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末世養崽日常 第2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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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故意留了活口,就是讓他們親手殺死昔日的同伴,享受著他們承受的煎熬和痛苦。 “我來吧,”有人心情沉重地開口,“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來送他最后一程?!?/br> 親手殺死自己的好友,這對于那人來說,過于殘忍了。 身邊的人伸手攔住了他,“還是我來吧?!?/br> 那人朝他搖了搖頭,“我們答應過對方的,無論是誰變成了喪尸,都要在第一時間把他給解決,讓他活的有尊嚴,死的也有尊嚴,”他聲音哽咽,“就當是我為朋友做的最后一件事吧?!?/br> 身邊的人輕輕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身為昔日的伙伴,那人是最了解自己的朋友的軟肋在哪里的。 當喪尸化的朋友將藤蔓甩到他面前時,那人吐出了火蛇,纏住了那根藤蔓,赤色的烈焰眼看就要將藤蔓燒成灰,突然就熄了火。 下一秒,那根藤蔓直接就穿過了那人的喉嚨。 那人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眼睛睜得大大,目光復雜地望著昔日并肩作戰的伙伴。 這一擊是致命的,無論誰趕過去阻止那只喪尸接下來的行動,都無法拯救他了。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分外的震驚。 那人是在干嘛,他明明有機會解決他的,最后卻舍不得對喪尸化的同伴動手,選擇了被他給殺死? 這樣的友情,是不是太過極端了。 那只喪尸用藤蔓把他給卷到了身邊,嘴巴長得大大的,露出了已經變得尖利的牙齒,一點都沒猶豫,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其他人是絕不會允許自己的伙伴被那只喪尸給啃食而亡的,更何況,那只喪尸還是他們曾經并肩作戰的伙伴,以他曾經的個人意志,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感染成喪尸,更不會允許自己跟同伴自相殘殺的。 他們就要沖上去,給這對朋友一個痛快,護住他倆身為人最后的尊嚴。 龔凱陽阻止了他們,“別去,那個死了的人,是被實驗體用精神力壓制住了。你們這樣貿然前去,也會被那只實驗體給壓制住,再由喪尸化的同伴進行收割?!?/br> 龔凱陽瞧出了那位被殺的伙伴最后的動作有些僵硬與不自然,在看那只實驗體一臉得意的模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眾人聽到他的話,及時剎住了車,轉頭詢問起龔凱陽的意見。 龔凱陽問另一只小隊,“你們那邊,誰的精神力最高?” “是我,”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站了出來,“我叫鄭好?!?/br> 龔凱陽點點頭,“你跟我什么都不用做,只用精神力對這只實驗體進行精神壓制,讓它沒辦法再用精神力控制其他人,”他看向小隊的其他人,“至于你們,全力進攻這只實驗體的腦袋,它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里。土系異能者記得在地下多設幾個牢籠,免得它鉆入了地底,我們找不到它?!?/br> 他們正拿這只狡猾又邪惡的喪尸沒有辦法,龔凱陽的一番話下來,仿佛解決這只實驗體也沒多難,只要大家好好配合就好了,大家再次有了主心骨,士氣也一點點回來了。 眾人異口同聲道:“好?!?/br> 龔凱陽提醒道:“這只實驗體的精神力都比我和鄭好要強上一些,我倆最多只能堅持十分鐘,你們一定要速戰速決?!?/br> “行,我還是那句話,誰當逃兵我第一個宰了他?!?/br> “……” 那只實驗體見到這群卑鄙弱小的像爬蟲一樣的玩意兒,似乎在商量著怎么把它給殺死。 它沒有進攻,也沒有鉆到地底,咧著嘴角等待著他們的進攻,看他們能翻出什么風浪來。 它自始至終就沒把這些人當回事兒過,只是看著他們因為自己上跳下竄,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害怕的舉動很有趣,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直接殺人太沒意思了,它更喜歡像逗弄老鼠一樣逗弄它們。 等逗弄的差不多了,它厭倦了這種行為,就會把他們的給通通給解決了,一個都不留。 看,這些小老鼠商量的差不多了,又要對它進行不痛不癢的攻擊了。 它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精神力悄悄的放在了為首的那幾個人身上,準備等他們離它再近一些,它就控制最前面的那幾個人轉頭攻擊后面的同伴。 它已經開始期待被襲擊的小老鼠們露出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了,嘖,那一定很有趣。 至于那個一直在指點江山,卻躲在背后遲遲沒有行動的龔凱陽,它沒有太過于放在心上。 跳的越高,只會讓他顯得更可笑。 等到他看到那些人在他自以為完美的指揮下,一一喪命,不知道他還能不能這么淡定呢。 那只實驗體淡淡地瞥了龔凱陽以及身旁鄭好一眼,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朝它靠近的其他人身上。 四米、三米、兩米……各種異能正朝它襲來,現在該輪到它動手了。 放在那幾個人身上的精神力立即就壓制住了他們,下一步,就該讓他們攻擊自己的對手了。 自相殘殺,實驗體想到這個詞就激動。 那些同伴是會抵抗呢,還是干脆就把在它控制之下的人給解決了,它很期待呢,希望這幫人不要讓它失望啊。 站在最前面的人正準備攻擊這只喪尸最脆弱的眉心,巨大的威壓就控制了他們,讓他們動彈不得,大腦一直有聲音在回響,告訴他們趕快攻擊隊友,這才是他們最該做的事情,這才是最正確的事情。 這是他們并肩作戰的隊友,他們怎么能夠傷害自己的隊友呢。 他們在腦海里咆哮著,讓這聲音從他們的腦海里滾出去。 很快,那個還算柔和的聲音,就變得刺耳銳利,一遍遍地在他們的腦海里發布著攻擊隊友的指令。 那聲音就如針尖,狠狠地刺在了他們脆弱的腦袋上。 無法言喻的痛苦席卷了他們幾個人,令他們無法無法思考,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漸漸的,他們的意識變得渾噩,那一雙雙清明的眼睛被一層薄薄的灰霾包圍,腦海里只有那個陰惻惻的聲音在回蕩著,告訴他們必須把同伴給殺了。 他們最終被腦海里的聲音給蠱惑,就如同機器人,沒有了自己的意志,漸漸停下了本該前進的腳步。 鄭好最先注意到前面那幾個人的異常,“它動手了,該輪到我們了?!?/br> “直接攻擊它的晶核,晶核受傷了,它會把精神力收回來,不會再控制他們?!?/br> “我知道?!?/br> 短暫的交流后,這兩人將自己的精神力凝結成了一只利箭,直沖那只實驗體而去。 那只實驗體前一刻臉上還掛著惡毒的笑容,下一秒,它就抱著頭,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那聲音極具破壞力,對rou.體和精神都能造成很大的創傷。 它四周的人都顧不上在這個時候攻擊它了,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有些實力稍微弱一點,或者身上帶了傷,七竅都緩緩流下了鮮血。 實驗體的精神力都放在了控制那幾個人身上,對龔凱陽和鄭好的反擊壓根就沒防備。 它身上最重要也最脆弱的晶核,被這兩只暗箭給攻擊的出現了裂痕。 它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活生生被撕扯成了無數片,變成了無數個它在遭受這撕心裂肺的折磨。 也是它足夠自信了,把這幾個人當做了隨手就可以捏死的螻蟻,沒把他們放在眼里的。 它自大的以為它不想受傷,就沒人能夠傷害它,壓根就沒防備著他們。 等它從這難捱的痛苦里緩過來的時候,晶核的力量消散了小半。 實驗體立馬就收回了精神力,把破裂的晶核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保證了它不會再被突如其來的暗箭給傷到。 龔凱陽和鄭好看著這只實驗體被他們的精神力攻擊到瀕臨崩潰的模樣,很震驚。 這么簡單就成功了,他們是怎么都沒有想到的。 那一邊,隨著實驗體從受傷的狀態中穩定下來,那幾個被它蘊含精神力的聲波攻擊的七竅流血,連身體都站不穩的幾個隊員,也漸漸緩不過來。 站在后面的那個人問前面沖鋒的人,“這只實驗體沒受傷前,你們怎么呆呆的站著,沒有攻擊它???” “有嗎?”他拍了拍腦袋,完全對自己掉鏈子這件事沒有一點印象。 只記得他要攻擊實驗體來著,頭突然有些痛,再然后,就看到實驗體受傷發狂了。 他們都不知道,沒有龔凱陽和鄭好攻擊了實驗體的晶核,他們將迎來怎么樣殘酷的場面。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這只實驗體很虛弱,是我們攻擊它的好時候?!?/br> “好?!?/br> 站在前面沖鋒的人,看向了這個實驗體。 這個實驗體確實如他的同伴所說的那樣,非常的虛弱,頭發在它承受晶核擊碎之痛時,被它無意識地扯下了大半,本就不多的頭發變得愈發稀疏,露出了早就腐爛了的褐色頭皮,臉上更是沒有一塊好rou,被它尖利的指甲給劃得千溝萬壑。 那雙變得赤紅的眼睛,正冷冰冰的盯著他們每一個人。 它現在這個樣子,比之前比更加恐怖了,就像是從深淵里爬出來的邪惡生物。 那人打了個寒顫,深深呼吸了一口,告訴自己,這只實驗體在之前也是人,現在不過是產生異變了而已,沒什么好怕的。 他牢記龔凱陽的話,著重攻擊實驗體的眉心,其他人也跟上了傷害。 晶核受了傷的喪尸,頭疼得厲害,只有殺戮才能發泄它心中的不痛快。 又看到這幫像爬蟲一樣的玩意兒,來繼續攻擊它的腦袋,企圖讓它的晶核受創,它氣瘋了,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他們,讓他們再也不能在自己的眼前叫囂。 一道由狂沙組成的風暴朝這幫異能者席卷而去。 那高速運轉的速度,令人生駭。 風暴之中,還能聽到讓人牙酸的吱咯吱咯聲,仿佛里面藏著某種吃人的怪物。 狂沙與狂風彌漫在他們所處的小小空間里,刺激地他們連睜開眼都有些困難。 龔凱陽明白,他們是徹底惹怒這只實驗體了,而它現在使出的,大概就是它的大絕招了。 不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大,他也不敢跟這玩意兒硬碰硬。 “后退,快往后退,別被這風暴給卷進去?!彼嵝训?。 他一邊說著,一邊和鄭好兩人,悄悄往旁邊繞著。 不用他提醒,小隊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上做了厚厚的防護,跟這風暴相反的方向跑去。 然而,他們快,這風暴比他們更快更靈活。 風暴很快就把落后前面一步的人給卷了進去,比他快半步的人見了,下意識要去抓他的手,把他從風暴當中給拽出來。 快抓到那人的手的時候,生性的謹慎讓他改了主意,他往后退了幾步,跟那風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隨后拋出了一條由水化作的繩子,纏住了那人的手。 還不等他使勁兒把那人從風暴中拽出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就狠狠把他往里拽去。 他站立不穩,往前走了幾步,險些就被這力量給帶進去了。 幸好他及時松開那根水繩子,才切斷了跟這股力量的聯系。 他趕忙往后退了幾步,跟那股風暴保持了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