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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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柳上校是真的深愛著他的雄主啊,謝莊默默地想到。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師尊深愛了的周乾明說了一會兒就感覺不對勁了,扭頭發現自己居然差點把柳暮云給餓著,連忙打斷道:我廢話多了,抱歉抱歉。 柳暮云聞言收回了眼神道:開始吧。 言罷兩人便非常有默契地拿起了筷子,剩下三只軍雌見狀也跟著動了筷。 柳暮云夾了一塊rou嘗了一口,周乾明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那眼神著實讓人沒法忽視,不過柳暮云也習慣了,見狀點了點頭夸獎道:不錯。 按柳暮云的性格,能夸人都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更何況這種毫不吝嗇溢美之詞的言語。 不過這次旁邊的軍雌沒空再驚訝了,因為他們著實被面前絲毫不輸外表的美味給震驚到了。 桌子上一共六個菜一個湯,四葷兩素,葷菜的烹飪方式是他們完全沒見過的。 蟲族的基本烹飪方式大概就是煮和烤兩種,這兩種方式都非??简炇巢牡谋疚?,基本上和廚師的烹飪技巧沒什么關系。 但像炒、悶、燉等方式,則不僅考驗配料的配比,更是取決于火候以及烹飪的時間。 往日里只有鹽和果醬味道的肋排,這次入口之后,其味道之豐富、口感之細膩直接讓沒什么見識的軍雌們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蟲族并不缺少香料,但是熱衷于戰爭和擴張的雌蟲沒有空研究這些,而那些已經被社會養廢了的雄蟲自然不可能屈尊降貴的進入廚房。這些香料自然而然就變成了調制香水、化妝品等雄蟲喜愛的化工品的原料。 而今天,周乾明算得上這個世界中第一個真正把香料同烹飪結合的人: 附著在肋骨上的rou松軟而不失口感,酸甜中帶著極其富有層次的香料感。 甜味卻并沒有喧賓奪主地掩蓋掉這道菜的咸香,每一種調料都仿佛找到了最恰當的位置,美味的讓那些軍雌簡直恨不得連舌頭也吞咽下去,根本沒有說話的時間和能力。 也就是柳暮云還坐在他們的面前,想到柳上校往日就餐時對那些沒有吃相的軍雌的態度,他們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讓他們止住了狼吞虎咽的欲望,免得在柳暮云心中落下不好的印象。 周乾明跟柳暮云二人吃飯的時候沒有那么多規矩,什么食不言寢不語在他們兩人之間根本不存在,故而周乾明非常自然地起了話頭:你們剛剛在客廳聊的什么?能讓我聽聽嗎? 安德魯聞言終于從饕餮盛宴中抬起了頭,但他有點為難地看了柳暮云一眼,不知道這話能不能跟周乾明講。 柳暮云見狀開口道:我不在的時候,軍部發生了一些事情。 周乾明聞言便來了勁兒,知道話里的意思恐怕不是一些事情那么簡單,便湊近他師尊問道:什么事? 柳暮云一邊吃飯一邊簡略地給他講了,兩只親歷的軍雌在百忙之中還抽空從飯菜中抬起頭補充了兩句。 周乾明沒聽完就皺了眉,待聽完之后更是直接忍無可忍道:你們軍部的上層都不管的嗎? 柳暮云沒接話,安德魯抬頭小心翼翼地補充道:軍部一直都是這樣的,他頓了一下可能是想給自己頂頭上司在他的雄主面前邀功,補充道,柳上校沒來之前,我們團素來都是別的團欺壓的對象,這次已經好多了。 周乾明聞言一口氣沒喘過來,絲毫沒有被安慰到的意思,但他突然想到自己師尊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性格,心底不由得浮上了一絲擔心,皺著眉扭頭對柳暮云問道:你回去打算怎么辦? 不出所料,柳暮云吃了一口rou隨即云淡風輕地開口道:打服了就好了。 除了那只僅僅對他的事跡有所耳聞,而沒有真正見識過的調查員對此話無動于衷,剩下的兩只軍雌加他的好徒弟,聞言當即便倒吸了一口冷氣。 周乾明自是知道他師尊下手沒輕沒重的程度,這人除了跟他過招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他徒弟磕著碰著,其余跟人切磋從來不留手。 早些年柳暮云名氣還沒那么大的時候,代表宗門參加一個什么大會,上去三場,一場把人本命寶劍給折了,一場把人打的剩半條命,還有一場那個鬼修可能因為想贏想瘋了,布下了一個隔絕神識的陣法準備對柳暮云下黑手,那陣法導致外面的評判人員也看不出勝負來,等那陣法散去的時候那鬼修早去投胎了。 當時周乾明還是個半大小子,跟著他師尊去玩,坐在旁邊看熱鬧,柳暮云三場下來給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自那次以后,紫薇仙宗再也不敢輕易讓柳暮云出去比試了。 而蟲族這邊自然是因為那場著名的爭斗,謝莊沒忍住開口道:您能不動手最好還是別動手了,雖然伊文確實不是東西,但因為他讓您被降級了著實不大劃算。 柳暮云聞言似乎不太在意,旁邊的安德魯見狀聞言直戳他的要害,附和道:是啊,降級之后您的薪水可能要減半,為了那樣一個蟲渣,確實劃不來。 他故意把重點放在了薪水上,柳暮云聞言果然頓了一下,隨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畢竟以前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他可以不管不顧,罰多少都無所謂,反正他花的并不多。但現在還帶著個周乾明就另當別論了,這是看來得再做打算,柳暮云垂眸思索著。 周乾明并不知道他師尊為了他愿意放棄他以暴制暴的傳統做法,只是對先前兩只軍雌的言論感覺有點疑惑:怎么他尋釁滋事就沒事,我師我家暮云動他兩下就要降級? 柳暮云正在思索,聞言聽見他叫自己名字抬頭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卻并未說什么,看起來似乎已經逐漸習慣了他徒弟這種時而冒出來的不正經的稱呼。 安德魯則是看了一眼柳暮云,含蓄地解釋了一下所謂的軍規:您可能不知道,軍中斗毆時有發生,但軍雌體格都很健壯,恢復能力都很強大,一般夠不到處罰的限度,而伊文也是掐準了底線才下的手。但是蟲翼一旦脫落,基本上都是三等殘疾起步,兩邊都掉的算得上二等殘疾了,柳上將下手他原本想說沒輕沒重,但想了想感覺在周乾明面前說他雌侍的壞話好像不太好,便硬生生將后半句咽了下去。 而周乾明則是沒注意他的這些細節,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蟲翼這個新名詞上,他理解了一會兒才大概跟原來的語言對上了一個差不多的詞匯,心里其實好奇的緊,但又不想在柳暮云的下屬面前露怯,像個鄉巴佬一樣給他師尊丟人,便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如此,那你們軍部的條例確實該改改了,不然總會有蟲鉆這種空子。 安德魯聞言義憤填膺地點了點頭道:我覺得也是,唉! 言罷他們又一邊吃著一邊聊了點什么,雌蟲的飯量不可小覷,不一會兒那六菜一湯居然被吃完了,整整一鍋飯也見了底。 周乾明見狀在心底嘖嘖稱奇,心說他師尊在這些雌蟲當中倒算得上好養活的了,當然他現在一個吃軟飯的柔弱雄蟲自然沒把這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 那三只軍雌吃完飯之后才發現面前的桌上盤光碗凈,有一大半都是進了他們仨的肚子,而且他們方才的吃相即使克制了不少,但跟狼吞虎咽也沒差什么了,不由得倍感羞愧,連忙幫著把餐具端到廚房放進了洗碗機中,隨即一個個羞愧難當,連道了幾聲謝逃也似的走了。 周乾明跟柳暮云將他們仨送到了門口,這又是讓他無比受寵若驚的一個舉動,三只軍雌就差鞠躬讓他們回去了,周乾明又跟他們客套了幾番這事兒才算終于畫上了一個句號。 待他們走了之后,周乾明終于問出了方才心心念念的問題:師尊,蟲翼是什么,您也有嗎? 第24章 、第 24 章 雌蟲的蟲翼在戰場上是殺敵的利器,然而到了現實生活中卻很少展示出來。 一般只有兩種情況會讓雌蟲展示他們的蟲翼,一種是在跟其他雌蟲切磋的時候,還有一種就是在某種特定的場合下。 雄蟲中不乏有特殊癖好的,喜歡在某些場合下觀賞雌蟲的蟲翼,故而蟲翼在雌雄之間算得上非學術性的第二性征。 由此來看,周乾明這話一點也沒把門,說出來在別的雌蟲聽來可能跟性sao擾也沒差多少了。 然而他什么也不懂,柳暮云對此也是半吊子,只知道雌蟲的蟲翼比較重要,卻完全沒往這邊想,聞言便按著他的想法回道:雌蟲身上的附加器官,具有較大的攻擊性,正常雌蟲都有。 言下之意他也有,周乾明聽罷立馬來了興趣,略顯激動地問道:能讓我看看嗎? 柳暮云聞言遲疑了一下,他倒不是因為蟲翼讓自己徒弟看而不好意思,反而是因為要釋放蟲翼就必須把上衣脫下來,要是不脫那這件睡衣基本上就不用要了,以雌蟲蟲翼的堅硬程度,連隕石都能抵擋,撕碎一套睡衣不在話下。 倘若是以前,柳暮云從來都對周乾明不設防,別說脫個上衣了,就是全脫了一塊洗澡也是有的。 但經歷了在修真界的那幾次事情之后,柳暮云總覺得在他面前暴露出軀體不太得體。 周乾明見他少見的沉默了,眨了眨眼短促地啊了一聲,隨即略帶委屈地開口道:不行嗎? 凌云仙尊的理智和第六感因為他小徒弟這句類似撒嬌的話語卡了一下殼,短暫地短路了一下,等他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發出了同意的聲音:可以。。 紫薇仙宗某些長老說他溺愛徒弟不是沒有原因的,就他這種徒弟說什么是什么的教育方式,周乾明沒被他養殘都算得上天賦異稟。 當然,心懷叵測覬覦師尊這種情況,也很難說到底算不算被養殘了。 總而言之,柳暮云下意識同意了之后幾乎是立刻就有點后悔了,但他做不出來話剛出口就改口的事,而且周乾明聽聞之后一臉雀躍的期待地看著他。 柳暮云拒絕的話到了嘴邊轉了個彎,抿著嘴不知所措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僵硬地抬起了手搭在了睡衣的扣子上。 周乾明見狀顯得更興奮了,甚至還向他這邊靠近了一點。 但柳暮云渾身不舒服,僵著身子開口道:你先轉過去。 他說這話的意思其實是覺得裸著上半身被徒弟看見,跟直接在徒弟面前脫衣服還是不太一樣的,雖然兩個聽起來都挺離譜的,但顯然后者看起來更不像話一點。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他這話說的就仿佛在欲蓋彌彰,原本周乾明也沒往那邊想,但還算正常的氣氛被他這么一說,莫名地帶上了幾絲曖昧的氣息。 周乾明聞言愣了幾秒,回過神之后連忙應到:哦好。 言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紅了耳根,匆忙地轉過了身不敢再看他。 柳暮云后知后覺地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但他自己說出來的話便只能硬著頭皮認下來。 于是在這種莫名曖昧的氣氛中,柳暮云僵硬著身體緩緩將自己的睡衣上衣給脫了下來,露出了光潔的軀體。 周乾明背對著他坐在沙發上,聽著背后傳來的窸窸窣窣的布料聲,臉紅的差不多要原地蒸發了。 柳暮云若有若無的呼吸聲仿佛就在他的耳邊縈繞,激得他差點起了反應。 好在那件睡衣就是普通的睡衣,任由柳暮云怎么僵硬緩慢,也脫不了太久。 不出片刻,周乾明便聽見身后傳來了一道硬物劃破空氣的聲音,帶起了一陣風吹向了他的后背。 那股風不用說就是所謂的蟲翼扇出來的,吹在周乾明的背上激起了他一片雞皮疙瘩。 這種力道的蟲翼跟那些鳥類的羽翼顯然不同,周乾明只聽柳暮云用平靜下來的語氣開口道:好了,轉過來吧。 周乾明聞言克制住發麻的脊椎,咽了咽口水才緩緩轉過了身。 然而即便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被面前的畫面震驚到了。 直接柳暮云上半身□□地坐在他的對面,如玉般的肌膚在蟲翼的遮蓋下隱隱約約,看不真切。他似乎已經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透著冷靜到極致的清透感,跟他背后閃耀著銀光的巨大蟲翼交相輝映,彰顯出了一種近乎冷冽的美感。 周乾明恍惚地看著面前超出他想象力的景象,那蟲翼幾乎有半人高,質感看上去就如同某種金屬一般,極其的富有壓迫感;邊緣是凌厲如刀鋒的弧度,周乾明絲毫不懷疑那東西能輕易地割下來一個普通人的頭;在燈光下那蟲翼看起來似乎是半透明的,隨著柳暮云不經意地晃動,蟲翼的表面流光溢彩地閃爍著瑰麗的光芒。 這是一副從外表上就能看出殺氣的殺戮工具,從外觀到材質都透著強者的氣息。 周乾明作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劍修,幾乎是瞬間就被迷住了,他看了半晌后下意識地抬手要去觸摸那如同藝術品一般的蟲翼。 柳暮云對此絲毫沒有經驗,只是害怕自己的蟲翼傷害到他,故而一動也不敢動,幾乎稱得上小心地保持著原來的坐姿。 然而,他來到這個世界兩年,能逼他放出蟲翼的場面屈指可數,而且每次他放出蟲翼之后基本上都是為了進行廝殺,蟲翼在那種情況下出于天性,直接封閉了上面布滿的大量神經末梢,故而他從來沒有在正常狀態下被觸摸蟲翼的經歷。 也從來沒有過雌蟲跟他說明蟲翼在正常狀態下的敏感度,所以當周乾明輕輕摸上來的時候他幾乎算得上毫無防備。 周乾明被手下堅硬如寶石一般的手感驚呆了,完全沒看見他師尊驟然改變的臉色,他甚至沒忍住抬手沿著上面的紋路便輕輕地撫摸了下去,他原本想開口驚嘆一句這處構造之神奇,然而柳暮云沒忍住輕輕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聲音不大卻也不小,其中還夾雜著某種不明的意味,周乾明聞言連忙從沉浸中抬起了頭,看向了他師尊的神色。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只見原本神色自若的柳暮云不知為何眼角帶上了一抹緋紅,似乎在忍耐著什么一樣。 周乾明見狀大驚道:您怎么了? 柳暮自然不能跟他說自己被他摸蟲翼摸的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他也描繪不出來。 素來都是如同身外之物一般沒有感覺的蟲翼上,在他指尖游走的部位卻傳來了令人脊背發麻、大腦發怵的感覺。 柳暮云一個未經人事的修仙者自然描繪不出來這種感覺,但并不妨礙他逞強,只見都到了這種程度,此人依舊礙于他徒弟的好奇心強撐道:不妨事。 只不過他的表情看起來完全不像不妨事的樣子,周乾明見狀深知他師尊嘴硬心軟的脾氣,故而打消了繼續看下去的念想,只是開口請求道:您能轉過去嗎,我就看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