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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通過向詩的視角形容他時,用的都是白色。(第34章的白襯衫和第36章的不染色天氣瓶) 所以第41章里出現的巨型花籃才會是百合與玫瑰。 ·切入破鏡回憶殺之前,寫到沙利葉回到松市演出,當時付晶的樣子是“左眼的正下方畫著一顆紅色的星星,而右眼正下方則綴著一滴黑色的眼淚?!?/br> “紅色星星”代表踏上了樂手道路的他,“黑色眼淚”則代表了失去向詩的他。 泰坦女王的后門第一次出現時,付晶獨自走了出去,“他把胳膊肘架在膝蓋上,畫著星星的那半張臉埋在交叉的兩臂之間,帶著潮氣的冷風吹散了他煙灰色的頭發,露出了墜落在皮膚上的漆黑水滴?!?/br> 因為多年前的他在這里并沒有等到向詩,再次故地重游,浮現在心頭的就是關于向詩的苦澀回憶。(第29章) “紅色星星”在最終章變成了金色。 ·配角也有自己的顏色,不過沒寫得很仔細。比如加京是藍紫色(以及藍莓味),桓夢是紫色,暗示他們倆很相近。 桓夢上門來找他的回去那次,環境描寫里有這樣一句“橙紅的霞光像帷幔般搭在低純度的藍紫色上,邊界處劃出了一條熊熊燃燒的分界線,”即指代付晶和桓夢之間的沖突。(第53章) ·桃果的名片背后有藍紫色的波點,暗示她喜歡Eri’s。(第16章) ·妙妙唯一一次穿自己的衣服出場,裙子是臟粉色。(靠近紅色)(第22章) 【細節】 ·桃果在沙利葉的問卷里寫,想要的沙利葉周邊是發箍。而加京用來偽裝自己的東西就是遮住真實長相的長劉海。(第8章) ·桃果的眼鏡和桓夢戴過的那副是一樣的。(正圓框眼鏡) ·沙利葉的logo是月亮,桓夢的紋身上有個太陽。 ·桓夢第一次出現時,提到他的微信頭像是三棵并排的樹,因為“桓”字里的“木”和“夢”字里的“林”加起來是三個木。同一章節里用了很多形容去描寫他的聲音,暗示他主唱的身份。(第43章) ·與向詩的對話提到桓夢喜歡投|機和賭|博,對應他的性格——喜新厭舊、偏好風險、厭惡腳踏實地,和付晶形成對比。(第45章) ·玄關處堆滿了裝提神飲料的空玻璃瓶,出現在向詩家是“碼得一絲不茍”(第10章),出現在付晶家是“顛三倒四,如同一座快要傾倒的玻璃塔?!保ǖ?6章) ·Ten、奧斯卡和付晶三人出去喝酒,付晶看著他們倆,說了句“有志同道合,一同成長起來的朋友真好?!笔窍氲搅撕妥约簺Q裂的向詩。(第26章) ·Ten、奧斯卡去付晶家里暖房,帶了一瓶特別好的洋酒,結果付晶說嗓子不舒服,喝的是白開水,因為當時他的聲帶結節沒有好。 類似功能的細節還有三處: 向詩和付晶多年后再相遇,點菜時他不喝酒。(第2章) 付晶在酒田租的破公寓隔音很差,寫的是“不過反正他現在不能唱歌,隔音差這點并非無法忍受?!保ǖ?6章) 付晶在便利店打工,討厭站收銀臺,因為站收銀要說很多話,費喉嚨。(第27章) ·一個有意為之的對比:愛學習的向詩突然厭學并且逃課(第34章),不愛學習的付晶突然開始用功。(第35章) ·向詩發蕁麻疹之前,站在梅山的走廊里望了望窗外。 “視野中掠過了窗外靜止畫一般的景色。(中略)而在這個偌大的地方,向詩根本找不到一個能說心里話的人?!保ǖ?4章) 與之對應,兩人念初中時,有一段付晶和向詩站在走廊上的對話,“付晶盯著窗外靜止畫一般的景色,壓低音量喊了聲:向詩?!保ǖ?0章) ·兩人決裂,付晶在離開松市前的最后一場演出的描寫是“射燈的光線,將付晶籠罩在舞臺中央狹窄的區域內,如同關進了一只透明的水箱?!保ǖ?9章) 多年后付晶再次回到松市演出,這次向詩來看了,關于演出的描寫是“那只將他關起來的透明水箱,在頃刻間破裂?!保ǖ?1章) ·付晶第一次去吳市演出的前一晚,寫到他房間的墻上貼著舊月震的海報,想著“如果站在中間的那個人,是我就好了?!保ǖ?7章) 沙利葉綠麟公演的前一晚,向詩房間的墻上貼著沙利葉的海報,付晶就站在中間(最終章) ·「關于你的這個夢」的歌詞,妙妙說“我記得里面用到了雨這個意象:想問的那個人已經問不到了,所以只能問雨,讓雨水把多余的情緒全部沖刷干凈?!保ǖ?9章) 對應情節發生在付晶嗓子壞掉回到松市以后,他再次來到了當年和向詩吵架的那家咖啡店,“瞥了眼對面空無一人的座位,付晶自嘲地想,不知道他要是看到這樣一敗涂地的我,會說些什么。雨仍舊在不知疲倦地下著。那些無法言說的情緒在他的內心深處高高鼓脹起來,又空洞地干癟下去,就像被連綿不絕的雨水刷沖干凈了那般?!保ǖ?9章) ·付晶離開家前一晚,結束了在松市最后一場演出后并沒有等來向詩,當時在泰坦女王的后門出現了個莫名其妙的年輕男人,是成年后的向詩。(第39章) ·同一晚,付晶獨自坐在防波堤上,想著:“只要他給我打電話,不管我人在哪里,絕對不惜一切代價地去見他?!保ǖ?9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