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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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你從高專離開已經一個月了, 因為你的存在,宿儺出現的次數比平時更頻繁,在夜蛾正道的強烈要求下, 你回到了原本的學校上學。 把你放走的那天,五條悟黑著臉問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 怎么可能。你當然是否定了,盡管五條悟并不信。 昨天給你買的生巧沒有吃?甚爾忽然問。 他是一個星期前出現在你家門口的,你放學回來,看到他站在門外, 煩躁地用手抓著頭發,臉色僵硬,高大健壯的身形硬生生地給他折騰出幾分不知所措, 好像從來沒有去別人家拜訪過似的。 你把他放進門了。 然而他并不是懷著友好目的前來拜訪你, 不到幾天時間, 你家就被他帶回來的東西全部填滿。 原本只有書的桌面多了煙盒煙灰缸,柏青哥的鋼珠, 偶爾還能看到刮刮彩票,很少使用的廚房經常能聽到咖啡機的聲音,洗手間里擺上了他的毛巾和牙刷到處都是生活的痕跡,故意向你宣揚他的存在。 對了, 你的冰箱里還塞滿了他買的生巧克力,一盒一盒, 霸道地把你的布丁和冰淇淋擠到角落。 你買那么多生巧干什么?你問他。 甚爾隨意搭在購物袋上方的手一僵, 他扯了扯嘴角, 有些兇巴巴地說:買生巧有機會抽到限定的羊羹和菓子,你不是說很想吃? 你回想了一下冰箱里生巧的數量, 以及連影子都沒看到的和菓子, 驚訝地問:一次都沒抽中? 甚爾: 我幫你把衣服掛起來。他提著購物袋走了。 他背對你打開了房間的衣柜, 你抬眼看了看,他給你買的是一件很普通的白襯衫,你正準備低頭看書,忽然抽了抽嘴角。 甚爾,你叫住他,你確定這件衣服是給我買的? 襯衫至少比你平時穿的大了兩號,說是給他自己買的都沒問題。 甚爾側了側頭,嘴角輕佻:有什么問題? 你還沒回答,系統就在腦子里說:骯臟的成年人。 你: 沒有問題了。你豎起書遮住他的身影。 反正你是不會穿的。 不過話說回來,甚爾最近往家里帶東西的頻率是不是太高了一點? 你托折原臨也幫他辦的新身份還沒好,他現在都還是黑戶,能找得到正經工作嗎? 下午我要出去一趟。甚爾說。 好。你應了一聲。 他的視線落到你身上,你抬起頭,透過打開的門,看到他英挺的眉峰蹙起,冰冷的唇往下壓,那張天生冷酷的臉上又一次出現了你無法理解的情緒。 你疑惑地歪了歪頭,他突然丟下襯衫,沖過來把你按倒在沙發上,你手里的書被他扔開,他握住你的手,溫熱的唇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 他壓著你親了又親,手漸漸移到了其他地方,粗糙的指腹從你細嫩的皮膚刮過,即使你忍不住顫抖,他也完全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你低低地吸了吸氣,手抵在他結實的胸口上推了推。 等等我還要出門! 甚爾動作微頓,聲音沙啞地問:去哪? 買了幾本社會學的書,書店那邊通知我去拿。 不能晚點去?他不情愿地皺眉。 拿完書還得去見朋友,之前拜托他給你弄了個新身份。你無辜地眨著眼睛。 甚爾緊緊磨了磨后槽牙,看到你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又低下頭,重重地咬上你的唇角。 你嘶了一聲,他立即松口,濕熱的舌尖從牙印處舔過,模糊又低啞地埋怨:你不早點說。 這能怪我么。說著正經事就突然撲上來,還好意思抱怨,你瞪了他一眼,把他推開,我走了。 吩咐他把掉到地上的書撿起來,再收拾亂糟糟的桌面,你快步跑出了門。 跟甚爾在一起,總會讓你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把他趕出門的想法再次冒了出來,然后又被他當初站在你門外緊張地伸手按鈴的樣子給取代。 你揉了揉臉,忍不住想要嘆氣,你以前從來沒有為這種問題煩心過。 帶著煩惱來到書店,你把預定的書取走之后,突然收到折原臨也的消息,他有些急事要處理,不能及時趕來見面了。 你抱著書,另一手拿著手機,腳步變得有些躊躇。 不回去嗎?系統問。 你想起家里的甚爾,有種開門就會被大狗狗撲到地上的感覺,神色更猶豫了。 既然買了書,還是先看書吧 拿到新書不趕緊看,不是很浪費么,這么想著,你心安理得地把書放到了窗邊的座位上。 請假回來之后,你找同學要了期中考試的試卷,經過估算,你發現如果考到社會科,你只能考到及格分。 你從來沒有考過那么低的分數,心里產生了超乎尋常的緊迫感,所以這一個月,你都在惡補社會科的相關知識。 你看書速度很快,才兩個多小時,你就把新買的書看完了。 你慢吞吞地合上書,開始考慮要不要在外面吃個晚飯再回去。 你往窗外瞥了一眼,想看看附近有沒有合適的店鋪,視線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甚爾。 他打著哈欠,另一只手插在兜里,平日里大開大合的步子顯得很有些拖沓,像是在赴一場沒有必要的約會。 你怔了怔,突然想起你好像沒有問過他下午打算去哪里。 要去問嗎? 看著他懶洋洋的背影,你剎那便做了決定,不問! 你要去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對集中在他身上的視線很敏銳,你沒有一直盯著他看,利用街上的人來人往遮住身體,順利跟著他來到了目的地。 一家酒吧 酒吧門外沒有保安,跟你想的一樣,這是一家清吧,下午的人不多,女歌手站在后面略高的舞臺上唱著情歌,酒杯碰撞的清脆響聲混雜在歌里,形成了格外醉人的氣氛。 甚爾進到酒吧里,一改先前懶散的姿態,長而銳利的眼眸在場內環伺一圈,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獵物。 你靠在門邊的柱子上,看到他熟練地坐到黑發女孩的身邊,手放到她前方的吧臺上,手臂上健壯又流暢的肌rou線條讓女孩子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身體。 不等他說幾句話,女孩就率先紅了臉。 你忍不住冷笑:看來他很懂怎么討人喜歡啊。 系統:曉,你先別生氣,可能是 我不生氣。 你攥緊了手里的書,一個金色長發的女人優雅地推門進來,你腳步一轉,上前攔住了她。 你好。你的眼睛亮了亮,你是克麗絲溫亞德嗎? 咦?金發女人停下步子,饒有興致地問,你怎么知道我? 我很喜歡不是,我是說我經??茨愕膱蟮?,我能請你喝杯酒么? 你期待地望著她,她上下打量了你一眼,說:你還沒到飲酒的年紀吧? 你的臉悄悄垮了跨,她用手抵著唇笑出了聲:看來你不能請我喝酒了。 那換你請我喝?你脫口而出。 哈哈。 她被你逗笑了,走上前挽住你的手:請你喝果汁,我可不想剛來到日本就因為請未成年喝酒而被警察找上門。 她俏皮地朝你眨了眨眼,飛起的眼尾處,星辰般的細粉閃閃發光,你好像被她電到了一般,同手同腳地被她帶進了酒吧。 甚爾背對著你們的方向,你聽到他在給黑發女孩推薦飲品,他以前經常出沒酒吧,各種酒品的介紹信手拈來,比酒保還專業。 黑發女孩很快選定了自己要喝的東西,轉頭問他,他隨手往對面一指,就那個吧。 你抬頭看了看,對面的墻上鑲嵌著小酒柜,酒柜下面兩排都擺了好幾瓶酒,最上面那排只有一瓶,還是金色的,在燈光下有種低調又奢華的感覺。 你站住腳步,揚聲問:克麗絲小姐,你知道那是什么酒么? 那個呀克麗絲掩唇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甚爾的反應太大了。 聽到你聲音的瞬間,甚爾就扭過頭來,速度快得猶如驚弓之鳥。 和他對上視線,被克麗絲挽住手臂的你紅了紅臉。 你: A 克麗絲小姐,要不我請你喝那個吧? B 好巧啊。 C 你怎么也在這里? D 說點其他的 第62章 A 現實番外 甚爾震驚地望著你。 你卻沒有再看他, 視線轉向克麗絲,有些羞澀地問:我可以請你喝那個么? 克麗絲輕聲笑了起來,不知道是什么酒就想請我喝? 你臉更紅了。 甚爾臉上的驚訝慢慢褪下, 變成了面無表情, 眼里甚至透露出了一點我就靜靜看著你表演的從容。 克麗絲眼神從你們身上掃過, 笑容帶著揶揄,她讓你在甚爾的身邊坐下, 然后自己坐到了你的另一邊。 給他一杯荔枝水。她對酒保說。 你端坐在椅子上, 欣喜又忐忑地打量著四周, 表情像是第一次走進酒吧的三好學生。 克麗絲看到你的表現, 眼里的笑意更濃了。 那是產自西班牙盧埃達的白葡萄酒, 她笑著說, 一瓶售價大概在三百萬上下。 三百萬你垂下眼,害羞地道,只是一瓶的話,我還是付得起的, 畢竟您是我最喜歡的演員。 甚爾臉上的鎮定有些繃不住了,他看起來很想阻止你, 又礙于面子沒有出聲, 只是暗暗磨著后槽牙, 隱晦地瞪了你一眼。 克麗絲瞥了瞥他,輕笑著說:那就開那個吧。 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在心里咂舌。 在你眼前這位風情萬種的女演員不是別人,正是黑衣組織里鼎鼎大名的貝爾摩德。 擅長易容,演技出眾, 克麗絲溫亞德是她對外偽裝的身份之一。 說起來, 你最喜歡我的哪一點呢?我好像沒有特別出名的作品貝爾摩德輕輕把手搭到你的肩膀上, 身體貼近你。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往你的鼻尖上飄,你覺得鼻子癢癢的,不過看到一旁臉色漸漸變黑的甚爾,你還是忍下了推開她的沖動。 只要是克麗絲小姐,我都喜歡。 你紅著臉說:尤其是你前幾天在東京電視臺的采訪,你穿了一身紅色的長裙,璀璨的金發盤到腦后,造型真的太令人驚艷了,我忍不住把它設置成了屏保 你說著拿出了手機。 你原來的屏保當然不是貝爾摩德,不過憑借超高的手速,你還是把前幾天調查她得到的照片迅速切換成了屏保。 在你把手機遞給貝爾摩德看的時候,另一邊的甚爾徹底黑了臉。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冷,貝爾摩德笑得更開心了。 你就那么喜歡我? 她笑吟吟地問:那要不要跟我去約會?我今晚還有很多時間 她充滿暗示的話讓你連耳根都紅了。 恰好酒保把荔枝水放到你的面前,你雙手捧著杯子,試圖用冰冷的杯身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時一只手從旁邊插過來,奪走了你的杯子。 甚爾仰頭把荔枝水一飲而盡,喉結在他吞咽之時迅速滾動,拉緊的下頷線流暢又迷人,你第一次發現他連抬頭喝水都能性感得要命。 你揉了揉剛才碰到杯身而變得冰冷的手指,面前傳來咚!的聲音,甚爾把杯子沉沉地放回了桌面。 手機給我。 他對貝爾摩德伸出手。 手心里還沾著水珠,貝爾摩德猶豫了一下,在他忍不住瞇起眼睛時,把你的手機放進了他的掌心。 屏保是貝爾摩德在攝像機鏡頭前落落大方、四處散發魅力的樣子,甚爾捏緊了手機,迅速起身。 走了。他冷冰冰地對你說。 你當然沒有聽他的,戀戀不舍地望著貝爾摩德,手腕突然傳來一股拉力,甚爾用力拽住你,把你往門口的方向拖。 強硬地將你帶出酒吧,甚爾把你推進陰暗的小巷子,像是餓狼一樣垂頭盯著你。 你對她說了兩次喜歡。 那又怎么樣?你語氣淡淡的,我就不能有喜歡的明星么。 甚爾冷笑:喜歡到連三百萬的酒都能給她點? 你還沒回答,就聽到耳邊傳來咔擦一聲,他硬生生地將你的手機屏幕給捏出了裂痕。 一道裂痕正巧在屏保的中間,把貝爾摩德的照片攔腰截斷,你瞪著他說:總比你找別人給你花三百萬好。 甚爾一時語塞。 你被困在墻壁和他健壯的身體之間,心情壓抑又不痛快,用力推了推他,他紋絲不動,反抓住你的手,臉色驀地放晴。 你生氣了? 他捏住你的下巴,你撇開頭避過他,他的手指又追上來,故意戲弄你似的,大拇指沿著你的下巴往上游走,按住了你柔軟的唇瓣。 那是孔時雨的女兒,我死了之后沒兩年他就不干了,讓他女兒接手了他的生意。 你驚訝地張了張嘴,甚爾起了繭子的粗糙手指摩挲著你的唇角,試圖撬開你整齊的牙床,伸到口腔里,你用力咬住他的手指,遏制了他的動作。 他對這點痛一點也不在意,反而笑道:人家來找我接任務,賣命的任務,讓她點杯酒又怎么了?就是讓她買下整個酒吧,她都得照做。 說著,他臉上的笑意更明顯,帶著幾分不懷好意地問:你吃醋了?你以為我最近的錢都是從女人身上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