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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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明一看他這眼神,立馬就知道,這家伙日后長大了,一定會有出息的。小小年紀就能如此隱忍,一看就是將來能干大事的。 其中一個乞丐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抽他的動作微微一頓,很快便惱羞成怒,又一個巴掌抽了過去,破口大罵:cao!這小雜種,居然還敢瞪人?大家伙都別客氣,照死里打! 另一個乞丐忙道:別啊,打死有什么意思?哥幾個上回只顧著玩那娘們了,還沒品出來這小子的滋味,不如今晚嘿嘿。 那孩子這會兒才怕了起來,手腳并用地要往外頭跑,可哪里敵得過這些乞丐,被人抓著腳踝拖了回去,撕碎衣衫,之后又扯下腰帶,幾個人七手八腳將人綁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滿臉yin笑地搓著手,緩步逼近 接下來畫面就終止了,眼前一片漆黑。 三個人都很沉默,誰也沒開口說話。洛月明此刻的內心很沉重,不明白為什么天底下會有這樣的事情。 雖然說,這種情節在爐鼎文里很常見,普通到就跟街頭賣的大白菜似的,隨處可見。 但以前都是看紙片人啊,試問誰看那種東西,還真情實感地自我代入?那不是找虐受? 可現在不一樣啊,這個世界太真實了,真實到洛月明現在只想破口大罵一聲,然后甩手走人。 問題是,這些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法阻止,也無法重新來過。 即便遲鈍如越清規,此刻也明白畫面中斷的背后,又發生了什么事情。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可終究還是沉沉嘆了口氣,什么話都說不出口。 直到眼前再度浮現出畫面,三人才齊刷刷地抬眸望去。 這回不是什么破廟,街道,還是在一間地牢里,那孩子滿身血腥地蜷縮在昏暗的墻角,不一會兒就聽見開門聲。隨后就聽見有人道:就是這個,別看他生得瘦弱,可野著呢,一夜屠殺了七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仇,什么怨,將人大卸八塊。官府的人去時,這小畜牲正在那燒火,看樣子是要將那些rou塊烤了吃的!嘖嘖,這小畜牲被知府大人判被腰斬,三日后就要拉到東頭街上當眾行刑了! 看他年歲不大,居然能殺這么多人,性子倒挺野的,就不知道模樣生得如何? 那官差一聽,忙打開門走進去,將那孩子狠狠扯過來,強行抬起他的臉,笑道:道爺,您瞧,臟是臟了些,但這模樣不此勾欄出來的差!道爺不就想挑個性子野的?這個就行! 通過二人的談話,師兄弟幾個聽出了個大概。這孩子最終還是手刃了仇人,還將人大卸八塊泄憤,后來被官府的人抓住,就被判了腰斬打入死牢。 哪知就這么巧,蒼墟派的人出來物色爐鼎,據說是宗主近日出去赴宴,見一個朋友養的爐鼎性格頗野,動不動就對人瞪著眼睛齜牙,可一被主人撫摸,又溫順得跟貓兒似的。又聽聞這爐鼎的滋味絕佳,在床上宛如公狗般,極其風sao。 溫宗主覺得甚有意思,那朋友同他相交甚好,就借于他用了用。當夜翻云覆雨,極其不可描述,一夜不曾停過。 早上出門時,那爐鼎還生龍活虎的,要不是溫宗主怕被人嘲笑沒見過世面,當真還想再狠狠治治他。 但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爐鼎也不好讓其忍痛割愛。 這個溫宗主回來后,日夜輾轉難眠,夢里都是與那爐鼎翻云覆雨,其中滋味難以言喻,也試過尋幾個爐鼎試試,可每次都半途偃旗息鼓,覺得沒甚意思。 于是便想著,暗地里也親自調教一個出來。遂讓門生出去尋,哪知就尋到了少年溫長羽。 洛月明忍不住仰天長嘆,大罵一聲造孽了! 溫宗主一見溫長羽,倒覺得十分滿意,當夜就讓人給他洗刷干凈,送到自己房里,打算教他點規矩。 哪知就是這般巧合,被年幼的流火撞見了,這孩子打小就跟個愣頭青似的,見他表叔將人綁了起來,還扒了人家的衣裳,就問他們在做什么。 畢竟流火怎么說,也是溫宗主的晚輩,不親不近,好歹算個侄兒,溫宗主一直膝下無子,從小就將流火抱養來,當半個兒子養。 被半個兒子這么一撞見,登時興致全無,哪好意思說實話,便沉著臉道:這是本座新收的徒弟,他身上有傷,你去找些傷藥來! 這句話一出口,洛月明都恨不得沖過去,一腳將人踩在地上,使勁碾幾下。怎么就這么不要臉,明明是想睡人家,居然說成是給人家上藥! 這孩子肯定也不信啊,畢竟方才溫宗主扒他衣衫的架勢,就跟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換誰能信啊。 哪知流火還挺憨實的,不一會兒就尋了傷藥來,往溫宗主跟前一遞,然后搬了個小板凳坐下,眼巴巴地看著。 洛月明滿臉的慘不忍睹,幾乎都能想象到,當時溫宗主是多么迫切地想將流火打死。 但溫宗主到底活了一大把歲數了,裝模作樣倒也挺像回事的,當真親自給那孩子敷藥。 還溫聲細語地問他:本座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那孩子咬緊下唇,連聲音都顫了:我我娘喊我阿離。 哦,哪一個離? 分離的離。 溫宗主裝模作樣地想了一下,而后搖了搖頭道:這名字不好,聽著晦氣,聽起來沒什么福氣。不如叫長羽,聽著倒是有后福的。對了,你娘呢,她在哪兒? 那門生只說這孩子性子特別野,倒沒介紹這孩子的身世,因此,溫宗主并不知曉門生打哪兒將人弄來的。 我娘死了,病死的。 如此,溫宗主便笑道:原來如此,不如你跟了我姓,改名叫溫長羽,以后給流火做個伴,就留在蒼墟派,你可愿意? 廢話,換誰能不愿意? 不僅能活著,還有吃有喝的,修真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破頭都進不去蒼墟派的大門,這從天而降的狗屎運,就這么被溫長羽踩著了。 又見溫宗主生得俊美,說話也溫柔,又是名門正派,以為是個好人,于是便同意了。 看到這里時,越清規道了句:完了,還沒出虎xue,又入了狼窩。 洛月明的想法也是完了,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轉頭望了大師兄一眼,見謝霜華神色沉靜,不見喜怒,便暗暗想著,怎么樣才能讓大師兄知道,柳宗師跟溫宗主是一丘之貉。 不出二人所料,溫長羽拜入蒼墟派后,的確完了。 他本以為自己的苦難終結了,遇見了一個好人,拜入了好的師門,人生正走向光明,前途一片坦坦蕩蕩,哪知事與愿違。 溫宗主當初還未收入門弟子,又經流火咋咋呼呼地在外頭一吆喝,所有人都知道門中來了個入門弟子。非常得宗主喜歡,還親手給他上藥,晚上就睡在宗主房里。 這讓原本只是想收溫長羽當個爐鼎的溫宗主很是騎虎難下,一來二去,便算默認了。也沒再想著去睡人家。 哪知這溫長羽長得當真是俊,以前皮包骨頭,面黃肌瘦,就能教一群乞丐把持不住。在蒼墟派休養一陣,吃得白白胖胖,五官就撐開了。 誰見了不得拍著大腿暗罵一聲臥槽。 更讓人臥槽的是,這溫長羽的長相完全長在了溫宗主的審美點上。于是就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溫宗主讓人傳喚溫長羽過來。 原本還師友徒恭的,哪知溫宗主喝了點小酒,再瞧瞧徒弟柔美明媚的臉,就忍不住動手動腳的。 當然,溫長羽一心對他如師如父的敬重,必然不肯如此,慌忙掙脫開來,倉惶逃了。 洛月明不由感慨道:想不到溫長羽這小子,初時對溫宗主真心相待,一心敬重師尊,那知這溫宗主竟然是個畜牲??!原來天底下的師尊,也不全然是好師尊,也有人面獸心的禽獸,大師兄,你說是吧? 謝霜華: 溫長羽在外躲了一夜,等天亮了才敢回宗。因為放心不下師尊,便悄悄潛了回去。 哪知不去還好,一去就撞見了不該看的東西。溫宗主昨夜沒吃到溫長羽,心里正憋著火,索性弄了個爐鼎來,這爐鼎的眉眼同溫長羽有幾分相像。暫且能緩解溫宗主吃不到徒弟的郁悶。 第46章 替身與被替身 一夜不堪入目之后, 天亮了還沒醒,溫宗主抱著那爐鼎,夢里還在喊:長羽, 長羽 溫長羽驚見此情此景,當即如遭雷擊。他一直以來敬畏有加的師尊,竟然對他懷有那種心思? 甚至還尋了一個他的替身, 雙修不說, 還抱著別人喊他的名字?! 洛月明看到這里,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造孽??! 這究竟是什么仇, 什么怨,居然能誤會成這樣?溫長羽也是傻的, 幼年經歷過了人間苦難,一直無法釋懷,內心孤僻,在門中也無人同他交好。 也就跟流火還能說幾句話。 如今驟然得知, 被一直以來視為天神的師尊暗戀著, 既驚且喜, 越是喜悅,他就越是暗暗憎惡著師尊寵愛過的爐鼎。 倘若他們不是師徒關系, 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從小到大, 溫長羽經受的, 除了世人的冷漠和白眼,就是欺辱和折磨, 還是頭一回知曉, 原來自己也能被人喜歡著。 但又想起當年種種,不敢讓溫宗主知曉,便咬牙離開了。 當然, 事情如果就這么結束,那也就沒后來的事兒了。 洛月明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溫長羽肯定還會再來的。 果不其然,溫長羽躲了溫宗主一陣,可每夜都偷偷過來,躲在外頭偷覷師尊與那個極像他的爐鼎歡好,聽著師尊一聲聲喊他的名字。 終于在一個狂風暴雨的晚上,溫長羽的恨意徹底抑制不住了,趁溫宗主不在,潛入房中將那名爐鼎殺了。之后換上爐鼎所穿的衣裳 一件薄衫,披散著頭發跪在床邊,靜等溫宗主回來。 溫宗主回來后,立馬就察覺屋里有人進來過,還嗅到屋里還未散盡的血腥氣。但他并沒有聲張,緩步走了進去,見到床邊跪著個人影。 幾乎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溫長羽。 但狗血的是,溫宗主假裝不知,甚至察覺到了徒弟的想法,心里一陣難言的興奮。既然徒弟這般孝順,主動送上門來,供他享用,他又如何會拒絕? 故意上前一步踢了溫長羽一腳,冷笑道:賤奴!主人回來了,都不知道過來服侍?還不如長羽半分聰慧! 溫長羽被踹了一腳,整個人趴在地上,非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師尊很在乎他。處處都在念著他。并不會因為養了個替身,就忘了自己的徒弟。 遂跪行上前,替溫宗主寬衣解帶。 哪知溫宗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笑道:賤奴的爪子如此臟,怎么配碰本座?還不用嘴服侍本座寬衣?本座的長羽比你有眼見力多了,你就是學一輩子,都不如他半分! 說著,還用腳踢了踢溫長羽的雙膝,迫使分開,目光冰冷冷地掃過去,毫不留情地羞辱他:你不過就是本座圈養的爐鼎,下賤之軀!要不是瞧你有幾分像本座的愛徒,根本就沒資格近本座的身! 此舉十分侮辱人了,可不就是將人當狗使喚? 什么替身不替身的,根本不存在!說到底了,溫宗主看中的,不過就是那張臉,那具皮rou。 若是先前那友人肯忍痛割愛,也許溫宗主連徒弟也不要了。 可溫長羽此刻滿腦子都是師尊愛他,師尊在意他,滿心滿眼都是欣喜,哪里顧得上其他。 立馬就昂頭要替溫宗主寬衣解帶,哪知那溫宗主見他昂著頭,乖順得跟貓兒一樣,又生得那般俊美,當即心尖一癢,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往腰前一拽,破口罵道:磨蹭什么?賤骨頭,一天不教訓你,骨頭都輕了!還不趕緊伺候?牙齒收著點 洛月明一聽這話,心里一個臥槽,暗想現在的師徒之間,都玩得這么花的? 長這么大,他只見過替身與被替身,還從來沒見過這種花里胡哨的。居然隱隱覺得溫長羽有點可憐。 什么都不知道,竟然還滿心以為師尊喜歡的是自己,不惜假扮師尊身邊低賤的爐鼎,任由師尊作賤。師尊越是作賤他,越說明師尊不愛爐鼎,越是在雙修時喊長羽,那就越說明師尊喜歡他。 洛月明渾身一哆嗦,半是驚的,半是惡心的。想了想,他又道:由此可見,有些師尊就不配為人,人前圣人,人后畜牲。外表生得豐神俊朗,謫仙之姿,實際上道貌岸然,心狠手辣!大師兄,你說是不是? 謝霜華: 這夜過后,溫長羽終于得償所愿,與自己的師尊在一起了。白日里,他是蒼墟派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師兄。 晚上,他就是溫宗主圈養的爐鼎,每夜都要跪在床邊搖尾乞憐,在床上百般迎合,小意侍奉。 只要侍奉的不如溫宗主的意,就是無休止的謾罵和鞭打,往往抽的遍體鱗傷。 因為那爐鼎是個乖順的,在床上花樣又多,每每都能捏著嗓子,不歇不停地喊叫,聲音還能不破,叫得讓人舒心極了。 溫長羽初時并不會,后來私底下暗暗去學,為了師尊,他什么都行,甚至不惜自賤,嘴里說著奴出身低賤奴是宗主的爐鼎奴就是宗主身邊的一條狗。 為了穩住溫長羽,這溫宗主裝模作樣的本事,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一面狠狠折磨爐鼎,各種打罵嘲諷,在床上極盡折騰,偶爾興趣來了,還帶去赴宴,當著眾多賓客的面折辱他。滿足心里的欲望。 一面又向他灌輸一種你只是本座心愛之人的替身,本座的徒弟比你好一千一萬倍,本座深愛徒弟成癡成狂,為了不影響徒弟的修行,才勉強尋你當個替身。 甚至雙修時抓著溫長羽的頭發,逼他望著面前的水鏡,親眼瞧著自己是如何受人折磨的。 這時溫宗主會說:倘若不是因為你與長羽生得有幾分相像,本座都不屑于享用你! 狗血的是,溫長羽偏偏就吃他這一套,每次溫宗主抓著他的頭發,逼他一次次承受雷霆之怒時,臉上痛苦難忍,心里卻甜蜜歡喜。 就這么一日復一日,一夜復一夜。他們兩個人的丑事,最先被宗門里的長老發覺。 洛月明聽那些蒼墟派弟子提過的,一開始只當是長老們看不慣溫長羽,哪知緣由竟然是這樣。 長老們知曉此事后,自然要跑去同溫宗主鬧,各種引經論典,大字意思就是,師徒戀是不對的,蒼墟派不能毀在你的手里。 可溫宗主癡迷溫長羽的身體,哪里肯善罷甘休。而且他最近已經準備讓他服下孕靈丹了,準備生個兒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