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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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666,它可以理解成這是正品對高仿的不屑么? 不過它似乎明白了,男人的惱怒和嫉妒來自哪里?宿主對高仿動了心,正品便對往昔的事情耿耿于懷了。 系統666如今也算是統子中的老油條了,看了那么多品類的渣男,之前也覺得自己算是見多識廣了,但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渣的這么清新脫俗。 關鍵這人還是它們的頂頭上司。 它也不知道自己哪行代碼出了問題,竟然膽大包天的反問后者,您想他愛您,不是么? 男人的眼睛已經危險的瞇了起來,但系統666這次卻沒有退縮半步,篤定道,如果您繼續抱著之前的想法,憑我對宿主的了解,他是不會愛上您的。 男人朝它伸出手,后者不受控的被吸進了對方的手心,恐懼讓它的代碼運行出現了幾次卡頓,就在系統666以為男人要將它大卸八塊的時候,男人卻意外的松開了手。 系統666狼狽的跌在了地板上,滾了幾圈,才停住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毫不遮掩的冷意,若是之前,你已經連渣都不剩了。 系統666此時卻沒了一點懼意,它從地上飛起來,還有心情回了一句,您沒動手不是么? 男人哼了一聲,不再吭聲。 系統666卻愈發篤定心中的想法,它也沒想把自己的老板得罪死,主動請纓道,我可以幫您。 男人懷疑的視線在它身上轉了一圈,后者挺了挺自己的小肚子。 最后,他們達成了什么,沒人知道。 此時的沈約正在自己的座位上辦公,莫名感覺后脖子有點冷,就是那種被人背地里算計的不適感。 沈約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同事也同樣忙于辦公,于是甩了甩頭,將這種沒頭沒尾的不適感,丟在了一邊。 日子就這么平靜的過了幾天。 沈約周一到周五都是上班的狀態,陪陳魚的時間很少,后者晚上比較粘人外,其他時候的表現都可以稱得上乖巧。 就在沈約覺得一切都在按部就班進行的時候,出事了。 沈約剛踏進辦公室,就明顯感覺到了辦公室的氣氛明顯不對,大伙的表情也都有些奇怪。 沈約路過的時候,看見大家電腦都開著,而且都保持在同一個界面。 他走到自己的工位坐下,打開了電腦。 電腦自動彈出了一封新郵件,沈約點開。 這是一封訃告,訃告的主人公他認識,因為前不久他們剛在電影院見過,還約定了下次一起吃飯。 坐在沈約左手邊的同事探出頭,看見沈約也點開了那封郵件,不由嘆了口氣,小付多好的一個人,走的也太突然了。 沈約一時間沒有言語,后者接著道,他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得多難受。 大概上了年紀的人對這種生離死別的事情,感觸都頗多,對方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之前見到小付的時候,他精神狀態就很差,我還開玩笑讓他多注意身體,沒想到幾天的功夫,竟然出了事。 付新兆的死因是車禍,前天晚上出的事情,在一個荒無人煙的車道上,和一輛卡車迎面相撞,結果自然是車毀人亡。 沈約想著那個笑容爽朗的大男孩,不由滑動手中的鼠標。 訃告上寫清了葬禮的具體時間和地址。 同事接著說他們幾個打算去送小付一程,畢竟相識一場,還問沈約要不要一起去? 但此時的沈約已經無暇繼續聽下去了,他點擊鼠標關閉了郵件,扭頭問對方,付新兆家的父母家的住址,你知道么? 同事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下意識回答,這個得問人事部門吧? 沈約也是這么想的,他拎起自己的公文包,甩下一句,幫我請個假。然后不待對方回答,就一頭沖進了人事辦公室。 五分鐘后,沈約拿到了具體的地址,他幾乎是一路開著飛車,去的目的地。 這是一片別墅區,住的人都是本市非富即貴的人。 沈約來到一獨棟別墅前,摁響了門鈴。 很快,就有人來開了門,是付家的保姆。 她的眼睛似乎因為長時間哭過,而顯得紅通通的,看見門外是個陌生的年輕人,她面上有些疑惑,但聲音依舊客氣有禮,請問你找誰? *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早起,我就將字數加在這里啦 感謝在20210717 00:01:37~20210718 23: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aaa啊 24瓶;凡塵無心. 2瓶;往北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一百零一章:被人渣耽誤的少年 沈約被迎到客廳里, 沒一會兒,付母就下來了。 付母是個極有教養的人,雖然這個時候不愿意見客, 但是聽說是兒子的朋友,她還是強打起精神,從床上起來了。 她的神色疲憊, 看的出獨子驟然離世這件事對她的打擊極大,精神也明顯到了崩潰的邊緣。 沈約站起身, 和對方發招呼道, 伯母, 節哀順變。 付母招呼著沈約坐下,自己也在對面的沙發上落了座,她理了下耳邊的碎發,勉強的朝后者點了點頭, 小沈,謝謝你來家里看我們, 新兆他 提起兒子的名字, 付母就控制不住淚眼, 這兩天她像是要把一輩子的眼淚都哭干。 保姆王姨端來了新沏好的茶水, 見狀也哽咽了兩聲, 她在付家做了小二十年,付新兆可以說是她一手帶大的,心中自然也悲痛不已。 但她明白自己再傷心也比不過付母,那可是對方身上真真切切掉下來的一塊rou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 不由低聲勸道,夫人, 您身子弱,前面剛暈過一次,可千萬注意身體啊。 付母朝王姨擺了擺手,擦干眼淚后,迅速調整了情緒,對沈約繼續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沈約自然不會挑這個理兒。 付母解釋道,我先生在殯儀館處理后續的事情,我是因為身子不爭氣,就先回來了。明天就要舉行告別儀式了,你要是有心,明天就來送送新兆,他泉下有知,肯定會高興的。 沈約頓了下,這才道明來意,我今天來是想問下,新兆出事前,有沒有哪些地方看著不對勁兒? 付母嘆了口氣,新兆訂婚后,就和他未婚妻搬出去了,偶爾才回來。 沈約想了下,問道,那您知道程媛現在在哪里么?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他? 付母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一副不愿意多談的模樣,而站在一旁的王姨聽著這話,卻有些義憤填膺,咬牙切齒的道,那個沒良心的女人,自從新兆去了,就沒露過一次面。 說完,她還惡狠狠地呸了一聲。 看得出來她對程媛感官并不好,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厭惡。 這其實也正常,在王姨看來,自從程媛這個女人出現后,一向懂事的新兆就時常和付先生付太太爭吵,好不容易訂了婚,也不安分。 訂婚后,新兆每每回家都是獨自回的,那女人一次面不露不說,對付先生付太太的態度也讓人生氣。 這些他們都可以不計較,只期待小兩口過得好就行,但沒想到就這么點期望都落了空。 后來,雖然付新兆刻意遮掩,但在她們這些長輩眼里,哪里不清楚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是什么性子,要不是感情上真的出現了問題,怎么會天天在外喝混酒?如果不喝酒,又怎么會出這種事? 提起這個準兒媳,付母臉色也一時有些難看,所以她也就沒攔著王姨說什么。 沈約皺了皺眉,顯然也沒想到其中還有這種事。 付母問他,你找程媛是想問什么? 沈約沒直說自己懷疑付新兆的死有問題,一來他沒有證據,二來他這么貿貿然的說出口,對痛失愛子的付母來說,也是一個打擊。 他找了個借口回避了過去,既然來這一趟沒什么收獲,他也沒多留,很快就和付母告了辭。 付母想起身送他,但是連日的精神不振讓她剛站起來,身子就晃了晃,看著女人鬢角的白發,沈約目光沉了沉,低聲勸道,伯母,您留步。 沈約從付家出來,想了想給王景安發了個消息,然后就調轉車頭回了家。 陳魚對他的突然回來感到很驚喜,摁著沈約的肩膀助力一跳,就成功將自己掛在了對方的身上。 進門就收獲了一個樹袋熊的沈約的無奈笑笑,看著后者心情稍微好了些許,他抱著陳魚去沙發處坐下。 陳魚對坐哪里根本不在意,他此時一門心思都放在了沈約領口的扣子上。 沈約上班的時候,穿的都是襯衫,而后者就像和最上面的扣子有仇一樣,看見就忍不住想給他解開。 沈約握住了陳魚作亂的手,和對方滿是疑惑的目光相對,就嘆了口氣,我有個同事去世了。 人的生離死別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陳魚對此生不出很多的情緒,而沈約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也沒苛求對方,只是他覺得有些不對。 面對沉浸在哀痛中的付母,說不出的話,此時對著愛人,沈約倒沒有遮掩,你前幾天見過的,在電影院。 陳魚想起了那個話多的男人,聞言也皺了皺眉,他似乎也察覺到哪里不對勁兒。 沈約知道他有印象,接著道,你是知道我們修行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會看一點面相,我那個同事明明是個福壽雙全的命數,雖說算不上長命百歲,但活到耄耋之年還是可以的,但這才幾天,人就突然去了。 陳魚翻身,坐到沈約身側的沙發上,他在后者視線的盲區癟了癟嘴,顯然很不情愿沈約去管其他人的閑事。 但他想到什么,立刻調轉身子,面朝著沈約跪臥著,他沒去糾結沈約嘴里提到的那人的死正不正常,而是直接開口問道,你想管? 沈約點點頭,他確實有這個意思。 陳魚思考了不過兩秒,道,那就管吧。 沈約揉了揉他的頭,我以為你會不高興呢? 陳魚哼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別過了頭,臉上的熱度褪去后,他才明白沈約話里的意思,當即豎起了眉毛,兇巴巴的道,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形象??? 沈約沉吟一會兒,當機立斷的選擇在這一刻舍棄自己的良心,當然是善良,可愛又仗義的人??! 陳魚又是真的傻白甜,自然不會信沈約嘴里的鬼話,不過被哄著的感覺確實不賴,他也就沒追究話里的真假。 他們又膩歪了一會兒,沈約回家后就丟在一旁的手機屏亮起,有消息進來。 沈約點開看,是一個短視頻。 視頻應該是從監控里截取的,畫面雖然有些模糊,但事故的發展始末都還是很明了的。 陳魚也探過頭去看了兩眼,不由嘖嘖幾聲。 視頻播放了兩次,足夠他們將所有的細節看清楚,然后就有電話打了進來,對方像是掐著點一般,時機剛剛好。 沈約點了外放,王景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沈哥,你要我找的東西,我發你手機上了。 沈約看著微信頁面上仍舊重復播放的視頻,眉頭蹙起,出聲道,嗯,我看到了。 王景安將自己朋友說的話完整復述給沈約,事故是凌晨一點的時候出的,那地方雖然有些荒涼,但是監控攝像頭還是有的,監控畫面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剛開始兩輛車是相對而行,各走各的道。但那輛小轎車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改變了自己的行駛方向,直直的朝那輛卡車撞了上去,當即車毀人亡。 王景安說到這里頓了下,見話筒對面沒出聲,他又道,警方已經勘察了事故現場,也對事故中的卡車司機做了酒精檢測,數據證明對方并沒有酒駕。 沈約手指曲起,敲了敲桌面,當晚付新兆去了哪里?查到了么? 這哪里能難到朋友遍天下的王小公子?立即接話道,我問了我在警局的朋友,當天晚上付新兆去了酒吧。 說起這個,王景安頓時就來了勁兒頭,沈哥你知道多巧么?付新兆去的那個酒吧是我朋友新開的。 想起場合不對,王景安的聲音又低下去,警方也因為這個原因,調取了酒吧的監控,并詢問了當天接待他的酒保,付新兆出事前確實去過那里,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警方就將這起事故定性成了酒駕,付新兆的家屬也接受了這個結果。 看上去就是一場普通的酒駕事故,甚至當事人也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他當天晚上喝了幾杯?沈約突然問道。 王景安沒預料到沈約會這么問,一時之間還真答不上來,他只能遲疑著道,那我要問下我朋友。 兩人掛斷電話,沈約又開始看那個視頻,反反復復看了十幾遍后,他還沒有頭緒,陳魚先受不了了,有什么好看的? 他就不喜歡后者專注看視頻的樣子,仿佛除了那個視頻,世間再也沒有任何其他東西能吸引他心神。 他討厭這種感覺。 被陳魚這么一打斷,沈約本來陷入僵滯的思緒突然靈光一現,他抱住身邊這個搗亂精,高興的在他臉上親了兩口。 陳魚, 他一臉莫名,但沈約臉上卻是止不住的笑意。 電話鈴聲再度響起,沈約點了接通,對面的王景安向他匯報自己收到的消息。 我朋友說付新兆出事前,那在他家酒吧只喝了一杯,就匆匆離開了,好像是被什么人突然叫走的,他和警方也說了這件事情。 沈約心里有了數,和王景安道了聲謝,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他那里清楚了,但陳魚還蒙著呢,追問怎么回事。 沈約再次點開了那個視頻,王景安提供的消息更驗證了他的猜想,你看,從監控的視角來看,付新兆開車從這里經過,是背對監控的,我們能清晰的看到卡車司機的表情,但是卻看不到前者。 陳魚皺著眉,這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