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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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洛月明很丟人現眼的立馬步了長情的后塵, 倒也不好意思再指責長情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了。 兩個人并肩跪在一處,樣子看起來多少有點滑稽, 洛月明有心想挪動一下膝蓋, 發現此地詭異得緊。 一身修為幾乎要丟了個干凈, 稍微動一動,就能聽見身下傳來滋滋呀呀的聲響。 為了防止冒出什么不可言說的東西來,洛月明決定懂點事,好好當一回小廢物。 吃一吃大師兄的軟飯。 不出半晌兒就聽轟隆一聲巨響,謝霜華到底是神魔混血,如今又恢復了原身, 在鬼界修為并不受損,還因為此地鬼氣濃郁, 而更利于施展身手。 那年輕的鬼王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交手數招之后, 很快就敗下陣來,被謝霜華一掌打飛出去。 整個人跟個大冬瓜似的, 骨碌碌地從長階上滾落下來, 左右的陰兵見狀,紛紛提起刀劍沖了上前。 很快又奇形怪狀地倒飛出去, 化作一縷縷飛灰。鬼王好不容易停穩, 捂住胸口咳血,抬眸第一句話便是:你不是人,你究竟是誰?為何擅闖鬼界? 謝霜華不答,抬手一抓,便將鬼王擒入掌中,再用力一捏, 就聽咯噔咯噔骨節被捏成齏粉的聲音響起。 而后化作了一枚通體漆黑的令牌,修長似簽,上面還用鮮紅的朱砂刻了一個龍飛鳳舞的一字。 謝霜華低頭瞥了一眼,隨意收入袖中。這才有空去瞧一瞧可憐的小月明。 大師兄,我我我也被擒了。 嗯,我看出來了。 洛月明跪伏在地,羞憤得俊臉通紅,掙扎著抬眸望去,入目便晃動著一襲玄衣。 謝霜華緩步走至他的身前,無奈搖頭嘆氣:月明,好好地躲在師兄懷里,難道不好么?為什么要不顧自身安危,去救這個小道士? 洛月明欲哭無淚啊,本來琢磨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仗著藝高人膽大,就急火火地跑上來救人了。 誰曾想人沒救起,反而把自己也搭上了。 這下可好了,丟人丟到鬼界來了,洛月明都不好意思開口求大師兄救他,聽見此話,羞恥得把頭往地上一埋,不敢吭聲了。 謝霜華若有所思地望了二人一眼,而后緩步行至書案前落座,見上面有一摞竹卷,便隨手一拂。 竹卷就唰的一聲展開了。上面以朱砂為墨,密密麻麻寫滿了蠅頭小字。 記載著來此地的孤魂野鬼的生辰八字,以及籍貫姓名,甚至是生平事跡,所犯罪名等。隨意翻了一冊,謝霜華便在這竹卷的最后一頁,瞧見了三人的名字。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長情的名字后面打了一個小小的圈,猛然一瞧,像是個筆筒的形狀。 至于洛月明的名字后面,則是一個點,謝霜華暫且沒勘破是何種含義。 只是在瞧見自己的姓名時,見那名字忽明忽昧,不一會兒就自竹卷上消失殆盡了。 取而代之的是,室內長階上嵌壁而生的幽蘭,迅速無比地蔓延而來,不知打哪兒尋出了一支毛筆,推送至了謝霜華的手邊。 不僅如此,洛月明還清晰無比地感受到,后腰又沉重了許多,宛如鬼壓床一般,似有千斤之力壓了上來。 以至于他整個人都快陷入了地里,長情也沒好到哪里去,膝蓋都被詭異的幽蘭纏繞住了。 洛月明忍不住道:大師兄,要不然等會兒再研究那勞什子破陰卷,先把我倆救出來再說? 謝霜華慢條斯理地道:我正在想辦法,這陰卷上有你的生平事跡,我且瞧瞧,你背著我都干了什么好事。 說著,順手執起了那毛筆,隨意在陰卷上一劃,立馬就浮現出了朱紅色的印記來。 謝霜華隨手將長情的名字勾畫掉,淡淡道:家務事,勞煩你先避一避。 再看長情,整個人完全被幽蘭覆蓋住了,結成了一個碩大無比的藤球,洛月明瞧著心驚rou跳的,生怕自己也被這鬼東西圍住了。 掙扎著偏頭望向謝霜華,想看看大師兄到底在瞎研究什么。什么家務事不家族事的,洛月明自認為月朗風清,除了在攻略大師兄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之外,壓根沒行過惡。 更是師弟界少有的根正苗紅,畢竟這年頭,雙修時在下面的師弟委實不多。 能被大師兄欺負成這樣的,恐怕就他一個。 卻見大師兄反客為主了,比先前的那個年輕鬼王還鬼王,一手執筆,一手扶著陰卷。 身上玄衣如墨,白發似雪,委實如那山巔白雪,不染纖塵??赡苁且驗榇丝陶紦@具身體是心魔,越是俊美,越是說不出的妖冶。 我大約是明白了,這陰卷上記載來此地的亡魂,由方才那名鬼王審判懲處,名字一旦入了這陰卷,且判了罰,除非鬼王親筆,否則難以消除。 洛月明聽罷,下意識問道:那這上面是怎么寫我的? 謝霜華:想知道? 想。 不好教你知道的。 謝霜華如此道,提筆在上面的一個yin字上勾勾畫畫,可無論他怎么勾畫,仍舊無法改寫陰卷上的字跡。 目光凝視著上面的那句處以yin刑時,眸色立馬深了許多。 還未來得及開口,耳邊立馬響起轟隆一聲巨響,那原本平坦空無一物的地面,竟然憑空出現了一面大鼓。 通體漆黑,約莫成人雙臂方可環住,驟然一瞧,也沒什么特別的。 可若仔細一瞧,便可瞧清大鼓上面畫滿了繁復的符咒,宛如活著一般蜿蜒流動,旁邊還放著兩個鼓槌,頂端皆用紅綢包了,再用麻繩捆得嚴實。 謝霜華瞧了一眼,才細細想著陰卷上寫的yin刑,眸色比先前又深了許多。 洛月明一見著鑼鼓,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趕緊掙扎起來,嘴里嚷著:心魔大師兄,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另一個大師兄要是知道了,他會不高興的! 謝霜華原本沒想著順著陰卷的意思,判懲洛月明yin刑。 此刻一聽他如此說,當即神色就冷了下來,勾唇冷笑道:都這種時候了,你竟還敢念著他? 洛月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情急之下說錯話了。 這個大師兄對他的占有欲,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也比從前更加瘋狂。 從此前當著整個師門的弟子面前,強行將他按在地上討了一次又一次,便可知曉一二。 洛月明心慌了,覺得自己好像一腳踏入了深坑里,想要掙扎開來,可這里所有的一切都同他作對。 他就跟案板上的魚,怎么蹦噠都逃不出大師兄的手掌心。 眼睜睜地看著大師兄放下了陰卷和毛筆,起身緩步行至了他的面前。 月明,你方才不是想知道,陰卷上都寫了什么? 可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不,你必須得知道,不僅得知道,還要身受一番,不受又如何能記得??? 洛月明哭喪著臉道:我能記得住。 你與另一個謝霜華,玩得極是開懷,那陰卷上寫你與他在師門雙修,斜倚在窗前,他這么扶著你的腰謝霜華冰冷的手指鉗著洛月明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那時出來的人,并非是我,我好悔,當時沒能及時出來,把你搶走。 洛月明: 洛月明: 洛月明: 要不然,你們打一架吧?誰贏了,以后我就跟誰。洛月明實在沒辦法了啊,只能哭喪著臉道:要么就合而為一,要么就徹底分開,你一三五,他二四六,咱們一塊搭伙過日子,反正我皮糙rou厚的,什么都不怕了。你覺得怎么樣? 你說呢? 我覺得不行。洛月明越發愁容滿面起來了,大師兄,我喊你親哥行么?快把我放開吧,別折騰我了 謝霜華道:非我想折騰你,我方才試過了,那陰卷上的字跡難消,除非你身受此刑,否則,無法離開此地。 洛月明驚呆了,當即就怒目圓睜道:那長情呢?他怎么沒事,就單單我要受刑?這不公平! 他未曾與同門師兄弟yin亂,而且他也受了。 只這么一句,洛月明登時就啞口無言了。 暗罵這cao作實在太羞恥了,讓人恨得牙根癢癢。 洛月明道:什么刑?讓我去鼓上跳舞? 差不多。 說是差不多,實際上差得很多。那陰卷上記載的是yin刑。 字面意思,若無任何yin又怎么配稱作為yin刑。 便是讓受刑之人,不著寸縷地坐在這大鼓上,然后便會與這大鼓融為一體,這時再自己打鼓即可。 至于那鼓打到何處,就只能意會,不可言傳了。 洛月明整個人就跟不受控制一般,跪行至那鼓上,才一坐上去,那底下的符咒立馬就動了起來。 發出簌簌的怪叫聲,擾得人腦仁都疼。 才一坐好,洛月明就察覺到自己好似與那大鼓融為了一體,周圍安靜極了。 幾乎都能聽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洛月明從心底拒絕這種cao作,可手卻不受控制地抓著鼓槌。 然后不輕不重地往那鼓面上一敲。 伴隨著轟隆一聲悶響,他整個脊梁骨都似被敲中了,渾身一緊,差點沒尖叫出聲。 第二下就再難以敲打了。洛月明那不爭氣的眼淚,又從嘴里流了出來。 跪坐在那鼓面上,雙膝分到極致,謝霜華就立在他面前,眸色極為復雜地盯著他瞧。 既像是欣賞著小師弟yin艷無比的模樣,又像是苦苦掙扎,萬般心疼不舍。 洛月明掙扎著哭道:大師兄,快停下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聽你的話,停下來好不好?大師兄? 謝霜華置若罔聞,半張俊臉都隱在夜色中,顯得忽明忽暗的。 直到聽見咚的一聲,那鼓又再一次地敲響了。整間殿內都彌漫著一股甜膩的海棠花香。 即便不用去尋找也知,這氣味必定是從小師弟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小師弟是天生爐鼎之體,越是熱汗淋漓,那香味越是濃郁。讓人嗅上一口,就忍不住神魂顛倒起來。 此刻不過也才敲了第二下,那鼓面就一片濡濕了。 大大師兄 洛月明的喉嚨艱澀無比,不受控制地攥緊了鼓槌,每敲一下,幾乎他的脊梁骨都敲成了碎渣。 整個人虛脫一般地跪在鼓面上。 可那陰卷里判的是十二下,他才敲了兩下,就覺得魂兒都快被敲飛了。 拖著濃厚的哭音,洛月明很沒出息地低吟:大師兄,幫幫我。 謝霜華這才如夢初醒,再度清醒時,心魔仍然未退。他的理智 其實他沒這種東西,尤其跟洛月明在一起時 幾乎要被妒火燒成了灰燼。 一雙眸子猩紅無比。抬眸深深凝視著洛月明的臉。 他想獨占洛月明。 想徹底獨占。 極致的歡愉和痛苦,都該是他給予的。憑什么洛月明始終念著另外一個謝霜華。 他要想方設法讓洛月明再也忘不了他,要讓洛月明這輩子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把攥住洛月明拿著鼓槌的手,謝霜華忽然逼近他,在他耳畔低笑:光是敲鼓有什么意思?還有十下呢,師兄幫你,好不好? 洛月明渾身一顫,理智告訴他,這個大師兄雖然不會傷害他,但在修理他這方面的造詣,已經無人可及了。 剛要搖頭拒絕,哪知大師兄就已經欺身而來。 那鼓本也不大,此刻擠著兩個成年人,顯得十分勉強狹窄,兩個人貼得很緊,幾乎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了。 第177章 在沒節cao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洛月明膽戰心驚的。 說不害怕, 那都是騙鬼的。 畢竟大師兄瘋起來,十個柳儀景也趕不上。 那鼓面狹窄冰冷,光洛月明一個人跪坐在上面, 已經很勉強了。 結果大師兄也跟著上來湊熱鬧, 才一貼近, 那鼓面上的符咒宛如活了一般,飛速的轉了起來。 洛月明鬼使神差的,攥著那鼓槌,試圖給大師兄表演一下,怎么用鼓槌把yin刑敲到極致。 手腕冷不丁就被大師兄一把攥緊了,溫熱的呼吸灑滿洛月明的耳畔, 弄得他心癢難耐,又忍不住渾身輕顫。 不是說過了, 師兄幫你么?又瞎動什么? 洛月明很明顯得察覺到, 那扣著他手腕的五指溫熱有力, 攥著他的手腕,手把手教他怎么敲擊鼓面。 他的雙膝分到了極致, 大師兄為了能立在這鼓面上, 也煞費苦心地往里面嵌緊,如此一來, 兩個人緊的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了。 不得不說, 大師兄的確是比鼓槌更加優越的,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比較。 羞恥。 前所未有過的羞恥。 羞恥得讓洛月明都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掉了。 他是怎么想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會與大師兄在鼓面上如此顛鸞倒鳳。 更加沒有想到,大師兄會擒住他的手腕,教他怎么敲鼓, 才能敲得用力且聲音清脆悅耳。 月明,你瞧瞧你,怎么流了那么多汗?這般熱得么? 洛月明一言不發。 暗道這流得哪里是汗,分明就是他腦子里進的水。 怎么想起來去救長情的,乖乖躲在大師兄懷里當個小廢物,到底哪里不香了? 眼下倒好了,他比淪為筆筒的長情還要慘,跪在鼓面上,生受了傳聞中的yin刑。 也許是覺得這鼓面過于狹窄了,謝霜華施展不開,索性握著洛月明的腰,將人從鼓面上拖了下來。 一揮衣袖,那鼓就立了起來,不偏不倚剛好立于洛月明的身前。 月明,把那鼓槌丟了吧,大師兄教你更好玩的,好不好?謝霜華從后面咬著洛月明的耳朵,低聲道:肯定比方才的聲音更加好聽。 洛月明唬得渾身一顫。 此前他還跟柳儀景吹,說大師兄待他百依百順的,要什么就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