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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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明又回頭對陽臺上的幾人道:諸位,我要去處理一下啟程前的相關事務,如果你們覺得無聊,可以下樓去娛樂區休息一下,我會吩咐副管家來招待你們的。 施子昂很捧場的沖他招招手:親愛的,你去忙吧,我們會自娛自樂的。 顧景明: 顧老板看了看前前前前男友身后的溫侯,很有些不放心,不過還是拉著方管家去了隔壁書房。 目送著顧景明離開,施子昂倚靠在溫侯側旁,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迎頭便看到方管家眼中的平頭小伙,正十分憋屈的蹲在躺椅上發牢sao。 萬萬沒想到,我的搭檔竟然隱藏得這么深!這位小伙兒一邊揉著后頸那片還有些腫痛的皮rou,一邊充滿怨氣地說:靠,海蛇竟然只用一招就把我搞定了,就一招!然后他還像貓捉老鼠一樣耍著我和工程師玩兒,他竟然可以預判工程師開辟的裂隙方位!海蛇,你特么不會是個隱藏的S級王者吧?! 尤里西斯來回捏著懷里黑貓的rou爪爪,完全顧不上搭理他。 施子昂奇怪地道:咦,他沒有失憶嗎? 夜雀簡略的點了下頭:他是位超凡者,有沒有這段記憶都無甚關系。 而方管家只是個普通人,還是不要知道太多魔法世界的秘辛比較好。 施子昂哦了一聲,對此表示可以理解。 倒是丁陽焱有些不淡定。 他所在躺椅上,看看尤里西斯,再看看施子昂:召喚師,你跟海蛇一起叛變了? 施子昂掩住半張臉,扭捏道:哎呀,說什么叛變這么難聽。人家只是和幾位帥哥稍微合作一下,抱一抱他們的大腿,順便出去漲漲見識,咱們部長肯定不會介意的啦 丁陽焱瞥了眼他身旁的呂布,頓時臉色一黑:說了那么多,你就是饞人家身子吧?! 施子昂嚶了一聲: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丁陽焱冷笑:那你給我一個比這更正當的理由? 施子昂先是偷眼去看黑火和夜雀,見對方并未阻止,便放心地道:我們要去搜索哈亞文明遺址,嘿嘿,這個理由算不算正當? 丁陽焱:! 施子昂:而且,他們還幫我激發了天賦能力哦。天賦能力你知道是什么嗎?就是blablabla 丁陽焱:?。?! 施子昂科普完畢,意猶未盡道:是你的話,你選不選合作?抱不抱大腿? 丁陽焱: 丁陽焱渾身一震,激動得打擺子:選選選! 說著,這位平頭小伙從躺椅上蹦下來,他下意識避開了氣勢強盛的溫侯和神秘莫測的夜雀與黑火,繼而一把抱住了尤里西斯的大腿,諂媚道:海蛇,海老大,加我一個吧!跪求大佬帶我上王者! 尤里西斯:? 就在丁陽焱死乞白賴的混入王者戰隊,并通過夜雀的幫助,捏著安羅蘇曼石激發了自己的天賦魔法之后,又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顧景明才終于將一應事務處理完畢,并且招呼眾人可以出發了。 我已經辦好了諸位的出國手續,咱們先坐車去附近的停機坪,然后再坐上我的私人飛機,目的地是位于土耳其境內的達拉曼機場。顧老板一邊示意小伙伴們跟著他下樓,一邊解釋道:因為時間比較急,我已經安排管家替大家準備了簡單的行李,以及每人一張銀行卡,如果還有什么被遺漏的東西,大家可以到了土耳其之后再買。 另外,在抵達達拉曼之后,咱們還需要轉道乘車前往費特希耶。他道:上回我和道爾頓他們一起冒險的時候,就是在地中海附近的某個無人小島上發現了哈亞文明的地下遺址。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幾人分乘兩車,沒花多少時間便抵達停機坪,而后怡怡然的坐上了顧老板的私人飛機。 飛機起飛后,顧景明坐在座位上,他清了清嗓子,隨即抬起一只手,道:先生們,我剛才聯系了一位美國的私家偵探,具體是誰我就不說了,總之,他賣給了我一些關于史迪威失蹤事件的相關資料和情報。 丁陽焱抓抓頭發:史迪威是誰? 施子昂小聲道:是另一位去過哈亞遺跡的冒險家,也是魅影的朋友。 丁陽焱:哦哦。 顧景明等他們交流完,繼續道:我現在基本可以肯定,史迪威還活著,并且已經被人帶離了美國境內。 說到這兒,他嘆了口氣:說不定此時此刻,那家伙也正坐在某架前往哈亞遺跡的飛機上吶。 穆雪松點點頭,并不覺得意外:有了道爾頓死亡的教訓,料想那些人會對這位史迪威先生更加客氣一點兒。 顧景明:希望如此吧,畢竟史迪威也不那么年輕了。 咳,但其實我想說的是,也許我們在尋找遺跡的過程中,會和另一波人馬來個狹路相逢。他說著,伸手指向機艙后側:所以,我提前準備了武器裝備,比如各式手|槍、電棍和戰術刀,就是不知道你們用不用得慣這些東西? 穆雪松眼睛一亮,稍稍坐直了身體:我的學習能力很強,只要有教練,應該很快就能上手。 顧景明便又看向坐在他旁邊的疫醫,對方感受到他的目光,只是用手指輕輕搭在身側的木質法杖上,語氣淡淡的道:我用這個就行。 顧景明: 顧景明十分想建議他學習溫侯,把法杖也用布條纏起來然后裝箱,但礙于對方隱隱流露的危險氣息,他還是選擇明哲保身,權當看不見那根造型夸張的甘道夫法杖。 于是,在天上飛了近三十個小時后,這支臨時組建的冒險小團隊,順利抵達了達拉曼機場。 而就在即將走下飛機的某一個瞬間,穆雪松與暮雪的動作同時停滯。前者向前邁出的右腳懸在半空,而后者則松松地握著生命權杖,五根修長的手指僵硬了半秒,法杖隨即向左|傾倒,杖頂的綠寶石閃過一陣微光。 生命權杖:【唔?】 作者有話要說:溫侯:主公,你放心,本候在哪里都能保你安全。 飛機上。 溫侯: 溫侯【臉色鐵青】:快,給本候拿個盆來嘔! 感謝在20200506 03:14:05~20200508 21:47: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其其其其其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民政局、myf24587 10瓶;湘骨Chiagol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沒有人發現機艙里的異樣。 就在兩人動作停頓的下一秒,生命權杖緩緩從疫醫的手中傾倒向側旁。 第二秒,狼頭男將懸空的右腳踏在機艙地板上。 他隱在斗篷下的右手向后一伸,便穩穩接住了那根朝著自己傾倒過來的生命權杖。 生命權杖立刻抑制住了想要自行飛起的動作。 第三秒時,疫醫身后站著的尤里西斯似有所覺,目光掃過前方兩人的后腦勺,口中輕輕嘖了一聲。 嘁。他摸著懷里的死貓,表情變得有些幸災樂禍:耗了這么長時間,可算是換回來了。 但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倆又要如何調換黑火和夜雀的身份? 尤里西斯深刻了解自己那老搭檔的臭脾氣,需知冷淡寡言的暮大法師,必然是沒辦法效仿黑火那種奔放不羈的言行作風的。 也許可以施展一個時間停滯術,然后讓他們互相換一換頭套? 但那種法術的限制甚廣,即使由暮雪親自施展,也不可能做到隨手瞬發,必須騰出一些時間來進行冥想,并且輔以相應的法具才能完成。 思來想去,果然還是避開眾人結伴上廁所這個辦法更有施展的可行性。 尤里西斯咧著嘴思考,想著要不要先看一看老伙計的笑話,然后再幫他打一下掩護? 嘿嘿,嘿嘿嘿。 丁陽焱從他肩膀后面探出頭來:停這兒干嘛?哎,老蛇,你怎么笑得這么猥瑣? 尤里西斯立馬將臉上的表情一收,轉頭斜眼瞥他:再叫我老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丁陽焱翻了個白眼,到底還是對他之前在鏡像世界戲耍自己的行為耿耿于懷,卻又不敢真和他吵架,只悻悻道:海蛇,海蛇好了吧?嘁,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黑火順勢將生命權杖提在掌中,另一只手則狀似無意般撫過左肋,按了按那枚正不斷向自己傳遞某人情緒的淡紅色胎記。 胎記連接著的乳白色鎖鏈,顯然也受到了靈魂互換的影響,兀自在空中不停抖動。 在他身后,夜雀微微晃了晃腦袋,仿佛是心有靈犀,也正抬手做著相同的撫胸動作。 若此時有人盯著他們倆,就會發現這二位不論是抬舉手臂的姿態,還是頭顱垂下的角度,竟都毫無二致,仿佛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他們就像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尤里西斯扭了扭身體,擋住來自后方的視線,一邊挑釁道:中指,別推我,老子暈機暈得正厲害。 代號為凸的丁陽焱莫名其妙道:飛機都停這兒五分鐘了,你還暈個屁??? 丁陽焱:還有,你懷里那貓不會真是死的吧?我瞄了一路了,它都沒動過。 尤里西斯將貓揣得更緊,嫌棄道:我的貓就愛裝死,怎么,不行嗎? 他倆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站在尤里西斯前面的夜雀便趁機站直了身體,動作自然的邁步繼續向前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輕輕將手按在左前方的黑火那挺得筆直的腰背上,隔著一層順滑的錦緞,用手指暗示性的輕輕敲了兩下。 先就這樣吧。他湊到同伴身旁,與黑火挨得極近,在對方那顆碩大的狼首頭套旁小聲笑起來:我覺得這樣還挺有意思的。你要是不著急,咱們可以玩兒一陣子再換回來,怎么樣? 黑火右手提著法杖,似乎是嫌那狼頭太過沉重,便用左手扶住頭套,似無奈,又似寵溺的低低嗯了一聲。 隔了幾秒,他又將左手伸進斗篷,摸索片刻后,握著個智能手機對夜雀晃了晃,簡短的說:換手機。 夜雀憋不住又小聲笑了下,也不在意周圍的目光,便就這么與同伴蹭在一起,大大方方的互相交換手機。 落在最后面的召喚師連忙捂住眼,隨后又從指縫間偷窺他們,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興奮和遺憾。 他用手肘懟了懟自己的召喚獸,小聲道:你快看!那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超曖昧啊,他們肯定是一對兒! 說完,又忍不住幽幽嘆氣:優質帥哥果然都是有主的。嗚嗚嗚 呂布:? 呂布撓了撓頭:啥? 哎呀,就是情侶搭檔,小情侶,男男朋友啦!施子昂偷偷伸手去摸呂布的胸肌,表情有些陶醉,口中喃喃道:這要是擱在一天前,看見倆身材倍兒棒的帥哥貼在一起還不把我嫉妒死還好我現在也有帥哥了,不氣不氣。 呂布:? 呂布:主公,何故一直不停拍本候的胸? 施子昂扭捏了一下,羞答答道:哎呀,別多問,你記得挨著我走就行了。 呂布被他摸得毛骨悚然,但又實在不知道這感覺緣何而起,最后只得深吸一口氣,干脆彎腰將召喚師一把抱起扛在肩上,然后虎著臉,跟隨其他人一起大步走下飛機。 施子昂:! 施子昂原地爆炸:啊啊啊媽呀老娘的召喚獸好帥~! 就在召喚師先生還在無限回味的時候,一行人已經下了擺渡車,順著VIP通道出了機場。 機場外的停車位上,早已有兩輛寬敞的黑色房車等候在側,顧老板看了眼隨行的方管家,后者比了個手勢,幾位保鏢動作迅速的將一大堆行李裝入后備箱,顧景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招呼大家一起坐車離開。 數小時后,幾人順利到達目的地,位于土耳其西南部的著名小鎮費特希耶。 此時當地時間已經將近晚上八點,顧景明摸出手機看了兩眼,隨即扭頭對坐在對面的黑火商量道:這都八點多了,我看,咱們今天就先休整一下,等明天再開工干活兒。你們覺得怎么樣? 黑火將頭歪向一側,仿佛并沒有聽見他在說什么。 反倒是在他左手邊坐著的疫醫,這時屈肘撞了撞他的胳膊,后者堪堪回神,隨即可有可無的唔了一聲。 疫醫清了清嗓子,主動幫其翻譯:他說可以,沒有問題。 顧景明: 顧景明用隱晦的眼神偷瞄他們倆,心中的違和感愈發強烈。 說起來,自下飛機以后,原本隱隱占據主導地位的黑火便不太愛說話了。他大多時間都靜靜坐在一邊,手里握著夜雀的那根法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且只有在夜雀出聲發言的時候,才會表現出十二萬分的專注來。 而被他特殊關照的夜雀先生,則相比之前要活躍許多。 他不僅一反常態,主動跟其他人聊天,連行走和坐姿都要比在H省初見時要放松了不少,談吐大方,氣質超逸,觀其言行舉止,以及一些不自覺做出的小動作,都與之前的黑火越來越相似。 說真的,若不是顧忌這兩人的奇異手段,顧老板現在肯定已經忍不住要去揭開那兩張面具,看看他們倆是不是趁他不注意時互相換過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