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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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嵐的故意遺失的那部手機,早就交還到康伯年手上。小姑娘的密碼很好猜,還是她的陰歷生日,跟門禁密碼是一致的。 往日的種種甜蜜被定格成照片,儲存在這小小的手機里,康伯年一張張翻過去。 那晚的星光和幸福瞬間都被她用相機記錄下來,他在視頻里捧著她特意訂來的蛋糕,對鏡頭笑的無奈而寵溺。 再往前,他偶爾下廚做的飯菜,她偷拍下他的睡顏,也被小姑娘好好保存著,兩人溫情平淡生活的點滴涌上康伯年的心頭。 其他她零星的自拍,以及兩人每次出游拍下的照片,全成了康伯年夜深無人時的慰藉。 若不是還有這些真實的回憶作證,康伯年甚至會產生一種懷疑,懷疑他與喬楚嵐的過往全是他愛到瘋魔,產生的過于逼真的幻覺。 或許他從來沒在海城遇見過喬楚嵐,她還好好的,安穩的,一個人在英國念書。 她為何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康伯年百思不得其解。 喬家的案子在他的干涉下,最總據實判決,路家提上來的金市長,以巨額貪腐案一擼到底。 回程的飛機上,周振揚拒絕跟他說話,不論康伯年說什么,這人都只有一句:別煩我,我不跟傻子說話。 康伯年沒辦法,只能到周振業門上負荊請罪。 周振揚在旁添油加醋的冷嘲熱諷。 他從小魯莽,是眾兄弟中最跳脫的混世魔王,平時在家老爺子、大哥都拿他當反面教材教育后輩。與他相反的是,康伯年卻十分得老爺子的眼緣,連他那個眼高于頂的大哥,對康伯年也是推崇有加,讓他很是不服。 這回他被康伯年擺了一道,一個沒留神讓康伯年干了這么件好事,一路跟著回來,就是為了看他哥教訓教訓康伯年的。 哪成想,周振業聽完反應很是平淡,只說了句:我當是什么大事,一個小人物,免了就免了。 周振揚氣的想搖搖看,他哥的腦子是不是被康伯年傳染進水了,卻聽周振業繼續說:我早說常曉莉這事是個隱患。沒想到,最終沒成為政敵攻擊你的把柄,倒也能把你折騰的半死不活? 康伯年知道周振業在諷刺他。只能無言默默。 周振業對他,不止有知遇之恩,更有兄弟之誼。他們之間沒有血緣,全靠一種理想信念的惺惺相惜。 康伯年驟然空閑下來,他不知多少年,沒有這么多時間可供自己分配。 他仍住在喬楚嵐那間房子里,打開房門,一切都如往常,好像下一刻就會有嬌俏妍麗的小姑娘走出來,對他說:老公,你回來啦?今天晚飯吃什么呀! 生日那天匆匆離去,不過幾天而已,屋里連塵埃都沒落下多少,廚房的洗碗機里,還擺著她那天給他煮長面的鍋子餐具。 康伯年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這里的每一處,都有他們過往相擁歡愛的幻影。他躺在床上,甚至還能嗅到喬楚嵐留在枕間的花香…… 喬楚嵐喪著一張臉跟秦彥川學吹簫。 哦!不!是演奏洞簫! 某天,小姑娘在月下想念某些尋人不力的老家伙。 玉簫就在手邊,她拿起來掂量兩下,百無聊賴對在唇上吹奏。 秦彥川聞聲而來。 一曲結束,男人很是疑惑的問她:這是什么曲子?聽起來很傷感,我從未聽過。 喬楚嵐偷偷翻個白眼,賴聲說:你拿手機搖一搖不就知道了? 秦彥川又用那種眼神看她,很莫名的說:為什么要搖? 說著,他還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示意了下。 喬楚嵐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跟他說這些,畢竟連智能手機都不用的人,你還能指望他搖一搖搜歌嗎? 她真的很想問問他,你是不是當自己是古人。 小姑娘很是大方的給他揭曉答案,說:這是一首影視插曲,叫《鐵窗淚》,很經典的,你沒聽過嗎?鐵門鐵窗鐵鎖鏈,扶著鐵窗望外邊,大概就是這么個曲子。 秦彥川被她噎住,知道她是在諷刺他管教太嚴,便說:楚楚是太無聊了? 聽他如此問話,喬楚嵐剛想點頭承認,電光火石間,又怕他以此為借口,再給自己多加兩節課,這樣恐怕她連偷閑吹鐵窗淚的空閑都沒有了。 秦彥川見小姑娘搖擺猶疑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來,他拍拍喬楚嵐的腦袋說:想出去直說就好,你是我的親人,又不是被看管起來的囚犯。明天下午的課程都取消,舅舅帶你去游湖。 喬楚嵐因為他這許諾,差點沒樂的抱住他親兩口。過去康伯年說要帶她去這去那,她都興致缺缺,如今被人圈禁久了,一個游湖都能讓她興奮的整夜難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