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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主任簡直氣笑了,“他以為她是誰?想搶秦家的東西,真讓秦清那個丫頭知道了,她要真想報復,他們幾代人都討不了好。他們不知道,你們去過的人也不知道?” “嘿嘿,我們也勸過,人家不聽,我們有什么辦法?” 最好真把秦家人得罪了,也讓他們看看熱鬧。那家人,靠著舉報親戚上位,一家子下流東西,現在還裝起來了。 趙主任恨鐵不成鋼,“你們幾個就只想著看熱鬧,為什么不想想,秦清真撂挑子不干了,我看你們怎么辦?” “不會,我們打聽過,前兩天秦清給局里掛過電話,她有副局長人選了?!?/br> “去去去,趕緊把事兒給辦了,跟那家沒腦子的人說,趕緊上秦家道歉去。我猜秦構他們還沒跟秦清說,咱們抓緊時間把事情給解決了?!?/br> “哎,馬上去?!?/br> 有趙主任在,事情上報上去,當天上午房產證明就送到了秦家。 秦構不要,“你們拿回去吧,既然不誠心給,我們家也沒有多想要?!?/br> “不是,你聽我說,這事兒吧……” 秦漢板著臉,直接關上門,幾個巴巴地來送文件的人,吃了閉門羹。 秦構他們現在住的這個招待所很高檔,全國各地進京參觀學習的領導,基本上都是住在這里。 而且招待所周圍這兩條街很多機關單位,趙主任吃了閉門羹,馬上就傳遍了。 也傳到了那位農業局的副局長耳朵里。他是靠著斗別人斗上來的,也是個人精,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知道要壞事兒了。 他調查過秦家,秦家在北京沒什么人脈,不知道做了什么貢獻,居然把那棟房子分給他們家了,所以他才敢有心思算計這套房子。 沒想到秦家居然這么硬氣,那肯定有什么依仗是他不知道的。 趙主任氣的不行,轉頭回單位就把那位農業局的副局長告了,國安那邊馬上叫人去調查,都不用費什么心思,馬上就搞清楚了來龍去脈。 但是,畢竟是農業局的副局長,他們也不好動手,只得繼續上報。好嘛,事情直接上報到三把手那里。 “胡鬧!簡直胡鬧!” 得了大領導這么一句話,農業局的那個局長也不敢張口,只能回去跟副局長說,自求多福吧。 副局長懵了,他最多是算計未遂,用得上自求多福這樣的字眼嗎? 他現在是真怕了,秦家到底是什么人家?老虎屁股還摸不得了? “局長,您幫幫忙,咱們兄弟這么多年下來,你還不知道我?我就是起點小心思,大事兒上你看我什么時候弄錯過?您就幫幫忙,以后有啥事兒你說句話,兄弟絕對不說一個不字?!?/br> “晚了!” 秦家人只是關了一扇門,把趙主任拒之門外,就順便斷了這位副局長的青云路,他直接被上面發配到東北一個小縣城的農業局,讓他好好去艱苦地方學習學習。 不過兩天功夫,這家人連去秦家道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從京城消失了。 那些原本想著撿漏或者看熱鬧的人,頓時為自己感到慶幸,好險自己沒有出頭。 秦構對他們的表態勉強滿意,收了房產證明,跟著人去宅子里走了一圈。因為這里原來是用作辦公單位,保存的還算完好,只有一些小地方年久失修。 大事兒都辦了,不差這一哆嗦。趙主任出人出力,親自去找那些大師,不論是木匠還是瓦匠,都是頂尖的手藝人。 用了半個多月,才把整個院子打整好,還給換了牌匾,上書秦宅二字。 秦瀾去了一趟芳草路,找了幾戶秦家人,讓他們搬到秦宅住著,平時幫忙打掃打掃屋子。 秦家人徹底在南門胡同落戶,那些觀望的人家才徹底死心。 他們心頭都有數了,秦家不是他們惹得起的人家。 該辦的事兒辦完了,趙主任這才又找上門,上面的意思是,請他們帶著十位專家去一趟西南軍區。 趙主任嘴上說的是去泡藥浴,但是如果只是泡藥浴,哪里用這些時間寶貴的專家們跑這一趟?直接等木桶和中藥送過來就行了。 趙主任也是沒辦法,這些專家時間緊,任務重,但是秦清那邊剛懷孕,什么時候抽空給他們提供木桶還不知道,他們干脆自己上門,爭取能盡快提高這些專家的身體素質。 另一個,當面見了人,只盼著秦清能發發善心,親自給這些專家把把脈。聽說秦家還有養氣丸、養身酒這樣的好東西,這些專家能蹭一兩口就滿足了。 秦構對趙主任心里的小算盤清楚得很,但是看在這次的事兒辦的還算讓他滿意的份上,他也就沒有推脫,答應帶這些專家回去。 其實,他們走的時候,族長都交代過,他早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所以,當秦清這天下午在院子里的樹下乘涼時,看到秦瀾他們帶著一群人過來,一點都沒驚訝。 “族長,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北京遠道而來的專家?!?/br> 秦清站起來,友好地和他們打了招呼。 這些專家也沒想到,就算耽誤工作,大領導也要把他們送來療養,負責給他們治療身體的居然是個小丫頭,看樣子她還是個孕婦。 秦清沒理會他們打量的目光,“你們先去安頓好,具體的治療方案會有人專門跟你們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