下??! 那就休息吧。 岑一杰眨巴著眼睛看梁火開門進了房間再關門,突然覺得搞基也挺好的 謹慎起見岑嚴還是住進了監獄,只不過是一個只有自己大間,并且這個區只有岑嚴這一件牢房有人,房間里各種設備一應俱全,就連巡視的獄警都是張力知會獄長親自挑選的。 龔兆男自然是知道他們肯定不會虧待岑嚴,所以晚上接到岑嚴電話的時候也沒有多驚訝。 梁冰他們安排好了? 嗯。 她就那個樣子,沒有惡意,你別往心里去。 嗯。 怎么了? 岑嚴在電話這頭無聲的樂,等著龔兆男發飆。 你電話一打過來開口就是提別人,還是一個口口聲聲叫你老公的人,你還問我怎么了?岑嚴你良心讓狗吃了? 寶貝兒你吃醋的水準也沒有高到哪里去??? 你怎么這么能記仇? 因為我記性好吧。 掛了電話之后岑嚴忍不住嘆了口氣,他知道龔兆男已經選擇了低頭原諒自己,但是現在的事情太多太亂,他要解決好以后跟龔兆男面對面的談這個問題,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岑嚴做,他也必須要去做 第二百一十章 一宿上幾次廁所。 第二天岑一杰起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幾天沒有好好休息,起來的時候仍然迷迷煳煳的,打開房門出來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梁火直接被嚇得完全清醒了。 岑一杰忍不住爆了個粗口,你嚇死我了! 你生活這么不規律? 岑一杰看著后背筆挺坐在沙發上的梁火舔了舔嘴唇,你一直就這樣坐著等我起床嗎? 梁火從沙發上站起來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手底下有很多人,都是死于話多。 岑一杰沒有對梁火這句話產生絲毫的懷疑,條件反射的用手捂住嘴巴沖進衛生間洗臉刷牙。 梁火扭頭看著岑一杰的背影,常年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點不易察覺地笑意,估計要是讓梁冰看到得感動哭。 我先跟你一起去公司,中午回別墅吃飯。梁火看著坐上來的岑一杰簡單明了的說明安排。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岑一杰瘋狂點頭,這個梁火,說話的時候讓自己感覺有壓力,不說話的時候感覺讓自己更有壓力,造孽啊 岑一杰從坐到辦公室的椅子上到被梁火提醒可以走了這么長一段時間什么都沒干,就在各種匯報工作的人中來回點頭,簽字。 我覺得,你應該回避一下。 岑一杰頭都大了,怎么一個兩個平時能閃多遠閃多遠恨不得找他們都要磨蹭個二三十分鐘才上來,今天一個兩個的上趕著往自己辦公室跑,關鍵是誰特么也沒說個正經事,他們匯報的那些東西自己用腳想都知道我用你們說? 為什么?梁火從手上的書里面抬起頭問他。 你沒看公司一個個的小姑娘都跑上來看你?岑一杰翻了個白眼,你是真不知道自己長著一張妖孽臉? 那你下個命令讓他們不要再上來了不就行了嗎?梁火重新低下頭看書,絲毫沒有采納岑一杰意見的意思。 岑一杰咬牙切齒的捏著拳頭撥通秘書的內線電話,告訴她們還有沒有想要匯報工作的,有的話每個人給我帶三萬字的計劃書上來! 岑一杰啪的一下掛了電話,咬牙切齒的說道,小爺我可是跟我哥形成鮮明對比的存在,溫柔,還好說話!公司的男女老少絕對泡我哥的沒有想泡我的多,現在好了吧,他們肯定覺得小爺我原形畢露了,都是你逼得! 梁火頭都沒抬一下,無動于衷。 中午,海邊別墅。 哎喲一杰小弟弟,快來讓我稀罕稀罕! 岑一杰剛進屋就被梁冰撲了個滿懷,他無助的看著屋里的人,無奈眾人只給他一個多多保重的眼神。 梁冰? 沒大沒??!叫姐! 姐~~~~~~ 唉! 屋里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果然岑一杰和梁冰才是一路人,都這么不正常。 二少,公司那邊怎么樣,沒什么問題吧? 蘇年已經受過了梁冰的摧殘,這么一看岑一杰心里就舒服多了,想著我一定是比二少正常所以吃的苦頭多一點,俗話說得好,傻人有傻福嘛。 岑一杰看了看梁火,頓時消下去一大半的火又上來了,不怎么樣,炸鍋了。 ??? 今天上午,我和這位貌美如花的男子進了公司,從我屁股剛坐到椅子上開始,就有陸陸~續續~的人來我辦公室,美其名曰匯報工作,但是說的沒有一句人話!就這樣 眾人無語,只有梁冰笑的最開心。 哈哈哈,我就知道跟你得出事,本來我說我去你那邊讓梁火在這里,但是人說了,我一女孩子不方便,梁冰攤了攤手表示無辜,也不知道我弟弟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我了。 算了算了!岑一杰趕緊晃手表示不同意,你以為你去了我能好到哪去?只不過訪客是從女的變成男的而已,還是他吧,我還能沾光看看妹子。 岑嚴造了什么孽認識你了啊蘇年在一邊看著岑一杰和梁冰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忍不住感嘆。 是吧!梁冰委屈的一個勁兒點頭,他造的什么孽讓老娘看上他,他還不要我,活該你們被我欺負! 溫佳俊打了個響指開口說道,ok先別鬧了,我們說點正事兒。 我這邊已經收到了緝毒局那邊發給我的資料,我們在綁架江洛的是視頻里看見的那個女人已經確認是文化的jiejie,名叫文藝,他們給他的綽號是影子,因為幾年來他們連毛都沒摸著過,自己的人倒是損失了不少。 另外我從他們的信息中發現文藝之前走私毒品是和于擎合作的,他負責出貨,于擎給他搞定通關批文,渾水摸魚,中間人是雷德佑。 雷德佑?這不是上次你說的那個?蘇年轉頭看李揚,和李翔欲有交情的那個。 李揚點頭,沒錯。 我正要說這個,雷德佑是李翔欲介紹給于擎的人,所以文藝和于擎之間真正的牽線人很可能是李翔欲,雷德佑只是一個傀儡,但這只是猜測,沒有證據。溫佳俊解釋道,偏偏雷德佑失蹤,這才是最棘手的。 很簡單,死無對證。梁冰看著溫佳俊,這個雷德佑,要么已經死了,要么在文藝手里。 沒錯,溫佳俊點頭,很有可能是這樣,但我覺得已經被文藝殺了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是一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 關于文化,他們怎么說?蘇年問道。 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文化有參與販毒事件,記錄上也有幾次他們找文化談話的內容。溫佳俊回答道,跟我們猜的也差不多,文化對于文藝的事情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那文藝的身份呢?他們查了這么久一點線索都沒有?龔兆男提出自己的疑問,不可能追查了一個販毒集團五年之久連毒販最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吧。 這倒沒有,不過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溫佳俊把資料上的文字慢慢念出來,小時候父母離異,文藝跟了她mama,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過多久她就被送到了孤兒院,期間被人領養又送回三次,理由都是難管教不悔改,后來自己從孤兒院逃跑之后就消失了,期間發生了什么事情無從查證,再出現就是以毒販的身份。 凌月對于孤兒院感觸比較深,溫佳俊說完他問道:那她mama和她爸爸呢? 她爸爸是個謎,一點關于她爸爸的線索都沒有,她mama在文藝從孤兒院逃跑之后的第二個星期自殺了。 期間收養過他的那幾個家庭他們正在查,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大家,現在有一個問題,溫佳俊看了一龔兆男,因為我們和岑嚴不在一起,所以有很多事情我們要在沒有岑嚴的情況下自主決定,但是我們的決定很有可能給岑嚴帶來危險,畢竟他在警察那邊,不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所以不好說。 這是他自己選擇的,我們就做我們該做的,龔兆男知道溫佳俊是在跟自己說,回答說,開弓沒有回頭箭。 更何況他相信岑嚴能夠保護自己。 之前說文藝很可能會找下家來走私毒品,所以我和二少還有李揚還是主要負責公司這邊吧,蘇年說,尤其是二少,拿不準的一定要先和我商量,所有的合同必須要你親自看過之后再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