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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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難以下咽了,往抹布上撒點油鹽烤出來都比這半只雞好吃。 洛予森注意到了小孩兒的表情變化,他不動聲色地打開桌上的袋子,將餐盒掀開蓋子擺到顯眼的位置上,坐在飛白對面慢條斯理地動起了筷子。 飛白的眼神不自覺地飄向那幾盒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又不得不收了回來。 這時候一筷子菜被夾到了他碗里。 飛白錯愕地抬頭,聽到洛予森說:這道菜做得不合我口味。 不合口味就倒了唄。飛白小聲嘀咕。 洛予森說:浪費不好。 飛白撇了撇嘴,然而手還是誠實地把那盒菜拖到了自己面前。 過了一會兒,他含含糊糊地開口:師兄你晚上都做什么了? 洛予森回答得很從容:去給別人捧場。 怎么捧的?飛白用筷子戳了戳米飯,狀似無意地追問。 洛予森看他一眼,坦然自若地說:請人喝酒。 飛白的筷子尖停了一下,猜到了請的是個什么人。 他感覺心里像打翻了一杯檸檬汽水,咕嘟咕嘟地往外冒著酸味小氣泡:你都沒請過我喝酒。 你跟他不一樣。洛予森說。 飛白不說話了,繼續用力地戳著米飯,眼睫毛微微起伏,過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那你怎么不包養他。 洛予森聽出小孩兒誤會了自己剛才那句話,但他沒有解釋,而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飛白:想知道為什么只包養你? 然后探身過去附在飛白耳邊說了一句話:因為你的時候特別乖。 中間幾個字被他壓得極低,飛白聽得滿臉通紅,抓筷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洛予森這么流氓呢。 洛予森坐回去,好整以暇地說:現在滿意了? 飛白特別收斂地瞪了他一眼,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迅速地扒完飯去把碗給洗了,接著就一頭扎進書房開始準備第二天給洛非非上的課。 十一點半的時候洛予森過來敲門,讓他去洗漱睡覺。 飛白今天偏偏就想跟他對著干,理直氣壯地說:師兄我不困。 不困也出來,洛予森握著門把手推開門,語氣很平淡,跟我一起睡。 第89章 哥你快點兒 飛白愣了一下,望向洛予森的眼睛,想知道他說的一起睡是不是別有深意。 洛予森看出小孩兒的想法,漫不經心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怕什么。 低沉的聲線中帶著一點浮蕩,尾音拖得比平時長,有幾分懶散味道。 沒怕。飛白別開臉,覺得被洛予森看得心慌意亂。 之前不是很配合么,洛予森勾起唇角,什么姿勢都愿意。 飛白的臉一下子紅了,而且是能染出一打紅領巾的那種紅,他看了一眼手表,委婉地提醒洛予森道:師兄,我明天還要給非非上課。 洛予森扯了一下衣領:不影響。 飛白抿了一下嘴唇,心道是啊當然不影響了,上課的又不是你。 盡管心里這么想著,他還是乖乖地收拾好東西去刷牙洗臉了,出來的時候看到洛予森正坐在床邊望著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師兄。飛白停在離洛予森幾步遠的位置,局促不安地叫了他一 洛予森回過神來,視線停留在他的毛衣和牛仔褲上:不換睡衣么? 緊接著又淡淡地添了一句:不換也行,都一樣。 飛白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就都一樣了,洛予森就沖他抬了抬下巴,用叫小狗一樣的語氣說:過來。 于是飛白趿拉著腳步走過去站在洛予森跟前,又緊張又要假裝不緊張。 上來。洛予森伸手攬了一下他的大腿。 飛白咬著嘴唇看了他一眼,然后低著頭跪上了床,膝蓋抵在洛予森身體兩側。 在這個過程中很難保持平衡,他不得不把胳膊繞上洛予森的脖子,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對方身上,暖熱的體溫迅速地包裹了他。 洛予森拉開他毛衣的領子,低頭啄吻了一下他肩頸交接的位置。 敏感部位傳來的吮吸感讓飛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洛予森從從容容地用一只手的虎口掐住飛白的腰,手指自然地下垂,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飛白感覺到細密的酥麻感順著尾椎骨一路向上攀爬,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忍不住從鼻子里嗯了一聲,摟著對方脖子的胳膊也緊了緊。 這么快。洛予森感覺到了飛白的變化,微微挑了一下眉峰。 飛白的耳朵尖燒了起來,他轉過臉想替自己辯解,而洛予森順勢將另一只閑著的手抬了起來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一遍遍摩挲著他的下唇,有意無意地蹭上牙齒與舌尖。 在這樣的情形下飛白放棄了講話的想法,然而閉嘴的動作卻像是含了一下洛予森的指尖。 洛予森的眸色一晃,隨即換了食指壓住飛白的嘴唇,輕柔卻不容逃避地探進他嘴里,深深淺淺地勾弄著他的舌頭。 飛白半垂著眼睛,白皙的臉頰上泛著明顯的紅暈,耳邊不斷響起自己吞咽的聲音。 他覺得又漲又難受,情不自禁地往洛予森身上蹭,暈暈乎乎地開了口:師兄,我想要 說到這里他像意識到了不妥,把話又給咽了回去。 洛予森卻不放過他,松開手慢條斯理地問:你想要什么? 飛白又羞又氣,抬眼惡狠狠地盯著洛予森,鬼使神差地就湊了上去,用舌頭舔起了洛予森的嘴唇。 洛予森從鼻子里笑了一聲,由著他親吻自己,偶爾給一點回應,卻并不往下進行。 飛白快被折磨瘋了,渾身上下都戰栗了起來,嘴唇越來越大膽地揉蹭洛予森的嘴唇,勾著洛予森脖子的手輕輕摩挲著他后頸上的皮膚。 飛白,洛予森不為所動或者說假裝不為所動地按住了他的手,說你想要什么。 飛白的手腕微微顫抖,他拉開一點跟洛予森的距離,眼尾已經因為情動而泛紅。 想跟你后面的兩個字他是湊到洛予森耳邊說的。 洛予森嗯了一聲之后將他的毛衣粗暴地拉到肩頭,低下頭連吻帶咬地標記領地,從脖頸一路吮吸到嘴唇,接著就來勢洶洶地將舌頭頂進了飛白嘴里,寸寸掃蕩他的口腔。 飛白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用力地拽著洛予森的衣服,重心都轉移到了對方身上。 洛予森用一邊手肘撐著床,另一只手抱著飛白的腰向后倒下去,然后翻了個身,牢牢地抓住飛白的手腕拉過頭頂壓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叫我一聲。 不是,這時候能不能別這么多話啊。飛白已經受不了了,想著干脆自己解決算了,但他被洛予森禁錮著,怎么也動不了,只好叫了一聲:師兄。 洛予森挑了一下眉毛,看著他沒動。 飛白咬著牙開口:哥 洛予森像是還不太滿意,但又不想逼他逼得那么急,目光帶著侵略性在他臉上逡巡了一會兒,之后松開他一只手腕,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哥你快點兒飛白顫著聲音催促道。 洛予森沉著嗓子說知道了,低下頭側過臉含住了飛白的耳廓,用牙齒輕輕拉扯劃蹭,舌頭纏綿地舔過去,感覺到飛白被松開的那只手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后腦。 飛白難耐地撫摩著洛予森的頭發,聞到了他身上成年男人好聞的氣息。 洛予森對著飛白的耳朵說了一句話。 飛白的手頓了一下,還是按他說的做了。 牛仔褲被扔到地上的時候,飛白才明白什么叫換不換睡衣都一樣了。 反正都得脫,可不是都一樣么。 他看了洛予森一眼,又順手把自己的毛衣掀開了。 挺乖。洛予森打量了他一下。 飛白受不了他那樣的眼神,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他抿了抿嘴,勾著洛予森的背親了上去,手隔著一層衣服也能摸到他均勻的肌rou輪廓。 洛予森握著他的小臂將他的胳膊往上提了提,忽然想起了什么,低頭在他耳邊問:帶東西過來了么? 飛白艱難地點了點頭,跟洛予森說在自己書包里。 洛予森回來的時候衣服已經脫了,皮膚在燈下散發著曖昧的光澤,肌rou線條凌厲漂亮,隨著他每一個動作展現出好看的輪廓。 飛白對這個晚上的記憶并不清晰,他只記得床是軟的,墻是涼的,浴缸是硬的,最后他昏昏沉沉睡過去的時候,洛予森低下頭親了他的額頭和眉毛。 第90章 不許帶其他男人回家 飛白本來每周去給洛非非上課的時候都會給自己定鬧鐘,但這天晚上他忘記給手機充電,再加上體力消耗太大,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地睡過頭了。 叫醒他的是從廚房方向飄過來的食物香氣,清淡的油味送到鼻尖,他用力地吸了兩下,然后睜開了眼睛。 雖然新家的臥室里沒有掛鐘,但他還是憑借太陽高度推測出現在絕對已經過了半個上午。 飛白騰地從柔軟的床上彈了起來,連滾帶爬地去洗漱,換好衣服之后跑到餐廳,看到洛予森正坐在桌前用平板電腦讀一份財報,觸控筆輕輕拖動頁面,筆尖與屏幕相觸,發出篤定的嗒嗒聲。 為什么會有精力這么旺盛的人呢,都不用充電就能超長待機。 飛白發現桌上擺著煎蛋和三明治,還有一杯正在往外冒著裊裊熱氣的牛奶。 他順手捧起玻璃杯送到嘴邊,喝了一口之后突然想起來問:師兄,這是給我的嗎? 洛予森抬眼看他,語氣隨意:不然是用來揮發的么。 然后視線在他露在外面的脖頸一側停留了幾秒。 飛白注意到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是不是剛才洗臉的時候泡沫留在上面沒有沖干凈。 洛予森喉結動了動,不露聲色地收回目光:吃飯吧。 飛白答應了一聲坐下來,一邊小口小口地喝牛奶,一邊問洛予森道:師兄,你早晨怎么沒叫我,今天不是還要去給非非上課嗎? 我叫了。洛予森瞥他一眼。 飛白愣了一下:??? 緊接著他就反應了過來,很緊張地問:師兄我是不是又踹你了? 洛予森放下手里的平板電腦:你倒是想踹,不過 說到這里,他的眸光微妙地一閃。 飛白明白了,他渾身上下現在還酸痛得跟剛跑完一千米一樣,估計早上無意中想要襲擊洛予森的時候腿都沒能抬得起來。 洛予森輕咳了一聲:我跟張阿姨說過了,今天你晚一點過去。 飛白說聲哦,接著又想到了什么:那你 他指的是洛予森昨天一晚上沒回二環別墅的事情是怎么向張阿姨解釋的。 洛予森玩味地看著他:你希望我怎么說? 飛白一愣,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洛予森看了他一會兒,最后還是放過了他:她不會問。 飛白松了口氣,想想也是,有幾個人會向老板打聽私事呢。 對了,洛予森抬了一下眉尖,從平板電腦上調出一份文件推過去給飛白看,又把觸控筆按在了桌上,你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在最后簽字。 飛白怔了怔,低下頭開始瀏覽,發現這是一份類似包養合同的東西,后面還附上了他需要履行的義務,足足一整頁紙,下面還有一句最終解釋權歸甲方所有,乙方無條件同意并接受甲方按需要提出的提前解除和修訂本合同的要求。 那些對他的要求倒沒有什么太過分的,飛白盯著其中一條合同履行期間不許帶其他男人回家看了半天,忽然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那你呢? 洛予森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停了片刻之后刻意淡淡出聲:你看清楚,是我包養你,不是你包養我。 飛白被噎了一下,一言不發地抓起觸控筆在這份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上簽了字,覺得心里有什么地方酸酸澀澀的。 他寫字的時候用的力氣不小,筆尖一下下杵在玻璃屏幕上,帶著點泄憤的意思。 洛予森平平靜靜地看著他,待他簽完之后便導出一份發給了他。 飛白不知道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還是心里不舒服,總之沒什么胃口,煎蛋和三明治一口沒動,只喝了洛予森給他熱的那杯牛奶。 他捏著杯子去廚房洗了,洗完之后想起了什么,問洛予森道:師兄,今天司機還來接我嗎? 我送你。洛予森說。 飛白很輕地說謝謝師兄,把玻璃杯擱在了桌上,冰涼的水珠順著杯壁流下來,洇出一圈淺淺的水漬。 他走到臥室里的落地鏡前整理衣服,起床的時候因為著急沒細看,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臉色很差,眼睛下面泛著青色,皮膚上的紅暈比平常淡得多,有種欲說還休的憔悴。 飛白的目光又落到自己的頸側,看到了一小片極其明顯的吻痕。 他驀地想起了在餐桌上時洛予森看向那里的眼神。 昨天夜里的記憶趁這一愣神的工夫盡數涌入他的腦海,皮rou相貼的體溫,沾染摩擦的汗水,洛予森看向他時細微的表情,變化的神態,還有眼底的欲念洶涌,情愫蒸騰。 飛白在原地怔忡著站了很久,直到從鏡中看到自己身后多出了一個人。 洛予森已經穿上了上班時候的西裝,手里握著一條領帶,從鏡子里跟他對視:累就不去了,之前國慶的時候不是還存了好幾天假想留著之后用么。 飛白回過神來,咬著嘴唇搖了搖頭:沒事兒。 頓了頓又添上一句:我又沒有有錢到可以為所欲為。 洛予森并沒有因為這句意有所指的話而生氣,他凝視著飛白倔強的面孔,用空著的那只手握住飛白的肘彎,一路向下滑,直到抓起小孩兒柔軟的手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