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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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恰在這個時候,一花凝聚成骨朵形狀的靈氣浮在莫蒼涯眼前。他指尖一點,流光閃動,花骨朵開了,隨即云華道君的聲音傳出來:正殿,速到。 殺意瞬間消散,渣攻緩和了情緒,對于他來說,懷景逸就是囊中之物,任意拿捏,所以不急:師父喚我去正殿。大典這幾日,你暫且在我蒼涯院待著,千萬不要到出去,等我回來再和你解釋。 說著他便要走,但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似的,問:你怎么會和柳師弟走在一起? 渣攻不過元嬰修為,懷景逸絲毫不懼他,但此時他心思一轉,開始配合渣攻:柳師叔古道熱腸,去雜役院替云華道君辦事,我們就恰好碰上了。 柳師叔身份尊貴,你還是不要接觸得好。 莫蒼涯看著懷景逸乖順了起來,眼中嫌惡之意更深,但隨即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我送你的那玉佩你可隨身帶著?在身上的話,就先給我,等找個黃道吉日,我再慎重的交給你。 想起那早就成了死物的玉佩,懷景逸面不改色:那玉佩是你送我的珍貴物品,有很重要的意義,我當然不會隨身帶著,要是丟了怎么辦。你快去正殿吧,可別讓云華道君等急了。 等莫蒼涯一走,懷景逸直奔莫蒼涯閉關的洞府,那處靈氣最充裕,修煉最佳之地。 若不是為了名正言順地待在蒼涯院,他都懶得陪渣攻演戲。 莫蒼涯的閉關洞府在蒼涯院的最里面,乃巖壁上鑿出的一洞口,懷景逸飛身前往,入內的那一瞬間,衣袍翻揚,輕而易舉地便破除了莫蒼涯的禁制。 他一入洞府,頓時感覺心曠神怡,如置身于云端,飄飄然。 莫蒼涯這一去,外宗修士緊接著也會陸陸續續到來,他忙著應酬后宮,應當十來天不會回蒼涯院,所以懷景逸放心修煉。 他從乾坤袋里拿出靈符,神識附上,旋即,就見這靈符朝洞府飛去。 洞口金芒照耀,與燦陽交相輝映,渾然一體,障眼法已成,無人可察覺這洞府異樣。 做好一切之后,懷景逸深呼吸一口氣,便開始修煉。這純凈的靈氣,即便不用來修煉,光浸潤在里頭,便感覺心脾如同包裹在暖陽之中,通體舒暢。 靈氣源源不斷地涌入體內,有無窮無盡之勢。 懷景逸默念心訣,靈氣便開始在身上游走,每沖破一個關竅,靈氣便減少分,待其入丹田時,所剩無幾。 懷景逸倒也不焦躁,周而復始地讓靈氣一遍又一遍的經過身體,拓展經脈。愈到后來,丹田凝聚的靈氣愈多,待到凝聚成團,快要有實形時,懷景逸卻陡然睜眼。 修煉一鼓作氣的氣勢戛然而止,須臾,便開始衰落,到最后丹田的靈氣散去,一絲不剩。 緊接著,他又從頭開始,不斷重復方才的過程。 洞府內黝黑一片,只見靈氣縈繞在懷景逸周身,有淡藍色的光影浮動,時間越久,那藍色越深一分,然而等到深藍時,卻突然變化,啪嘰一下又散開了,全部沒入黑暗。 懷景逸這是在幫原主鋪路,同過延展原主的經脈來夯實基礎,將來筑基之后的晉升,也能更快地走出瓶頸期。 他這樣不斷重復凝氣,又散氣,身體吃不消,疲態顯露,丹田處很快傳來了一絲細微的刺痛。 這已是原主身體的極限,但還沒用達到懷景逸的預期,但原主將近十年修為停滯,他不能cao之過急,于是稍作休息。 四周烏黑一片,雖沒有影響他的五感。但身處幽閉黑暗的環境中,讓懷景逸本能感覺不適。 他從乾坤袋中取出四顆靈珠,分別置于前后左右,將這洞府照得透亮。旋即,他又取出一打靈符,將洞府外偽裝地嚴嚴實實,不容一絲差錯,這才安心許多。 怨靈珠隨著那一打靈符的取出而滾落在地,懷景逸只見一道金芒閃耀,緊接著,一縷又一縷的怨靈消散,最后怨靈珠變成了灰色。 估摸著這任務完成了一半,懷景逸雖然很想直接一刀切了莫蒼涯,但這樣,原主的怨念值很有可能并不會清零,反而還會飛漲。 這事懷景逸曾干過一次。就在第一次任務時,實在是對方太過可憎,他沒忍住,一招就將人了結了。 最后,怨靈珠中怨氣大增,如同黑石一般。但為了要脫離世界,懷景逸只能靠飛升上界來達到目的,然而卻不想碰到了鐘云華。 思及此,懷景逸咬牙切齒,恨不得也將人一招了結了。 可他看著原主這俱身體,又不得不沉下心來修煉,待修為提了上去,他就再也不懼那云華道君勞什子的陣法了。 這一修煉,晝夜幾經輪轉,懷景逸完全不知時日,最后體內凝聚的靈氣越來越多,充實著整個丹田,驅散這團靈氣所用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黑暗中,一道藍光勾勒出懷景逸的輪廓,這是要筑基的預兆。 然而就在這個檔口,懷景逸突然警覺,一躍而起。 外頭有人在靠近洞府,冷冽的氣息,還虛修為。 麻蛋,竟然又是那個欠收拾的云華道君?。?! 作者有話要說:云華道君:寶貝我又來了。 懷景逸:滾?。?! 第十五章 師尊他喪心病狂15[修] 云華道君都找上門來了,就在外頭,洞口的障眼法不稍片刻就會被勘破。 修煉是時遇到那廝,懷景逸始料未及,下意識往高處飛去,卻忘了如今自己正身在洞府。 砰咚一下,腦袋撞上了洞頂,疼得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趕忙運轉真氣緩解這疼痛?,F在的他當真是又氣又無可奈何,急得在原地踱步,額頭上有細微的汗沁出,一抹,指尖都是濕潤的。 他一面焦急,一面卻又呲牙。若不是現在打不過,他早就沖出去與之大戰三百回合了。然而這洞府是封閉的,只有一個出口,縱使他有心逃也無處可逃。 突然,啪的一聲,似是有什么抽打在洞口的巖壁上。 懷景逸耳膜一震,心竟是隨之狂跳了起來,不可遏制。但馬上,他又鎮定了下來,不就是一還虛期的修士,何懼之有? 他撣了撣寬袖上不存在的灰塵,隨即就往洞府門口走。然而越靠近洞府入口,他走的就越慢,竟是從內心生出一股害怕與人交鋒的情緒來。 必須穩住,不能慌?。?! 他腦子里迅速思考著對策。既然云華道君的攻擊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那他就無需做防御,只消將人拖住,有足夠的時間跑路就行了。 隨后,懷景逸將乾坤袋中所有能用的東西都拿了出來。衣袍三套,劍三柄,靈符十來張,還有其它雜七雜八的小物件一大堆。 可原主身份低微,哪會有什么能抵抗還虛修為的寶物? 這些個東西,撐死了也就那靈符能派上用場,但十來張靈符也特少了,就算現在將這些東西都扔出去,可能人云華道君一招就擋下了,都不帶眨眼。 驀地,,懷景逸想起了身上著的這件外袍柳辰星御體的靈器,遂,他立即將袍子解下來,注入一縷神識,緊接著,就見其周圍藍光浮動,靈氣大漲。 許是覺得還不夠穩當,于是他又將那十來張靈符一一貼上。搗鼓了好一陣之,才將這些都弄好,懷景逸稍稍松了口氣。 鐘云華將他忘了,這最好不過。那一世的孽緣,給他的造成了很大困擾,應該及時止損。而如今只是一個任務,且云華道君還是個與任務不相干的人,兩人就更不該有瓜葛了。 退一步想,原主作為一雜役弟子,一旦被靈鸞峰峰主云華道君知曉了這些擅自之舉,很有可能面臨被逐出合歡宗的風險。 所以在沒有足夠的實力情況下,懷景逸決計不能與云華道君交鋒,能躲則躲,也但愿事情朝他期望的方向發展。 他一邊想著,一邊在洞府入口尋個隱秘的地方藏身,在這兒蟄伏著,全神戒備,就等人攻進來,然后一舉偷襲成功。他不指望著能傷人一分,只求能將人拖住個一時半會兒。 外頭,云華道君的玄骨鞭照著巖壁又是一鞭子抽下來,真氣瞬間震蕩開來,整個山體都在顫動。懷景逸貼緊巖壁的身子猛地縮回來,打怵地厲害。 他拳頭捏得死緊,凝神細查外面的動靜,額頭上的汗珠一顆又一顆地冒出來,內心一片煎熬,卻又不得不穩住心神。 鬼知道,就在這么短暫的時間內,他經歷了什么? 然而更見了鬼地是,他等了半天都不見人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就只聽見玄骨鞭抽打巖壁的聲音。那一聲又一聲地,越來越頻繁,時重時輕,卻毫無章法,好似是在發.泄什么。 懷景逸:???這是個什么意思?深夜發瘋? 腦海里萬千想法一閃而過,總之此地不宜久留。他心下頓時起了一股試探之意,揚手一揮,便將那件唯一的法器外袍擲了出去。 夜色里,那件外袍閃耀著五彩光芒,映在云華道君冷硬的臉龐上,晦暗不明。 懷景逸就見人停止了揮鞭的動作,一時間摸不準人的意思,便沒有動作。緊接著,他又見人突然伸手。 那件袍子立即被一股力道吸了過去,就在云華道君觸手的那一剎那,靈符噼里啪啦炸成了齏粉。懷景逸掐準了時間準備飛出去,然而云華道君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愣在了原地。 月色下,云華道君周身有靈光躍動,眉眼間竟是褪去冷硬,生出了一絲柔軟。 懷景逸就見云華道君微微頷首,湊近那袍子,似是在嗅什么,畫面一派安詳寧和,全然不似之前那晚一樣殺氣凜然。 可就在他走神的這一瞬間,寒氣乍泄,云華道君猛地抬頭,視線鎖死他所在的方向。 這猶如吃人的眼神太熟悉了,那一世飛升上界之前,鐘云華就是這樣看著他,然后他就被困在了陰陽陣內,整整有一個月之久。 懷景逸頓時頭皮發麻,腦子里一直在吶喊著趕緊跑。事實上,他拔腿就跑了,但卻是往洞府內跑。 云華道君緊逼而至,靈珠的光芒照在他臉上,哪還有什么柔情,分明就是修羅附身。 懷景逸和云華道君對視,強裝鎮定,忽然心一橫,鐘云華,你站住,我們好好談談。 然而,這話說完好一陣子,云華道君都沒有反應,依舊步步緊逼。懷景逸慌了:鐘云華,你站住,你聽我解釋。 他疾步后退,直到背靠巖壁,退無可退。就在這時云華道君終于有了反應。 懷景逸就看著他突然將手中袍子高舉,緊接著另一只手玄骨鞭一抽,一道道真氣似劍般鋒利,瞬間將袍子割成了破布。 他:??? 懷景逸瞇眼,直視云華道君深邃的眼眸,那里依舊是寒光攝人,與往常無異,但他總覺的少了些什么。 鐘云華,你說句話! 云華道君靠近懷景逸,步履穩健,卻就是不說話。 不對勁,很是不對勁。你說不說話?不說話,我他媽就走了。 懷景逸說著,作勢就飛身朝洞口去,云華道君忽然有動作,驚地他趕緊往后縮。然而云華道君僅僅只是伸開手,攔著他的去路,然后猛地搖頭。 那神情,仿佛幼獸一般,彷徨無助又可憐。簡直難以言喻,懷景逸也從未見過。 不對勁的感覺便是從此處而來,更讓他不敢相信地是,他竟從云華道君那雙眼中看到了一絲受傷。 靈珠的光芒太過于刺眼,他移開了和人對視的視線,卻不知該放在何處,愣神,只覺得不可思議。 鐘云華是不是吃錯了藥? 而此時,云華道君靠了過來,將懷景逸擁在懷中,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云華道君沒有殺意,懷景逸任由其動作。 但這么近距離的接觸,懷景逸甚是不習慣,身體霎時僵硬了,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他緊貼著巖壁,努力想拉開兩人的距離。然而云華道君卻湊得更近了,手環在懷景逸的腰上,一把收緊。 隨后,懷景逸便感覺頸窩里一片溫熱,竟是云華道君在蹭他的脖子,微癢,驚地頓時將人推開,你,站遠點。 雖不知云華道君是如何才變成這般模樣的,但懷景逸吃準了他現在沒什么攻擊力。 他指著人胸口,再站遠點對,就是這樣,繼續后退。 云華道君很溫順,現在就如同無害的白兔一只,懷景逸說什么,他便做什么。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懷景逸亦是跟著云華道君往前走,兩人始終保持一臂長的距離。 云華道君退至洞府入口時,懷景逸仍是指著人讓人后退,隨即便見人懸空而立。緊接著他也出了洞府,和云華道君換了個方向。 你先在這兒等著啊,我去去就回。 懷景逸身形瞬移,轉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這聲音在夜空中回響。 云華道君現在是不正常,但保不齊下一瞬就正常了呢? 放個不安分的因素在身邊,他能放心嗎? 懷景逸一路御風而行,用畢生最快的速度逃命,時不時地往后頭瞧一眼,只見身后空蕩一片。還好,云華道君沒有追上來。 前方就是蒼涯院的大門了,懷景逸縱身一躍,便出去了,然而下一刻,腳步驟然停下。 此時夜色正濃,明月皎皎,光輝奪人,而一丈遠外的云華道君在這月光的照耀下,霽月清風,猶如遺世獨立。 懷景逸邁著腿開始后退,哈,今夜月色不錯,我這就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懷景逸:你今天是不是吃錯了藥? 云華道君:是的,我吃錯了藥,只有你才能解這藥性。 滾粗?。?!才一千年不見,就變得這么油膩了,滾滾滾?。?! 第十六章 師尊他喪心病狂16[修] 緊接著,懷景逸又是一陣疾風似的逃跑,然而這次他可沒有那么幸運了。 云華道君緊追不放,突然玄骨鞭一甩。懷景逸的手臂立即被卷住了,他猛地往前飛,卻被牽扯著彈了回去,恰好跌在云華道君的懷中。 人嘴里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個聲音,如同個啞巴,但視線卻是牢牢鎖定著懷景逸,好似冥冥之中有股強烈的執念引導一樣。 打不過也跑不掉,懷景逸只能認命,但好在云華道君現在是不正常的狀態。 隨即云華道君又往他頸窩里一通亂蹭。肌膚相貼,一冷一熱,惹得懷景逸顫了顫,想縮回去,卻被人抱得跟緊。 云華道君抱著他,一寸一寸收緊力道,面色是滿足的笑意。懷景逸卻是心驚膽戰地,生怕云華道君下一刻就回復了正常。 聽聞凡胎rou身多疾病,像云華道君現在這種情況就像是夜游癥,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