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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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聽說有玉菊屋的清葉游女游街成為正式的花魁,怎么?宮原先生就是沖著這個去的吧? 宮原真之介哪知道江城怎么清楚,明明還是和毛頭小子,倒是自己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 你、你這小子怎么會這么清楚! 第238章 江城倒不覺得有什么, 反倒是宮原先生的反應 隨即江城佯裝笑的一臉曖昧打趣道。 看來宮原先生能夠知道這個消息,想必應該是玉菊屋的??土?? 面對江城打趣,宮原真之介有些掛不住臉的反駁。 我沒有, 今天是第一次。 尷尬過后, 宮原真之介這才回神,他看著江城那張十幾歲的臉, 輕咳一聲一臉嚴肅的開口。 那種地方畢竟是風月場所,你還小, 不應該這么早就接觸。 江城眨眨眼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宮原先生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即使去了又能做什么?當然只是欣賞歌舞, 倒是先生你提起清葉游女, 莫非 江城欲言又止,宮原真之介有些抹不開面子的無奈解釋。 沒有,我沒有, 只是好奇才會想去看一看! 對上江城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宮原真之介覺得自己還是不解釋了。 其實江城原本也很好奇這江戶時代風月場的女子游街是什么場面,不過他既然被困在將軍府, 所以也是歇了心思,但峰回路轉, 沒想到宮原真之介主動提出來了。 既然可以一起去,江城自然是興致勃勃的和宮原一同過去了。 只是同行的還有一個陌生男人。 雖然不清楚身份, 但江城發現宮原真之介對他行禮了, 想來地位不低。 酒井一貴一臉倨傲的瞥了一眼宮原, 不過他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江城和切原身上。 看著江城和切原兩個人頭發都異常短, 而且對自己還不行禮,頓時有些不悅的開口。 他們是? 雖然宮原真之介的地位不如對方,但畢竟酒井一貴不是酒井大老本人,所以在行禮過后, 姿態也沒放低,只是客氣的介紹了一番。 他們是我新教的孩子,專門學習洋文的。 酒井一貴聽說過洋文,但他對這種東西保持著輕蔑的態度。 那群外來的洋人遲早會滾出國門,還學習這東西?簡直無用。 切原雖然對歷史學的不好,但后面會發生的大歷史事件還是清楚的,所以他忍不住暗中翻了一個白眼,學習無用?要想進步就得學習人家才能更長遠,如今幕府地位岌岌可危,這個人還自大狂妄,當真像個草包。 宮原真之介也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酒井家的少爺還真是天真,自黑船事件國門強行被打開之后,連局勢都看不清。 其實有這種想法的臣子可不再少數,在宮原真之介看來,想要把入侵者趕出去,就得先了解他們,看來幕府當真是到頭了。 江城對他的一席話也弄得有些好笑,不過他們都看破不說破,也不打算和酒井一貴杠上自找麻煩,所以便都默契的沒接話。 而酒井一貴看他們不語,還覺得他們一定是被自己一番話說得醒悟了,甚至臉上還揚起了一抹自得的笑意。 駕車快行,很快江城一行便來到了花見小路。 今天因為有難得的花魁游街,所以整條街上都被木紙燈照亮,各種達官顯貴的男客絡繹不絕,顯得熱鬧極了。 因為酒井一貴身份不凡,所以即使在這樣絡繹的人群中,也被其他人讓出了一條路。 栗山葵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直奔玉菊屋的酒井少爺,她瞬間臉上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前幾天提了一句,沒想到酒井少爺您真的抽空過來了,真是我們玉菊屋的榮幸。 酒井一貴很享受這種被奉承的感覺,所以他揚了揚下巴輕嗯一聲。 說話間,隨行的所有武士都必須將佩刀收起來。 這也是整個花見小路所有男客約定俗成的規矩,大家都是來找快樂的,若是見了血,誰都很難堪,所以所有人都默認了只要進入這里就不能佩刀,轎子也禁止入內。 栗山葵自然是有眼力勁兒的把酒井一貴一行迎進玉菊屋里,挑了個視野最好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過栗山葵在伺候酒井一貴的時候,倒是沒忽略到他身后的江城。 看到江城,栗山葵眼神有些意外,不過她也沒多問,只是暗中給江城指了指后院,小聲開口。 幸村他今天也過來了。 嗯? 聽著老板娘的話,江城懵圈的眨眨眼。 精市還從別院過來了?他不是不喜這樣的氛圍嗎。 等等? 很快江城想起精市接受的主線任務,好家伙,那任務可是給清葉找良人的,怪不得精市也來了,估計是來物色潛力股人選的吧。 江城想的沒錯,幸村今天過來就是從這些來客之中把關的,任務說難也難,但說容易好像也沒那么容易。 其實來的還不止幸村,身在新選組的真田居然也到了玉菊屋。 江城他們坐在二樓,所以新選組的人剛走進來,他便一眼看到了。 尤其是當江城看到真田那一臉別扭緊蹙的眉頭,忍不住偷笑了一聲,看來這家伙是被強行拖來的。 真田即使被拖了過來,但他還是一身的別扭,還沉著嗓音說道。 永倉隊長,這種地方我不感興趣。 永倉新八笑得一臉曖昧。 雖說弦一郎你才過十五,但有些東西還是得知道才行啊。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田左之助也附和出聲。 是啊,不管怎么說,弦一郎你也是個男人。 說著他摸了摸下巴繼續說道。 所以早點接觸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被這兩個前輩輪流打趣,真田的臉上難得泛起不自在的微紅,只是他羞惱的反駁。 謝謝兩位前輩的好意,但我還是不了。 說罷他便給隊長沖田總司打了招呼急匆匆走出了玉菊屋。 見他慌亂離開,永倉新八哈哈笑了起來。 沒想到弦一郎那小子還挺純情啊。 沖田總司聽著他越來越不著調的話,支著下巴無奈笑道。 他本來就還是個孩子,永倉先生還硬要把他拖過來。 聽這話永倉新八不樂意了,他挑眉一笑攤了攤手。 我這也是為了帶那小子見見世面唄。 江城因為五感都加強了,所以下面的對話倒是聽得清楚。 一旁的切原見阿肥一直偷笑,便忍不住詢問。 阿肥,你看到什么了一直在偷笑。 說著還順著江城的視線看了下去,只有幾個陌生的面孔,難道阿肥認識? 江城笑而不語,反倒是指了指窗外。 切原順著手指看去,顯然看到了慌忙離開的副部長。 啊,是副部長。 突然的聲音,使得宮原真之介看了過來。 你們在說什么? 切原演技拙劣的搖搖頭。 沒、沒什么。 倒是江城大方開口。 只是看到了我們一起來的朋友。 與其讓宮原真之介猜測,不如直接說出來,反正他也知道真田幸村的存在。 果然,宮原真之介聽到江城說,順勢朝著窗外瞥了一眼,不過他沒見過真田幸村,自然也認不出。 收回目光,大家的注意力被樓下的聲音全部吸引了過去。 玉菊屋今晚安排的節目來了。 其實在這里,被稱為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整個花見小路除了玉菊屋之外還有不少游郭,也就是風月場所,這邊的建筑都有著特殊的構造,除了服務客人的房間外,整個外圍都是由細細的柵欄圍成的展示區。 游郭里的游女們每到夜晚就會坐在柵欄里面,就像是鎖在籠子中一樣任由男人挑選。 被選中的游女,自然是需要和客人共度春宵的。 看著那些坐在柵欄中的游女,江城還是瞥過了眼,身處這個時代,不得不說她們是悲哀的。 宮原真之介倒是看出了江城的情緒,他喝下一口茶幽幽說道。 你不必憐憫,她們是幸運的。 兩人不同的觀點,江城看向了宮原先生。 對上不解的眼神,宮原真之介笑著繼續說道。 你可知在這里的女人都是怎么來的? 江城搖搖頭,他確實不怎么了解。 她們都是被賣進游郭的,家里養不起,就只能把這些女孩子賣到這里,比起外面會餓死,在這里最起碼給她們提供了吃穿。 說著宮原真之介指了指樓下服裝清簡的一個女人。 姿色不好的就只能做一些雜活,而長得漂亮的女孩就會被從小重點培養,比如那個女人。 說到這里,宮原又指了指最明麗的清葉,雖然他不認識,但那個女人是整個玉菊屋最漂亮的,而且服裝和用度都和別的女人不同,看上去地位也完全不一樣。 順著宮原的手指看去,江城便看到了一身華服,明麗動人的清葉。 看著清葉,江城笑著打趣了一句。 宮原先生還真是好眼力,她就是今天的主角,花魁清葉。 原來她就是清葉嗎? 宮原真之介聽過這個名字,歌舞奏樂,他看著清葉晃了晃神。 直到清葉離開,宮原真之介這才回神。 今天不少客人都是沖著清葉來的,所以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身為最高等級的花魁,她們就和其他游女不同,不會主動出去接客,畢竟一家游郭只會有一個花魁,有些小的游郭甚至都沒有花魁,因為從小培養一位花魁的成本可價值不菲,在她身上傾注的心血絲毫不亞于貴族小姐。 她們不僅天生麗質美貌,還接受了各種才藝教學,琴棋書畫,茶道歌舞都要樣樣精通,肌膚容貌更是需要時刻保養,完全是按照貴族女兒家的模式來培育的。 傾注了這么多心血,這筆費用自然是要從男客身上賺回來的,所以清葉的第一夜當然是一擲千金才能得到。 不僅如此,身為mama桑的栗山葵還要從客人的各方面考察,財力地位都是標準。 所以現在就到了來客競爭的時候了。 顯然酒井一貴早就看上了清葉的美貌,自然不會錯過今晚的競爭。 這競爭也是有流程的,宮原真之介簡單和江城切原解釋了一番。 參與的客人需要在揚屋等待機會,在揚屋,男客需要揮千金來設宴招待,以彰顯自己的財力。 聽到這里,江城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今晚的消費全部由趙公子買單?!?/br> 嗯? 就非常有那個味道了。 沒等他多想,酒井一貴就坐不住了,他讓侍從取來金銀說道。 今晚的銀錢我全出了,各位隨意便好。 你聽聽,話雖然不一樣,意思還是相同的。 宮原真之介瞥了一眼酒井一貴,他繼續給江城說道。 客人在揚屋彰顯財力后,mama桑就會將花魁請出來,來時花魁走來的一路就是所謂的花魁道中。 這個切原在電視上看過,他了然的開口。 這個我知道,也叫花魁游街對吧。 宮原點點頭。 論身份和地位,在場所有人都比不了酒井一貴,所以很快結果就沒有任何懸念的出爐了。 結果傳到了清葉身邊侍奉的婢女耳中。 屋里一身華服的清葉,端坐著小聲詢問。 京香,他是誰? 小姐,是酒井大老家的少爺。 清葉聽到這樣的結果,眼神頓時變得暗淡,雖然她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從自己剛才看到酒井一貴的時候就猜到了,但她心里還是抱著一絲別的期待。 酒井一貴的名聲可不怎么好,整個京都城的人都知道,那家伙男女通吃,甚至癖好古怪,侍奉他的基本沒什么好下場,現在厄運降臨到了她的頭上。 清葉回了回神,她輕柔的聲音響起。 京香,我們該出發了。 小姐京香當然清楚那個酒井少爺是什么人,但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無能無力的輕喚一聲便扶起清葉走出了房門。 清葉穿著華服,腳踩奇高的木屐,她扶著身旁禿劃著八字走路,搖曳的身姿像極了游動的金魚,道路兩側熱鬧的人群,明暗交疊的木紙燈,她緩緩的向前走去,游動,就像是被困在玻璃缸里面的魚,永遠都走不出花見小路。 隨行的隊伍里,提燈打傘的侍從,開路的人,一同游街的陪襯游女,這些隨從費、酒席費還有藝人費用,都是算在酒井一貴頭上的,也不得不承認,沒有千金萬兩的財力,找花魁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一路上,清葉重新來到了玉菊屋,江城早在二樓就看到了剛才的花魁道中。 其實身為花魁,清葉也可以拒絕酒井一貴。 她在來的路上想了很多,回到玉菊屋,酒井一貴的目光早就盯在了清葉身上,不愧是絕色佳人。 清葉客氣的和酒井一貴對飲一杯酒,她轉頭摘下花瓶中的一朵紅花遞了過去。 幸村全程都在觀察玉菊屋里所有客人的情況,對于酒井一貴的名聲他也是有所耳聞。 不過當他看到清葉遞給酒井一貴一朵紅梅時,微微沉思了片刻。 江城也是猜測著清葉的用意。 只是沒想到酒井一貴看都沒看那朵紅梅,隨手接過就扔在了地上,還順勢捏住了清葉纖細的手。 清葉看著被踩在腳底的紅梅,她突然一下站起身輕笑一下。 很抱歉酒井少爺,您不是我的客人,恕清葉無禮了。 看到清葉這么果斷的拒絕,江城都懵圈了。 花魁的地位可是比中國古代的名妓要高的,并不是誰出價高就可以共度良宵的,她們有一定的選擇權,看到客人并不滿意是能拒絕的,只是從來沒有人做過。 清葉是第一個,而且她還拒絕了有權有勢的酒井一貴。 這舉動無疑是當眾打了酒井一貴的臉,當時他臉色就氣青了! 栗山葵暗道一聲不妙,雖然心里咒罵了一句死丫頭,但她還是堆著笑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