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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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估計都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同事了。 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數學學院。 華國年輕人推開房間門,朗蘭茲博士,您叫我? 你來了,林。朗蘭茲教授笑著說道,我今天接收到數學月刊編輯發給我的論文,很有趣。 這篇論文,數學學院研究幾年。聽說已經被他解開,不過,現在我還沒有驗算。我想問一下,這個YU WAN ZHOU你認識嗎?為什么我之前從未聽說過這人?朗蘭茲的表情充滿著疑惑。 朗蘭茲,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數學學院教授。全名為羅伯特朗蘭茲,在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獲得學士及碩士學位,而后在美利堅的耶魯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將數學中的兩大分支數論和群論之間建立了新的聯系,即大名鼎鼎的朗蘭茲綱領。① 1967年,年僅30歲的加拿大數學家羅伯特朗蘭茲在給美國數學家安德烈韋伊的一封信中,提出了一組意義深遠的猜想。這些猜想指出了三個相對獨立發展起來的數學分支:數論、代數幾何和群表示論,實際上它們是密切相關的。這些猜想現在被稱為朗蘭茲互反猜想,而后演變成朗蘭茲綱領,被稱為數學界的大統一理論,在過去幾十年里對數學的發展產生了極大影響。② 被叫做林的華國學生輕笑了一聲,對朗蘭茲說道,博士,我也是剛知道的這個人的存在。 朗蘭茲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很久沒有遇見這么有趣的人,能看出,他的數學造詣非常棒,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比我三十年前還要厲害。林,可以給我說說這個叫YU WAN ZHOU的人嗎?他是華國人對吧? 沒錯,他是華國人,博士。 我想他在華國應該頗負盛名。 不,博士,他在華國并沒有名氣。 朗蘭茲很困惑,像是這樣厲害已經接近偉大的數學家,為何在你們華國沒有任何名聲。這不科學,林,我記得你說過,華國人非常尊重研究科學的人??蔀槭裁此麤]有任何的名氣,我實在是想不通。 朗蘭茲博士,您想要聽聽我剛得到的消息嗎?是從我的母校京城大學傳來的。林笑著走向研究室的座位。 博士,您的咖啡需要加糖嗎? 不必了。朗蘭茲搖著頭,林,說說吧,你聽到的消息。他一邊聽著林的話,一邊正在驗算論文的正確性。 他今年才十六歲。 什么?朗蘭茲手中的筆停頓了下來,十六歲? 他從未想過,這篇論文的作者竟然只有十六歲。 這是在是太駭人聽聞,林繼續說道,是一位高中生,他所在的城市叫做渝城。博士或許從未聽說過這個城市,不過我記得今年有一位普林斯頓大學的學弟也是渝城人。 抱歉,我忘記他叫什么了。林將咖啡放在朗蘭茲的座位上,作為朗蘭茲的助手,林能夠被朗蘭茲看中,自然是在數學上有極強的天賦。但對比那位俞晚舟,恐怕他的這些天賦并不夠看。 我的天,他竟然還是一位高中生?我真想親自見見他。朗蘭茲對于俞晚舟非常好奇,一位高中生把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數學學院好幾年沒有完成的論文給做完了。實在是不可思議,林卻風輕云淡的笑著說道,博士,我給您講一個更駭人聽聞的事情吧。 聽說他研究阿貝爾域推廣問題,最多也就只有四個多月,還不到半年的時間。 天才,他絕對是一位數學天才。朗蘭茲驚呼到,如果真是如此,他是我生平僅見的數學天才。 說起來,這位還算是我根正苗紅的師弟。林笑著說道,他也是陳遠教授的徒弟。陳,博士你之前見過。 陳的徒弟嗎?朗蘭茲想了想,那位嚴苛到有些變態的華國教授。 我聽說,陳教授在這篇論文并沒有幫上什么忙。之前他詢問過陳教授幾個問題,但都是數學學院研究到的那些東西,可現在他的論文與之前的研究背道而馳,是他一個人在家里的時候做出來的。我想,應該是那么一絲的靈感吧。 也只能這么解釋了。朗蘭茲點頭說道,我對這位YU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對了,他的華文名字是怎么寫的,林? 林在桌上寫下俞晚舟三個字。 朗蘭茲教授看了半晌,搖著頭說道,華文和這位華國天才一樣,不可琢磨。 林輕笑了一聲,教授,我聽說這位是要去參加IMO大賽的。 參加IMO大賽?朗蘭茲實在是不敢想象,三十年前的自己已經是一位小有名氣的數學家,還跑去參加最初等的IMO大賽。 這不是開所有人的玩笑嗎? 他畢竟還是高中生,今年剛上高一,剛在京大培訓完,回家過華國年。林淡定的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朗蘭茲博士的表情倒是有些耐人尋味。似乎對于這位師弟產生了巨大的興趣,說不定什么時候,朗蘭茲教授還會跑去華國跟這位天才不,應該說是妖孽師弟見上一面。 對了博士,如果您真的感興趣。京大準備進行一次學術研討會,我的這位師弟就是主角。您要是有空,或許能夠去華國見他一面。 什么時候?一般的天才,朗蘭茲雖然感興趣,但是坐這么遠的飛機前往華國見一面。他還是做不到的,但是聽見俞晚舟只有十六歲、高一,還要參加IMO大賽這幾個消息之后。他對這位叫俞晚舟的妖孽產生了巨大的興趣,這人仿佛就是天生為數學而生的一般。 如果不能見上一面,那實在是太遺憾了。 暫時還不清楚。博士,您也知道,現在的華國,就好像是圣誕節,正在放假?;蛟S準確的消息得等到三月初才能過來。 是么?朗蘭茲微微頷首,接到消息之后,告訴我吧。我會盡量安排出一個空窗期,專門去見見這位數學天才,但愿這位數學天才能夠讓我感覺物有所值。 朗蘭茲埋下頭,要繼續驗算下去。 大門被人敲響,林走到門前打開門,看見門外站著一位老人。他微微閃開身說道,德利涅博士。 林,你今天來得倒是比以前早一些。 林笑了笑,沒有說話。 德利涅走到朗蘭茲的對面坐下,老伙計,我在arXiv上發現了一篇論文,你不想要知道嗎?關于阿貝爾域上克羅內克定理的推廣問題。 德利涅先生,您說的,不會是這篇論文吧。朗蘭茲將自己的草稿紙遞過去。 德利涅看了一眼,這篇論文已經發到你的手上進行審核了? 我之前驗算過,的確是沒有錯誤的。 我的朋友,你是不是對這篇論文的作者很感興趣?朗蘭茲笑著說道,剛才林給我說完這篇論文作者的事情。 噢,我倒是想起來了,這位作者的名字是華文名字。德利涅看向林說道,林,他是華國人? 沒錯,德利涅博士,他就是華國人。 我想知道,他在華國還是在其他的什么國家? 作者有話要說: ?、伲赫园俣劝倏屏_伯特朗蘭茲 ②:摘自百度百科朗蘭茲綱領 第88章 再見 德利涅是誰,皮埃爾德利涅。菲爾茨獎得主,二十世紀最大的數學家之一,現代代數、幾何奠基人亞歷山大格羅滕迪克的學生。國際數學最頂尖的數學大師之一,可以說是數學界真正的大佬級人物。 也是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數學學院的教授,他出現在這里林并不意外,甚至他對俞晚舟感興趣,林都一點不覺得意外。這樣的數學大佬對于俞晚舟感興趣那是必然的,尤其是數學學院的研究員,十多個研究這個課題,還被一個華國數學家給超越。 不管是朗蘭茲還是德利涅這種在數學上真正頂尖的數學家對俞晚舟必然是會感興趣的。 甚至,待會還有哪位數學學院的教授進來給朗蘭茲博士炫耀自己看見了俞晚舟的那篇論文,他都不會覺得奇怪。 之前他在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可比朗蘭茲博士震驚多了。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俞晚舟那樣的妖孽存在?簡直就是世界的一個BUG,早就該被修復掉。 但可惜的是,這個BUG沒有被修復掉,甚至越來越BUG。 林從小就明白,天才和普通人不一樣。因為他本身也算是一個天才,否則也進不了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還成為朗蘭茲博士的助手。 但天才和天才之間的差距,比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更大。 天才到了極致,那就只能是妖孽了。 而俞晚舟符合林心中認定的所有妖孽的定義。 俞晚舟是林這輩子,見過很變態的妖孽。他在普林斯頓大學,什么天才、妖孽見多了??赡敲炊嗵觳藕脱?,加在一起還真就都不如俞晚舟可怕。 德利涅轉過身來,看向林說道,那么,林很清楚他的底細嗎? 德利涅教授,他是我的師弟。 你的師弟,這么說起來,你們的教授都是同一個人?德利涅挑動眉頭,他很年輕。 非常年輕。 林,你今年多少歲了? 三十。 他呢。 十六歲。 有趣。德利涅笑著說道,那么我可以見見你的這位師弟嗎?我想他應該剛上大學吧? 不,德利涅博士,他今年剛上高一。不過,他被我之前的教授陳遠看中,或許明年就會上大學。林恭敬的說著話。 這么說起來,我們還是有機會的。德利涅看向朗蘭茲說道,不知道這位天才,是否愿意前來普林斯頓大學。 可以的話,有這么一個學生,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德利涅笑著說道,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這位天才了。 正好。朗蘭茲接過德利涅的話說道,我聽林說,京城大學在三月份或者是晚些時候,會舉辦一場學術研討會,怎么樣老伙計,有興趣去見見這位來自華國的數學天才嗎? 當然,如果這樣的數學天才都不去見。那么,我們研究數學的意義是什么呢?德利涅站起身來,轉過身對林說道,林,那就拜托你了。關于這場學術研討會的消息,你一定要轉達給我們。 沒問題。林笑著說道,那邊通知之后,我會立刻傳達給兩位博士。 俞晚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兩位數學界的頂尖大佬給盯上,他甚至都沒有帶書包,準備空手回老家。 第二天江璽醒來的時候,還特意詢問了一下俞晚舟,小舟,昨天晚上有沒有睡好? 還行。俞晚舟沒有背書包,倒是讓江璽有些好奇,你回家不打算繼續研究了? 唔研究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我準備在春節的時候休息一下,回渝城之后繼續研究。我已經有些眉目了,再過幾個月的時間,應該是可以把這個問題完全解開的。 小舟,姐夫看好你。江璽拍了拍俞晚舟的肩膀,行吧,咱們先回老家再說。 江璽和俞晚舟離開新房,坐在車上。俞晚舟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國外名校已經將邀請函發到他的郵箱里。就好像是他之前說的那樣,即便他是在渝城大學畢業,只要他足夠優秀。就算是野雞大學拿學士學位,那群知名國際高校也會趨之若鶩的讓他去上大學。 當然俞晚舟現在是高中生的事情知道的人還不多,這些高校發來的邀請函是詢問俞晚舟是否有興趣前往他們的大學交流或者是任教。 這些事情俞晚舟并不清楚,他已經坐在車上和江璽一起趕回老家。 回到老家之后,俞晚舟只能和嚴鴻暉一起住,畢竟家里并不大,俞晚沉夫婦還有孩子俞褚衛,江璽和俞晚容也要一個房間,好在這次回家之后沒有出現什么極品親戚。過完春節,江璽和俞晚容已經在準備結婚的事情。俞晚舟沒事就跑去輔導一下嚴鴻暉的寒假作業,嚴鴻暉學習成績一般,大概是因為自己家的事情導致他沒有什么心思學習?;蛘呤钦f,他和俞晚舟不太一樣,并不是讀書的那塊料,至少不能像是俞晚舟那樣什么東西都是一學就會。 你看你這個方程俞晚舟拿著筆給嚴鴻暉講解起來,如果你用這個方法會簡單一些,但是呢,這是數學競賽用的方法,比較困難。如果不會也不要緊,就是用普通的辦法要繁瑣一些,容易算錯。 嚴鴻暉似懂非懂的點頭,俞晚舟一口氣說了這么多,他有些聽懂了。和老師上課說的差不多,但還有些聽不太懂,似乎超出了老師講課的內容。 等俞晚舟說完之后,嚴鴻暉還是有些不太理解的說道,晚舟,你在渝城的時候,老師都這么講課的嗎? 那倒是沒有,在京大的時候,那些教授也不會這么講課??傊?,大概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吧。俞晚舟看著嚴鴻暉干凈而認真的臉,努努嘴說道,你繼續做題,我看看你的書。 嚴鴻暉的書本大多都很干凈,估計上課的時候放空的時間不少。做筆記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做著,嚴鴻暉埋著頭努力的做作業,俞晚舟看了好一會兒。書本上的內容和他們學校都差不多,就是在講解的時候,比十八中還要淺顯一些。從課本上的筆記就能看出來,嚴鴻暉本身也不是一個特別喜歡學習的人。如果就這么讓他讀完整個高中,估計是考不上大學的。 放下手中的書本,俞晚舟微微蹙著眉頭。他現在和嚴鴻暉的關系還不錯,我說鴻暉同學,你是不是上課總在走神,你這課本上基本上沒有什么筆記。 嚴鴻暉不敢抬頭,和一個學霸待久了,他真有一種自己是白癡的感覺。尤其是每次詢問俞晚舟題目的時候,俞晚舟幾乎只看一次題目就洋洋灑灑全都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