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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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人是一名威爾遜家的人,聽得出來這個時候的他有些得意,畢竟用特殊抑制環綁住元帥這種事情他應該還是頭一個。 南翎不是聽不出對方的得意,他只是看了一眼光腦上的視頻,笑了一聲:原來不止發給我一個人。 長官,怎么辦?方祁眉頭緊皺,看起來很是不高興。 知道對方為什么不高興,南翎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對方安心。 做完這個動作,南翎方才對通訊器里的人說:知道了。在軍部大廈門口吧?我現在下去。 您最好快一點,不要想著用米迦勒逃脫。雖然我們并不是米迦勒的對手,但我們會盡力阻止您的。那名威爾遜家的警官說。 南翎翻了個白眼,嘲笑地看了一眼通訊器,直接掛斷通訊,并沒有再接話。 看起來方祁好像被穩住了,但南翎臨走前卻是被方祁扣住手腕。 別鬧,陸懷有辦法的。南翎看著對方笑笑,看起來真的要跟聯邦警局的人走。 我很不放心你,南翎。方祁看著南翎,將對方朝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讓對方不得不靠過來。 南翎已經知道了方祁的感情,方祁也知道他知道自己的感情。 他在等待南翎給出答案,而在這樣的關頭,方祁卻是要求南翎給出答案。 南翎,我想知道你的答案。方祁不肯松手,甚至把辦公室的警戒和防御等級提到了最高。 南翎皺起眉,他知道這個時候并不是一個好時機,更知道如果讓威爾遜家的人等太久,也許他們會跟軍部大廈的人起沖突。 如南翎所想,他只是在這里跟方祁糾纏了一會,通訊器便又一次響了起來。 南翎想去接,卻被方祁搶先按了接聽鍵。 南翎元帥,你還不打算下來嗎?威爾遜家的警官說。 我是他的副官,待會我自己送他去審訊室。方祁冷冷地對通訊器里的威爾遜家警官說完這話,便直接掛斷通訊。 南翎笑了一聲,心說方祁這倒是有幾分他的風格。 只是他現在并不想跟方祁扯這些,他更傾向于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再來慢慢討論。 但方祁今天前所未有的瘋狂,他抓著南翎的手腕,將他困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俯身貼近他。 在南翎以為對方會辦了自己的時候,方祁卻只是以這樣曖|昧的姿勢等著他的答案。 南翎覺得有些煎熬,他其實還不能完全確定自己對方祁的感情。 這種時候給出帶著迷茫的答案多少對對方有些不公平。 南翎還是很為自己的副官考慮,并不會因為對方付出感情而一定要給予點什么。 其實,方祁,我還沒想好,真的。南翎嘗試與方祁溝通,可方祁并沒有給他溝通的機會。 一旦南翎有溝通的想法,話剛說出來,方祁就抱著他的腰堵住他的嘴。 且并不是單純吻上來,方祁還惡劣地伸舌頭,咬他的嘴唇。 這讓南翎有些懷疑自己待會兒到審訊室到底能不能見人。 這是第一次溝通的時候,以南翎被吻得七葷八素而宣告失敗。 第二次溝通的時候,南翎警惕地捂住自己的嘴唇,卻感覺到對方的手伸向了自己腰間的布料。 本以為隔著布料該是沒有什么,結果南翎的軍裝襯衫直接被扯了出來。而方祁則是通過已經被扯出來的軍裝襯衫,直接摸向了南翎的腰。 這小子,哪里學來的這些 南翎咬著牙,本就因為對方身上的alpha信息素有些難受,現在被這樣又親又摸的,更是產生了某種難耐的感覺。 但現在還好,還是可以忍受的。 只是這份可以忍受也被方祁發現了。 方祁掐了南翎的腰一下,在南翎渾身顫栗起來的時候將手抽出來,動作溫柔地拿開南翎擋住嘴唇的手。 我的長官,你有能力拒絕我,可你一直沒有拒絕我。 方祁說著這話,在南翎咀嚼這句話的時候瘋狗一般癡狂地咬向南翎的脖子。 cao,他收回剛才方祁動作溫柔的話,這一下根本就是狗咬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2119:30:17~2021062220:50: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伊織娜邪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南翎覺得自己從前將方祁形容為狗并沒有什么錯誤,但唯一有區別的就是,對方并不是一條老實且忠誠的狗。 方祁是瘋狗,會咬人的。 南翎感受著脖頸處交織的酥麻與疼痛,瞇著眼胡思亂想。 發現身|下人的走神,方祁解開對方的軍裝襯衫,又是重重一咬強迫他回過神來。 方祁,你是狗嗎?南翎忍不住喘著氣問出口。 方祁用那雙祖母綠的眼睛看著他,這雙眼睛在沒有開燈的辦公室內顯得格外明亮。 當然,南翎那雙紫羅蘭眼睛也一樣,在沒有開燈的辦公室內顯得格外惹眼。 方祁突然想親親南翎的眼睛,他越發貼近南翎,他湊近南翎的臉,他在南翎的眼瞼上落下一吻。 南翎睫毛微顫,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睜眼,可又發自內心急切地想要看看方祁是以什么表情親吻他的。 這是最后一吻嗎?我的方祁。南翎笑出聲,看起來沒有半點正被方祁壓在身|下的慌張。 仿佛方才被掐一下腰就渾身微顫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而方祁在聽見我的方祁四字時瞳孔微微放大,他輕笑出聲,說:不,以后還要很多很多次吻你。 南翎被說得老臉一紅,別開頭去,心說自己這臉皮到底不如方祁。 而方祁并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繼續在南翎身上點火,點到空氣中的信息素漸漸變了味,他都沒有打算停手。 方祁,停,你不能這樣,還有事情沒有解決。 南翎想著還有事情沒做,也沒敢真的與方祁生米煮成熟飯。他雙手推拒著方祁,想用目前還有別的事情為理由讓方祁停手。 可方祁并不想停手,他嗅著空氣中變得黏膩的信息素味,笑了起來:長官,您是在害怕嗎? 怕?我像是會害怕的人嗎?南翎一向是不肯認輸的人,方祁這樣一說,他內心那點不合時宜且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場合的勝負欲被激了起來。 他推拒的雙手轉為抓住方祁的領子,將人一提摔到了沙發上,直接跨坐在對方身上。 本是皺著眉,可坐上來后看到方祁略微驚訝的神色,南翎臉上掛上得意的笑容,全然沒覺得自己的處境其實并沒有什么變化。 原以為南翎是要逃離這間辦公室的方祁驚訝地看著對方,在對方露出得意的笑容時也跟著笑出聲。 南翎眉頭微皺,想不通現在是他在掌握主動權,方祁到底笑什么。 長官,我想標記你,你這樣只是更方便我標記你而已。方祁的聲音帶著笑意,說話間手已經扶上對方的腰,信息素已經變得黏膩的南翎對這樣的觸碰并沒有什么抵抗力。 他條件反射地微微抖了一下,剛想說點什么,卻感覺到對方濃郁的紅酒味信息素撲面而來。 那紅酒味信息素撲面而來,直纏著他沉|淪,叫他如溺入酒池中的人一般沉浮。 忽而上升,忽而下沉。 紅酒在他的身|體上流動著,仿佛每一絲縫隙都要照顧到,讓他少見的顯露出無措。 方祁抓住無措的他,在最后時刻咬上后頸腺體,睜開眼用那如孤狼般的眼神看著元帥辦公室的門。 在頂峰時刻被咬破腺體同時注入alpha信息素是痛苦且帶著歡愉的,南翎被這股痛苦與歡愉沖刷得眼前陣陣發白,攀在方祁身上用手指抓著他的背,根本注意不到外邊的動靜。 而方祁也不會告訴他外邊到底怎么回事,他只是停留了一會兒方才扶著渾身酸軟的南翎在休息室內做了一次清理。 清理途中南翎還有些恍惚,他看著眼前隱約顯示出人影的透明玻璃,望著身上的點點紅痕,更覺恍惚。 長官,彎腰,放輕松。方祁從側面將南翎環在懷里,突然出聲提出要求。 正走神的南翎回過神來,按照對方說的話彎下腰,等到對方的手伸過來才發現不對勁。 南翎猛地就要站直身|體,卻被對方抓住,只能任由對方擺布。 雖說中途有些小小的插曲,但到底是將南翎的身|體清理了一遍,又換上另一套干凈的軍裝,二人才往外走去。 方祁長了個心眼,出門之前給陸懷發了個信息,簡單用一兩句話概括了眼前的情況,方才跟著南翎一同走出辦公室。 結果剛走出辦公室就看見幾把激光槍對準他們,大概有一個小隊的聯邦警員,全副武裝的,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去拿什么重犯。 南翎眉頭一挑,掃視一圈,問:你們長官不在? 長官在審訊室等你。領頭的人手里拿著激光槍,想來從未見過南翎,這頭一回見,拿槍的手都在抖。 而南翎聽完,笑了起來,說:我也沒說不去。 你的副官說會送你過去,但我們等了四個小時都沒等到人。領頭的人看起來臉色并不好看,但更多的并非是厭惡,而是恐懼。 南翎在聯邦是傳說一樣的人物,手上還捏著七星機甲米迦勒,前來捉拿他的人當然是要感到恐懼的。 站在南翎身側的方祁并沒有接話,南翎也沒有就這件事問點什么,這讓領頭的聯邦警官覺得很是奇怪。 原來這么久了嗎?南翎并沒有責怪方祁,而是說起了這個。 只是前|戲比較長,否則您怕是走路都困難,長官。方祁如實回答。 南翎眼皮一跳,罵道:這種時候叫長官,真有你的。 剛才我也叫的,長官。方祁接上話,說。 南翎深感自家副官其實并不老實,先前他怎么會有自家副官老實這樣的錯覺。 他看著眼前的方祁,忍住再罵他幾句的沖動,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說:等我回來。 你的副官妨礙公務,也要逮捕。領頭的聯邦警官用激光槍對準方祁。 南翎眉頭一挑,沒想到真的有人當著他的面敢提出逮捕方祁。 兩個選擇。一,只抓我一個,這樣你們可以回去交差。二,我把你們都殺掉。 南翎露出一個笑容,顯然他說的話并不是開玩笑。 領頭的聯邦警官眉頭緊鎖,轉身用通訊器與那名威爾遜家的警官溝通著,最終決定帶走南翎。 因為南翎身份特殊,進了審訊室其實也不敢怎么對待他,大多數時候都只是放他一個人在里邊,想要耗到他承認。 多數刑罰不會用在南翎身上,巴赫威爾遜心中還是有數的,他并不敢在這個時候對南翎動手。 他會怎么做呢? 南翎猜猜看。 也許會先四處傳播一些假料,說他有害聯邦之類的。 然后再找一些新聞媒體抹黑他,再找一些稍微有知名度的人,一撥人唾罵他,一撥人表示對他的行為很是痛心。 之后呢,之后就該以正義的姿態對他用刑了吧? 南翎想著,笑出聲來。 他的笑聲在牢房內回蕩著,他的牢房是單人間,只有通氣孔和一扇門,并沒有其他可以出去的途徑。 南翎沒有去算時間,他也不知道距離自己進來過去了多久,他只知道今天還沒有送飯過來。 這是新的手段嗎?打算用饑餓逼迫他承認罪行? 南翎眉頭一挑,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 他其實并不餓,但在這個地方實在有些無聊,總得有辦法來打發時間。 而他打發時間的辦法很簡單,就是胡思亂想。 這樣的胡思亂想,一下子就讓他胡思亂想到了那天在辦公室的情|事。 那天的情|事其實并不算激烈,也許是因為方祁照顧他還要到審訊室來,許多事情都十分克制。 起先做的時候他有些推拒,想著還沒答應對方,想著自己還不知道該不該接受這份感情??傻鹊秸娴淖鐾炅巳?,甚至完全標記都完成了之后,他一個人來到審訊室,被關進這間只有自己的牢房內,卻是有些想念方祁。 想想認識方祁之后,他其實并沒有太多時間是見不到方祁的。除卻那次派方祁出去與聯盟對抗,其他時間他都沒有跟方祁分開過。雖說不知分開了多久,但這一定是他們分開最久的時候。 想想上一回,南翎好像也是這樣思念對方。 這一次的思念比上一回更甚,南翎很想將這種思念歸于標記的影響,可他沒有辦法用這樣的理由欺騙自己。 他是打心底想念方祁,甚至回想起那一天就會產生一些屬于Omega的反應。 從前他不喜歡屬于Omega的身|體,覺得會在情|事上任人擺布、受人cao控的身|體十分令人介意??涩F在的他卻并不排斥,也許是因為擺布他的人變成了方祁。 他瞇起眼,望著墻壁,伸出手在空中粗略地描繪出方祁的臉。 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他呢? 南翎坐起身來,背對著門念著方祁的名字。 而就在這個時候,牢房的門被猛地打開,動作急促得不行,與平時大不相同。 南翎睫毛微抬,笑了一聲,問:是巴赫威爾遜要來提人了嗎? 不,是您的副官,您的愛人,您的alpha來接你回家。 方祁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從背后抱住南翎,腦袋深深埋在他的頸窩,嘴唇觸碰著他冷白的皮|膚,將皮|膚蹭得帶上幾分紅。 方祁 南翎有些不敢相信地呢喃著這個名字,他有些不明白方祁怎么會過來接他。 他有許多話要問,可方祁并沒有在這個時候說給他聽。 方祁只是解開南翎脖子上的精神力抑制環,又為他換上平時穿的軍裝,帶著他離開了這里。 離開之后,南翎才知道方祁在第三天就駕駛著拉斐爾沖進議會大廈,直接挾持了幾名高層,又配合陸懷將威爾遜家做過的事情公之于眾。 威爾遜家做的事情是對平民造成直接傷害的,許多平民都在恐慌自己出門之后久久沒有音信的親人是不是被威爾遜家抓去做實驗。他們也知道了先前威爾遜家那個看似沒有危害且剛剛提出的精神力改造計劃,其實很早就已經在暗中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