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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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穿上水晶鞋,王子相信了她就是舞會上逃跑的那個姑娘,他說、他說飛白磕巴了一下,這王子說了什么來著? 他越磕巴越想不出來,余光看到洛予森扯了一下嘴角,好像是在笑他。 飛白一著急就開始胡說八道:他說,我信了你的鞋! 第102章 知道害羞了? 從進入十二月之后,洛予森就rou眼可見地忙了起來,臨近年底,工作量大,應酬也多,飛白晚上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待在家里,自己做飯或者點外賣,好像回到了之前一個人住的日子。 只是現在他會覺得只有一個人的房子太過安靜,坐在書桌前學習的時候常常會走神,想如果洛予森這時候在家,應該會做什么,想著想著耳朵邊就好像響起了那個男人翻動紙質文件的聲音,按動鍵盤的聲音,起身喝水的時候衣服摩擦的聲音,走到他旁邊告訴他不許熬夜的聲音 然后兩片帶著熱度的嘴唇就會覆上他的耳朵,漫不經心地一路吻到唇角,他的睡衣下擺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撩開了,露出一段白皙的腰rou。 旖旎的記憶讓飛白的心跳快了幾拍,他閉上眼睛,想起一周以前自己騎在洛予森身上,被對方握著手向下撫摸的場景,小腹不受控制地縮緊。 他呼吸不穩地嘆了口氣,從椅子上跳下來走進浴室,門都沒來得及關,脫掉衣服之后把花灑開到最大,把洛予森常用的沐浴露倒在手心,從腰間往下涂抹。 師兄飛白嘴角逸出散碎的音節,腦子里全部是洛予森流暢漂亮的肩背線條、堅實有力的手臂,還有沾著汗的挺拔腰腹。 他的后背靠在了瓷磚上,冰涼的觸感到底不如皮rou相貼的擁抱來得溫暖,飛白咬著嘴唇關掉花灑,從掛鉤上把洛予森用過的浴巾挑了下來,裹到自己身上,額角抵著窗玻璃,手腕很用力地握住了自己。 窗外是冬天的夜晚,濃重墨色中亮著幾盞螢火蟲似的路燈,幾秒鐘之后突然開始下雪。 今冬的第一場雪。 飛白睜大了眼睛,漫天飛雪中沒有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停車場走過來,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在這一刻很想一個人。 洛予森開門的時候飛白沒聽見,他的耳膜被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填滿了,細碎的呻吟間隙是一聲聲勾人的師兄。 浴室的門是敞開的,洛予森經過的時候想聽不到看不見都不行,而飛白在余光中瞥見門口的人影時,心臟差點驟停。 他迅速地用浴巾把自己擋了起來,嗓音中還帶著一點情動的綿軟:師、師兄,你怎么進來的時候一點聲兒都沒有??? 我有,洛予森松了松領帶,是你太專心了。 說到專心兩個字的時候他略微停頓了一下,看向飛白的目光里多了點意味深長的意思。 飛白覺得臉都要熟了,洛予森這人怎么偏偏挑這個時候回來呢? 那你快走。他小聲地說。 洛予森靠在門框上看他,隨口問:剛才不是還在叫我么? 那剛才跟現在能一樣嗎?飛白把浴巾緊了緊,決定耍賴不承認:你聽錯了。 哦,聽錯了,洛予森點了點頭,然后帶著一絲輕佻問,真的要我走? 他的尾音壓得很低,透出淡淡的撩撥味道。 飛白覺得自己真的越來越沒出息了,洛予森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能讓他起反應,他現在腿都開始發飄了。 洛予森從小孩兒的眼睛里得到了答案,他從鼻子里輕聲地笑,然后走過去摟住飛白的腰,從容不迫地揉著,下一秒就低頭吻住了他,舌頭熟練地頂了進去,勾著飛白吮吸。 飛白很久沒有感受過這么兇的親法,整個人軟在洛予森的臂彎里,手纏上對方的脖子,毫無章法地解著他的領帶。 領帶不知怎么被他越扯越緊,洛予森準確地捉住他的手停止了他越幫越忙的行為,嘴上還要調戲他:小師弟想拴住我? 飛白被親得暈暈乎乎,下意識地就嗯了一聲,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洛予森撫摸他的動作卻因此慢了下來,柔聲說:再說一遍。 飛白迷迷糊糊地看他:嗯? 然后就仰起臉去蹭他的下唇,手順著他的胸口滑下來,胡亂地揉搓。 洛予森的手卡著飛白的腰:這么急? 急到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就敢答應。 師兄飛白軟軟地喊了他一聲。 洛予森看了他一會兒,沒有再問什么問題,干脆利落地按著飛白的腰把他壓在了透明的推拉門上。 兩個人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洛予森懷里抱著小孩兒打開了衣柜,找到一套睡衣之后靠在床邊,保持著讓飛白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幫他穿,一邊穿一邊問:什么時候考試? 飛白頭枕在他胸口,懶懶地說:這個月底隨堂考,下個月開始考試周。 論文寫完了么?洛予森一顆一顆地給小孩兒系扣子。 飛白被男人的指尖碰得有些受不了,平穩了一下呼吸之后才說:還沒。 洛予森拎了拎飛白的領子:那從這周開始不去給非非上課了,在家寫作業。 飛白最近時間確實很緊,早就動了向洛予森請假的念頭,但又不好意思,此刻對方先提了出來,他也就順水推舟地說了好。 洛予森想起了什么,眼里泛起揶揄的笑意:自己在家學習也要專心,不能總 飛白聽懂了,趕緊趁他還沒說出來的時候伸手去捂他的嘴:師兄! 洛予森圈住他的手腕:現在知道害羞了? 頓了頓又淡淡說句:要是在家學不進去,明天可以帶你去公司。 飛白怔了一下,然后問:那不會被他們看見嗎? 明天周六,沒幾個人去。洛予森輕描淡寫地說。 飛白哦了一聲,想到能跟洛予森待在一起,心情無端好了幾分。 周六風云總部的人確實不多,飛白跟著洛予森進去的時候大概掃了一眼,正好跟一個坐在格子間里的男人視線相撞。 許向成。 飛白愣了一下,他怎么忘了,許戈揚的父親也在這里工作。 許向成是知道飛白的,飛白高中時候成績很出挑,他去開家長會的時候聽到過這個名字很多次,也見過宣傳欄里貼著的照片,還清楚飛白跟自己兒子現在是大學同學,此刻看到洛予森領著對方走進來,臉上寫滿了詫異,隨即便推開凳子走了過去,自來熟地打了個招呼:這不是飛白嗎? 第103章 洛叔叔 洛予森瞥了許向成一眼,什么也沒說。 清理這個人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工會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洛丞丞也查到許向成跟那筆損失不少的單子的確有些不清不楚的聯系,只需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就可以動手,而許向成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風聲,表現得很是殷勤,不然也不至于周六還辛辛苦苦跑到風云加班做樣子。 叔叔好。飛白僵硬地打了個招呼。 偏偏許向成不知道收斂,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之后看向洛予森:小洛總,這是你什么人??? 洛予森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工作做得怎么樣了? 許向成碰了個軟釘子,也不好發作,只好裝模作樣地同洛予森說了幾句,然后望著對方帶飛白去了辦公室。 洛予森關門的一瞬間,許向成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他伸手拍了拍飛白的背,照理說不是多親密的動作,其中卻透出一股自然的熟稔。 許向成愣了愣,覺得飛白大概是洛予森什么親戚的孩子,隨即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盤。 前段時間他在茶水間碰見工會的幾個人閑聊,他一進去他們就閉了嘴,看他的目光帶著點打量落水狗的意思。 那時候正好他參與的那筆單子出了問題,他當初確實給對方放過一點風聲,但沒想到那家公司膽子這么大,動手腳動到了偷天換日的程度,他知道洛予森不會善罷甘休,很是心驚rou跳,再碰到工會的人用那種眼神看他,就算是杯弓蛇影他也不能不往壞處打算。 最近他有意在洛予森面前表現,另外還想送些人情上去,但洛予森態度堅決,從不給他機會,這更加讓他心慌,不知道對方到底有什么計劃。 今天碰上洛予森帶著飛白,或許是個示好的時機。 快到中午的時候,許向成過去敲了洛予森辦公室的門,聽到里面傳來衣服摩擦窸窣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他面前的門才被打開,洛予森看他的眼神明顯不怎么耐煩:有事么? 許向成自來熟地踏了進去,看到飛白神色有些慌張地蜷坐在沙發上,腳底下散落著幾本書,毛衣開衫的扣子從第一顆就扣錯了,脖子和臉都紅紅的,大概屋里的空調溫度調得太高。 他走過去幫飛白把書撿了起來,笑得很和善:怎么這么不小心,書還掉地上了? 長輩遞東西本來應該站起來接的,但飛白實在沒法兒站,他褲子剛才被洛予森解開了,現在上衣蓋著還看不出來,一站絕對會往下掉。 謝謝叔叔。飛白干巴巴地說。 許向成沒看出飛白不想跟他說話,繼續喋喋不休地搭訕:我記得你,跟戈揚一個班不是么,從高中就是好學生,現在學的是教育對吧,S大的教育學很厲害的。 洛予森直接打斷了他:你要是沒什么事 有有有,許向成趕緊接過話頭,我就是想著飛白是戈揚的同學,當時高中的時候兩個人關系就很好,我還在戈揚桌子上看見過好幾次寫了他名字的卷子,把每一道題的知識點都標在旁邊給戈揚看,這事兒我也一直沒來得及謝他,不如就今天中午,我請小洛總和飛白吃個飯怎么樣? 他其實不知道飛白和自己兒子關系怎么樣,也不確定卷子上的知識點是不是特意給許戈揚寫的,說不定是人家學霸同學寫出來給一堆人傳著看的,但現在他要找借口請洛予森吃飯,就只能把自己覺得可以往上靠的事情都講出來。 把每一道題的知識點都標在旁邊給他看?洛予森重復了一遍,目光牢牢釘在飛白身上。 飛白打了個哆嗦,硬著頭皮替自己辯解:那是我自己復習用的,后來被他借走了。 許向成見飛白也不給他面子,有些著急地說:那你倆關系不好他也借不走不是? 飛白: 這位叔叔麻煩您別再火上澆油了好嗎? 他不知道許向成到底發現過多少自己曾經留在許戈揚那里的痕跡,索性閉了嘴不再找補,生怕對方再說出什么可怕的話來。 好在許戈揚真的沒對許向成講過什么飛白的事情,許向成在腦海里也再搜集不出什么素材了,但他仍然不想放棄說動洛予森和飛白跟他一起吃頓飯的機會:我跟你說,飛白,你跟戈揚兩個人真的很有緣分,既是高中同學又是大學同學,以后說不定還要一起工作,你們應該多了解了解對方,互相照顧照顧,這樣吧,今天不是周六嗎,戈揚估計也沒什么事兒,我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中午四個人一起吃飯。 說完他又對洛予森笑了笑:小洛總,咱倆就是兩個孩子的長輩,要幫孩子們處好關系,對他們以后在社會上立足也有好處。 轟隆 飛白聽完這個建議之后覺得有一道雷在腦門上炸開了,他顧不得糾正許向成說洛予森是他長輩的錯誤,連忙求救般地望向身側那個高大的男人,希望對方快點回絕掉許向成。 但洛予森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沒有接收到他的求救信號,略一思索之后居然答應了。 許向成一臉喜出望外的表情,立刻拿出手機說:好好好,我這就聯系戈揚,小洛總我一會兒把餐廳的定位發給你們。 飛白目瞪口呆地看著許向成出了門,然后又轉向洛予森,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剛剛生吞了一把活蛆:師兄你怎么就答應了呢? 洛予森有他的考慮,他上次看出來許戈揚對飛白賊心不死,但他礙于身份又不可能直接去警告一個半大孩子,正好借這次機會教訓教訓對方。 但這些他都沒有對飛白說,只是在小孩兒身旁坐下,瞥了一眼小孩兒身上系得亂七八糟的扣子,伸手幫他解了重新扣:想知道當你長輩是什么感覺。 飛白想起剛才許向成說洛予森是他長輩,嘴角抽搐了兩下:有你這么當長輩的嗎,洛叔叔? 第104章 我不疼你么 聽到飛白叫自己洛叔叔后,洛予森停下幫他系扣子的手,轉而按上他的胯骨一側,把他禁錮在自己和沙發形成的狹小空間內,低下頭問:那什么樣的長輩你才滿意? 飛白嘟嘟囔囔地說:總得有點兒長輩的樣子吧 像現在就很沒有長輩的樣子,倒是挺有老流氓的樣子。 長輩的樣子?洛予森玩味地勾了一下嘴角,好,那我問你,誰讓你把試卷隨便借給別人的? 把試卷隨便借給別人?飛白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剛才許向成說的那件事,不禁愣了愣,洛予森這是吃醋了?還是逗著他玩? 洛予森一只手捏住了飛白的下巴:說話。 飛白一緊張就開始胡說八道:借、借就借了唄,我行善積德燃燒自己奉獻別人 洛予森揚眉:奉獻別人?怎么奉獻的,是不是還幫他單獨補習過? 幫過,但飛白不敢說,他顧左右而言他道:師兄你別摳字眼成行不行? 師兄?我又不是洛叔叔了?洛予森好整以暇地問。 飛白這下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立馬認錯道:我錯了師兄,你不是洛叔叔,你特別年輕,你最年輕了。 這個上午時間過得飛快,飛白時不時地看一眼表,推測還有多長時間去吃飯,最后洛予森都看不下去,直接把他的手表和手機都沒收了放在一邊,讓他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