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蘇年風風火火的推門闖進來,有李揚什么消息?怎么回事兒? 岑嚴把照片扔給蘇年,這兒還有個短視頻,你過來看。 蘇年看完以后也是莫名其妙,會不會其實三年前他們就已經被人抓了?并且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所以我們根本就查不到他們的消息?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岑嚴搖頭,但是這個可能性太小了,他們主要針對的就是我們,不可能會有比我們更大的目標,所以基本上不會有人在我們之前把他們抓起來。 那會是怎么回事兒?蘇年看了看溫嘉俊,再看回岑嚴,三個人面面相覷,于擎傾家蕩產這是肯定的,他的公司現在都在我手里了,至于李翔欲那個組織也被我們打壓的差不多,就算有余黨,也不至于讓人費這么大周折捉住他們來找我們的事兒吧?他們也不值??! 岑嚴沒說話,他確實也想不通這件事情,能有什么人會避得開溫嘉俊的手段悄無聲息的把他們抓住并且光明正大的把消息傳遞到公司來? 三個人正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岑嚴的電話不合時宜的在桌子上震動起來,蘇年和溫嘉俊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個眼神,覺得來者不善。 岑嚴頓了一下,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嚴大寶貝兒,我這個提前送到的見面禮怎么樣,還滿意嗎?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想看到的結果。 晟君?岑嚴在聽到電話那頭的人的聲音之后未經思索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哎喲,竟然能這么快反應過來是我,我太感動了。晟君沒等岑嚴再問什么,一連串的說道,行了我上飛機了,六個小時后見。 誰???蘇年和溫嘉俊在一邊兒眼巴巴的瞅著,希望岑嚴回應的是好消息。 放心吧,自己人。岑嚴也是長長松了一口氣,晟君,我在醫學院時候的同學,一個神經病。 到底怎么回事兒你說清楚點???蘇年手里緊緊攥著李揚的照片,他別的什么也沒說嗎? 他過來了,具體的我不清楚他沒說,等他到了再問吧。岑嚴心里不太確定,但是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這個晟君的做事風格,他還是見識過的。 我這大老遠的來一趟連個接機的人影都沒看見岑嚴你好意思的嗎!晟君推門進來就是一頓指責,還有你,我好歹給你把那個什么李揚找到了誒! 岑嚴表現得挺淡定,倒是蘇年被指著鼻子訓的一愣一愣的。 不是哥們兒,你等一下,你能先告訴我,你是怎么找到李揚的么?蘇年看著晟君,也是一身西裝革履的跟自己沒什么兩樣,這怎么瞅也不像終極大boss??! 你還問我?晟君拉了把椅子坐下,我一邊找他們,還要一邊注意你們的動向,然后在你們有點眉目的時候把消息竊取過來再斬斷你們的線索,哈哈哈哈我厲害吧! 你他媽智障??!蘇年沖過去就想打他被溫嘉俊抱住,既然你是岑嚴的朋友,為什么還要阻攔我們的進度? 晟君把視線轉向溫嘉俊,毫不掩飾眼神中的贊賞,小伙子你這個問題問的好,問到點子上了!因為岑嚴是我的夢中情人啊~ 行了,岑嚴站起來給晟君倒了杯水,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他就是一個神經病,如果他認定了想去干的事,就算是他媽他也不會合作,只會自己做完之后把結果給你看。 這就是為什么我當不了醫生??!晟君拍了下大腿站起來指著蘇年和溫嘉俊,好了好了啊都是兄弟,我也沒有惡意,這不人都好好的在我那兒呢嘛! 岑嚴點頭,看了眼蘇年,李揚接回來,別人先在那兒? 蘇年愣了一下,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岑嚴也沒等他回應,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天一早我派人去接李揚,你跟你手底下的人知會一聲。 沒問題,反正本來就是要交給你處理的。 好,岑嚴眼神示意了一下蘇年和溫嘉俊的方向,他們兩個,你隨便選,喜歡誰住誰家里。 你為什么不讓我住你家里?晟君問出這個問題以后就后悔了,啊好好好,我睡這個,你叫蘇年是吧?晟君一把摟過蘇年的脖子,就睡你了! 睡你大爺!說人話不行嗎!蘇年嫌棄的甩開他的胳膊,我告訴你啊,我這個人很難相處的! 沒事兒我更難。 岑嚴今天難得回家,威在院子里接他,他對于岑嚴為什么回家的原因心知肚明,但還是明知故問,今天怎么回來了? 岑嚴停下腳步看他一眼,明天去島上的飛機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威在岑嚴身后站定,岑總要親自去嗎? 不,我在家。 不知道為什么,岑嚴不想看到凌月,多一次都不想見到他。 明白。 第二天威下飛機的時候,凌月和龔兆男已經在等著了,龔兆男跪在凌月的腳邊,可能是兩個月不見天日的封閉生活,讓龔兆男的膚色有一種病態的白,看上去甚至有那么一種病態的美感,威趕緊移開視線,就算他是一個直男,都能被這個場景吸引的差點移不開視線,他無法想象龔兆男以后在岑嚴身邊會過什么樣的日子 起來吧寶貝兒,你要回家了。凌月開口命令道,龔兆男因為長跪的原因站起來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踉蹌了一下,威想伸手去扶被龔兆男躲開,我這身子,還是不要臟了您的手吧。 威的手僵在當場,進也不是收也不是,凌月嘴邊得意的笑容一直沒有褪下,他的手滑過龔兆男的側臉指腹停留在嘴唇上,眼睛看著龔兆男,話卻是對一邊兒的威說的,如果以后岑總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盡管返貨。 威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只是等著他放人,凌月笑了笑收回手也沒說什么,龔兆男后退一步恭敬地朝著凌月鞠了一躬,跟在威后面上了飛機。 你該不會對這個小奴隸有感情了吧?凌陽見凌月在外面站了很久也沒有回去的意思,這可是大忌啊寶貝兒。 凌月回身給了凌陽一下子,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龔兆男再一次回到別墅的時候,心里是釋然的,他甚至有時候會在失去理智的清醒邊緣變得不那么恨岑嚴了,至少在得到滿足的那一瞬間不管是他的身體還是心靈都是滿足的,不用去想那么多,不用再想以后的生活。 岑總應該在書房,你自己上去吧。威把龔兆男帶進客廳,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出什么來,龔兆男只是低頭說了句謝謝,梳理而又禮貌。 主人我可以進來嗎?龔兆男站在門外安靜的等著岑嚴的回應,他知道岑嚴在里面,沒有為什么,他就是知道。 進。龔兆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他以為岑嚴是不想見他,才聽到從書房傳出來的,很簡短的回應。 龔兆男打開門走進去,到岑嚴腳邊直接就跪了下去,主人,我回來了。 岑嚴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龔兆男,他確實白了很多,也瘦了很多。 怎么,不打算跟我談談感想嗎?岑嚴挑起龔兆男的下巴,我可是惦記了你整整兩個月。 龔兆男沒辦法低頭,只能垂下眼皮,以沉默回應。 凌月就是這么教你的? 對不起主人。 一個奴也有跟主人說對不起的資格嗎?去學了兩個月回來,凌月就是這么教你的? 是我領悟能力差,不關凌月的事,還請主人大人大量不要找凌月的麻煩,您有氣盡管撒在我身上就是了,我絕對沒有怨言。 龔兆男,你有說怨言的資格么?你現在是什么身份還不夠清楚是嗎?話又說回來,我也沒說要拿凌月怎么樣,你至于這么著急的去維護他嗎? 岑嚴只要和龔兆男碰上,他的不理智就能一下子發揮到極致,他心里明明比誰都清楚龔兆男只是實話實說,但岑嚴就是生氣,莫名其妙的生氣,恨不得把所有從龔兆男嘴里說出名字的男人都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讓龔兆男從此以后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他才能解氣。 龔兆男對于岑嚴一連串的問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這個男人,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比凌月要可怕的多,凌月永遠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雖然他做的事情會讓你痛苦千倍萬倍,但是語氣上總是很溫柔,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甚至有種想死在他手里的沖動。但是岑嚴不一樣,他永遠是冷著一張臉,你不可能猜得到他下一步會做什么,可能突然高興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也可能突然不高興了直接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所以和岑嚴相處,龔兆男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心永遠是在嗓子眼提著的。 岑嚴似乎早就猜到了龔兆男不可能給他回應,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站起來走到窗邊,于擎已經找到了。 龔兆男知道岑嚴是對自己說的,但是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身份該站在什么立場去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他又不能不說話,最后只能強行回應了一句,是嗎?那真的要恭喜主人了。 龔兆男,岑嚴轉身看著他,我這么費力找了于擎三年完全是因為你,你可以跟我說你想把他怎么樣?帶過來?還是殺了他!只要你說,我不會拒絕的。 龔兆男抬頭看著岑嚴,慢慢的搖頭,岑嚴我現在跪在你面前,我是跪著的,你還不明白嗎?我現在只是一個奴隸,一個屬于你的奴隸,我已經沒有權利干涉你的事情了,怎么處置于擎,拿他怎么樣那是你的事情,你沒有跟我商量的必要。更何況,于擎是誰,做過什么,都已經不重要了。從你把我送到凌月手里的那一刻我就告訴自己,我從此以后只是一個你岑嚴的附屬品,一個可有可無的不配擁有自己獨立思想的你岑嚴的奴隸,這也是你最想看到的結果,不是嗎? 是你逼我這么做的。 我逼你?岑嚴,你不覺得可笑嗎?我逼你用一千萬把我買回來了嗎?我逼你把我送到凌月手里了嗎?我逼你現在必須命令我跪在地上和你講話了嗎? 第一百七十三章 凌駕于痛苦之上。 我記得我沒教過你跟主人頂嘴啊寶貝兒。凌月推開半掩的門進來打破兩人之間的僵局,龔兆男看見凌月之后氣勢立馬沉了下去,老老實實的低下頭。 凌月也沒管岑嚴,走到龔兆男面前蹲下,你這不是壞我名聲么,傳出去我以后還怎么做這些大老板的生意? 你來干什么?岑嚴在后面冷冷的開口,他對龔兆男維護凌月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懷,自然對他的語氣好不到哪里去。 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凌月站起來看著岑嚴,方便介意不說話嗎?岑總。 龔兆男抬頭看著凌月,他不知道凌月為什么會和他前后腳來這里,看樣子明顯不是岑嚴叫他過來的,寶貝兒你就留在這里好好反省吧。 什么事。岑嚴帶上臥室門,如果只是為了看龔兆男一眼,你現在已經達到目的了。 嘖,凌月好笑的在沙發上坐下,怪不得鈺喑說你在龔兆男的事情上不可理喻,咱能別把誰都當成情敵嗎岑總? 凌月從兜里掏出一枚戒指朝著岑嚴的方向伸出手,你們家龔兆男拼了命保護的東西,為了這破玩意差點讓我折騰死也不肯扔掉,但是他上飛機回來之前不知道為什么扔了,我一猜就是跟你有關。 岑嚴接過來拿在手里,確實是龔兆男的東西,他的那枚還一直在書房的抽屜里。 你大老遠的跑來,不會是單純的為了一枚戒指吧? 凌月也不拐彎抹角,不愧是岑總,我這次來,是想跟你借一個人。 誰? 溫嘉俊。 不行,岑嚴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他一直把溫嘉俊當兄弟看待,怎么可能放心把他交給凌月。 你放心,我不是對誰都有調教的欲望,凌月看出岑嚴的心思,只是想讓他去島上幫個忙而已,都是明白人,岑總讓溫嘉俊盜進島上資料庫的事情我也就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了,之所以想借人,是想讓溫嘉俊過去重新做一下防護工作,你知道,我和凌陽對這些束手無策不是? 岑嚴是明白人,凌月和凌陽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更何況還有葉鈺喑的關系在中間梗著,凡事他也不好做的多絕,他不是我的手下,我把他叫過來,你們自己商量。 得嘞,那就多謝岑總。 岑嚴揚了揚手上的戒指,我希望這件事情龔兆男不會從你的嘴里聽到。 岑嚴,有句話我覺得作為龔兆男的調教師還是提醒你一下為好,凌月站起來臉上表情嚴肅,你要么就一輩子以這種方式堅持下去,要么現在趁著龔兆男的主奴概念還沒有太深刻立馬放手,否則以后就算你想變回之前的模式,我的意思是你想把龔兆男變成正常人的狀態,成功幾率幾乎為零。 岑嚴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沒說話,凌月的意思他明白,而且早在把龔兆男送去島上之前他就想過這個問題,最后還是堅持把龔兆男送了過去,應該就足以證明他的打算了。 謝了。岑嚴把戒指收起來開門率先走了出去,末了還給凌月補上了一句,我不想讓龔兆男再看見你。 一句話把凌月弄得是哭笑不得,當初是誰把龔兆男親手送到自己那兒的,現在有危機感了早干嘛去了?當然,這話凌月是不可能當著岑嚴的面說出來的,畢竟現在還有求于人家。 溫嘉俊來的時候,晟君也跟著跑了過來,岑嚴看他倆混在一塊才想起來現在李揚應該跟蘇年碰上面了。 凌月把事情又重新跟溫嘉俊說了一遍,從溫嘉俊一身的角度來說,他當時希望能做自己擅長的東西,每一個腦力勞動的人都希望能夠突破自己,但是他現在畢竟是給岑嚴做事,爭取岑嚴的意見是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