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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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明看得心驚rou跳的, 眼見著長情就跟發了羊癲瘋似的,將扶搖從地上狠狠拽了起來,再狠狠往臺階上一摔,不顧扶搖還挺著孕肚,欺身便上。 洛月明受驚過度,無比震驚地尖叫一聲, 萬萬沒想到,這對牛鼻子小道士居然也搞到了一起。 不僅如此, 居然還膽大妄為到當著他們的面。 不過大師兄也說了, 這些都只是幻像, 當不得真的。 洛月明趕緊道:大師兄,快阻止長瘋發情! 謝霜華:你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大師兄, 阻止長情發瘋! 嗯。 謝霜華低聲應了, 一揮衣袖,一條青綾自袖中竄了出來, 將長情捆了個結實, 然后狠狠往身側一拉。 長情才一退下,這才恢復了幾絲清明,眼前的幻境也逐漸消失了。他滿臉迷惘地問:你們為何要綁我?發生什么事情了? 你不記得了?洛月明蹙眉道:你方才就跟瘋了一樣,發狠地虐打你師弟扶搖,要不是大師兄及時把你拉回來,你就要把他肚子里的 其余的話, 他實在沒好意思往外說。 長情一聽,立馬肅然道:胡說八道!扶搖自入門起,我就沒動過他一根手指頭!我憐他還來不及,如何會虐打他? 月明,不必同他解釋,把他的眼睛蒙住,嘴也堵住,他的聲音打擾到了我。 哦,好的,大師兄。 洛月明乖乖順順地尋出一條發帶,不顧長情的反抗,將他的眼睛蒙住了,之后還塞了一團黃符在他嘴里。 天與地之間都安靜下來了。 看樣子此地設有幻陣,只要入陣,便會將人內心最邪惡的一面挖掘出來,方才我們所看見的,便是這個小道士內心最邪惡的地方。 謝霜華淡淡出聲解釋,斜眸睨了長情一眼,而后冷笑道:在他心里最黑暗的地方,他的師弟扶搖因為銷魂蠱發作,與旁人歡好,又懷了身子。他吃醋妒忌,發狠一般要把孩子殺死,又因對扶搖心存憐愛,遂與之溫存。 洛月明聽得一愣一愣的,感覺大師兄說得就跟真的一樣,忍不住詢問道:大師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謝霜華:我猜的。 洛月明: 那要按大師兄這么說,這幻術能挖掘出人心底最黑暗的一面洛月明眨了眨眼睛,壓低聲道:我倒是很想知道,大師兄心底最陰暗的一面,究竟是什么樣的。 謝霜華的濃眉一緊,還未來得及多言,腰腹就被人一推,腳下往前沖了幾步,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抓洛月明的腰帶,兩個人就順勢一道兒入了這幻陣之中。 不同于先前長情所看見的那個大鼓,洛月明一腳才踏進去,手臂就被人狠狠擒住,然后一個天旋地轉,就被狠狠摔至了一張床榻上。 洛月明被摔得頭昏腦脹,暗道不應該啊,自己內心最邪惡的地方,難道不應該是當個總攻,然后和好幾個美人大被同床? 怎么可能會被人摔倒在床,還被捆住了手腳,調整成跪伏的姿勢? 這不對勁兒。 很不對勁兒。 大大的不對勁兒。 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洛月明的眉頭一蹙,暗道事情不簡單。 掙扎著一抬頭,入目就是大師兄的俊臉。一身白衣勝雪,宛如謫仙一般不染纖塵,此刻雙膝跪在床榻之上,見他昂起了頭,順勢掐著他的脖頸,在他耳畔低吟:月明,師兄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 洛月明:??? 還未來得及開口,身后就傳來異樣的觸感,一只溫熱的大手橫在他的腰間,抵著他的雙膝,迫他跪出最誘人的姿勢。 洛月明嚇得趕緊用眼尾的余光往后瞥,這不瞥不要緊,一瞥嚇一跳。 媽的! 兩個大師兄全出來了! 不僅如此,一個在前掐著他的脖頸,一個在后握著他的后腰! 不是說好了,開發人心底最邪惡的地方? 洛月明覺得自己是個正經人,心底最邪惡的地方,就算是殺人放火,也決計不可能是同時與兩個大師兄那啥罷? 而且,即便他不正經,他不要臉。 那么大師兄呢? 大師兄不也進來了? 大師兄內心最邪惡的地方,難不成也是這樣? 來不及洛月明多加思索了。 那床雖大,但同時擠三個成年男人,還是顯得略有些狹窄了。 洛月明從前受的是夾板氣,前腳在大師兄那里被訓斥,后腳又被心魔大師兄擰著耳朵罵。 現如今倒好,受的是夾板打,這個大師兄打他,那個大師兄也打他。 還他娘的,同時打他,把他打得口不能言,手不能寫,還被迫跪在兩個大師兄之間。 才被懟得往前沖,撲到白衣大師兄的懷里,很快又被白衣大師兄往后一懟,又啪嘰一下,身后死死貼在心魔大師兄懷里。 三人貼得那叫一個緊密無間,幾乎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了。 更可怕的還遠遠不止。 所謂幻陣,就是將一切虛假的欲望放大,然后再真實無比地擺在自己面前。 洛月明被逼出了眼淚來,抑制不住地低聲啜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找哪一個大師兄安撫。 找白衣服的吧,黑衣服的打他。找黑衣服的吧,白衣服的打他。 他的臉皮極為厚實,就跟城墻拐彎似的。 一刀劈上去,都不帶流血的。 此時此刻,大師兄也不知道喂給他吃了什么,臉皮被大師兄修理得很薄,也非常紅。 僅有的一顆虎牙,也在大師兄的有意修理之下,慢慢磨得平整起來。 更莫說其他不可言說,也不能描述,甚至都無法用文字來書寫之處,更是銷魂蝕骨,讓人頭皮發麻繃緊,極度崩潰。 洛月明開始哭嚷,嚎叫,從破損的嘴角里艱難地溢出破碎的調子來,眼淚順著嫣紅的眼尾滴落在床榻上。 那膝下跪著一個金絲圓枕,幻陣細節到可怕,就連圓枕上都繡著一副百子千孫圖。 用金線勾著細小的珍珠,一顆顆繡了上去,硌得洛月明膝蓋生疼。 整個人抖得宛如秋風中的落葉,淚水已經無法熄滅兩個大師兄爭強好勝的心了。 他們都想獨占洛月明,徹底擁有洛月明。 讓小師弟的眼淚,只為自己流,眼尾只為自己紅,就連唇色也只能在自己的欺負之下紅得烈烈如焚,再也合不攏 也分不清楚究竟是羞恥多些,還是快樂更多些,洛月明恍恍惚惚地想。 原來自己也不是個惡人。 看看,他連心底最邪惡的地方,也只是想給大師兄幸福而已。 而大師兄的快樂也非常簡單,完全就是建立在欺負哭小師弟之上。 洛月明從前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大師兄的兩個人格同時出現,會對他作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現如今才堪堪明白。 大師兄的兩個人格如果真的同時出現了,大師兄會不會死,他不知道。 但大師兄一定會把他活活弄死的。 長情被綁住了手腳,蒙住了眼睛,但耳朵還沒聾,隱約能聽見噼里啪啦的激烈水聲,以及抑制不住的低吟。 即便再遲鈍,他也曾經和師弟有過一段不可言說的過去,怎么可能聽不出來這種聲音意味著什么。 暗罵都這種時候了,兩個人又搞什么名堂,渾然忘記了不久之前,他被幻術所迷時,發生過什么。 這種聲音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才漸漸消停下來。 洛月明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雙腿抖得宛如秋風中的落葉,脖頸被大師兄鉗得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 城墻厚的臉皮,也在這次不可言說的幻境中,被大師兄親手磨挫得輕薄如紙。 一手被心魔大師兄擒住,反按在濡濕深陷的腰窩上,一手吃力地支撐著身子,洛月明眼睛被發帶蒙住,仰起的脖頸跟玉似的,此刻也染上了一層誘人的霞色。 在這場從未有過的情愛中,他哭都哭不出來了。 直到聽見咔擦一聲,幻境才漸漸分崩離析。 待洛月明再度緩過神時,他又再一次立在原地,身上的衣衫齊整,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可滿臉熱汗,衣衫都被濡透了,緊緊黏在身上。偏頭一瞥,大師兄抬袖擦拭著唇角,臉上還有未褪干凈的潮紅。 察覺到洛月明的目光飄了過來,謝霜華放下手,偏頭瞥他一眼,明知故問道:月明,方才你在幻陣里,看見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沒看見! 洛月明萬萬不肯承認自己的內心居然如此險惡,趕緊把頭轉了過去,聽見耳邊傳來大師兄似有似無的低笑,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 第183章 月明榮升小師叔 就在此刻, 眼前驀然傳來一道清脆的銅鈴聲,二人尋著聲音雙雙望了過去,眼前的場景驟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入目便是一張床榻, 左右的幌子層層覆蓋住, 隱約可以瞧見里面有一道人影, 恍恍惚惚的,也看不真切。 發出低低的嗚咽聲,聽得出來是個少年的哭聲,又細又弱,還說不出的低沉沙啞。 唔唔唔! 長情忽然亂動起來,大力掙扎著, 好似要說什么。 洛月明飛快同大師兄對視一眼,這才走上前去, 將長情口中的符紙扯了出來。 是扶搖!是扶搖!我察覺到了他的氣息!他就在附近!長情低聲嘶吼, 目光死死盯著床榻上搖晃的人影, 那一定就是扶搖了!快放開我,我要去救他! 你怎么能確定, 那床榻上的就一定是扶搖?萬一又是什么幻術呢?洛月明反問道, 想起長情不久前的瘋狂,忍不住又補充道:還有, 不管扶搖在此承受了什么樣的折辱, 想來都非他本愿,你不許再對他動手了。 長情:我憐他還來不及?怎生會對他動手? 洛月明:那可未必。 謝霜華:那可未必。 長情: 忽然一陣陰風刮來,那幌子倏忽掉落下來,露出了床榻上的全貌。 便見那扶搖坐在床榻之上,僅穿著一身里衣,為著鞋襪, 披頭散發的,四肢都被鐵鏈鎖住,禁錮在床榻之上。 那稚嫩清秀的面容上布滿了淚痕,瞧著可憐極了。一見三人,扶搖先是不敢相信,而后哽咽著喚道:師兄,是你嗎? 是我!師兄來救你了! 長情才一脫困,立馬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雙手按著扶搖的肩膀,低沉著聲兒道:我來救你了,你別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何會被綁在此處? 扶搖咬著下唇,默默垂淚,一句話都不肯多言,只是瞧他露出的皮膚上,布滿了猙獰的傷口,新傷壓著舊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經歷過什么。 洛月明瞧著師兄弟相逢的場面頗為感人,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迅速將人救走再說。 才揮劍將那鎖鏈劈開,身后立馬襲來一道勁風,長情用衣服將扶搖裹起來抱走,驚聞動靜抬眸一瞧,一道鬼影立在半空中。 長情咬牙切齒道:是不是這個畜牲欺負了你?說話! 扶搖不答,只是身子顫抖得更狠了。 可惡,我要殺了你! 長情怒不可遏,一手抱著扶搖,一手提劍飛身便刺。 可在鬼界,他的修為發揮得不如往常的十分之一,哪里是鬼王的對手,才一上去,就被掐住了脖頸,提溜在了半空中。 洛月明忍不住扶額,暗罵長情對自己的修為實在沒什么逼數,還未來得及多言,耳邊傳來簌簌的聲音,謝霜華驅動長劍,嗡的一聲,極其凌厲的一劍平削而去。 那鬼王不敵,只好松開手與謝霜華纏斗起來。 謝霜華趁亂道:月明,保護好自己,離開鬼界須得斬殺三名鬼王,以此在鬼界打開一道出口。 洛月明點頭,剛要道一句大師兄小心,便見謝霜華一劍自那鬼王的胸膛而過,那到嘴的話,立馬成了我會小心的。 如今已斬殺了三名鬼王,再不出鬼界更待何時。 謝霜華一揮衣袖,三枚竹簽簌簌飛掠至半空,一挾洛月明的腰,還不忘記用青綾纏著長情,順著打通的出口,飛身而入。 眼前驟然一片明亮,身后發出轟隆轟隆的巨響。 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待眼前再度能視物時,眾人已經身處在了一處密林之中。 有了yin煞鬼的通靈海帆,這回終于能救整個宗門的師兄弟了。 洛月明原打算是同大師兄一道兒回天劍宗去,沒曾想長情那個小道長好不容易尋回了扶搖的元神,居然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大有一副賴上他們,不肯離開的架勢。 為此,洛月明甚好脾氣地問他:扶搖也尋回來了,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覺得怎么樣? 長情搖頭,將裝有扶搖元神的長燈收了起來,頗為失魂落魄道:我已經回不去道宗了。 為什么?你犯了什么偷雞摸狗的事兒,要被趕出道宗? 我破了戒。長情似乎覺得這事很難以啟齒,俊臉都微微發紅了,我與扶搖破了戒,還被師傅和其他師叔們撞見了,扶搖覺得此事是他拖累于我,這才自戕而死。 洛月明: 如果他理解的不錯,這個破戒,其實就是破了身,這倆貨居然也 洛月明牙疼地問:那你現在想去哪兒?你該不會打算一直跟著我們罷? 一直跟著他們肯定不行啊,長情這個電燈泡比西瓜還要大,一直跟著他們,影響他跟大師兄雙修了啊。 這堅決不行,萬萬不行! 哪知長情卻道:我也不想跟隨你們,只是我想重塑扶搖的血rou,須得天生爐鼎之體的洛公子幫忙。 洛月明:江湖路遠,后會無期!告辭! 語罷調頭就走。開什么玩笑?這貨屬狗皮膏藥的,還賴上他了? 哪知身后忽傳來噗通一聲,他才抬起的腿,又生生駐足了。 回眸就見扶搖跪在他的面前,作出一副低眉順眼的姿態,十分卑微地道:洛公子,從前我對你行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你現在都可以十倍百倍地還回來。除你之外,我再也尋不到第二個擁有天生爐鼎之體的人了。扶搖的元神散得太厲害,根本無法轉世投胎,若是不重塑他的血rou,他就徹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