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穆之祁揚了揚眉,嘴角溢開了笑:好,不會耽誤你婚紗照,走吧,先去吃飯。 其實梅越很想讓穆之祁先吃他。 但是,他不能再沒臉了?。?! 梅越是被穆之祁抱著回到的車上,車上的人看著這小兩口恩愛的模樣,羨慕嫉妒恨??! 午飯,梅越和穆之祁是跟著婚紗店的老板員工一起吃的,吃的是酒店自助餐。 梅越心系著待會兒的運動,并沒感吃的太飽,選了幾樣平日里喜歡吃的,就坐回座位前,他們坐的的地方是隔開的雅間,一群人坐在一張大圓桌上。 各自點了餐,端著餐盤入座。 梅越本以為有穆之祁在,商業性質的客套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入座時大家各吃各的,沒有客套沒有寒暄,大概是顧老板提前交代了大家。 所以吃飯時的氛圍稍稍壓抑了些,飯桌上除了碗筷的聲音再無其他。 吃過午飯后,梅越就急沖沖的拉著穆之祁回房,對沒錯是梅越主動,但是主動的原因卻不是愛/愛,因為他發現穆之祁的傷口因為被汗水浸shi了,有些發紅。 他這是要拉著他去消炎,包扎。 只是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他卻被抵在了門上。 被他拉著的右手臂緊緊的把他圈進在懷里。 穆醫生,傷口!被穆之祁抵在門前的梅越輕聲提醒著。 穆之祁掃了眼自己的傷口,覺得并無大礙,是他老公太過緊張了,他剛才由著他著急走,可是為了現在。 傷口沒事,到是你,昨晚有沒有憋著? 穆之祁故意把臉湊到梅越的脖頸處,鼻尖若有似無的擦過他的喉結,那帶著意味分明的挑釁。 梅越的身/子輕顫,否認說:沒有。 嘴上否認,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在他感知到穆之祁的鼻尖擦過他喉結那一刻,他就忍不住向他/貼/近。 哦~穆之祁勾唇,故意提高了尾音,那低沉磁性的聲音跟他接下來的動作牽動著梅越的心。 喉結被口勿住,酥酥麻麻的癢感像過電一般傳遍全身,隨著力度的加重,那種迫切想要被接納的感覺愈發的強烈。 悅耳的沉吟聲從喉間發出,許是習慣了這種感覺,梅越絲毫沒有了第一/次的羞/恥。 他雙手攀上穆之祁的脖頸圈上,將臉埋進穆之祁的xiong前,微微喘息說:穆醫生這里不行,要拍照的。 穆之祁不高興的皺眉,這樣就少了許多種樂趣。 好,那我向下。穆之祁回道。 梅越:唔 衣服散落在客廳各處,沙發上的人癱軟無力的趴在上面。 汗水打shi了額前的發梢,豆大的汗水隨著臉頰下/滑。 累了嗎?穆之祁將趴在沙發上的人抱起,走進浴室。 梅越就躺在他懷里任他洗。 嗯~躺在浴池里的梅越嗯哼兩句,翻了個身子,溫水退去了身上的乏力,但是他還是懶懶的賴在池子里。 梅越閉著眼,白皙的臉蛋褪去了chao紅,他很不滿的嘟嘟嘴:穆醫生,你騙人,你說只一/次的。 他們剛才從門口到沙發,可不止一/次。 穆之祁寵溺的看著他,嘴角是甜蜜的笑,剛才是他貪心了,一要起來就沒了理智:抱歉,剛才沒忍住,乖,現在先不要睡,容易嗆水。 梅越不樂意,依舊閉著眼,一副躺/尸的感覺。 他下/面/很/疼,很累,不想動。 穆之祁把人從水里撈起,返回g上時,人已經睡著。 他拿來藥膏幫梅越擦上,看到紅/腫,心有不忍心。 就一晚上沒有,他怎么這么沉不住氣? 看來他以后真的要收著點。 午睡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梅越睜眼瞧了眼床頭的鬧鐘,才知道睡過了頭,拍攝晚了一個多小時了。 穆之祁竟也不慌不忙的從g上坐起,看他醒了將手中的手機放下,說:醒了? 梅越仰臉瞧他,你醒了怎么不喊我? 兩人都沒穿衣服,睡在一起聊天,這感覺也挺微妙的。 穆之祁:嗯,看你太累了,就推遲了拍攝時間。 那現在我們要起g嗎?梅越問道,他嘗試的抬起手臂,嗯,酸疼,再抬抬腿,嗯,非常酸疼。 穆之祁:你如果累,我們可以明天再拍。 梅越:不用,不用,我已經醒了,也沒道理再賴床了。 下午的拍攝四點進行,梅越重新換了一套純白色西裝,海邊的溫度比上午要熱的太多,沒過多久,他西裝里的襯衫就被汗水浸/透。 由于天氣過熱,拍攝并沒有想象中順利,大家歇歇停停,臨近六點梅越和穆之祁才剛剛拍攝完一組照片。 為了加快進度,攝影師跟穆之祁商量晚飯簡單的吃點就直接拍攝晚上的夜景。 拍婚紗照本就是累活,穆之祁看著梅越沒有太多精神,心有不忍,跟攝影師商量后決定先拍完下一組,晚上的夜景推遲到明天。 金主發話了,攝影師也不敢太慢,只能應下。 攝影師把休息中的梅越喊了過來,曬了兩個小時的太陽,加上脫水的緣故,梅越腦袋有些暈暈的,喝了冰水絲毫沒有見效,但是為了不延誤拍攝進度,他只能忍著。 臨近七點,太陽西下,溫度漸漸轉涼,海風中夾帶著一絲絲的涼意。 穆之祁牽著梅越的手走在海邊,腳下是曬了一天溫熱的海水,遠處是被霞光染紅的海面。 兩人手牽手,梅越抵在穆之祁的肩頭,一副唯美的歲月靜好的畫面。 攝影師快速的抓拍下來。 好! 隨著攝影師對著他們舉了一個OK的首飾,梅越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 是不是很累了?穆之祁抱住他,輕聲詢問,其實他也很累,但是與梅越相比算是好的。 還好。梅越對著他笑了笑。 兩人之間的氛圍太過融洽,準備收工的攝影社看的遠處兩人的畫面,忍不住拍下,他靈感爆棚,想要追加一組。 攝影師快速的跑到兩人面前,微喘著氣,征求穆之祁同意,穆先生,梅先生,是這樣的,我剛剛想到了一個很好的點子,就是以你們的戒指作為底,給你們拍攝一組照片。 攝影師生怕自己這個要求被反駁,又忙著解釋,你們是我見過最般配的人了,剛才看你們在這相處,我就想要拍攝一組婚戒的照片,嗯,拍攝也不會耽誤你們多久,你們只要像剛才那樣靜靜的站著,我來抓拍就行。 攝影師的態度誠懇,那強烈的表現欲打動了梅越,反正溫度已經下來,他也沒那么難受了,就拽了拽穆之祁的一角。 你想拍嗎?穆之祁問。 梅越點了點頭。 好,那就麻煩你了。穆之祁客氣的同攝影師說。 攝影師受寵若驚的說:應該的應該的。 攝影師拍的這組照片是需要戒指的,因為是臨時提議,他們攝影組并沒有帶戒指,攝影師只好尋求穆之祁和梅越的幫助。 因為這件事是梅越答應的,梅越一口應下,沒有多想就把戒指取下交給了攝影師,穆之祁在他取下后才交給攝影師,并且他對梅越取下戒指有些不悅。 梅越好像也看出了他不開心,在攝影師拿著戒指離開后,就開始哄他。 生氣了?梅越拉著穆之祁的手,垂眉看著他的指尖。 穆之祁看著他擺弄自己的手指,沒有要收回的意思:沒有。 我是想早點拍完,我們早點回去,我真的好累啊。梅越已經知道穆之祁最吃他這套。 只要他撒嬌,他就不會罵他。 梅越繼續解釋道:我保證以后不會胡亂取下戒指了,不生氣了好嗎? 說完這話,他就抬起那雙明亮的眸子盯著穆之祁,并且對他吐了吐舌頭。 穆之祁果然吃他這套,只嘆了口氣,好,下次不許這么快就取下來。 梅越儼然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你放心,沒有下次了,就算有下次,我一定停頓三四秒再給。 穆之祁被梅越逗樂,剛剛還堵在心口的悶氣就這樣被消散,沒辦法,誰讓他就吃他這套。 看來,他是真的愛上這個人了,并且愛慘了。 作者有話要說: 瘋瘋來了~~~ 感謝小可愛們地支持~~ 明天正常更新啊~ 嗯,穆醫生原先的給自己的設定就是拍婚紗照時表白的~~ 哈哈哈,瘋瘋就不多說啦~~ 第57章 最后新加的一組照片就在兩人閑談中拍完, 攝影師讓兩人先走,他還要在沙灘上取一些景,戒指就先留在攝影師那。 梅越方才還覺得沒有關系, 當他看到攝影師把戒指放在沙子上時, 不由得心疼起來。 他不會給我們弄丟吧?畢竟網傳好多新人拍婚紗照或者舉行婚禮時,經常丟戒指的。 他們的戒指是他選的, 他可不希望弄丟啊。 穆之祁摸了摸梅越的頭,如果擔心就在這看著,等他們拍好,我們直接去取就好了。 但是天已經黑了下來, 就算是梅越緊盯著攝影師, 也有看不清的時候, 沒多久他就放棄了。 好在攝影師及時收工,他的助理正在幫忙收拾東西。 拍完了, 拍完了, 我去拿戒指。梅越也沒等穆之祁回應, 松開他的手, 就跑去攝影師的小助理那。 小助理拿了許多東西,見梅越跑來,客氣的說:梅先生, 您有事嗎? 梅越:我來取我的戒指,對戒。 小助理恍然驚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東西跑向剛才拍攝的地方。 梅越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跟上去看到小助理拼命的挖著沙子, 在尋找著什么。 戒指不見了?靠近的梅越,心揪了起來,弱弱的問了一句, 即使是晚上,梅越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小助理的背脊僵硬了一下。 他起身把沾滿沙子的雙手清理了一下,才把那只放在手心占了些沙子的戒指交給梅越。 抱歉!小助理十分愧疚的彎腰道歉,對不起梅先生,我只能找到這一枚,真的是我的疏忽,真的很抱歉。 梅越的心咯噔一下,看著手心里的那枚戒指,是穆之祁的,所以丟了的是他的那枚。 他握緊穆之祁的那枚戒指,看著著急快要哭出來的小助理,說: 再找一下,能找到一個,另一個也一定能梅越的話梅越說完,腰上就被覆蓋。 他仰起焦急的臉看向穆之祁,小助理也是憂心忡忡的看向他。 戒指丟了。這次輪到梅越要哭了出來。 戒指是他和穆之祁的訂婚戒指,是穆之祁帶著他去選的,因為是第一個,對梅越的意義重大,怎么會就這么容易丟了呢! 穆之祁看了眼小助理,讓他繼續找,自己抱著梅越安慰他,不許哭啊,你哭起來,很難哄好的。 月光黯淡,但是海面折射的光線足以讓穆之祁看清自己先生的面容。 梅越哭喪著臉,手里緊緊的握著戒指,被他抱在懷里卻依舊能夠感覺得到他的無力。 戒指丟了,我們還可以再補,你要是哭壞了,我去哪找你? 噗,梅越破涕為笑,不得不說,穆之祁哄人的手段,真的有待提高。 梅越哭是不哭了,但是戒指丟了,在梅越這就是塊心病。 穆之祁:你把我的戒指給我? 梅越打開手心,穆之祁的那枚戒指由于他握的太緊,在手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 穆之祁看著刺眼,拿起手機放在衣服的口袋里。 你!梅越想問他什么意思,反被穆之祁握住了手心,緊接著是微涼的氣息吹過手心。 他看著穆之祁才輕/揉/他的手心,小心的吹氣。 這兩枚戒指是一對,你的那枚丟了,我這枚就沒有再戴的理由。穆之祁淡淡的說道。 梅越的心卻因為他平平淡淡的話擾亂了心境,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被穆之祁握著的手,小聲嘀咕:很貴的。 穆之祁聽到了,笑了:它再貴,也不過是一個物件,貴的不過是它背后的意義,你心疼的不就是因為它是我們的訂婚戒指嗎? 梅越點頭。 所以啊。穆之祁從后背攬住了他,把下巴抵在梅越的肩頭,視線一直看著他的手心,它丟了只是丟了,不會帶走任何一樣東西,你可不要聯想,引申,或者多愁善感??! ???梅越想要抬眉毛看他,卻因為他抵在自己的肩頭只能看到他半張臉。 他的側顏在這昏暗的月光下愈發的立體,菲薄的嘴唇輕抿,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我記得你以前可是個作者,作者不都愛胡思亂想嗎?穆之祁點醒他道。 我沒有。梅越收回視線,心思被某人猜中了,不悅的嘟嘟嘴。 穆之祁重新松開他,他把攬在懷里,看著在沙灘上著急找著戒指的小助理,說:讓他停下吧,天黑了,本來就很難找,不如明早我們再來試一試。 梅越從來不是愛遷怒別人的人,現在氣消了的他再看到小助理背對著他倆,焦急的在沙灘上尋找著戒指,心有不忍。 梅越:好,但是要說也是你說,他弄丟了我的戒指,我不想原諒他。 梅越說這話時,氣呼呼的小臉鼓鼓的,穆之祁忍住想要捏他臉蛋的沖動,他這個小老公,真的好可愛,在他面前越來越真實了。 他假裝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故意捏了捏他的小臉,笑著說:遵命,我的先生。 他大聲的沖小助理喊了一聲,小助理戰戰兢兢的跑到他們面前,垂著頭不敢看他們。 穆之祁:你先回去吧,天黑了也找不到,明早再過來找。 是。小助理連忙應下再次跟他們道歉后跑回車上。 梅越看著小助理嚇得拔腿就跑的身影,故意看向穆之祁,我很吝嗇嗎?或者狗仗人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