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hhhh:嘻嘻嘻你也有今天~當初你虐蕭塵的時候我就勸過你,報應來了吧~ 卿硯:寶貝兒,乖乖閉嘴,不要打擾我享受修羅場的樂趣。 hhhh:樂、樂趣QAQ,有毒啊。 卿硯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難堪,粉嫩的唇瓣被咬的綻開出驚艷的花朵:別說了。 蕭塵卻不聞不問的陷入了自我遐想中:還是說,當著我的面可以叫?當著他們就不行? 一想到這一點,蕭塵心里的妒意就如同催生般的雜草一般瘋狂的生長蔓延,侵占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的眸子逐漸變得冰冷,低頭湊近卿硯的耳邊低聲道:既然不愿意叫,那就干脆哭出來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當日在維克星所受到的恥辱,他今日原本原樣的還給了這三人,然而心里卻沒有得到一絲平息。 還回去了又如何? 這個人,騙了他一世,在他愛上了之后卻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僅僅因為權勢便找了新的金主,甚至不知廉恥的當著他的面和金主做。 如今就算得到了對方的身體又如何?這個人早就不是當初他愛的那個人了,最悲哀的是,明明知道這個人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一類人,卻依舊放不下,甚至還犯賤的寧愿用囚禁這種他曾經最為不齒的方式也要留下對方。 卿硯最后終于如蕭塵所愿崩潰的哭了出聲,隔著一道門,在自己的兩個情人面前 多么難堪 最后,直到卿硯昏了過去,外面的兩個人還沒離開,他們沒有離開蕭塵就不可能停下,又過了幾個時辰,中途卿硯又醒來兩次,卻很快再次昏了過去,直到天色微明之時,外面的人才終于舍得抬起腳離開了,蕭塵也總算是放過了卿硯。 他抱起人進浴室細心的洗了個澡后,將人放在了已經被家用機器人換好床單被罩的床上,然而自己卻沒有上床,而是草草的沖了沖,拿起通訊器發了一個消息,隨即換好衣服打開了門。 門外的男子似是等候多時,見到他后恭敬的行了個禮:王,屬下已經查明,昨日的刺客是阿伊諾親王派來的。 阿伊諾親王?蕭塵神色沒有半點波動,似乎早有預料:這么多年了,他還是不老實嗎? 男子垂首道:阿伊諾親王經歷過當年的失敗后,消停了這么多年,不像是會突然做出這么愚蠢的事,屬下大膽猜測,約莫是和說到后面,他似乎有些顧忌。 蕭塵皺了皺眉:繼續說。 男子繼續道:是,屬下發現最近阿伊諾親王和祭司、主教兩位大人走的很近。 王在皇宮里藏了一個男子的事很快便在整個國內傳開,甚至有些無聊人士編了無數個恩愛情仇的奇葩版本傳播了出去,至于信不信就看大眾的腦補程度了。 于是,很長一段時間,這個消息穩居國內八卦火熱程度榜首 然而很快,另外一則消息橫空出世,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過了這則消息的火熱,掀起了新一波的高.潮,驚掉了一干吃瓜眾人的瓜。 立我為后?卿硯猛地站起身,少見的有些失態。 立他為后,換個意思不就是結婚嗎? 說不清是驚多一點還是喜多一點,但是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和蕭塵結婚,這是不是說明 蕭塵看到他的反應,心中更加涼了,果然喜歡的只是自己的身份嗎? 他扯了扯嘴角,語氣嘲弄道:怎么?終于得到自己想要的權勢了,很高興? 這一句話如同一盆冰冷的水重重潑下,讓卿硯驚喜的心瞬間冷了下來,他不自覺的捏緊了雙手,又慢慢的坐了回去。 他就知道不可能的,以蕭塵的脾氣,不可能相信他,更不可能會原諒他。 所以,他究竟還在奢望什么呢? 卿硯壓下心中的抽痛,面色平靜道:是又如何? 蕭塵嘴角勾起一個微嘲的弧度:也對,這是你應得的,雖然這幾日你取悅的不夠積極,但不得不說,你的確是個尤物,我也的確有被你取悅到。 卿硯的臉色僵了僵,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既然知道,那你又何必三番兩次的自找不痛快? 蕭塵的眸子沉了沉,他猛地將人壓在墻上,不顧對方的掙扎重重地咬了上去,直到嘗到了血腥味后他才松開對方:我想,你還沒弄清楚自己的處境吧。 卿硯被他咬的生疼,聽到這話怒瞪著他。 蕭塵伸出手想要摸上對方的唇瓣,卻被對方側頭避開了,他也不在乎,繼續道:你的公司生死大權還掌握在我的手里,你的人現在也被我囚禁著,想要權勢更是只能依附于我 在這種情況下,蕭塵頓了頓,看著卿硯逐漸變得的冰冷眸子,淡淡的說出了真相:激怒我可不是明智的行為。 卿硯覺得自己快要壓制不住從身體深處發出的顫抖了。 他從來不敢去想,他和蕭塵如今到底算什么?可現在對方卻把這個殘忍的事實血淋淋的撕開砸在了他的臉上! 原來對方就是這么想的,在對方的心目中,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玩物吧? 心如同被滿盆的冰塊塞滿,透心涼,還被冰塊的棱角扎的生疼,可他卻什么話都說不出口。 因為造成這一切誤會的,就是他自己,他又有什么資格去指責對方? 卿硯微微垂下眼,指甲不由自主的陷入身后的墻壁中,脆弱的墻灰陷入里面,他卻抿著唇,一言不發。 蕭塵見他不說話,心中莫名一陣煩躁,嗜血的欲望突然掀起,他猛地撕開了對方的衣衫,毫無征兆的沖了進去,湊近對方的耳邊冷聲道:既然想要權勢,那就該主動點。 卿硯沒有掙扎,也沒反抗,如一根木頭似的,任由他動作。 皇宮里的人速度很快,尤其是得了王加急的命令,動作更是干練到了極點,明明是立后這么重大的事,他們做準備的時間卻只花了短短十日,不得不讓人嘆服。 在這十日里,無數的少女心碎作一地,更是讓那些想要把自家小輩嫁給蕭塵的貴族們痛心不已,但是現如今早已不是古板的舊時代了,王的婚姻他們自然是沒有權利插手的。 只是這位將來的王后,卻是讓那些當日沒能到場看戲的人好奇不已,卻尋不到真面目,苦惱之下,也只能暗搓搓的期待起立后之日的到來。 卿硯看著全身鏡里的自己,里面的青年穿著一身熨帖的純黑色西裝,筆挺的西裝將他纖細的身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纖腰長腿,卻又莫名添了分禁欲正經的味道。 不得不說,他自己的身子雖然瘦了點,但是個子挺高,腿也長,活生生的一個衣架子,換了其他瘦點的人穿西裝,很難撐得起來,可他卻把這套西裝穿出了一種獨特的魅力。 hhhh試探道:這兩天很刺激吧? 卿硯挑了挑眉,懶懶的嗯了一聲:還不錯,蕭塵總算不那么溫柔了。 hhhh:所以接下來你打算繼續讓他虐你? 虐我?卿硯勾勾唇:誰虐誰還不一定呢。 hhhh: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卿硯對這聲音早已熟悉極了,沒有回頭,果不其然,很快,蕭塵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這個房間里。 蕭塵看向已經換好裝的卿硯,眸子里閃過一絲驚艷,卻又很快冷了下來,他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侍者:都準備好了? 侍者恭敬道:是的,王。 嗯,你下去。 是。 侍者臨走之前,把門也順便帶上了,如此一來,空蕩蕩的房間里,再次只剩下了卿硯和蕭塵兩人,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蕭塵在原地站了半響,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卿硯。 許久,他才有了動作,走近卿硯將人摟近懷里,低頭霸道的含住了對方的唇瓣,細細的品嘗著。 卿硯推拒不得,只能任由他吻著,不得不說,兩人經歷了這么多事,蕭塵的吻技早已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消片刻,卿硯便被吻的氣喘吁吁,白玉般的臉上浮出淡淡的緋色,眸光瀲滟。 一吻過后,卿硯的衣衫早已松松垮垮,就在他還沒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感覺到對方將什么東西塞了進去。 你!卿硯還沒喘勻氣,含著怒意瞪向蕭塵,又氣又惱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蕭塵幫他細細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抬了抬眼,語氣平靜道:別告訴我,你的兩個前任金主沒對你這樣過? 啪的一聲,卿硯猛地抬起手扇了過去,對方的臉被自己打的微微偏過,印上一個淺淡的巴掌印,力道之大,到現在自己的手還在微微發麻。 然而對方的眸子卻依舊平靜的如同一片毫無漣漪的湖水,再次抬起頭,直直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一般。 卿硯卻有些慌了,剛才的舉動完全是他氣急之下不經大腦就甩了出去,蕭塵當了這么多年太子,除了那個世界的皇帝,怕是沒人敢打這人巴掌。 可他就這么打了。 然而蕭塵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他伸出手把卿硯手腳上的鎖鏈都一一解開:走吧,別誤了時辰。 卿硯還沉浸在驚慌里,只能任由對方牽著走,等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高臺之上,下面便是神色各異的人們,正好奇的看著自己和身邊的這個男人。 然而,即使下面的人很多,卿硯依舊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那兩個人,兩人也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嘴角勾起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深邃的眸子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等等,這兩個人也在??? 卿硯猛地僵住了身子,回過頭目光復雜的看向蕭塵。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呢,照這人的脾氣,不可能不邀請夜洛和陌清的,他真是蠢透了 蕭塵正在念官方語言,察覺到卿硯的視線,將微型傳播器移開,低下頭湊近卿硯的耳邊,輕聲道:別這么吃驚,以他們兩人的身份,出席我們的婚禮是肯定的。 還是說,你舍不得看他們難過?嗯? 卿硯的嘴唇抖了抖,卻什么話也說不出口。 明明是劍弩拔張的氣氛,在下面的人眼里,卻以為他們倆感情恩愛的很。 尤其是夜洛、陌清二人,頭一次無法保持微笑,眸子里的妒意幾乎快要藏不住,眉間的陰郁仿佛要溢出來一般,叫人不由得心生畏懼。 好在失態只一瞬間,很快他們就恢復到了正常狀態,快到沒人察覺到異樣,除了卿硯和蕭塵 經過一道道繁瑣的程序,卿硯與蕭塵互道了誓詞,交換了戒指之后,在一陣陣如雷聲般的掌聲中,走下了高臺。 他們下場之后,剛剛還拘謹著的氛圍立馬就輕松了起來,在場的人也放開了,尋找著關系好的人一起扎堆聊著天喝著酒。 以王和王后的身份,蕭塵和卿硯自然是不用敬酒的,但是該有的客套,卻是少不了,卿硯也沒辦法,只能被蕭塵拽著手,一個個的客套過去。 就在卿硯已經被這些繁瑣的程序弄的渾渾噩噩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兩道熟悉的身形,他心中咯噔一下,似有所覺的抬起頭。 完了,該來的逃不掉 夜洛的視線在兩人緊握著的雙手上徘徊了一圈,又往卿硯陡然變得煞白的臉上瞟了一眼,最后意味深長道笑道:王多年不近女色,原來是早已心有所屬,這份癡情著實讓我等佩服。 蕭塵卻完全不同于剛剛在其他人面前那一套恩愛的說辭,而是帶著幾分不以為然道:祭司大人說笑了。 談不上心有所屬,只是這人床上功夫好得很,既然他想要這個位置,給他就給了,說動真心未免太過荒唐了。 你卿硯的臉色陡然白了下來。 他知道蕭塵恨自己,可他卻沒料到,蕭塵居然會在外人面前,如此嘲諷自己 哦?夜洛面上去不動聲色,甚至還有閑心往卿硯那邊看了一眼,看到對方愈發慘白的臉色后,他溫柔一笑:王可真是薄情呢,只是要傷了美人的心吧? 蕭塵不置可否,轉身倒了一杯酒遞向卿硯,眸子里是不容拒絕:阿硯,去給兩位大人敬一杯酒。 敬酒?卿硯覺得不可理喻。 王,這不合禮數。陌清皺了皺眉,他見不得自己的愛人被人搶了,還要遭受這樣的羞辱。 蕭塵卻道:有什么不合禮數的?阿硯,快去。 連陌清都知道這不合禮數,蕭塵卻依舊逼著自己去給一個臣子敬酒,這是有多很自己? 卿硯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弧度,他接過酒杯,正要抬起腳,卻突然身形一僵,腳下一個踉蹌再次栽回了蕭塵硬邦邦的懷中,清澈的酒水灑出,沾在了兩人的衣衫上,留下點點的濕痕。 卿硯悶哼一聲,隨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死死咬住唇拼命壓下喉間的聲音。 這細微的聲音很容易就被嘈雜的人聲掩蓋了,夜洛陌清二人冷冷的看著這兩人之間的鬧劇,只覺得妒火中燒,快要將他們的理智燃盡。 卿硯好不容易緩了過來,不可置信的仰起頭看向對方,然而蕭塵卻只是看著自己的眸子,依舊淡淡的,仿佛什么都沒有做過一般。 蕭塵語氣平靜道:阿硯,你失態了。 卿硯羞惱的咬著下唇,趴在蕭塵的懷中無力的揪住對方的衣襟,他微微抬起一雙含著怒意的眸子,嘴唇抖了抖,最終只能化作一聲輕輕的嗚咽:關了。 蕭塵感受著手下身子的顫栗,青年長卷的眼睫微微垂下,面色如桃花一般艶麗,下唇被咬的死死的,神情隱忍卻又惹人憐惜。 然而他們的這番姿態落入夜洛的眼中,卻又完全不一樣了,變成了恩愛情深的戲碼。 他眸子里的笑意盡數散去,瞳孔變得幽深而又黑暗,嘴角的弧度卻愈發深了,莫名帶著一股危險的感覺,令人不由得觸而生寒。 反觀陌清,他也隱隱約約察覺到了卿硯和王之間詭異的氣氛,但由于他沒想過卿硯會喜歡上人的原因,加上之前蕭塵說的話,他反倒把兩人之間看成了強取豪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