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是心臟的顏色(陸時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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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霧動了動被他抓住的手腕,已經被握得發紅。 “那你要我怎么想,”她抬起眸子,聲音有些顫抖:“我們只認識叁個多月,一句多余的話也沒說過,我該覺得你喜歡我嗎?” 是了,叁個月。 她明明只認識自己叁個月而已。 他要怎么告訴她呢,在末日之前他就認識她了。 那個時候謝些逸的父母鬧離婚,謝些逸住進了外公家,所以他才能在偶爾回外公家的時候見到那個他不止一次從謝些逸口中聽到的人。 他知道他們是從小到大的朋友,每次他回去時,能看到的只有她離開謝家的背影而已。 每一次他都想,如果他早一點,再早一點,哪怕是一點點,是不是就有機會和她打個招呼,向她介紹自己的名字。 只是后來,末世爆發,什么都變得不一樣,等家里安頓好了,來找他們的時候,她已經是謝些逸的未婚妻了。 他想的是,如果他不這么喜歡江霧,或許他們之間的相處能夠像朋友一樣正常。 可是心里藏著念想,就不能夠那么坦坦蕩蕩了。 所以他刻意保持著兩個人的距離,勉強讓自己清醒一點。 陸時舊回過神,才發現她眼底泛著的淚光。他不想解釋什么了,索性翻身壓在她身上,將她兩只手撈起來舉到頭頂。 “那我現在說我喜歡你,你是不是也不信?!?/br> 江霧咽了一口氣,側過頭不看他。 “你那么多的異能,如果有一個是讀心術該多好?!?/br> 陸時舊摟住她的腰將她抱起來,下一刻,卻是將她轉了個身,抵到了床頭。溫熱的身體碰到冰冷的床頭,她一下子被激得拱起了身子。 但陸時舊很快就覆了上來。 古銅色的膚色和精壯的肌rou緊緊圍住一團雪白的身體,他一手伸到她的身前,從小腹游走到雪乳,大手輕輕一動就能將那雪白柔軟的乳球揉進手心。 他突然在手心放出微弱的電流,立即將她的呻吟激了出來。爽意隨著那股電流涌進全身,她承受不住,xiaoxue流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 任何一個人看到這一幕都會血脈僨張。 他俯下身吻她的后頸,輕柔的吻,然后一點點將這個吻加深,直到烙印下一個屬于他的印記。 紅色的,是心臟的顏色。 他掰開她的臀,從她身后狠狠地整根頂進去,方才射進去的jingye和她的yin液被帶了出來,一大股暖液澆在他的guitou和馬眼,他已經沒什么理智可言了,身下瘋狂沖刺著,把她撞得只能緊緊扶著他放在她胸前的手。 她的花xue被插得抽搐,如同上萬張小嘴一樣不斷吸吮他的欲望,yin液流出來,然后又全都被他堵在體內,脹得難受。 漸起的高潮和他不斷放在她身上的電流不斷潰她的理智,與他一起跌落情欲的陷阱。到最后,她已經記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她抬臀,開始配合他的抽動,兩人的性器重重地撞在一起,無比深入地結合,爽的人不只是她。 他很快就發現了她的動情,生理上的舒爽遠遠比不上心理的滿足。他不斷挺入,增加了些技巧,從九淺一聲到次次深入,隨著她的呻吟不斷調整。 “嗯…” “哈…” 他靠在她的肩頭,性感的低吟和她滿足的呻吟交織,他一手掐著她的腰深深地往自己身上撞,腰腹不斷用力往上頂去,快速而又有力的抽插。 “嗯…不要了……陸……嗯……”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感覺全身都快缺氧窒息,卻又爽得要命。 敏感的身體爽到頭皮發麻??煳看┻M每一個細胞,仿佛直達天堂,爽得全身都在顫抖。 身下響起攪動的水聲沒有停下,在整個房間回蕩著,顯得格外清晰又無比yin扉。 大量被搗成白沫的暖液順著青筋凸起的挺翹roubang被帶出來,還沒滴落下來,又被他的重新插入到她體內。rou體結合將yin液拍打四濺,快慰一陣強過一陣,他的撞擊力度實在太大,每一次都頂到她最深處,她幾乎快要承受不住。 “陸時舊…不要了好不好…不,啊哈…不要了…太多了…” 她的聲音被撞到支離破碎,陸時舊突然松開胸前的手向上伸去,一根手指敲開她的唇,鉆進了她的口中。 他摟住她的腰,俯下身子,手指攪動著她的小舌,在她耳邊輕聲引誘著她:“含住它,江霧。含住我?!?/br> 江霧已經被撞得情迷意亂,仿佛被他俘獲一般,情不自禁地輕輕咬住他的手指,軟軟的舌尖不自覺地在他的指尖上打轉。 陸時舊摟著她,腰上的速度加到了最快。 身體幾乎像是被點燃,快速摩擦的快感幾乎要燒壞她的神經。她仰著頭,身體在床頭上緊繃成一道優雅的曲線。感覺她身體正在發生變化,他抽回了濕漉漉的手指,從她手臂下穿過,將她緊緊禁錮在自己懷中。 就快要到了…… 她說不出話,高潮在靜候他的撞擊。 “喜歡?” 他將她身體的反應捕捉得一干二凈,在她耳邊喘氣,呼吸越來越重。 窄臀上下起伏,堅硬guntang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狠狠撞擊在她的最深處,異能有些失控,差點就傷害到了她,不過這樣的強度的電流只是一瞬間就帶著她到了高潮,什么東西在她腦子里炸開了花。 強烈的高潮瞬間將她淹沒,甬道緊縮蠕動著到瘋狂的地步,花液如洪水般涌出盡數澆在他的粗大之上。 陸時舊低吼著,roubang快被她絞斷。他不再忍著,在溫暖的rouxue里瘋狂地抽插十幾下后射在了她zigong深處。 nongnong的jingye澆得她又一次高潮,兩人同時在高潮中釋放,直到幾分鐘后,才漸漸平息了呼吸。 他就插在她身體里,即使射了兩次也依舊粗硬得不行。 相反的,她太累了,xue口被摩擦得紅腫,身子也軟成了一灘水。 她不斷地喘著氣,身上全是香汗。陸時舊在她背后抱著她,身體的欲望得到滿足,心卻沒有填滿。 明明她就在自己懷里,他卻感覺握不住她。 不過,終于是想通了些什么。 江霧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對別人有多溫柔,恰巧又是這種溫柔迷住他,又傷他最深。 既然以前的事他說不清,那就從現在開始吧。 江霧已經沒有力氣,任由他抱著自己到了浴室,溫柔地用手理著她被汗水打濕的發,洗干凈身上的汗和液。 她臉上還有沒褪下的潮紅,欣賞多少次都不夠。 另一邊的大廳里,慶功宴已經開始,寧澤在感謝了異能者的幫助后突然向所有人介紹了自己的弟弟——寧深。 基地所有的防御系統還有強化液都是出自寧深之手,他要借此推銷,也要讓寧深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里。 寧深突然聽見自己的名字,手中的筷子頓住。 他不知道寧澤是什么意思,他明明不喜歡這樣,為什么要把這一切弄成一種交易。他只是想安安靜靜地守在他的實驗室里完成他腦海中哪些瘋狂的想法,應付這種世俗的人情,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他看著別人向他投來的目光,心里只有一陣厭惡。 他沒有走到寧澤身邊,而是沉下臉轉身走出了大廳。 大廳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不過寧澤很快就換了話題,將這場尷尬毫無痕跡地抹去。 看來已經十分熟練了。 宋析蒙看著走出去的寧深,有些驚訝地和一旁的姜司無說這就是帶走江霧姐的那個人。姜司無點點頭,目光一直凝著他離開的方向。 寧深煩躁地走在酒店里,卻沒回實驗室,而是莫名地到了江霧的房間門口——他從監控里看到她回了這里。 按下門鈴,沒人應。 又按。 按了幾十次,才有人打開房間的門。 是一個男人,圍著浴巾,胸膛還有一道未痊愈的疤。 寧深一皺眉,語氣不算好:“江霧呢,你……你和她住在一起?” 陸時舊的表情要淡然得多,甚至不問他是誰,像故意挑釁一般道:“她睡著了?!?/br> 寧深抿了抿唇,手指蜷著,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火氣,咬了咬牙道:“把她叫醒,我有話要問她?!?/br> 陸時舊眉頭一挑,還沒回答,江霧就已經聽到寧深的聲音從浴缸里出來了。用異能恢復了一些狀態,著急穿衣服,卻只找到男人的浴衣。 江霧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剛沐浴的身子透著粉色,像一個瓷娃娃般被套在一件寬松的浴衣里,走出來的時候眼神還有些茫然,看見裸著上身的陸時舊,臉一下就紅了一半。 寧深看到這一幕,還有什么不懂的。 “寧深……你怎么來了?” 她把目光移向門外的人,下一秒就被寧深拉了出去。兩人走遠前,寧深回頭看了一眼陸時舊,滿眼都是防備。 江霧總覺得,自己像被捉jian了一樣。 寧深將她拉到電梯前,電梯遲遲不到,他就轉頭看著她,“你……” 他的目光剛看到她,話語一頓,立即扭頭。方才掙扎之間她的胸口松了不少,露出粉嫩的肌膚。 他明明只看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上面層層的吻痕。 —— 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