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快穿] 第1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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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翠一下子繃不住地抱著夫人哭了起來,她怎么會生夫人的氣,夫人打她罵她,她也不會生氣,只求菩薩保佑夫人無病無災,再不要這樣痛苦了,她愿意代替夫人生病。 ----- 外面站著的長守和平安,聽著里面的哭聲,更是摸不著頭腦,那位夫人怎么了?怎么突然發瘋了一樣要殺人,又突然哭得像個脆弱的小姑娘? 而他們貴人,居然不生氣? 何止不生氣,沒過一會兒,翠翠就抱著被穢物弄臟的床單被褥出來交給他們,說他們貴人讓他們洗干凈。 又抹著眼淚進去收拾屋子。 兩個人抱著床單被褥,就聽見房間里,他們貴人聲音好不溫柔地說:“夫人若不嫌棄,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br> 平安瞪大了眼睛。 長守也吃驚,他們貴人從前可是被人碰一下衣袖,就要燒掉一件衣服的怪……貴人。 現在居然屢次和這位謝家小夫人,同床共枕。 乖乖,這位謝家小夫人到底是掌握了什么驚天大秘密,翻身的法寶,能讓他們貴人犧牲如此巨大,連色相都用上了。 ------ 房間里,他靜靜地等著喬紗回應,不知為何心里竟在想,他的傷口沒有臭味吧? 她會嫌棄他,又臟又臭嗎? 就像在那間屋子里一樣,她毫不掩飾嫌棄地捂住鼻子,對他說:又臟又臭。 可她只是點了點頭說:“我沒有什么好嫌棄的?!?/br> 他看著她,心中莫名其妙收緊,他不太喜歡看到她這副樣子,他喜歡她得意洋洋地和他斗心機,干脆利落地殺掉他。 昏暗中,她把毯子遞給翠翠說:“你用衣服和被子鋪一鋪,今晚先湊合睡?!?/br> 翠翠擔心地看著她,一面覺得夫人和個男人一起睡,是不是太不好了? 可一面又覺得,夫人已經這么難受了,總不能讓夫人和她一起睡硬板床。 翠翠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那位貴人,心里想:算了算了,名節在這一刻算個屁,夫人只要能舒舒服服,開開心心就好。 反正那貴人雙腿殘疾,那副樣子也不能對夫人怎么樣。 第91章 [太監的惡毒繼母] [vip] 喬紗在簾子后, 換了干凈的里衣,躺在了那貴人的榻上。 翠翠扶著夫人躺好,心里做了什么不得了的虧心事一樣, 突突跳的可亂了, 尤其是她看著夫人穿的那么單薄, 與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好像是在幫著夫人偷情一般。 這個念頭一起,她登時臉就紅了, 忙搖頭將這念頭甩出去,什么偷情啊, 夫人可不是這樣的人!夫人雖然與別的男人同一張床,但她可以為夫人證明, 夫人清清白白!只是情況特殊而已。 “你去睡吧?!狈蛉藢λ撊醯男α诵?。 這讓她心里更酸了,點點頭,退到了窗下的床邊,這一次卻不敢讓自己睡得太死了,萬一夫人不舒服,或是那貴人對夫人做什么, 她好起來去照顧夫人。 她烏溜溜的眼睛睜大了在夜色里, 盯著那床幔。 床幔是喬紗吩咐翠翠拉上的,已經與男人同床共枕了, 還在意什么。 她一貫不在意這些,現在就更不在意了。 床不小,她躺在外側,他挪到貼著墻的內側盡量不挨著她。 喬紗枕在他的枕頭上, 聞到一股淺淡的藥香和說不清的清香, 她低頭嗅了嗅, 是從枕頭里傳出來的。 “是藥枕?!北澈笕溯p聲與她說:“里面放了安眠的藥草, 夫人不喜歡這個味道嗎?” 她搖了搖頭,喜歡的,能讓她睡著的東西,她都喜歡。 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只是,枕頭給她了,他枕什么? 喬紗側過頭去看了他一眼,正撞上他凝望著她的眼睛,他似乎愣了一下,睫毛翩躚如蝶的垂了下去,仿佛偷窺者被撞破。 喬紗看見他什么也沒枕的側躺在那里。 “夫人若介意?!彼怪圯p聲說:“我便背過身去?!?/br> 介意什么?介意被他凝視? 他艱難的動了動身體,似乎想側過去。 他是在攻略她吧,可他艱難吃力的模樣又那么真心實意。 罷了。 哪怕是攻略,只要能讓她現在舒服一些,開心一些就好,她此時此刻只想不那么痛苦。 “不介意?!眴碳喩焓职醋×怂募绨?,微微朝他靠近了一些,將枕頭朝他推了推,“一起枕吧,我既同你躺在一張床上,就不會介意這些?!?/br> 他輕輕掀起眼簾看住了她。 枕頭里的草藥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她離得那么近,枕在枕頭上望著他。 真奇怪,他竟然不討厭她離他這么近。 他慢慢的枕在枕頭上,與她之間的距離只有一掌遠,他能聞到她身上的氣味,感受到她細密的呼吸,甚至可以看清她的每個睫毛。 可他竟不像從前一般,覺得厭惡不適。 他討厭被任何人靠近、觸碰、過度親密,這一刻卻不討厭她。 仿佛她是非常非常熟悉的人。 非常熟悉的人? 他仔細的看著她,那張臉如此陌生,在那間殺了他的屋子之前,他確實從未見過。 可她的味道,卻如此、如此的熟悉。 他腦子里甚至可以自動聯想到,她血液的味道、她肌膚的味道、她濕漉漉的味道…… 為何? 他不明白,他上了癮似得暗自嗅著她的氣味,在這昏暗的夜色里,狹窄的床幔內,滋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渴”,他想要貼近她,仔細的聞一聞,她的發、她的肌膚、她的血液…… “你為什么不說話?”她忽然張口問他。 他受驚一般,眨動了一下眼睛,喉結動了動,“夫人睡不著嗎?” 她“恩”了一聲,又朝他貼近一點,剛哭過的喉嚨微啞的對他說:“你能撫摸我的背嗎?” 他喉結又動了一下,連帶著他的眼神,她湊的太近了,近到他可以輕易看見她衣襟下的一片春色,可她仿佛沒察覺,不介意,蒼白疲憊的躺在他手邊。 “撫摸夫人的背?”他不知她這是何意,他是想要收服她,讓她能夠聽話,為他所用。 可是,他沒想到能夠這么輕易?她輕易就朝他靠近,向他展示脆弱,毫無設防嗎? 她又“恩”了一聲,冰冷的手碰了碰他的手,“抱抱我,撫摸我的背,能讓我好受點?!?/br> 他望著她安靜的眼,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很小很小的時候,生病痛苦時,總會希望母妃能在他身邊,抱著他,拍拍他的背,好像這樣他就不難受了一樣。 雖然,他從來沒有得到這樣的回應。 他抬起手輕輕落在了她的背上,她像個脆弱的小貓一樣自動蜷進了他懷里,挨在了他的胸口,等待他的撫摸。 不知為何,她貼近那一秒,令他心碎,或許不是在為她心碎,而是在為小時候沒有得到過回應的自己。 他輕輕的撫摸她的背,拍著她的背,像他小時候想要得到的那樣,他在這一刻無限的溫柔,真心的溫柔。 不為了令她心動,利用她。 他只是單純的想要讓她好受一些,不要像他小時候那么可憐。 他說不清自己這是什么心態,為何會在這個女人身上共情,為何會想要在這個女人身上“找補”他沒得到過的。 他憐憫她,就像在憐憫自己。 她在他懷里閉上眼,手掌還壓在她的胃上。 “還難受嗎?”他問她,胃里吐空的滋味他很明白,有多不好受。 她在他懷里點了點頭,額頭蹭在他的衣襟上。 蹭的他心在酥酥麻麻。 他將她攬進懷里,放平躺在他身側,手掌隔著她薄薄的里衣,貼在了她的胃上,由上到下的輕輕替她揉著,“這樣或許好受一些?!?/br> 他的手掌不知何時熱了起來,一下一下的替她順著絞在一起的胃,令她漸漸松弛了下來。 是好受一些。 喬紗側著頭看他。 昏暗夜色里,她的雙眼那么柔軟,定定的看著他,又看著他。 他伸出手輕輕蓋在了她的眼睛下,啞聲說:“別這樣看著我?!?/br> 看的他,生出不該有的錯覺,心猿意馬。 “閉上眼,睡吧?!彼杏X到她的睫毛在他掌心里眨動,像捂著兩只撲動翅膀的小蝴蝶。 她到底是閉上了眼,腦袋歪靠在他的肩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她愈發安穩的呼吸聲,才慢慢停下替她揉胃的手,小心翼翼掀開掌心看她。 她睡著了。 臉頰靠在他的肩頭上,眉頭卻緊緊皺著,不知道是不是夢里也很痛苦。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她的眉心,揉平她緊蹙的眉頭,喃喃一般的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喬紗?” 為何他會對她狠不下心呢? 明明他有一百種方法折磨她,讓她說出重生的事情,讓她為他所用。 他可以在尼姑庵中就讓那些手下,擒了她,折辱她。 他也可以在這個地方,挑斷她的手筋腳筋,讓人折磨她的小丫鬟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