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食修穿回來了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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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的靈力和霸道的藥力瞬時在凌蔚體內蔓延開來…… 被抽取魂力的痛楚才剛剛緩和幾許,由內而外的疼痛宛如海浪,一波一波地沖擊著凌蔚的身體。 凌蔚雙目緊閉,額上不自覺溢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凝聚心神,努力感知身周的木火靈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空氣中“看”到了五色光點,金色,綠色,藍色,紅色,土黃色…… 這些,便是金木水火土五種靈氣的光點! 凌蔚心中升起幾許欣喜,連忙調動全部意識感知,去靠近和吸收這些空氣中明顯比較親近她的綠色和紅色光點。 隨著體內聚集的紅綠色光點越來越多,凌蔚感覺下腹丹田處,有些暖洋洋的,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紅綠雙魚形氣海旋渦。 至此,引氣入體成功,凌蔚達到了煉氣一層修為! 凌蔚睜開雙眼,只感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這就是借助丹藥強行引氣入體帶來的后遺癥了。 她連忙服下一顆蘊體丹,一陣清涼舒緩的力量滋養著四肢百骸,體內的疼痛瞬時緩和不少,變成了微微的鈍痛。 這種程度的痛感,凌蔚完全可以靠著強大的意志力忽視。 痛感降低后,凌蔚注意到自己身上有一層十分明顯的灰黑色污物…… 這是因為她二十多年來身體里積攢的雜質,隨著洗髓丹的藥力,還有成功引氣入體帶來的清濁效果,都“排”出毛孔了。 凌蔚連忙起身,沖進浴室洗澡,足足洗了半個小時,才把渾身都搓洗干凈。 凌蔚站到洗漱臺前照鏡子,發現自己皮膚變得嫩白瑩潤有光澤,嘴唇也是水潤嫣紅。 雖然沒有她在修仙界元嬰境界時那種超然脫俗宛若仙子的氣質,但跟之前比,可以說是美貌指數從90提升到了95。 等凌蔚洗完澡出來,把床上的床單染了臟污的床單都丟進洗衣機。 夕陽的余暉從陽臺照射進來。 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此時已是次日傍晚。 靠著補靈丹和洗髓丹,凌蔚只花了不到一日的時間,重新踏上修途。 還有一日,她母親就會暈倒被送進醫院…… 凌蔚拿起手機,忽略掉經紀人金玲的26個未接來電,還有一個陌生號碼的18個未接來電,快速訂了今晚七點多最后一班回老家的動車票。 好在她所在的s市離家里不算太遠,三個小時的動車就能到達。 等做完這一切,凌蔚肚子咕咕叫了一聲……一整天沒進食的她,餓了。 凌蔚顧不得出去覓食,盡管她十分懷念現代世界的許多美食。 凌蔚調用一絲靈力,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粒一級辟谷丹服下,這個可以頂一日不餓。 凌蔚迅速收拾起屋子里的東西。 這里是星塵娛樂公司的宿舍,她即將和星塵解約,以后都不會再回來住了。 凌蔚把所有個人物品都一股腦塞進儲物戒中——有了儲物戒,搬家真的是太方便啦! 為了掩人耳目,她留了個裝了一些輕便物品的行李箱,再背了一個斜跨小包。 等東西收拾完,洗衣機里的床單也洗好了,凌蔚把洗好的床單也用袋子裝著,放進儲物戒里。 經紀人和公寓管理員那兒都有備用鑰匙,凌蔚把公寓鑰匙留在茶幾臺上。 凌蔚穿著休閑服,戴著口罩,拖著行李箱,出了公寓。 ——再見了,娛樂圈!我要回家去種田! 她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 凌蔚才剛出了小區,她經紀人金玲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之前為了不被人打擾修煉,她手機設置了靜音,房門反鎖。 凌蔚冷靜地按了掛斷,還把金玲的電話號碼、微信都拉黑了。 這金玲之前就多次明理暗里說過許多次,什么身在這個圈子,接受“潛規則”是必須的,經常給她塞一些陪各種老板吃飯的飯局。 凌蔚一點也不配合,都拒絕了。 次數多了,金玲對她的印象也十分不好,有什么好資源也不會給她。 這也是為什么凌蔚有顏有演技,在娛樂圈混了四年還是十八線的原因。 這些也就罷了,讓凌蔚惱火的是,金玲明知道她拒絕潛規則,昨晚居然還把醉酒的她,交給明顯對她心懷不軌的祁景塵! 原文中的“凌蔚”被迷jian,祁景塵是主犯,那金玲則是幫兇! 另外一個陌生號碼多半是祁景塵的助理打來的,凌蔚也同樣把這個號碼拉黑。 凌蔚不認為祁景塵是什么好說話的人,他不可能現在就同意她無條件解約,還賠償她五百萬精神損失費。 尤其是在祁景塵今天剛被送到醫院,代表著男性尊嚴部位傷得極重,也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治好的情況下……他這會兒正是怒氣值max的時候,估計連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這時候他們打她電話,不是辱罵就是威脅,還有比她的預期低了很多的利誘,還很可能是誘她陷入泥潭的騙局。 ——總之,得讓祁景塵多吃幾次苦頭,讓他意識到她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女人,才會學乖。 不過,她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沒空和這些人扯皮,先晾一陣子吧,反正現在急得冒火的人又不是她。 這么想著,凌蔚直接把工作專用的那張電話卡停用了。 - 深夜,23:58。 凌蔚從縣里火車站搭了順風車,回到了田安村久違的家中。 敲響了那棟老舊單層樓小院的大門…… “爸,媽,我回來了?!?/br> 第3章 向父母坦白修仙 你該不會被魂穿了吧…… 凌志海起來給凌蔚開的門。 他五官還算端正,臉上左邊眼角處有塊陳年的燒傷傷疤,乍一看還有些駭人。 因為常年在地里勞作,他的膚色黝黑。 今年才四十五歲,但頭上已經有了幾許白發,臉上也有了皺紋。 凌蔚看到父親這模樣,有些心酸,還有久別重逢的歡喜。 凌志??吹搅栉?,先是詫異,然后是大大的笑容:“蔚蔚,你怎么回來了?這么晚了,你怎么也不跟我和你媽提前說一聲?你要是說了,我開車去縣城火車站接你……” 他們家的車,是一輛為了拉貨方便,買的二手皮卡,已經用了好幾年,十分破舊。 凌蔚怎么忍心讓上了年紀,白天還在菜地忙活了一整天的爸爸熬夜開車去接她?她是搭順風車回來的。 凌志海也知道這是女兒心疼他,搶過她手里的行李箱,幫她拉進屋:“蔚蔚你去洗個熱水澡,我給你房間鋪一下棉被?!?/br> 凌蔚:“好?!?/br> 剛進了屋,凌蔚就看到她mama鄒谷蘭也起來了,她正從柜子里抱出一床要套被套的棉胎。 “我來給蔚蔚鋪床就可以……” 凌志海走過去,跟她搶活干:“你快去休息,這些用不著你,我來就行?!?/br> 鄒谷蘭:“去去去,你別跟我搶,我就想給蔚蔚鋪被子?!?/br> 她怕現在不鋪,以后也沒有幾次機會能給女兒鋪被子了。 鄒谷蘭年輕時長得漂亮,十里八鄉一枝花,這些年常年勞作,使得她的美麗如珍珠蒙塵,膚色蠟黃,如今重病,更是讓她變得憔悴消瘦了許多。 凌蔚走過去,輕輕擁抱住鄒谷蘭:“媽,我好想你?!?/br> 鄒谷蘭身體僵住,眼眶有些濕潤:“說這么rou麻的話干什么?不就是半年沒見……” 凌蔚心想,不是半年,而是百年。 凌蔚撒嬌道:“半年就已經很久了,我今天特別想你和爸爸,所以我就回家了?!?/br> 鄒谷蘭輕輕拍著凌蔚的背:“好好好,這里是你家,想回來就隨時回來?!?/br> 一旁的凌志海問道:“蔚蔚,你是不是在外面受什么委屈了?” 以前凌蔚都是跟他們說,她還年輕,要好好拼搏,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大晚上的跑回家,招呼也沒提前打一個。 鄒谷蘭猜到了什么:“是不是誰和你說我的事了?” 昨晚凌志海給凌蔚打電話,除了想告知女兒妻子的病情,還想問問她手里還有多少錢,能不能支援一下家里。 鄒谷蘭得了腦瘤,想要治好,肯定離不開大筆的錢。 哪怕這個病治愈希望渺茫,也總要試一試。 但其實他們夫妻倆都知道,凌蔚雖然身在出了名來錢快的娛樂圈,但她原則底線高,受到了不少打壓,賺的錢并不多,開銷還不小,手里根本沒多少錢。 今日,從來沒跟親戚借過錢的凌志海,不得不厚著臉皮,一個個撥通那些平時就看不起他們,很少往來的親戚們的電話…… 只是,得到的要么是婉拒,要么是很小的數額。 幾百塊,一兩千。 這和動手術和放療所需要的錢比起來,簡直杯水車薪。 他們不肯借就算了,有些人還陰陽怪氣的:“你們家蔚蔚不是去當明星了嗎?隨便傍個老板,不就有錢了。該不會她有了錢不愿意給家里吧?” 一向好脾氣的凌志海,氣得吼了那人:“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家蔚蔚不是那樣的人?!?/br> 錢沒借到多少,但親戚里一傳二,二傳三,凌志海雖然一開始就叮囑了他們不要告訴凌蔚和還在上大二的凌佑,但說不準還是有人悄悄告訴了凌蔚。 既然鄒谷蘭都提起了,凌蔚也不再裝不知道,坦然承認道:“是的,媽,我知道了。我想回來多陪陪你,你一定能好起來的?!?/br> 鄒谷蘭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她只把凌蔚的話當成是安慰:“好不好的,我都活了這么多年了,也夠了。以后要是有個萬一,你和佑佑,還有你爸也要好好過?!?/br> 凌志海:“瞎說什么呢,不準說這些不吉利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