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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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江璽一拍桌子說道,我到時候看你怎么面對俞晚沉。 不用你管。江毅笑著說道,我自由辦法。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是有辦法,還是被動挨打。江璽說完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連一個多余地眼神都不給江毅。 江毅搖搖頭,也沒有在意,他剛到這邊,一切都還不太熟悉,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估計得忙一陣子時間,要不是因為小舟說過他回國之后,就待在渝城,江毅百分之百確定,自己不會轉業,更不可能跑來當什么警察。要不是因為想要離俞晚舟更近一些,他是最近又該升職了。 所以他提出轉業的時候,所有人都是非常錯愕的。 明明馬上就要升職的人,竟然說自己不干了,要轉業,這是什么套路。隨后領導做了不少工作,看見這家伙一意孤行,沒有辦法只得同意。 江毅的父親知道消息的時候,江毅已經在移交工作,準備轉業了。 他把江毅給叫回家,詢問江毅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就想要轉業,好家伙,江毅一開口,差點沒有把他給直接送走。 我看上俞晚舟了。 江毅的父親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琢磨著什么叫做看上俞晚舟了。 接下來,江毅又面色嚴肅地說了一句,我只想要和他在一起。 江毅父親這才回過味來,江毅是再說自己喜歡俞晚舟。 他驚訝地說道,真的? 真的。江毅很堅定,爸,我已經決定好了。小舟說了,他回國就直接回渝城,我也要去渝城。 他知道這件事情?江毅的父親看上去很淡定,但是手微微的顫抖著,面色鐵青,可一點也不是真正的淡定。 知道。 那他怎么說。 他說他還在國外,暫時不能在一起。 你們什么時候勾搭上的?江毅父親明白了,俞晚舟和江毅這屬于情投意合,雙方都有那個意思,就是俞晚舟在國外,暫時不能和江毅在一起,但不妨礙江毅去渝城等著俞晚舟回渝城。 你們這是商量好的? 沒,我沒和他說這件事情。 你還自作主張了?要是人家回國不和你在一起怎么辦? 把他追回來唄。江毅說得倒是輕巧,氣得江毅的父親直跳腳,這都什么都破事兒。氣死他了,自己的大兒子居然喜歡男人,他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 你是怎么喜歡上他的? 不知道。江毅搖搖頭,就是這么喜歡上的吧。 爸,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對誰不感興趣。晚舟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是我最后一個喜歡的人,我肯定是要和他在一起的。 你江毅的父親氣到不行,可他又拿江毅沒有辦法。這家伙轉業報告都打好了,而且直接選了渝城的公安局,他能怎么辦。 他也很絕望啊,非要和他在一起不可? 江毅非要和俞晚舟在一起,他也不能拿兩人怎么樣。江毅大了他管不了,至于俞晚舟,別搞笑了。世界頂級學術家,他能拿人家怎么樣。 我這一輩子,沒有喜歡過任何人。小舟是我唯一喜歡的讓人,我只和他在一起。 你媽知道這事情嗎? 現在還不知道,我打算春節之后再給媽說一下這件事情。江毅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爸,這事兒我先給您說道這里,總之,我以后肯定是和晚舟在一起的。 他是你弟弟的小舅子。 我知道。江毅很輕松的說道,又沒有血緣關系,更何況,只是小舅子而已。 我先回去移交工作了。江毅說完,直接離開家里。 把將江老爺子氣得直跺腳,過完春節之后,蘇伯母確實回家一段時間。 也是那會兒江毅給蘇伯母坦白的,蘇伯母愁眉苦臉的問江毅能不能改過來,喜歡女生,還讓他去相親。江毅一律拒絕,并且非常認真且堅定地說道,這輩子,只要俞晚舟,除了他誰都不行。 這可把老兩口氣得夠嗆,但是江毅翅膀硬了,還真不能拿他怎么樣。 就好像剛才江璽氣呼呼地指責江毅大半天的時間,他又能說什么。江毅來到渝城已經成為既定事實,他總不能把江毅給打走吧。況且,江毅這家伙,肯定是打不走的,他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更改。 江毅自覺自己是個挺混蛋的人,不顧父母的感受,兄弟的感受。但是感情這個東西,他確實沒有辦法控制。況且,小舟這么好的人,他喜歡怎么了? 江副局。門外的下屬敲了敲門,看著剛才離開的江璽說道,這里有份文件。 好。江毅點點頭,你放在辦公桌上就行。 誒。下屬將文件放在辦公桌上,好奇地詢問道,江副局,您是怎么來渝城的?我聽說您家是在西北呢。 是啊。江毅笑了笑,為了一個人。 真的,那可太浪漫了。下屬嘀咕著說道,對了,今天下午趙隊長那邊還有點事情要做報告,好像是和渝城大學那邊的案子有關系。 恩?江毅點點頭,隨后下屬開始小聲地說道,江副局,這個案子您還是讓趙隊長去辦吧,那邊渝城大學的博士天天都在纏著趙隊長,把趙隊長都要弄到崩潰了。 什么案子?江毅好笑地說道,趙隊長都要崩潰了? 好像是說什么數據失竊的案子,總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渝城大學那邊的交接人,三天兩頭就找趙隊長的麻煩,現在趙隊長都不敢回刑警隊了。 喲呵,誰這么能耐啊。 還能是誰,陳老的徒弟唄。下屬說道,您剛來,不知道,陳老在咱們這里地位還挺高的。 陳遠教授吧。江毅說了這么一句。 呀,江副局您也知道啊。 他能不知道嗎?小舟的恩師。 我記得陳老的學生,在渝城大學的只有宋副教授和一個研究生還是博士生來著,那個是陳老的關門弟子吧? 對,就是那個謝博士。 謝慶?江毅記得這個人,之前和小舟一起見過。 額,您認識?同事這才拍了拍腦袋,回過神來說道,我都忘記了,您和俞晚沉很熟悉來著,您和俞教授也是認識的。 很熟。江毅點點頭說道,謝博士怎么又鬧著趙隊長了? 說趙隊長辦事不利,他們丟失的數據,現在還沒有找到。天天變著法的嘲趙隊長,趙隊長說要不是看著謝博士不抗揍,他早就動手了。 這兩人鬧什么?江毅搖頭,行了,待會我去開會的時候順便問問趙隊長吧。 同事離開之后,江毅繼續看文件。 等到開完會,他也沒有能夠和趙星說句話。這個時候,趙星又被謝慶給找上門來,躲都來不及,哪顧得上和江毅說話。 普林斯頓大學,馬上就要召開國際數學家大會,大家都在準備著課題。俞晚舟也不例外,他相信,這次在寒國召開的國際數學家大會,他能夠解決下一個千禧年大獎難題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量缺口。不過在此之前,他還得繼續和教授爭論一番。 好不容易教授開會回來,他要是不和教授爭吵兩句,是不是有點過不去? 俞晚舟根本沒有想到回國之后,竟然會看見江毅在渝城當警察局的副局長,此時他大搖大擺地走入教授的家里,身后還帶著學生,就跟大爺似的。 其實也是因為他和威騰教授爭吵的次數確實很多,已經非常熟悉。雙方交往很是密切,這個時候威騰教授的家里不僅有威騰教授本人在,朗蘭茲、德利涅、賈菲得數位普林斯頓大學數學系的教授都在威騰教授家里??匆娪嵬碇鄣絹淼臅r候,威騰教授站起身來說道,俞,許久不見。 教授,許久不見。俞晚舟謙遜地說道,今天還是來找教授談論課題的。 哦?威騰教授一點也不慌張,笑著說道,到底是來談論課題還是來和我爭吵的? 教授認為呢? 我嗎?威騰教授想了想說道,我認為俞應該是來和我談論課題的,對吧? 當然如此。俞晚舟坐下之后,幾位學生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這幾位教授也是帶著學生來的,剛開始談論關于超弦理論課題的時候,一切都還很正常,直到談論到后面,兩人開始互相飚垃圾話的時候。其他教授在一旁淡定地喝著咖啡看戲。 似乎并沒有打算阻止這一場學術爭論,他們默默地喝著東西,一邊閑聊著。仿佛這是電視劇,而不是現實世界里遇見的事情。 俞晚舟和威騰教授的學生還算是淡定,反正兩位教授爭論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尤其是現在俞晚舟正在做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量缺口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兩位教授在學術上的爭論,自然是會非常激烈的。 可是到了后面,學生們好像漸漸覺得自己的走向有點詭異了起來 俞教授率先站起身來,看樣子像是要大干一場似的。 威騰教授也跟著站起身來,就來旁邊的幾位教授都呆滯了,這兩位不會真的因為學術是哪個的問題打起來吧? 沒想到威騰教授率先說道,沃爾夫物理學獎,你并沒有獲得。 即便是沒有獲得沃爾夫物理學獎,但是我做出統一理論之后,有望沖擊諾貝爾物理學獎。 這是菲爾茨獎的獎牌。 不好意思,我也有。 這是克拉福德數學獎的。 我有克拉福德物理學獎的獎牌。 A.M.圖靈獎。 沃爾夫物理學獎。 學生們都愣住了,旁邊的教授也跟著愣住了,這兩位互相扔獎牌是個什么意思? 第384章 倒霉 這是什么新玩法?從剛開始的學術辯論到現在兩人站起身,卷著袖子互相扔獲得的國際性獎牌,這都能行? 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們看著都驚呆了,更別說旁邊的這群學生,一個個都愣到不行。 俞晚舟還和威騰教授繼續互相扔獎牌,這個時候也沒有別人能夠阻止他們。誰有能夠阻止兩個已經打得異?;馃岬娜四??更何況這兩位還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其他教授目瞪口呆之后,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反正兩位也不可能真的打起來,也就隨他們去吧。留下一眾學生在風中凌亂,尤其是宇野陵太,整個嘴巴都變成了O字型。 真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讓他覺得實在是太過震撼,都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去形容。 這也可以?這是宇野陵太唯一想到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之后,兩人這才坐下來,心平氣和地繼續進行交流。 這就好了?宇野陵太依舊處在懵逼之中。 前一秒兩位教授還爭鋒相對,后一秒又和和氣氣地坐在一起喝著咖啡聊天。這是什么詭異的場景? 等俞晚舟離開威騰教授家時,宇野陵太似乎還是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離開威騰教授的家,宇野陵太這才回過神來,驚恐地說道,教授剛才是和威騰教授在爭吵嗎?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確實是在爭吵。邦妮聳了聳肩膀,或許你的剛才發呆的時候錯過了很多的東西。 額宇野陵太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發現自己好像什么都說不出來。講道理,這樣的場景,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多少還有些驚恐。 習慣就好了。齊遠聳了聳肩膀,至少這也不是教授第一次和威騰教授爭吵了。 那倒也是,宇野陵太點點頭。 對了,馬上就要召開國際數學家大會了。齊遠這次收到國際數學家大會的邀請函,準備和教授一同前往國際數學家大會。至于邦妮和宇野陵太,教授讓他們早點回家休息。 九月份的時候,到達普林斯頓大學就行。 宋輝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他也收到了來自國際數學家大會的邀請函,還有一個45分鐘的演講。 謝慶就站在門外徘徊,他蹙著眉頭,看向門外的謝慶說道,今天你不去找趙星的晦氣,跑到我這里來做什么。 謝慶立馬換了一副臉孔說道,師兄,你準備什么時候去國際數學家大會? 就這兩天的時間吧。宋輝看著謝慶說道,有事? 師兄,能帶我去嗎? 不能。宋輝搖著頭說道,教授囑咐過我,讓你老老實實地待在渝城做自己的課題,你小子研究生剛畢業沒有多久時間,作為教授的關門弟子,不好好做課題去什么國際數學家大會? 以后有的是時間可以去。宋輝說完之后停頓了一下,你要是實在是無聊,就去找趙星的晦氣去。 我找他做什么。謝慶嘀咕著說道,他又不能讓我去國際數學家大會。 是,他不能讓你去國際數學家大會,但是他可以讓你出氣啊。宋輝笑著說道,你不一直把他當出氣筒嗎?人家現在看著你都要繞道走。 正說著呢,趙星冷哼地聲音傳來,誰說我看見他要繞道走了? 喲,趙隊長。宋輝看向趙星說道,有什么事情嗎? 還真有事情,你們案子已經做完了,數據給你們找到了。 真的?謝慶眼睛一亮,那些數據可是他好幾個月的成果,就這么被人給偷了,他也很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