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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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協吩咐說:讓布衣衛去給程立做一個詳盡的背景調查,他來到京中后的舉動,也盡可能的包括在內。 作者有話要說:周五更新。 程昱被曹cao改名的由來:程昱本名程立,小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他從東路登上泰山,直達日觀峰。這時,天雞一鳴,東方云霞漫天,只見在水天云海之際,金光四射之中,躍出一輪紅日,年幼的程昱心想,天上的玉盤太美了,我要把它帶回家去,免得落入寶山,空手而歸。于是,他騰身一躍,直上云際,將那玉盤牢牢捧在手里。誰知,那玉盤竟然熱得像團火,把程昱燒得疼痛難忍,不禁失聲大叫,那夢也就醒了。 后來,程昱長到18歲,身長八尺,膀寬腰圓,力大無窮,雖是武夫的身材,卻也滿目清秀,風度翩翩。他跟隨曹cao征戰南北,足智多謀,屢建奇功,特別是張邈在兗州反叛時,他跟荀彧一起鎮守東阿、范鎮、甄城三地,立下了汗馬功勞。 有一次,曹cao拉著程昱的手,十分感激地說:沒有你出力,我連立錐之地也不會有。你小時夢見在泰山捧日,氣魄非凡,我看你不如改名叫程昱吧! 于是,程立便成了程昱。 第86章 八十六章 司馬懿和諸葛亮都被他安排在了洛陽門學讀書,既然司馬懿的考卷都出現了,不會也出現諸葛亮的吧? 懷著這個疑問,劉協把前一百名的名字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但沒找到諸葛亮的名字。 念及諸葛亮的年紀,他釋然地笑了笑,放下了試卷:我可真是想太多,畢竟對方還只是個十歲的孩童呢。演義本身就夸張得多。更何況現在的小諸葛還是小學生的年級,總不至于在吏治上比快五十的程立還看得通透清楚吧? 不過劉協對諸葛亮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于是吩咐身邊的小黃門:讓布衣衛去暗地里打聽下諸葛亮的學業。若是論做肱股之臣,諸葛亮可比司馬懿合適多了,還是多關注著些好。 布衣衛領命而去,先是去學堂里暗暗觀察,卻發現那叫諸葛亮的童子上課時一點都不勤奮,要么托著腮對著窗外發呆,要么趁坐在后排暗暗打瞌睡。這一到下課,這小童就精神了起來,把書本隨手往桌洞里一塞,神采奕奕就往外走。出了門學,諸葛亮連蹦帶跳地去了洛陽第一木工廠。布衣衛出示了身上的腰牌,也跟著走了進去。 對于兩日后布衣衛呈遞上來的關于諸葛亮的所有情報,劉協頗感意外,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你說他被張巧手看中,已經被其收做學徒了? 布衣衛見陛下閑適的坐姿都改變了,心下倒有些稱奇:陛下可是聽聞謀逆軍情眼睛都不帶一眨的,為何對這則消息如此動容? 正是,回稟陛下,這諸葛小童在木工上十分有天分,當日他揭了張廠長張貼的賞金榜,提出了改進曲轅梨的新思路,在眾人中脫穎而出。不僅如此,他還做出來了一種新式的小弩,改變了大家一直以來的一弓一箭想法。這小弩能夠連續發射箭矢,節約了抽箭另行瞄準的時間,實在是妙啊。 劉協默然不語:傳說中的諸葛連弩,居然是在諸葛亮這么小的時候就做出來的嗎?這孩子是究竟咋長的? 雖然他一向是擅長木牛流馬和諸葛連弩之類的玩意,但學業也不可以落下。劉協想了想說:他成績如何? 所有教過他的先生皆夸他聰穎,每逢大考,這孩子皆名列前茅。不過平時,這孩子的成績就馬馬虎虎,說不上好。 寫的文章如何? 據說平時十分隨意。說著,布衣衛將從門學中帶回來的一張試卷呈在桌案上。 劉協嗤笑了一聲:何止是隨意,簡直是亂寫一氣。 這諸葛亮少時,是個叛逆脾氣不成?還是單純瞧不上平時的課業,只肯認真對待由大儒出題的季考和期末考呢? 布衣衛覷著天子的臉色,小心建議道:陛下,是否需要臣去和蔡祭酒打聲招呼,讓各位先生多照看一下?免得這樣不務正業下去,耽擱了學業。 木工非不務正業,劉協搖了搖頭,木工肯定不會耽擱諸葛亮的學業,他只是對某些無感的課業敷衍了事罷了,倒也不是什么值得驚動別人的事情:不用管他課業,倒是木工這塊劉協想了想:罷了,你下去吧。 第二日,在許褚和布衣衛的陪同下,劉協便裝出宮去了。他們尋了個地兒,支起來了一個簡便的攤子。攤子雖然簡單,樹在旁邊迎風飄蕩的旗子上的標語可不簡單。劉協籠著袖子,就等目標人物出現了。 不一會兒,從街角跳出來一個小童。這童子一身藍衣,頭上扎著兩個鼓鼓的小角,嘴角斜斜叼著一根嫩樹枝,眼睛滿足地瞇著,顯得有點調皮。 這小童一眼就掃到了那明顯的旗子,嘟囔道:好大的口氣! 他徑直走了過去,問道:誰是攤主? 劉協正細細打量著他,聞言不緊不慢道:我是,小兄弟可是要來上一卦? 諸葛亮打量了他一番,脆生生地道:你說你是天下第一神算,可以斷人學業、算人官運,可是真的? 劉協唇角一勾:當然是真的,你可要來上一卦? 那你可要算準了,要是不準的話,哼 喲,這么大小還會威脅人了?劉協饒有興致地問:不準則如何? 諸葛亮做了一個鬼臉:我就讓兄弟們砸了你的攤子。 所謂兄弟,顯然就是張巧手下面的學徒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智者之范沒見到,倒是染了匪氣。劉協聳聳肩:若是我算得準呢?那諸葛亮眼珠子轉了轉,本想摸出身上的銀錢,但想到自己賞金已經被家里一分不剩地給沒收了,只得從口袋里摸出一支小小的弩,他對此一向甚是自得,于是道:那我就送你一個別人都沒有的好東西。 劉協點點頭:可以,你把手伸出來。 諸葛亮狐疑地伸出了手。 男左女右,左手。 你在看什么? 劉協嘆道:你這一掌亂紋,一看就是cao心命啊。 諸葛亮剛想反駁,卻聽對方悠悠道:不過你這是封侯拜相的命啊。 諸葛亮好笑道:天子早已裁撤了宰相的職位,即位后也再也沒有封誰為侯,你不會不知道吧? 劉協懶懶地道:別亂打岔,閉上眼睛,我要在你的腦袋上探聽下天機。 諸葛亮閉上了眼睛,嘴里嘟囔道:若是瞎說,可別怪我掀了你的攤子。 小小年紀怎么這么叛逆呢? 諸葛亮剛想開口反駁,就被劉協打斷:安靜。 諸葛亮憋屈地想:我看你能掰出什么花樣來,我忍!卻不料頭頂上溫和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道:上天在夸你天資聰穎,會制造傳世之諸葛連弩。 諸葛亮心下一驚:諸葛? 劉協才不管他的反應,繼續說下去:你會制造出木牛流馬,從此長線運糧不再是十糧九耗。 什么是木牛流馬? 唔,我開天眼瞅瞅。劉協隨意地道:是形似木牛和馬匹的運糧獨輪車,通過人前后的牽引力和推力,既可以在山間小路行走,也能爬坡。 什么?此時運糧車都是兩輪,諸葛亮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上天說,天機不可多泄漏。實際上劉協知道的也只到如此了,木牛流馬早早就失傳了,在后世幾乎成了傳說。 諸葛亮在腦內飛速構思這種類似牛馬的車型,卻沒有明確的思緒,不由追問:還說了什么? 還說你劉協故意頓了頓:在年輕時候,是個孤獨的俠士,會鏟除天下不平之事。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再多更吧,今天感冒了,更不動啦。 第87章 八十七章 諸葛亮怔忪了一下,忽然伸出手緊緊抓住了劉協的袖子:既然你自稱天下第一神算,可算得了我晚飯吃了什么? 劉協毫不猶豫地道:我觀你腦海里縈繞著的都是椒鹽排骨和油炸蘑菇,不過只能吃到黃白二物品罷了。 小米粥、豆腐,可不就是黃白二物? 諸葛亮被說中,卻仍然嘴硬: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會是家里請來故意誆騙我的吧!畢竟家里不想讓他接觸木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劉協輕笑了一聲:我已告知你木牛流馬的樣式,等你做出來的那天,我會再來找你。說罷,朝后面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諸葛亮還想再說什么,眼前忽然兜頭罩下來一塊黑布,他只得松開劉協的袖子去扯開。然而等他拿下黑布,雙眼重見光明之時,這街上早已空無一人,剛才攤子的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諸葛亮疑惑地沖到路口,路口車水馬龍,卻沒有方才人的半分蹤跡。 劉協心情輕松地回到宮中,然而剛到宮門口,就看到有負責軍情的布衣衛在門口等著,心下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低聲道:你直接上車說。 上了馬車,布衣衛立即呈上來飛鴿傳書的的急信,忐忑地低聲道:陛下,長安被西涼馬騰和韓遂攻破了! 劉協面色一沉,深吸了一口氣:什么時候攻破的?不,他們什么時候出兵的!他心下震怒,為何洛陽沒有收到絲毫的信息。 是兩日前攻破的城池,布衣衛艱澀地吞了吞口水:對方通過挖地道的方式在深夜出其不意攻地攻入了城中,長安的軍備被打得措手不及,只得匆忙往東撤離。 劉協的眼睛里怒火熊熊直燃,聲音里面是壓抑不住的怒火:不是早就讓他們加強戒備嗎?那么多巡邏城墻的人是吃干飯的! 車內氣氛壓抑得很,布衣衛在天子怒火發作下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跪在座位前方,頭都不敢抬起。 劉協深深吸了幾口氣,感覺肺部都要被氣炸:有多少人撤出了長安城? 布衣衛小心翼翼道:一共兩萬軍隊。 劉協不怒反笑:也就是說咱們的軍隊拋棄了守衛的百姓,自己徑自跑了? 布衣衛訥訥不敢言。 那些給他們守城用的槍支和彈藥呢? 也一并帶走了。 也就是說半夜被人偷城,這些人見滿是敵人和火光,也不掙扎抵抗,就灰頭土臉地跑出了長安城?劉協平復了一下呼吸,差點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帶兵的軟腳蝦是誰? 回稟陛下,長安太守在進攻之初就被西涼人給刺殺了,統領軍隊撤退的是長安京兆尹。 劉協的手幾乎把坐下的錦緞給揪爛,卻也只是冷聲道:你下去吧。 諾!布衣衛跳下馬車,忙不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下慶幸:陛下賞罰分明,甚少遷怒于人。 劉協立即派出黃琬率領騎兵五千,前去接管整頓逃出長安的軍隊,隨后命成廉帶領陷陣營三千步兵,緊隨其后。 得到命令后成廉頗為遲疑,長安距離洛陽足有四五百里地,這長途跋涉,如京中有事,必無法及時回援。他擔心京中兵力空虛,然而天子之令,不敢不從,只得帶著軍隊動身前往長安。 長安失守后,朝中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三大將軍都不在京中鎮守,呂布在并州,皇甫嵩去了青州,這下黃琬又去了長安。荀攸告誡天子,京城中撥出去了這么多人,城中難免有人心思浮動。 然而劉協對京城的軍事布局沒有大的調動,各個軍營的cao練一如既往,在朝堂上的各項文件處理也是如常,對世家照樣打壓,絲毫不手軟。不過,在荀攸的嘮叨下,劉協還是多調了一千精銳增守皇宮。 演義里面曹魏五子良將,張遼、樂進、于禁、張郃和徐晃已經盡數為我所得,曹cao的貼身保鏢許褚也在我身邊護衛。劉協在一張紙上奮筆疾書:蜀國的五虎上將我已得其三,張飛、關羽和趙云。他想了想,繼續落筆:呂布及旗下的高順、成廉等健將盡數為我所得,算下來,這手底也算是人才濟濟,卻還是怎么都不夠用。他嘆了一口氣,下令道:讓于禁過來。 如今于禁統帥虎賁兩千人,職位也從中郎將提拔為虎賁將軍。 劉協見到他,開門見山道:朕知你治軍嚴謹,有大將風范,如今有一件要緊事情交代你去做。根據監軍呈報回來的兵書,不論是大勝還是鏖戰,只有于禁帶領的軍隊特別整齊,聽從軍旗的指揮,既不會殺紅了眼瘋狂追擊也不會在人員有大的損失情況下潰散,陣型從來么有亂過。監軍盛贊了于禁治軍的本事,夸贊他可以和昔年名將周亞夫媲美。 于禁連忙躬身行禮:陛下請吩咐,臣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在城外新起的新城里,劉協決定再新修一座軍事學院,他淡淡地道:朕和你細細說一下,你若有不贊同的或者不明白的,也要及時提出來,不要不懂裝懂,或者在執行的時候糊弄朕,明白嗎? 于禁趕緊跪下道:臣遵旨。 劉協:起來吧,坐下。 謝陛下! 想必你已經發現了,朕手下不缺猛將虎將,但治軍之才太少,皇甫將軍他們又已經年紀大了。劉協說:你很好,朕需要你多培育些治軍的人才。 陛下的意思,莫不是以后除了cao練軍隊,也要在平時挑人教習陣法和兵法? 去過洛陽門學和鴻都門學嗎? 于禁點點頭:臣去過洛陽門學的夜校。 既然儒生可以教習,那么兵卒也可以教習。劉協道:你在軍中的時間也不短了,自然知道勇卒易得,良將難覓的道理。要培育一個將才,那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只是陛下,將領的指揮和作戰的能力是要在戰爭中不斷積累的,不然很容易變成紙上談兵。于禁面上浮現出為難的神色:如果像是儒生一樣,在學校里面對兵卒進行教習,也很難讓他們都成為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