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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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伯年說要帶她出去玩,就真的在第二天一早準時出發。 周六早晨,海城的繞城高速堵成一鍋粥,康伯年開著郭鵬程借給他的那輛黑色奔馳越野,極有先見之明的兜兜轉轉上了國道。 喬楚嵐坐在副駕上打哈欠,兩人昨天睡的不算早。 康伯年這老東西,也不知道是嗑藥了,還是真的餓久了,飯后又找借口壓著她做了兩回才算完,還美其名曰,天冷了做點運動,省得去室外散步還要著涼… 這會兒,她困的眼皮都抬不起來,老毒物反而神采奕奕。喬楚嵐憤憤不平的瞪人一眼,而這狗男人神情專注,完全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難道兩人近二十歲的年齡差是鬧著玩的,其實這家伙是改大了年齡吧?喬楚嵐暗自想道。 康伯年見她神色懨懨,笑著說:可得走一陣呢,你再睡會兒吧! 昨晚,喬楚嵐吃得太過,在客廳里“靠墻站”減肥??挡臧淹肟晔蘸?,熟門熟路且自覺的取了書房衣柜里的睡衣去洗澡。 客廳的電視正在播晚間新聞,不意外的,喬楚嵐又看到這道貌岸然的老毒物一閃而過。 小姑娘這才知道,他真沒撒謊,那個聽名字根本看不出要做什么的會,連著開了一天半。他今天中午剛忙完,下午就趕過來。 浴室里朦朧不清的水流聲傳出來,小姑娘想起來,剛才畫面里嚴肅矜貴的男人,此刻正十分居家的在她浴室里洗澡。 也不知是什么心電感應,喬楚嵐正想到這里,康伯年的聲音就透過水幕和門板傳出來。 他嗓音清朗,揚聲喊她:“小喬?你過來一下可以嗎!” 小姑娘有種被人看破心事的窘意,別扭著,不耐煩的問:“干嘛呀?” 康伯年沒再說話,喬楚嵐等了一陣,又怕他在里頭有什么不對。老毒物畢竟年紀大了,偶爾有個頭暈頭痛也是可能的。萬一摔到了沒人管,后果還是挺嚴重的吧? 小姑娘心里打著鼓,走到門邊,又大聲問了一遍。 里頭終于有了回音,他說:“你進來一下!” 他嗓音正正經經,小姑娘沒聽出什么不對。氣惱他的無理要求,轉身要走。 浴室門被打開,帶著溫度水汽騰空涌出來,男人大手一伸,帶著她纖細的腰身進了滿是濕氣的狹窄空間。 怎么又來?喬楚嵐眩暈的抱怨,每次都在洗手間搞突然襲擊,這是什么特殊癖好。 不得不說,康伯年確實對在洗手間跟她zuoai有特別的偏好。至于理由,自然是不可云。 康伯年把人抵在門后,握著她的細腰,笑著吻她額頭,還說,真是個笨丫頭。 他洗完有一陣了,頭發幾乎干透。剛才沒答話,是因為正開了低風速在吹頭發,沒聽到她回應。 小姑娘見他裸著上半身,關鍵部位被圍在浴巾里,總算忍住了脫口而出的那句老流氓。 “干嘛呀你,洗好直接出來不就行了!”做什么非要把她也關進來。 還能做什么,當然是兌現暗號后的運動啊。 康伯年含住她的唇瓣吻了吻,埋在她頸邊,悶著笑說:小嬌剛才不是說了暗號,知道你想要,乖,老公這就滿足你。 這都哪跟哪? 我哪有!你胡說!你才想要!快放開我,在浴室摔倒不是鬧著玩的!小姑娘被他按在門后又親又舔。 一低頭看見滿地的水漬,生怕兩人一個不小心摔傷,那不是又要丟人?到時候撥120來急救,怎么說?因為在浴室zuoai摔傷送醫……還是把她就地埋了吧! 她穿著一條睡裙,吊帶款式,被男人惡劣的扯下一邊,豐潤細嫩的乳rou被他含進嘴巴里,另一只被他大手隔著柔軟的衣料肆意揉搓。 男人的唇舌帶著力量和粗糙感,本就敏感的粉紅rutou被他輕咬在齒間,舌尖頂弄吸吮,發出色情的水聲。 喬楚嵐因為緊張羞澀僵直的身體不自覺放松,把身體的重量交付給他,另一半倚靠在門板上。若不是他強硬的鉗制著自己,她大概要滑到地板上去。 康伯年說愛她,小姑娘總是嗤之以鼻,可在這個當下,她真的有一種被眼前這個男人深深愛著的錯覺。他吻他的乳尖,吻她裸露的每一寸皮膚,甚至于,他著迷似的吻她的五官面頰,帶著情欲以及,無法言說的疼惜和深情。 這種被人寵愛需要的感覺太過美好,她被他親軟了身子,動了情潮。柔弱無骨的雙臂吊在他頸后,水蛇似的扭著豐滿有致的身子讓他更疼愛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