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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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翎猜測應該是方祁在他去莊園拆電腦的時候費力氣清洗過這間浴室,沒忍住發出笑了兩聲。短時間內清洗掉殘留信息素味實在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家副官廢了多大力氣才讓這間浴室毫無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仔細洗完澡后,南翎身上的疲憊仿佛被熱水激發出來,整個人少見的困倦,還伴隨有幾分熱。 他知道自己的發|情期將近,燥熱疲憊、四肢發軟,都是發|情期前會出現的癥狀。在發|情期前一周左右就會開始有這樣的癥狀,南翎倒也并不在意。 畢竟他的每一套房子內都備了充足的抑制劑,并不用擔心自己的發|情期造成什么影響。 而且,按上一回的時間算,他這次發|情期應該還有至少一周的時間,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進入發|情期。 這么想著,南翎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覺。 沒想一躺上去便聞到一股nongnong的紅酒味。 是方祁的信息素。 南翎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自信任何alpha的信息素都無法影響精神力巔峰的自己,倒是沒有在意被子上染了方祁的信息素。 他還蠻喜歡紅酒的。 南翎扯上被子將自己悶起來,抬起手啪的一下關掉大燈,只留下床頭一盞暖色的小燈。 疲憊讓南翎很快就陷入了夢境中。 可不知為何,這個夢境燥熱無比,但南翎的鼻腔卻充斥著紅酒味。這些紅酒并非只是普通的味道,他們仿佛化為實體,正拖拽著南翎墜入深淵。 南翎眉頭緊皺,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想睜開眼卻又被那醉人的紅酒拽了回去。紅酒緊緊拽住南翎的腳踝,一點點從腳踝往上,將南翎整個包裹起來。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泡在了紅酒中,被醉人的紅酒翻來覆去觸碰。 該死,好熱。 南翎勉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原本冷白的皮膚此時只透著粉,平時那張帶著傲氣的臉染上濃烈紅色。 怎么會現在進入發|情期 第24章 燥熱感席卷全身,南翎眼前逐漸迷蒙,手腳不自覺地纏住染了紅酒味信息素的被子,試圖更多地吸入alpha那醉人的信息素。 不知不覺間輕薄的家居服已經被南翎蹭開了幾顆扣子,只剩下中間一顆扣子勉強維持著合上衣服的狀態。但領口敞開露出透著粉色的胸膛,下擺掀開露出白中透粉的腰肢,倒是比直接全部脫掉更加惹人遐想。 南翎是有腹肌的,但此時那發|情期引起的粉色與腹肌卻是極為和諧,并沒有因為染上粉色而產生什么違和感。 不過,他現在的關注點并不在這里,或者說他根本沒有精力關注這件事情。 他剛盡力睜開眼,一個深呼吸又一次吸入被子上殘留的信息素。 想來方祁為了清洗浴室的殘留信息素,忘記或者根本沒有時間去換掉這套被單與整床被子。而被子作為方祁日夜都蓋著的床具,信息素濃度比浴室可能殘留的要高上不少,甚至可以說已經不能用殘留來形容了。 這主臥的床上根本就滿是方祁的信息素。 南翎想嘆氣,卻又不敢嘆氣,生怕在發|情期吸入更多的alpha信息素。 雖然他自信不會被alpha信息素影響,但這個不被影響是不包括發|情期的。 要是能割掉腺體徹底拋棄身為omega的發|情期就好了。 南翎閉上眼,在這樣的時候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又一陣熱潮用尾椎骨涌上來,他不自覺地用雙|腿夾緊身上的被子,感受著身上某處傳來的顫栗。 南翎那雙紫羅蘭的眼睛染上水光。 因為每套房子都配備了充足的alpha和omega的抑制劑,南翎這回過來并沒有將抑制劑放進行李。所以他想要抑制劑,要么自己出去拿,要么讓方祁送。 可這樣的時候,真的適合讓方祁送嗎? 南翎在心底給這個辦法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其實也不是不行。 面對發|情期omega是否會受其影響還取決于alpha的精神力。 而方祁的精神力強度 南翎對他還是挺有信心的。 發|情期的時候,如果沒有alpha完全標記或者臨時標記自己,發|情程度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加深。情況會隨著時間而逐漸變得糟糕,但只要熬過頂峰,其實后面呈下降趨勢的發|情程度也不是不能忍受。 不過南翎一向是用抑制劑的,先前在南曼玉的研究中看到一份關于第二性別發|情期與抑制劑的論文,似乎有說過抑制劑用多了容易失效的問題。 不過南翎并不擔心抑制劑失效,只要自己不會被alpha信息素影響他就有不被alpha標記的自信。 南翎瞇著眼睛胡思亂想,手還能憑著意志伸到床頭去摸通訊器。 得讓方祁把抑制劑送過來,再晚點到達發|情期頂點,他的意識可能會變得模糊不清。 到時候才是真的糟糕。 南翎按亮了通訊器的屏幕,慶幸自己把方祁的電話置頂了。 長官? 方祁那邊傳來水聲,南翎猜測他是剛整理完東西準備洗個澡就去睡覺。 南翎想說點什么,卻在開口的時候化為幾聲輕到不行的喘息。 長官,你怎么了?方祁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來,因為通訊器貼著耳朵,讓南翎有一種方祁在自己耳邊說話的感覺。 方祁是個alpha。 南翎聞著被子上的紅酒味信息素,睫毛一顫,腦海里浮現了這個念頭。 什么alpha不alpha的,南翎咬著牙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 抑制劑南翎擠出這三個字,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力氣在漸漸消失,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 方祁那邊的水聲停了,南翎聽見他低低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房間的門是可以智能上鎖的,只要南翎不開,方祁根本就進不來。 而現在南翎的意識又逐漸模糊,等到方祁過來,他怕是根本沒有辦法幫方祁開門。 還是得趁著清醒先把權限解了。 南翎想著,伸出手摸索著床頭的按鈕,摸到一個像是解開房門權限的按鈕,他一點猶豫沒有地按了下去。 沒過多久,南翎便如自己所想般陷入更加模糊的意識中。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祁打開門進來了。 扔進來就南翎張了張嘴,話都沒說完便有些喘不上氣。 這一回的發|情期實在怪異,比平時早了些不說,還比從前還要虛弱無力。他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在水中沉浮,撲騰到最后沒了力氣,甚至可能還會被水草勾住腳腕,將整個人扯入深水之處。 南翎一下清醒,一下又迷迷糊糊地陷入胡思亂想當中。 他感覺到方祁到了自己身邊,那股比原本留在被子上的信息素更濃的紅酒味伴隨著方祁的接近竄入南翎的鼻腔,讓原本就昏昏沉沉的南翎更加燥熱難耐,甚至覺得身體逐漸有了令人難以啟齒的濕意。 長官,你別動,我幫你打抑制劑。方祁見南翎似乎已經沒有自己打抑制劑的能力,眉頭微皺,看了一眼對方無意識中用雙|腿夾緊的被子,瞬間明白了原因。 方祁眼神一黯,單手拿著抑制劑,俯身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扯開南翎的被子。原本想就這樣為南翎打上抑制劑,沒想這被子剛掀開,方祁就被南翎勾住了脖子。 隨即,南翎整個人掛了上來,就這樣跪坐在方祁面前。 方祁喉結滾動,有些心猿意馬,更多的卻是不敢動。 長官,我是方祁,來為你打抑制劑的。方祁沒敢抱住南翎,而是單手想去開抑制劑的開關,試圖就著這個姿勢將抑制劑打入南翎體內。 可南翎卻是挪了挪冷白中泛著粉|嫩的大|腿,又湊近了方祁一些。他甚至將腦袋往方祁頸間埋去,嘴唇貼著脖頸找向后頸的腺體,貪婪地嗅著那股濃郁的紅酒味信息素。 方祁被對方這樣一湊近,本來洗了個冷水澡壓下去的燥熱感瞬間又回來了。 他喜歡南翎,不可能對這樣的對方絲毫沒有感覺。 可現在的南翎根本不清醒,他不可能對如此狀態的南翎下手。 他從沒想過自家長官會有如此不清醒的時候,也許是受自己信息素的影響,但他明白對方的精神力已經強大到了尋常alpha無法撼動的地步,根本不可能僅僅只是一床被子染有信息素便受影響。 方祁心中覺得還有其他因素影響了自家長官,但這個時候南翎發|情期到了,根本不是方祁考慮這個的時候。 現在他要做的,應該是給南翎打抑制劑,而不是想這些事情。 方祁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不要被充斥著整間屋子的Omega信息素影響。他的右手找到了抑制劑的開關,嗖的一下便見抑制劑彈出一個針頭,只要扎進后頸再按一下按鈕,就能將抑制劑打入南翎體內。 可是,就在方祁打算將抑制劑打入南翎體內的時候,卻見南翎整個人纏住了方祁。纏住還不夠,只見南翎一個張口,在方祁肩上狠狠咬了一下。 這一咬倒是把方祁給咬得更加清醒,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什么燥熱感。 只是,被南翎這樣一纏一咬,方祁右手一個沒拿穩,直接把已經開啟的抑制劑摔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 南翎的意識隨著抑制劑的破碎而漸漸回來了一些,至少不會迷迷糊糊纏在方祁身上聞他的信息素。 而方祁見抑制劑打碎,眉頭一皺,思考著該怎么哄南翎放開自己。 南翎,放開我,我去給你拿新的抑制劑。方祁猶豫著將手搭在南翎背上,感受著對方因為觸碰而一瞬間的顫栗。 南翎很想回答,但他正因為方祁的觸碰而處于一種酥麻中,一時竟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見南翎不回答,而且還是那樣死死抱住自己,方祁嘆了口氣。 南翎有些搞不懂方祁嘆氣做什么,但他這個時候沒空去管這個,他還得盡量恢復體力,好來對抗自己渴望alpha信息素的本能。 而就在南翎還在壓制本能的時候,卻聽得方祁猶豫著開了口:南翎,你要是實在難受,我也可以臨時標記你。 臨時標記? 南翎聽著這四個字,瞪大了雙眼,一雙紫羅蘭的眼睛此刻充斥著些微驚恐與許多抗拒。 如果方祁此時能看見南翎的表情,一定能明白對方對臨時標記是十分抗拒的??煞狡畲藭r正被因本能渴望alpha信息素的南翎纏得死緊,根本無從看到南翎臉上的表情。 南翎 方祁沒能聽見南翎的回答,還當對方是因為發|情期而失去了說話的力氣,剛想再說點什么,卻感覺到伏在自己肩上的那顆腦袋動了動。 而隨著這輕微動作傳入方祁耳朵的,是一聲虛弱卻帶著十二分不快的滾字 方祁整個腦袋懵了一下,反應卻也迅速,如南翎所說般強硬地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掰下來。而掰下來之后,方祁垂下眼不言語,只好好將南翎放回了床上,臨出門的時候終于舍得吐出一句:長官,我再拿一支抑制劑。 說完話,方祁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而南翎坐在床上,感受著自己身上的濕意,自嘲地笑了一聲。 方祁并沒有走多久,想來是上回已經找過抑制劑,現在知道抑制劑在什么地方,直接過去拿就是了。而這一次回來,方祁并沒有太過接近南翎,只是將抑制劑放了下來,隨即離開了主臥,走的時候還不忘將主臥房門的權限開啟。 不是要兇你。 方祁臨出門的時候,南翎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他見方祁沉默不語,還有些像做錯事的小狗狗般,實在有些可憐,沒忍住便說了這話。 聽到這話,方祁動作一頓,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便出了主臥。 留下南翎一個人皺了皺眉,一邊想著對方到底是不是胡思亂想了,一邊為自己打上抑制劑。 意識恢復不少的南翎其實已經不需要抑制劑了,但發|情期其實不止有一波熱潮,所以還是備著抑制劑妥當一些。 至于方祁,他回去之后便急匆匆拿了新的睡衣躲進浴室內,啪的一下打開淋浴,洗了個冷水澡。 這個冷水澡洗的時間格外長,長到能夠讓方祁洗澡中途走神數次。 每一次走神都是因為腦中浮現了南翎的臉龐,浮現了南翎發|情期的姿態,浮現了南翎坐在眼前指明方祁當副官的模樣。 方祁一遍又一遍用冷水讓自己的燥熱感消失,卻在每回想起南翎的時候又一次浮上心頭。 不能這樣的,方祁,那是你的長官。 方祁一遍遍告訴自己,用冷水洗刷自己心中對長官的欲念,強迫自己不去想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不說南翎本身就看不上這些不如自己的alpha,就說身份,二人都是天差地別。 南翎也許不在意自己平民的身份,可除了機甲等一系列關于軍部的東西,其他地方他和南翎天差地別。這樣的差距,就算南翎肯接納他,日后他們也會因為一些身份差異而產生許多根本無法平息的爭吵。 方祁想到這里,腦海中滿是新聞中那些嫁入豪門卻因為身份差距產生無法磨合的摩擦,最后慘淡分手的真實事件。 他狠狠捶了一下墻,在痛感的刺激下,他也漸漸清醒過來。 喜歡也不一定要在一起,喜歡也是可以藏起來的。 方祁平視著前方,看著自己方才一拳擊中的地方,嘆了口氣。 幸好南翎買的房子隔音真的非常好,否則明天南翎怕是要問他昨晚發生什么了。 方祁可解釋不出來,自己因為覬覦元帥而錘墻冷靜吧。 也許是睡前遇上了南翎發|情期,也許是方祁本就喜歡南翎,對喜歡的人總是有那么一些非分之想的。 所以,當天晚上方祁就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南翎也是發|情期,但他們所處的地方卻不是這個獨棟別墅的哪一間房間,而是在軍部大廈的元帥辦公室。 怎么會在元帥辦公室 被美夢驚醒的方祁醒來之后都無法理解,自己怎么會夢見在元帥辦公室做這種事。 而且還是南翎自己坐上來的,揪著方祁的領帶問他行不行。 這方祁能說不行嗎? 那夢中的方祁肯定是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行了。 而后面的內容實在少兒不宜,且極易引起方祁那股燥熱感,實在不宜過多回憶。 不過,說起燥熱感。男人早晨總是有那么些正常生理反應,何況方祁剛做完那樣的夢。 于是,方祁一起床便又一次去洗了個冷水澡。 而方祁這邊不好受,南翎那邊卻是好好地睡到了第二天。 因為打了抑制劑,南翎倒是沒有又一次陷入發|情期,面對被子上的alpha信息素,南翎也顯得比昨晚淡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