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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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飛身上了高臺。 洛月明忙抬手道:我不同你打,倘若打贏了你,你又該說,你此前負了重傷,說我趁人之危,勝之不武了。 我怎會如此?看招! 等等,你不說,不代表其他人不說??! 我不曾負傷!廢話少說!看招! 此話一出,洛月明哪里還會同他客氣,連劍都不使,一腳將人踹下高臺??蓱z這弟子滾下高臺,口吐鮮血,滿臉不敢置信道:你你居然不用自己的命劍?你便如此瞧不起人? 倘若我方才用了命劍,你此時焉有氣同我說話? 洛月明連打了兩個人,方才那點氣,覺得消得也差不多了。正欲下臺,哪知身后忽聞一道勁風,當即眸色一戾,側身躲閃,腳下那塊地立馬被劈開一條溝壑。 當即就怒而回首,驚見臺上又來一人,穿著一身玄色道袍,一手執劍,另外一手挾著拂塵,生得劍眉星目,俊逸脫塵,眸色凌厲,冷峻刻板。 洛月明蹙眉道:你是道宗的弟子? 不錯,道宗弟子長情,前來討教! 長情?原來你就是長情?! 洛月明一聽這名字,居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錯覺。在原文里,這個長情可不得了,出場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死的卻轟轟烈烈。 第69章 有尾巴的好處 據原文里描述, 這位玄衣墨發,俊逸出塵的小道長,在修真界還挺有名的, 眉眼處同柳茵茵有幾分神似,就因為有這么幾分神似,洛月明當初看文時, 一度懷疑這兩人究竟是不是一個媽生的。 當時謝霜華已經被囚禁起來, 小師弟又中了情蠱,從此愛恨顛倒, 此消彼長,身不由己。一面狠狠折磨侮辱大師兄, 一面又發了瘋一般,在修真界到處尋找柳茵茵的替身。 聽說這位道宗的長情道長,生得與柳茵茵相似后,便發了瘋一般, 不惜一切代價, 也要將人弄到手。 遂提劍強行闖入道宗, 一夜之間血洗了整個宗門,還將罪名嫁禍給了魔界, 之后意圖將長情道長帶走。 但這個長情道長自有一番傲骨, 如何能委身人下, 遂當場便要自刎。哪知就是這么的巧,小師弟屠戮道宗時, 還將長情道長的師弟擒住, 當著長情道長的面,撕下他師弟的衣裳,要與之歡好。 長情道長對他這位師弟, 一直都是疼愛有加,如何能親眼看著他被人羞辱,只能放下長劍,不得不委身人下,以期能換他師弟的一線生機。 說起來也奇怪得緊,在原文里,即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長情與柳茵茵生得有幾分相像,但不知為什么,小師弟對他不過爾爾。 尋常都是當著大師兄的面,才肯同長情歡好,有時還讓大師兄跪在床邊旁觀,故意讓大師兄親眼瞧見,自己是怎么與旁人雙修的。一面干那事,還一面喚著柳茵茵的名字。 等草草折騰了長情一番,便會立馬換人,將大師兄拉至榻上,兇狠粗野,極龍精虎猛地對待。抓著大師兄的頭發,逼問他為何要殺了自己最愛的人。 甚至將之擺出各種各樣不知羞恥的姿勢。每次都是折騰整整一夜,第二日醒來時,兩人還未分離。 至于長情道長是怎么死的,說起來就有點話長了,據說是被小師弟活剮了三千刀而死,也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因為長情道長誤以為謝霜華自甘墮落,便罵了他幾句,恰好被小師弟聽見了而已。 因為當時場面過于血腥,洛月明沒怎么仔細看,只知道那活剮下來的骨架子,被小師弟拿去做了個小木偶,一直鎖在柜子里,身上套著柳茵茵的衣裳。至于剮下來的rou,一大半喂了狗,剩下的全部都灌入了長情道長的師弟口中,然后將人生生撐死的。 想到此處,洛月明還特意多看了長情道長幾眼,見其生得的確俊美,但實話實說,眉眼之間,的確與柳茵茵有幾分相似,但遠遠不敵大師兄美貌。 遂看了幾眼就沒什么興趣了,反而有些頭疼,道宗的人為什么要同自己杠上了。 便聽長情道長冷冷道:你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氣息,我好似在什么地方聞過。 洛月明:?。?! 生得這般冷峻的臉,講出這般曖昧的話,洛月明即便有城墻厚的臉皮,眾目睽睽之下也遭不住啊,當即正氣凜然道:我與你第一次見面,你怎會與我相熟? 長情道長又言:我天生嗅覺比尋常人靈敏,嗅過一次便不會忘,你的身上有狐sao。 洛月明: 說他sao,他其實挺相信的,但如果說他有狐sao,那是萬萬不能忍的。 當即便沉下臉來,面露不快道:你既是道宗的人,難不成也要同我比試? 是,你身上有狐妖的氣息,我懷疑你是狐妖所化。 洛月明: 要是說他是個別的什么妖精,那他還能義正言辭的反駁,偏偏他此前吞咽了狐妖內丹,現如今本就是半妖之體,不過就是用法器符咒之類,暫且壓制住妖氣,沒曾想這個長情道長的鼻子,居然比狗鼻子還靈。 光是靈就算了,還在仙門百家面前,言之鑿鑿地說他是狐妖所化。當真讓人頭疼得緊。 謝霜華聽罷,眉頭一蹙,上前道:你這話是何意?月明是我從外面帶回來的,養在身邊悉心教導了數十年,他是人是妖,難道我會分辨不出來? 長情道:他是人是妖,待我一探便知,出手吧! 洛月明磨了磨后槽牙,心想,道宗在仙門三十六宗,排行十分靠前,門下一群牛鼻子道士,主修道術,在修真界也算鼎鼎有名。據說門中從不收女弟子,也不收品性容貌低劣者,因此,放眼望去,都是一群白面書生。 打也不是不能打,又不是打不過,只是在原文里,長情死在了原主手里,洛月明對他多少有點愧疚,實在下不去手。畢竟是原主曾經睡過的人。 便聽柳宗師道:天劍宗上下,與妖邪勢不兩立,洛月明乃本座親傳弟子,如何是妖物所化?你今日上臺比試,可是代表了整個道宗? 長情道:不錯,正是代表整個道宗,倘若是我誤會,自當賠禮道歉,若洛月明真乃妖物所化,絕不姑息! 柳宗師聽罷,道了個好字,轉頭同洛月明道:小五,你且告訴他,你究竟是不是妖物所化。 之后,又用千里傳音術道:今日,你若是敢輸,就不要再喚本座師尊了。 洛月明眼觀鼻鼻觀心,琢磨著,輸贏其實根本無所謂,主要打輸了,丟不起這個人。略一思忖便道:我看不如這樣吧,咱們誰也別代表宗門了,就你我比試,輸贏天定,若我輸了,我任由你處置,但若是你輸了 長情:如何? 若是你輸了,你就得給我當 洛月明的目光往大師兄身上飄去,見其面色沉靜,心念一動,下意識想說,給我當兒子??捎钟X得,有這么大的兒子,一定會折壽的,要是當個暖床的,又怕大師兄不高興,遂道,給我當隨從,我別的不缺,就缺個貼身的隨從。 此話一出,在場仙門百家議論紛紛,不少人罵他太過囂張跋扈,猖狂自大。柳宗師聽了,眉頭微微一蹙,但也沒說什么。 謝霜華見小師弟如此,便以為他這是覬覦人家的美色,見一個愛一個,當即攥緊了拳頭,覺得小師弟的皮子又該好好緊一緊了。 猖狂,你如今不過才十七歲,我比你大了不少,又是道宗親傳弟子,如何能當你的隨從? 洛月明無所謂道:你只說答不答應,對自己有點自信,也不一定是你輸啊,而且,我只是讓你當我的隨從,倘若我輸了,別說是隨從,你就是將我帶走,當個道侶供奉著,我也不能說什么。 誰要與你結為道侶?廢話少說,出招吧! 洛月明:那你是答應了? 是! 既然答應了,那就一切好說,畢竟是名門正派,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怕對方會反悔。 二人話音才落,在場眾人只見眼前一花,沖天的氣浪幾乎將高臺頃刻之間催成廢墟,待再一緩神時,便聽見兵刃相接的錚錚聲,臺上二人纏斗起來,竟一時間難分難解。 洛月明才與他過了一招,便驚覺此人修為不低,遠非先前那兩人可比,暗想道宗的弟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見眼前一劍刺了過來,偏頭一閃,提劍擋開。 發出鏘的一聲巨響,登時劍光四溢,滿場刀光劍影。 謝霜華眉頭蹙起,望著場上那抹淡青色的身影,目光一寸都不曾移開過,見洛月明應付得游刃有余,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柳宗師看了幾眼,慢條斯理地搖著折扇,皮笑rou不笑道:霜華,小五是你一手教養長大的,劍宗的劍術不曾如何精通,反而學了一身旁門左道,方才他使的那幾招,可不是劍宗的招數。 謝霜華聽罷,拱手淡淡道:回師尊,月明天資過人,方才那幾招并非旁門左道,而是他自創的劍招。 柳宗師聽罷,搖扇子的動作一頓,頗有幾分不悅,但一時半會兒又不好發作,只好暫且按捺住。 洛月明,你身上果真有妖氣!長情一拂塵掃了過去,擦著洛月明的面頰而過,眉峰冷冽,緩緩道,你即便不是妖物所化,也必定吞咽了狐妖的內丹。修真界明令禁止,凡玄門弟子不可借妖物內丹提升修為,你此番是明知故犯! 洛月明恨得牙根癢癢,暗道,怪不得原文小師弟在床上那么不喜歡長情道長,敢情他這張嘴讓人喜歡不起來。該叫的時候不叫,不該叫的時候拼命叫。 據說,即便是在床上行那種事,這位道長也跟個木頭似的,動都不動,一聲不吭,沒勁兒的狠。 原文小師弟為了逼迫他叫兩聲,不惜往他身上下各種不可描述的東西,但效果微乎其微,后來索性揚言,將他的師弟抓來,一龍戲二珠,這才逼得他不情不愿地叫了幾聲。據說叫得非常難聽,就跟老公鴨被人捏著脖子似的。 原本洛月明對他還有幾分憐憫,畢竟怎么說,自己現在也頂替了原主,但被他一口一聲妖物叫著,也拱出了幾分火氣。 尤其長情還猜了個正著,不是旁的什么妖物,剛好就是狐妖。 可洛月明是無辜的呀,又不是他想借狐妖的內丹增長修為,而是小師姐那個寶器,硬塞到他嘴里的,還美名其曰,對他的身體有好處。 好處倒是沒看出來,有條狐貍尾巴最直觀的感受就是,他能用尾巴搔大師兄的癢癢,還能纏大師兄的腰,故意在大師兄的大蘑菇頭上打轉轉。 除此之外,目前為止,還沒開發出新的好處來,也許也許能用尾巴尖尖給大師兄開開道?或者人尾雙行? 好好主意。 想到此處,洛月明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明明知道現在想這種事情不好,很不好,可只要想到大師兄不著寸縷地躺在自己身下,雙手被死死綁著,壓過頭頂,一雙琉璃色的眸子似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滿面酡紅,一副似哭似笑的小表情,當即連身上都熱了起來。 第70章 你是不是輸不起呀? 謝霜華眉頭蹙得更緊了, 見小師弟居然當眾紅了臉,下意識便以為他是瞧上了長情的美色,當即心口一悶, 攥緊拳頭,將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忽然厲聲呵了一句:月明! 就是這么一聲,洛月明如夢初醒, 宛如炎炎夏日被人劈頭蓋臉潑了一桶冰水, 登時就精神了,才一緩過神來, 一劍就刺了過來。 洛月明順勢往后退了幾步,腳下已經踩在了高臺的邊緣, 眼看著便要掉下高臺,一旦掉下去,輸贏立判。 場上眾人見了,紛紛屏息凝氣, 有不少人已經搖頭嘆氣道:此子還是年幼了, 與人比試竟還游神, 柳宗師素日里最好面子,倘若此子當著仙門百家的面, 輸給了道宗的弟子, 恐怕柳宗師要惱了。 是啊, 從前我同柳宗師下棋,他一連贏了六局, 就最后一局, 我贏了他一個子,你們猜怎么著?另外一個宗主道,當場就不樂意了, 明明此前說好,要在我那小住幾日,結果一推棋盤,連夜下了山,事后三個月沒理會我! 后來呢? 后來?后來還是我主動去求解,他還愛搭不理的。 無獨有偶,另外一個宗主也道:是啊,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之前有一回,他瞧中我門中一樣寶貝了,但他就是不說,就一直盯著我看,那一整晚我都戰戰兢兢的,不知道是何處惹惱了他。他想要旁人的東西,從來都不說,一定要別人求著送給他,什么毛??! 眾人聽罷,不由嘖嘖了幾聲,再看場上。 洛月明已經退無可退,那劍距離他的喉嚨不過半寸,他也不見慌亂,往后一倒,以一種常人根本無法辦到的姿勢,后腰彎成了不可思議的弧度,頭頂幾乎要沾著地面,偏偏雙腳還穩穩地扎在高臺的邊緣。 臺上眾人驚見,登時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這是什么招數?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好柔軟的腰身,我一個女子都自愧不如! 這個腰居然能彎成這樣?怎么練出來的? 怕不是在床上練出來的罷?即便是自幼馴養出來的爐鼎,都不過如此了! 這這若是在床上,該是何等銷魂滋味,絕了! 這話一出口,突然有一名男弟子驚道:草!這腰! 眾人聽成了草這腰,當即腦子里紛紛浮現出了畫面,而后七手八腳地將這弟子的嘴巴捂住。 這名弟子嗚嗚咽咽,還擠出了一句:媽的,石更了! 謝霜華見狀,并未同旁人一般吃驚,昨夜他就知曉了小師弟腰肢的厲害,柔軟程度遠遠不止這樣。纏得人欲罷不能。 長情未曾料到洛月明會來這招,身子下意識往前一傾,腰帶就被人一把拽住,他驚得正要劈手打去,可再一回神,腳已經落至高臺下面。 洛月明一個旋身,直起身來,雙臂抱胸,笑嘻嘻道:承讓,承讓。 滿場一片死寂,之后發出了排山倒海一般的掌聲,多半都是方才夸他腰好的修士,拼命吆喝鼓掌。 洛月明終于享受了一把萬眾矚目的快感,心里美得一批,表面還要裝作一副坦然淡定,看破紅塵的高人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