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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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表示自己幾刷的彈幕就不說了,然而勸未婚雌蟲退出去的的彈幕著實吸引了周乾明,甚至這些彈幕還不止條,不少內容相似的彈幕都在應和開始的那條,搞得不少雌蟲起了逆反心理:?我偏不,我就要看 彈幕成功激起了我的興趣,原本只不過是手滑點進來的 手滑 1,現在想看完了 和這些第次看的蟲樣,周乾明也被挑起了莫大的興趣,他原本點進來的目的是想要看看其他蟲對他們兩人感情的評價,頗有些低調炫耀的意思,但現在視頻的內容卻吸引了他。 事不宜遲周乾明立刻便點下了播放鍵,只見視頻先是將他們先前所有的錄像以及直播以截圖的形式快速展示了遍,隨即名場面合集便就此展開了。 這個視頻實際上是以排行的形式在進行的,排行的順序不是按熱度而是按發生的時間,故而這個視頻中第個名場面便是兩人在監獄中的經歷。 其實說監獄并不是很準確,因為那個地方關押的大部分雌蟲都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或者相關的規定,他們不過是因為些小事觸怒了雄蟲便被關到了那里改過自新。 第段視頻并不是很清晰,視頻發生的場景周乾明熟悉無比,潮濕陰冷的懲罰室中,周乾明抱著柳暮云憤怒且急迫地朝門口走去。 視頻只拍下了他將柳暮云抱起再到快速離開的那小段,然而只有那小段卻已經足夠了,這段視頻和他后來的直播相比流傳度不是那么廣,故而很多蟲都是第次見,時彈幕里說什么的都有: 這個背影,這個腿長,我直接嗨雄主 雄子把雌蟲打橫抱起,還他媽是只軍雌,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好甜好甜,我已經開始憋不住嘴角的笑了 這里看起來是懲罰室吧,柳上校怎么會被關到這個地方 他要是沒進去過才奇怪吧,以他的行事作風,毆打雄子估計都是家常便飯了,你應該問他為什么進去了還能出來 這還用問嗎,嫁個好雄主解決切問題,別說懲罰室了,我懷疑柳上校要是想摘星星說不準他雄主都能給他搞下來 確實,周乾明看到這條彈幕默默地在心里應和道,摘個星星而已,只要他師尊想,也不是不行。 第段視頻的長度非常短,故而彈幕討論的時間也不長,很快便按著時間的順序來到了第二個視頻。 第二個便是令大多數蟲印象都非常深刻的登記處偷拍了,周乾明清楚地記得這個視頻才出來的時候星網上那些蟲對他的謾罵,此刻這些彈幕則完全變了個樣子,內容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在驚嘆周乾明對他師尊的寵愛程度。 其實整個視頻的彈幕內容都是這樣,和前面幾個視頻的彈幕以及評論的質量完全沒法比,要知道周乾明先前那些直播或多或少都引起了部分蟲對現在雌雄關系的思考,評論區自然是百家爭鳴,說什么的都有。 但是這個視頻就不樣了,將近半的彈幕都在重復先前已經發過的內容。 然而便是這些沒有任何營養的彈幕,周乾明看的卻非常的開心。 整個別墅中就他個人,完全不用擔心有什么其他的人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故而周乾明看著看著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來,甚至還有向上的趨勢。 雄蟲基本上是不會點進這個視頻的,他們眼中的快樂自然是雄多雌,最好再加點暴力元素,周乾明和柳暮云的這種相處模式在他們看來既無聊又觸犯到了他們作為雄子的尊嚴。 視頻中的那些彈幕則大部分是由雌蟲以及亞雌發出來的,而究竟是由哪方發的其實也非常好判斷,那些嚷嚷著好甜好甜好羨慕啊等些用詞比較軟的彈幕,不用想都是亞雌發出來的;剩下那些夾雜著各種語氣詞,邊感覺奇怪邊又按捺不住想要看下去的,例如好幾把怪,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很顯然都是雌蟲發出來的。 周乾明全程保持著可疑的笑容看完了整段視頻,其中還夾雜著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視頻,比如他跟他師尊塊兒去學習中心的那次,期間不知道被誰拍了小段視頻傳到了網上。 兩人邊走邊非常自然地說著什么,視頻的封面就是從這段視頻中截出來的,中間周乾明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說話的時候柳暮云直相當專注地看著他,眼神中的溫柔在這種偷拍的視頻中也暴露的淋漓盡致。 以柳暮云的性格能夠露出這樣的表情,那簡直稱得上天大的反差。 無論是哪里的人或蟲,他們在段感情中最愛的往往便是差別待遇,故而就這么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不但讓彈幕興高采烈的仿佛過年,也讓看視頻的周乾明激動得差點找不著北。 整個視頻放下來里面的內容全是周乾明自身經歷的,但這絲毫不減他心底的雀躍。 都說人高興的時候容易找不著北,周乾明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他甚至想開個直播分享自己今天的經歷,但最終的他打消了這個主意,倒不是因為他克制住了,而是他有了個更為精妙的想法。 他想起來了今天中午他跟柳暮云切磋的那段視頻,那視頻簡直是完美地契合他此刻膨脹的炫耀欲,于是他迫不及待地退出視頻網站,想要給他師尊要那段視頻的數據源。 然而就在他點進對話框的瞬間,對面的柳暮云仿佛跟他心有靈犀樣,率先發過來了條信息,只見上面寫著:我剛去檔案館查了,沒有查到有關那只軍醫的任何線索。 作者有話要說: 論嗑自己的cp嗑到上頭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第69章 、桃色 周乾明打字的手在看見這句話的時候立馬便停了下來, 他心頭那股興奮勁兒也被他師尊的句話給壓下去了不少。 周乾明不是那種會被感情直沖昏頭腦的人,故而他直接便改了方才的想法,轉而問道: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么?那當時在艦上的其他蟲呢? 柳暮云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沒有, 軍部根本就沒有這樣只搜救隊,但他們當時又確實是把我送到了軍部的駐扎星, 事情確實有蹊蹺。 事情到這里逐漸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起來, 周乾明皺著眉思考了片刻得出了個顯而易見的結論:那個所謂的搜查隊肯定有問題, 背后的蟲恐怕不是什么善茬, 那次救援應該是有目的的,但是目的到底是不是您就不好說了。 星艦上當時還有其他的蟲,他們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么確實不好說, 但背后定另有隱情。 這就奇了怪了, 平白無故星際中突然多出來了個以救蟲為目的的艦隊,這些蟲難道是做慈善的? 周乾明總感覺哪里不對, 于是便打字問道:您覺得那些蟲背后的推手會是個人還是個利益集團? 其實現在連那些蟲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想要推出背后的蟲著實有點過早了, 然而兩人在此刻都敏銳地想到了個讓他們熟悉的蟲, 對面的柳暮云不出所料,仿佛跟他徒弟心有靈犀樣立馬便反應過來了他的意思:你是說元萇弘? 現在如果暫時認定柳暮云用的身體就是原主的那個未婚夫的, 那么認識這具身體的蟲壓根就沒幾個,排除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廢物雄蟲,剩下有能力和財力能夠組織起支星際艦隊的也就只剩下元萇弘了。 而且這只雌蟲面對柳暮云的時候態度非常的不對勁,想到這里周乾明越發肯定地回道:對,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但是他的定跟這件事脫不開關系。 他這句話發出去后,對面的柳暮云沉吟了片刻回道:有理。 周乾明見他師尊也同意了自己的想法,靈機動回道:先前他不是管您要了聯系方式?說不定就是在等您先聯系他。 柳暮云經他這么提才想起來這茬:確實, 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聯系他? 他的言外之意應該是會不會為時過晚了。 周乾明自是聽出了他的意思,但倘若元萇弘真的有問題,現在他們明顯處于被動,直接開口難免更落下風,故而周乾明并未同意這個計劃,轉而回道:不,他要是真的有問題,必定會憋不住來找您,更有甚者,說不定您現在的身邊就有他的眼線,暫時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為好。 他這話說下來但凡換個人都能被他嚇的汗毛倒立,然而柳暮云看完仿佛沒事人樣,只是淡淡地回道:我知道了,具體細節等我回去再說,你不要擅自行動。 番話說下來,某些話語卻并未宣之于口,比如他們二人為何都對此事抱有這么大的關注度,顯然不止是因為這件事跟柳暮云的蘇醒有莫大的關系,更重要的事,這件事可能和兩人從修真界來到這里的真正原因有著定的聯系。 只不過在這個世界的星網上,無論是干什么都不存在絕對的隱私,故而兩人心照不宣地沒有在聊天軟件中提起這事。 柳暮云最后那句所說的要等他回來再細聊的具體細節指的其實就是這件事,周乾明見狀心中如同明鏡樣,便非常懂事地回道:明白,我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唯的事就是呆在家等您回來,哪有空擅自行動啊。 柳暮云見他的話越說越離譜,嘴角不由得勾了下隨即又被他迅速壓了下去:那倒也不必,你最好還是找點事干,太閑了容易找事。 他并未具體說找的是什么事,周乾明看完他發過來的內容卻想起來了自己開始找他師尊的目的,連忙回道:我也覺得,所以今天下午的視頻您能給我發過來么?我想再悟悟。 柳暮云不疑有他,從自己的移動終端中找了半天才找到后來那個負責的軍雌發給他的文件,他看也沒看便原封不動地轉發給了周乾明。 周乾明見狀多嘴地問了句:軍部的內部設施能給外面的人看嗎? 柳暮云見狀有點奇怪,心下警覺道:能讓你進的地方都是半開放的,你想干什么? 該說柳暮云不愧是周乾明的師尊,對他的性格了解的是透透的,猜的居然八九不離十。 周乾明見他問了也就沒瞞著,大大方方地回道:沒什么,就是放到網上。 你自己看就行了放網上干什么?柳暮云頗有些不解地問道,他有點理解不了周乾明的腦回路。 自然是炫耀啊,周乾明理所當然道,人家結婚還發請帖呢,我好不容易把我師尊哄到手了,發個視頻炫耀下不行嗎? 柳暮云再長個腦袋也理解不了他們師徒二人打架是怎么和炫耀二字扯上關系的,也沒法理解周乾明是怎么長的臉皮,居然能那么冠冕堂皇地把哄到手幾個字打出來。 柳暮云只覺得手里的移動終端熱的燙手,耳根不明顯地染上了抹薄紅,面上卻還要裝作無事發生,手下回的語句也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你愛發就發,但要謹言慎行,別在星網上說不該說的。 周乾明對他師尊對于自己的寵愛程度早有預料,見狀開開心心地回道:了解。 隨即師徒二人又聊了點無關緊要的家常話便結束了這段對話,倒不是周乾明不想繼續跟他師尊聊,實在是柳暮云作為上校的空閑時間沒那么多,他今天幾乎把自己所有的休息時間都擠出來應付他徒弟了,方才正是他吃晚飯的時間,如今吃完便要繼續去訓練了。 周乾明聞言頗有些心疼他師尊的意思,待他師尊不再回他的消息后,他面對著對話框個人靜了會兒,覺得自己這軟飯似乎不能再吃下去了。 先前他是柳暮云的徒弟,按理來說師父養徒弟也還算說得過去,但是現在兩人的關系已經發生了質變,再這么下去先前那些調侃的軟飯恐怕就要變成真軟飯了。 但是周乾明時又想不出來自己能干什么,蟲族這個畸形的社會對于雄蟲的態度說是溺愛不如說是捧殺,切社會工作都落在了雌蟲的頭上,基本上沒有適合雄蟲的工作。 其實工作在周乾明這里沒有適合哪個性別說,就算某些工作所需要的技能他暫時不會他也愿意去學,問題就出在他這么想但是這個世界的其他蟲不這么想。 柳暮云偶爾回來的那次周乾明不是沒提過想跟他起去軍部,然而柳暮云非常迅速地便拒絕了,因為在蟲族,雄蟲倘若出去工作,那代表的便是他的雌蟲們無力供養他的生活,嚴重的情況下雄保會是要問責的。 周乾明當時聽完便覺得怎么什么地方都有雄保會,這機構就和蒼蠅樣經久不絕,煩人得要死。 周乾明就這么邊糾結自己吃軟飯的身份,邊直接把那個視頻上傳進了網站,等這邊開始審核,他才點開視頻自己看了起來。 正所謂心兩用是修道之人的基本素養,那段個小時的視頻被周乾明幀幀地分析了將近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里他也沒耽誤做法刷碗,更沒耽誤他繼續思索方才的問題。 只不過三個小時下來,他在武學方面領悟了不少,心底對他師尊的佩服又上了層樓,然而對于自己怎么樣擺脫吃軟飯的現狀卻沒有絲毫的頭緒。 他甚至想卻問問最開始認識的那只亞雌,看看他們餐館需不需要廚師,后來想按雄保會的尿性,自己要是真去了那可能要連累片的蟲,最終也只能作罷了。 可能這個問題確實讓他犯難,周乾明分析完視頻的時候已經半夜了,雄蟲的身體不比劍修,他從視頻中抬起頭后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了頭暈目眩,他撐著瞌睡到打戰的雙眼看了眼自己視頻的上傳情況,發現三個小時過去了,那段視頻居然還在審核,真是離天下之大譜。 周乾明揉了揉眼關上了終端,邊飄忽著思緒邊摸到了廁所洗漱,可能是睡意沖昏了他的頭腦,當他躺在枕頭上睡去的前秒,腦海中的想法居然是:雄蟲和雌蟲外形上都是男人,他們到底是怎么分辨出來到靠猜么?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扮成雌蟲算了...... 在這種堪稱翻版女扮男裝的奇妙想法中,周乾明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個視頻在半夜的時候終于被審核員放了出來,而那段視頻之所以審核了那么長時間,是因為最后段兩人虛脫后跌倒在地上的時候,某些地方確實過于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