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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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幾個月,周乾明現在是有求于人了,不得已只能把私信再次拉了回來。 不過這次還真有意外之喜。 周乾明對于整個私信的基調其實已經有了積極方向的預兆,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一打開私信,居然有不止一個蟲表示他有關于元萇弘手下那個項目的消息。 當然周乾明也不是傻子, 星網上一點消息都沒有的東西不可能到了直播間就成人盡皆知的事情了,而且那些私信一眼掃過去基本上都是什么周二少我有個朋友......之類的路子,看起來極其像是無中生友現編的, 故而周乾明見狀也沒有報太大希望。 但他還是出于保守起見還是挨個問了一遍。 不出所料,一共四個來私信他的,有三個半都是來借機跟他聊天的,當他回復他們的時候, 這群蟲無一例外反應都非常激烈。 但周乾明也沒有太失望,一是因為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二則是那四只蟲里面其實還剩了半只。 前面之所以說是三個半,是因為第四只蟲得到周乾明的回復時反應也非常激烈,跟前三只蟲沒有什么差別,但是他卻給出了和前三只蟲完全不一樣的回答:我有個雌蟲朋友,確實是元總手下羽化計劃的研究員。但是他兩年前就莫名其妙地不干了,您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他的聯系方式給您。 這只蟲的說辭聽起來倒真像是有這么一個朋友一樣,周乾明見狀瞬間來了精神,甚至將他正在洗澡的師尊暫時放在了腦后。 羽化計劃?周乾明連忙奇怪道,我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冒昧地問下,你朋友有跟你說過為什么叫這個名字嗎? 這倒不是周乾明瞎質疑,主要是這個名字過于奇怪了。 其實只看蟲族的文字,這個發音類似羽化的詞語在蟲語中是沒有含義的,倒像是什么人為了和修真界那邊的發音吻合,硬湊出來的一樣。 果不其然,對面很快便回道:這個我當時也問了,但他也不知道。而且他從那個項目組出來后,對里面發生的事情似乎諱莫如深。只是有一次我們在一塊兒喝酒,他喝多了才透漏出來了一點信息,那個項目一開始的目的似乎是研究雌蟲的進化方向。 雌蟲的進化方向? 此話一出,周乾明立馬聯想到了先前他師尊帶回來的蟲蛻,如此看來,這只蟲至少目前給出的消息是能和發生的事情聯系在一起的。 周乾明想也沒想便打出來了一大段文字,然而就當他準備發送的時候,他突然警醒過來,就算這只蟲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為什么選擇告訴自己呢?這會不會又是元萇弘下的一個套呢? 抱著這樣的心理,周乾明猶豫了片刻還是把自己輸入的內容都給刪了,最終只保留了一條:這樣啊,多謝。那我明天拿著這個去問問我雌父。 他故意說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元萇弘,果不其然,對面那只蟲見狀連忙回道:您要不暫時還是不要跟元總說這些了...... ?周乾明看似不明所以地回了個問號,為什么? 那邊猶豫了片刻似乎是終于下定了決心:實不相瞞,我那個朋友從那個項目里面出來后,整只蟲就有點不正常了。甚至一直到現在也沒結婚......總而言之,我是您的粉絲,說句不嫌害臊的話,我非常喜歡您和柳上校,實在是不太想看著您去涉險。 周乾明并沒覺得那只蟲到現在還沒結婚有什么不正常的,這只蟲給他發過來的,洋洋灑灑地一大段有點驚到他了。 至少從這段文字的長度看,這只雌蟲確實是如他所言,是真的擔心他們倆。 周乾明見狀心下有點感動,抬手想回點什么,那邊卻突然又發過來了一段內容: 唉,按理來說您和元總是父子,我本不該說這么多。但是我那個朋友喝醉的時候跟我們悄悄透漏說,元總的性格似乎有些反復無常,然而他一直以來對您的態度,您肯定比我們清楚,現在突然又喊你回去......所以有些事吧,您看著打算,我作為粉絲肯定是支持您的決定的,但還希望您注意自己的安全。 這話都說到這兒了,可謂是真誠之至,但凡換個真的以直播為生的雄蟲,此刻恐怕已經感動得哭出來了。 然而周乾明見狀感動是感動,卻從這只蟲給出的消息中品出了一些不對勁兒來。 他給出的什么我雌父突然重視起了我,想要讓我去他的公司里歷練,這話一看就是假的,就連對實情一無所知的網友都看出來了。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只雌蟲透漏出來的,元萇弘的性格似乎有點反復無常,這個東西就有點意思了。 雖然先前兩次跟元萇弘見面,他的性格確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用反復無常來形容似乎沒什么問題,但是夾雜在這樣一個時空好似會折疊倒錯的前提下,這個描述就好像一團墨跡潑在了白紙上,相當之顯眼。 周乾明不寒而栗地升起了一個想法元萇弘真的是蟲族社會的本土蟲嗎?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他也是從修真界被某種莫名的力量而帶到這里來呢? 周乾明一言不發地看著對面的蟲發過來的內容,出神地想了片刻后突然回過了神,他不明顯地頓了一下,隨即覺得自己可能是被最近發生的事情搞得有些神經質了,這個想法未免有些過于離譜了。 先不說他壓根就沒發現元萇弘性格的變化,就說沒有任何證據,只是憑借著反復無常這一個詞語就聯想到了這里。 周乾明抬手不輕不重地拍了自己兩下,覺得他師尊先前說過的一句話確實有理,他好似確實不像個劍修,也許回去之后兼職一下說書先生、話本先生之類的更符合他的性格。 沒有理論基礎的無端猜想不過是水上的浮萍,周乾明深諳這個道理。 故而他沒有再任由自己的思緒漂離下去,他收回發散的思緒快速地回復道: 我想了一會兒,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我也很感謝你的關心,但我還是相信我的雌父不會這么做的。故而我應該還是會去那個項目組就職,以報答我雌父給予我的重視。 不過我想冒昧地問一句,你那個朋友的聯系方式方便給我嗎?不方便也沒關系,我只是想在入職前了解一下工作的內容,到時候不至于給我雌父丟臉。 再次表示感謝。 對面的蟲見狀連連表示自己沒做什么,說完后見他心意已決,只能放棄了勸阻,不出所料地將他那個朋友的聯系方式給了他。 但他發過來聯系方式后,后面緊緊地跟了一句:他晚上休息的早,我建議您明天早上再去加他。 周乾明見狀欣然同意,又跟這只粉絲聊了幾句后才關閉了移動終端。 正事辦完了,剛剛還冷靜理智地思考著各種可能的大腦在短暫的休息后,瞬間便想起來了對周乾明來說更為重要的另一件正事。 他蹭地一下從餐桌旁站了起來,但當他抱著一肚子心思滿懷期待地走到浴室的時候,卻發現里面空無一人,看起來他師尊是已經洗完了。 在這種情況下,周乾明遲疑了片刻,隨即他抱著來都來了的想法,將他今天穿的衣服往家用機器人身上一扔,火速在浴室里洗了個戰斗澡,而后非常不要臉地只裹了個浴巾便往主臥走去。 柳暮云活了這么多年,真沒見過他這樣耍流氓的。 柳上??吭诖差^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思緒平復了下來,當他那個逆徒拉開屋門的時候,他方才做的一切都成了徒勞,他表情空白地看著離自己不到三米的只裹了個浴巾的徒弟,腦海中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就好似過熱被燒掉的機器一樣。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那小王八蛋反手關上臥室門走到他床邊。 柳暮云默默地把他手里的移動終端放到了床頭柜上,另外一只搭在被子上的手不經意地抓緊了被罩:洗完澡...你怎么這般做派...... 他沒好意思直接開口理直氣壯地指著這流氓的鼻子痛罵洗完澡你不穿衣服到底想干什么? 可能是凌云仙尊慫了,害怕他真的問出了這句話他徒弟能當場告訴他他想干什么。 然而膽大包天說的可能就是周乾明,即便柳暮云企圖用模糊的言語來做最后的掙扎,他依舊沒能逃過最后這一遭。 我覺得吧,不論穿什么都得脫,而且還有被弄臟的風險,最后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穿比較方便,師尊您說呢? 柳暮云一句話都不想說,然而更讓他不可置信的是,他原本以為這小子至少浴巾下面還穿了點東西,然而他很快便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知道了什么才叫真正的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 此處省略一萬字 第88章 、細節 屋內的燈光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亮, 不知道是被光線刺激的還是因為別的什么,柳暮云死死地咬著下唇有些不適地半闔上了眼。 微妙的水聲在屋內回蕩,被子和浴巾被□□成了各種形狀, 隨即又被人隨意地扔在了床下, 但此刻屋內的兩人都沒有空去管。 柳暮云靠在柔軟的枕頭上喘了片刻, 方才的光線不是吊燈發出來的, 而是他自己因為某些不可言說的感覺勁兒在眼前產生了一些幻覺。 回過神的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好整以暇坐在床邊擦嘴的周乾明, 他遲鈍的腦子反應了半秒后霎時像煙花一樣炸了開來。 你...你怎么能如此......柳暮云的肌膚一路從耳根紅到脖子,他的嘴唇更是比往日鮮艷了許多,水潤得如同上好的瓊脂。 周乾明聞言笑了一下, 隨即抬手在他師尊的嘴唇上抹了一下:師尊不高興?您方才可不是這般表現啊。 柳暮云不知是被他氣的還是羞的,耳垂紅得仿佛要滴血。 他只有一半還在工作的理智一時半會也不知道他是應該先回拒周乾明的話語還是應該把他大逆不道按在自己下唇上的手扔開。 畢竟這人雖然擦了半天, 但這只手方才摸了什么兩人心里都清楚。 然而沒等柳暮云糾結出個所以然,那逆徒便又給他來了個大的。 周乾明見他師尊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笑了一聲后居然俯身親了上去。 柳暮云霎時睜大了眼睛,這人的手是擦了,但是嘴可是沒漱呢。 一時驚起千層浪, 柳暮云作為一個有名的潔癖,忍無可忍地想要把身上的人推開。 周乾明死活不愿起身,就這么把他師尊抵在床頭死死地親了片刻, 最后直把柳暮云親得腰身發軟、四肢無力他才肯罷休。 和柳暮云今天包裹得這么嚴實不同,周乾明沒了那條浴巾后可謂是□□,柳暮云推了半天最終卻沒了力氣, 這種情況下他手也沒處放,只是無力地掛在身人的肩膀上。 待周乾明從他的唇舌間好整以暇地退開后,柳暮云緩緩回過了神,隨即他連忙將被他徒弟燙得發軟的指尖從身上人的肩膀上拿了開來, 他的眼神頗有些閃躲地飄到了別處。 周乾明看都不用看便發覺了他的現狀,有些好笑地探手下去道:師尊這是...食髓知味了? 柳暮云聽出了他的意思,頗有些惱羞成怒地看了他一眼,忍無可忍地開口道:放肆...! 然而這逆徒還不愿放過他,竟然戲謔地開口道:師尊,這是什么??? 柳暮云忍無可忍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封住了他這張讓人羞惱的嘴。 ...... ...... 陽光斜射入屋內,籠罩在了床間兩人的身上。 周乾明一手支在枕頭上,唇角得逞的笑意簡直遮都遮不住,他忍不住抬手挑起了他師尊臉頰上的一縷短發。 和原本的長發不同,這縷短發沒有在他的指尖維持多長時間便滑落了。 但周乾明也不以為意,他繼續從旁邊又挑起了一縷頭發,就這么周而復始,看起來他似乎并不覺得自己幼稚。 當周乾明樂此不疲地重復著他有趣的清晨熨斗時,被他折磨的對象柳暮云,終于被那縷頭發癢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長久睡眠的眼睛不太適應這么明亮的陽光,故而柳暮云并未睜眼,只是抬手捏住了他徒弟煩人的手腕,下意識脫口了一句:不行...... 此話一出,在場的兩人都愣在了床上,不止是因為柳暮云在半醒半睡間說出來的話的內容,更為重要的是,他的聲音明顯變得沙啞了起來,和往常的清冷聲線簡直判若兩人。 柳暮云的睡意被自己這一聲動靜搞得瞬間消散了,他倏然睜開了眼,眼底俱是不可思議。 周乾明低頭默默地跟他對視了兩秒,隨即沒憋住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師尊早上好啊。 按理來說以雌蟲的恢復能力,似乎不太應該發生這種狀況,然而跟理論上的完全相同。 柳暮云羞得眼神閃躲了片刻,他隨即便發現自己害羞害得有點早了。 因為他不止嗓子啞了,作為一只恢復能力極其可觀的雌蟲,他渾身上下還留下來很多不可言狀的痕跡。 當柳暮云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淤青時,他整個人先是不可思議的,隨后涌上心頭的才是羞惱。 昨夜發生的一切事情瞬間攀上了他的腦海,想忽略都讓人沒法忽略。 更讓人生氣的是,某個占了便宜的罪魁禍首還在一旁頗有些曖昧地看著自己,這換誰誰也受不了。 眼見著自己師尊第一次事后的早上怒氣值rou眼可見的越來越高,周乾明連忙笑了一下道:我現在就下去給您做飯,您要是還困可以再睡會。 一句話雖然沒有完全把柳暮云的情緒給緩和下來,但至少也沒繼續火上澆油。 周乾明見他師尊沒有再生氣的意思,靠在床頭猶豫了幾秒后還是沒忍住,低頭在柳暮云顏色明亮的唇瓣上印下了一個纏綿的吻。 那感覺對于柳暮云來說,經歷了昨天那一晚之后簡直不要太熟悉。 甚至可以說兩人先前加起來親的次數可能都沒有昨天那一晚上親的多。 習慣到已經麻木了的柳暮云剛被他貼上來便如同過電了一般,身體快于大腦率先做出了反應他居然微微地張嘴迎合了上去。 雖然他回應的動作極其微小,但還是給了周乾明莫大的驚喜。 兩人折騰了一晚上一塊兒差點睡到日上三竿,好不容易醒了,又差點在大清早就擦槍走火。 最后得虧是周乾明自制力強,他居然硬生生忍了下來,這點就連被他親得五迷三道的柳暮云反應過來后都有些驚訝地在心底佩服了起來。 看著剛剛親完自己便好似逃也似的穿上衣服下樓的周乾明的背影,柳暮云突然在心頭升起了一個滑稽的想法,感覺周乾明頗有些到別人家偷情第二天早上怕被人抓包翻墻逃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