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她 第21節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知青嬌嬌妻、變成反派崽崽后我成了團寵(穿越)、替嫁后成了夫君心尖寵(重生)、美食征服全星際[直播](穿越)、兌換之超級魔法盾、元帥他翻車了、[綜漫同人]佐藤君今天也很普通、每天醒來都在修羅場(穿越)、午睡三小時、給前女友當小三(gl純百)
男人坐在辦公桌后,姿態挺拔, 長指在桌面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敲著,寬大的黑色木桌,干凈得纖塵不染, 只擺了電腦、筆架、水杯和幾份文件。 他看著她走近,桃花眼尾微揚,似笑非笑道:“解釋一下,徐太太?” 除了不遠處會客的沙發, 曲鳶找不到其他可坐的椅子,干脆直接在桌上坐了下來,微彎著腰和他面對面,她早已提前準備好了說辭, 應對得格外游刃有余:“老公, 你出車禍以來, 我每天都擔驚受怕,夜里哭著入睡, 醒來枕頭是濕的?!?/br> “你被調任榆城,我是打定主意要陪你一起來的, 可你走的時候都沒跟我說一聲,還有你之前的種種冷淡……”她眸底已隱約有淚光, “我也會委屈, 會難過的,所以就跟你賭氣?!?/br> “再怎么氣,也抵不過對你的思念,我千里迢迢地趕去小公雞村, 想著哪怕你還是冷臉以對,我也堅決不走的了?!?/br> 在做好動之以情的鋪墊后,曲鳶才拐入正題,解釋她先斬后奏出現在這兒的原因:“只要你不在眼前,我就心神難安,恨不得24小時跟你黏在一塊兒?!?/br> 見他沉默不語,曲鳶的聲調輕下來:“老公,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黏人很煩?” 徐墨凜往前傾,側臉輪廓被窗外透進來的日光虛籠著,冷峻下頜線有所柔化,鴉羽般的睫毛根根分明,半晌后,他搖搖頭,薄唇略略一松:“不會?!?/br> 這算是過關了? 曲鳶再接再厲:“老公,以后在公司你裝作不認識我好不好?” 徐墨凜眉梢微挑:“嗯?” “我不想被別人誤會是靠你的裙帶關系進來的,這對你的形象很不利?!彼治龅糜欣碛袚?,“你初來分公司任職,根基不穩,我們的關系要是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說你色……總之,我不想拖你后腿?!?/br> 她是來認真學習的,如果頂著徐太太或者停云地產小股東的名號,位置擺得太高,還怎么跟同事們相處? 徐墨凜準確捕捉到了她的停頓,好整以暇地問:“說我什么?色令智昏?” 自從他誤會以前很愛她后,一改清冷疏淡的態度,好像很自然地就適應了新人設,曲鳶卻還沒完全習慣,她轉過身:“那就這么說定了?!?/br> “等等?!彼白∷?。 該不會是要當場解雇她吧? 曲鳶停下腳步,聽到他說:“曲助理,幫我去泡杯咖啡?!?/br> 他適應新身份的速度真的很快。 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曲鳶撇撇唇,恭敬應道:“好的,徐總?!?/br> 辦公室角落就是開放式的小型茶水間,咖啡、茶包和飲品應有盡有,曲鳶陽奉陰違地泡了杯清茶,端著放到桌上:“徐總,請慢用?!?/br> “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br> 徐墨凜拿起杯子,茶香裊裊,淡綠色茶水上浮著五朵茉莉花,他低頭淺酌一口,唇邊泛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門外,曲鳶被童佳拉到一邊:“徐總找你什么事?” 在公司里穩穩立住不近女色人設的徐總,單獨面見剛入職的年輕漂亮女助理,怎能不引人往桃色方面想? 曲鳶模棱兩可地說:“我在總部時,和徐總有些誤會?!?/br> 童佳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走了:“你也是從總部下來的???我的天,你是得罪徐總了嗎?” 曲鳶為了盡可能地撇清他們的關系,順著童佳的劇本往下編:“其實也說不上是得罪,只是我原來的領導和他有些不和?!?/br> 童佳立刻腦補了一番激烈的辦公室風云,眼神里寫滿了同情:“哎,你以后在公司的日子可能不太好過了?!?/br> “不過,”她話鋒一轉,“徐總看著不像睚眥必報的男人,何況故意為難一個女人,太沒有風度了?!?/br> 曲鳶點著頭,笑而不語。 畢竟是上班時間,不好明目張膽地站著聊天,童佳將她介紹給秘書部的其他同事,就去忙手頭上的事了。 曲鳶的工位被安排在東南角,一墻之隔就是總經理的辦公室,窗戶上貼了單向可視膜,她什么都看不到,里面的人卻能把外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初來乍到,暫時沒有工作分派給她,曲鳶的主要任務是熟悉一下工作流程、范圍,看看文件之類,無意中聽到童佳發語音說晚上有事不去練舞了,她才想起注冊后就被遺忘的微博賬號。 曲鳶登錄賬號,密密麻麻的消息提醒跳了出來,她驚訝發現粉絲數竟有十二萬,發的微博“仙女本仙【視頻】”底下評論也過了萬,前排熱評隊形整齊: “摸仙堡二號仙女向你報到!” “摸仙堡三號仙女向你報到!” “摸仙堡一號仙男向你報到!” …… 再拉下來,滿屏的美美美,毫不夸張,曲鳶知道自己長得美,但被這么多陌生人夸還是第一次,她點進私信,有不少尋求推廣營銷包裝合作的消息,并不感興趣,全部略過。 手機一震。 爸爸:“小鳶,爸爸月底回家?!?/br> 曲鳶的心情頓時好到了極點,爸爸上次放假還是在春節,他們已經半年沒見面了,父女倆詢問彼此的近況,自然都是報喜不報憂。 結束聊天,曲鳶看向落地窗外,天藍如洗,白云棉花糖似的鑲嵌其上,杏眸瀲滟,被笑意點亮,連帶著頰邊梨渦閃閃,盈盈動人。 手機又是一震。 老公永垂不朽:“中午一起吃飯?!?/br> 她慢悠悠地敲字回復:“徐總自己吃吧,我要和同事去聚餐?!?/br> 徐墨凜握著手機,透過窗見她浸在光影里,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他垂著眸,長睫覆住了底下的所有情緒。 午間休息,曲鳶果然丟下他,跟著同事們走了,一行人來到公司附近的粵式茶餐廳,按照慣例舉行歡迎儀式,點了一大桌的菜。 氛圍輕松,曲鳶很容易就融入了進去。 大家知道她是從總部調下來的,紛紛向她打聽徐太太的信息。 “我聽說徐太太是曲氏地產的千金,”唯一的男同事開玩笑道,“你也姓曲,該不會是本家吧?” 曲鳶面不改色地笑了下:“純屬巧合?!?/br> 童佳接道:“老茍,你消息有誤吧,我怎么聽說徐太太是曲氏地產曲董事長的外孫女?” “對,”曲鳶肯定地說,“確實是外孫女?!?/br> 童佳輕輕地撞了一下她肩膀:“長得有你漂亮嗎?” 同為男人的茍秘書最有發言權:“以徐總的長相氣質,徐太太那必須得美若天仙??!” “不知道,”曲鳶有點心虛地搖頭,“沒見過?!?/br> 童佳想想也是,總部部門那么多,曲鳶只是一個小助理,徐太太哪里是想見就能見的?如果徐總不是被降職到分公司,他們也不可能有機會見到他的真面目。 這個話題就算跳過去了。 聚完餐,回到公司,曲鳶投桃報李請他們喝下午茶,繼續看資料,直到下班鈴聲響起,她又收到徐總的新指示,他讓她直接去地下停車場,一起去赴私人聚會。 曲鳶等同事們都走光了,才來到停車場,男人已經等了十幾分鐘,單手搭著方向盤,神情不見絲毫浮躁,她拉開副駕車門坐上去:“我們要去哪兒?” 徐墨凜湊過來,幫她系好安全帶:“上次半路撿到的沈總請我們吃飯,盛情難卻?!?/br> 清冽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密閉車廂里,曲鳶躲都躲不開,她靠向椅背,“哦”了聲。 他是要帶她進入他的交際圈了。 正值晚高峰,兩人抵達目的地,暮色四合,風吹得屋檐下掛的紅燈籠搖擺不定,曲鳶和他一前一后走入半月形的拱門,只見庭院里花木扶疏,假山噴泉,小湖泊里粉色荷花開得正好。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將他們帶進臨湖的包間,環境清幽,屋內擺設充滿了古香古色,桌前暢談的兩個男人起身相迎:“徐總,徐太太?!?/br> 打過招呼后,曲鳶挨著徐墨凜落座,對面坐著的除沈總外,還有個陌生男人,氣質清和,溫潤如玉,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雖然素未謀面,但她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他。 察覺到她的注視,對方面露淺笑:“徐太太,你好,我是梅溪光?!?/br> 姓梅? 曲鳶心念微動:“請問梅苒梅醫生是你的?” 他的聲音也很溫柔:“正是家母?!?/br> 原來是梅醫生和傅先生的兒子,怪不得她會覺得他面熟,有了梅醫生的濾鏡,他讓人如沐春風的言談舉止,以及同樣隨母姓的緣分,大大削弱了陌生感,于曲鳶而言,幾乎算得上是一見如故。 服務生魚貫而入,將招牌私房菜一道道擺上桌,色香味俱全,勾人舉筷,大快朵頤。 徐墨凜舀了半碗魚湯,輕放到曲鳶面前:“小心燙?!?/br> 梅溪光放下茶杯,不見外地笑道:“請徐總稍微考慮一下我這個單身人士的感受?!?/br> 沈暮和他碰了碰杯:“巧了,我也單身?!?/br> 梅溪光扭頭看他,沈暮補充道:“上個月分了?!?/br> 聽著他們的調侃,曲鳶耳根不受控制地蒸騰出熱意,安靜地小口喝湯,交由旁邊的男人去應付。 徐墨凜牽唇淡淡一笑:“習慣就好?!?/br> 梅溪光聳聳肩,從有意識起他就在家里吃爸媽的狗糧,能不習慣嗎? 接下來,徐墨凜和沈暮聊起了蓮花鎮的開發項目,曲鳶先前了解過,蓮花鎮三年前就開始開發旅游業,斥巨資打造了3a級景區,但因地處偏遠,交通不便,加上宣傳不足,導致營收情況并不樂觀。 年初興陽集團中標,決定結合蓮花鎮當地特色開發溫泉山莊,這塊大餅并非單獨吞不下,聯合沈氏集團共同開發,是為了分擔風險。 曲鳶默默聽著,虛心學習,梅溪光大概是怕她無聊,體貼地陪她說話。 三個男人長相出眾,氣質卻截然不同,映得滿室生輝,賞心悅目至極,也許是先入為主的緣故,曲鳶看來看去,還是覺得他最好看。 徐墨凜指尖輕撫著杯沿,余光里,她和梅溪光有說有笑,他漸漸地有些心不在焉。 沈暮有所察覺,終止了談話。 時間也差不多了,四人在門口分別,三輛車在夜色中開往不同的方向。 回到家已是九點出頭,門“砰”地關上,同一時間,曲鳶后背挨上玄關墻壁,涼意滲入薄紗裙,隨后,有guntang的溫度壓了上來。 沉默了一路的男人低下頭,薄唇壓在她唇角,將親未親。 好一會兒后。 “徐太太,我們以前是怎么親的?” 他的氣息亂了,和她的糾纏在一塊:“你教教我?!?/br> 他幾乎是在用氣音說。 第23章 取悅她 我們以前是不是每晚都抱著睡?…… 頭頂燈光昏黃, 復古鏤空設計,在地板上投下深深淺淺的星光。 空氣凝滯不動,周圍靜寂無聲, 唯一清晰的是他身上的熱度,正源源不斷地傳染給她,曲鳶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團火包圍住了, 它一點點地燒干凈她的思緒,燒得她喉嚨發干,靈魂像是脫體而出,鬼使神差的, 她雙眼一閉,用力地咬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