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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人面面相看,你看我,我看你,有些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楚狀況。還是劉家大嫂子打頭陣,脖子一揚,粗聲粗氣的應道:“怎么滴,我們劉家人打的,把人逼著喝藥自殺的東西,還不能打了?今個沒打死都是我們娘家人仁義?!?/br> 說話蠻橫成這樣,頓時讓徐家村的人不喜起來。 人群外面不知道是誰說了句,“幾個大人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么啊?!?/br> 徐長民上下打量周子青一眼,“來個婦女,把孩子領屋里看看打得重不重,找點藥涂涂?!?/br> 西邊大嫂子一聽,喊著自家婆婆把周子青拉進屋里去上藥。 周子青一走,徐長民看著劉桂萍和徐長勝,又看看劉家人。黑著臉說到:“今個劉家人在,徐家村的人也在,索性在這把話說開了,省的以后再發生別的事。徐長勝,你現在住的房子,所屬的宅基證上,是不是寫的你姐夫,周明松的名字?!?/br> 徐長民一點名,所有人都把視線凝聚在一旁坐在椅子上一直不說話的徐長勝身上。 劉桂萍一聽,表情焦急的要坐起身,可渾身沒力氣起不來,急的要命,扯著撒嘶啞的嗓子叫喚,“啊,不,不是,房子是……啊咳咳咳咳?!痹郊痹娇人?,越說不清楚。 徐長民不看劉桂萍,“徐長勝,是不是寫的周明松的名字?!?/br> 徐長勝擰著眉頭,一臉惡氣的粗哼一聲,算是認同。 徐長民轉過身看向劉桂萍,和劉家人,“腳下這塊宅基地是周明松的,想要變更戶主名,除非戶主本人親自到村委辦理。不然這宅基證變更不了?!?/br> 徐長民緩口氣剛要開口說,那邊堂屋只聽到西邊大嫂子哎呦叫喚起來,“殺千刀的呀,這是把人往死里打啊……” 西邊大嫂子突突跑回來,撥開屋外面圍觀的一群人,硬是擠進去,走到徐長民跟前,看著劉家人先狠狠呸了一口,罵道:“你們還仁義?跟我去看看孩子身上的傷,后背是鐵錘砸的吧。五六個淤青泛深紫色,這是下了多狠的手? 村長,你是沒看到,真是太過分了。腿上,肚子上,就連胳膊上都被掐的紅印子,看著身上就沒個好皮在。我婆婆伸手輕輕一碰,孩子跟著倒吸一口氣。我光是看著都疼的厲害。都說沒爹沒媽的孩子可憐,我今天才算是看到了。沒爹媽的孩子,容易受欺負啊 。都跑上門來欺負了。你們自己閨女算計人家宅基證,算記不得,就自己喝藥鬧自殺,管人家孩子什么事啊。村長,咱們直接報警吧,把人全部抓起來?!?/br> 西邊大嫂子也是當媽的,這會眼淚花花的,看著是真心疼了。只一想要是自家的孩子被人打成這樣,她非得找人拼命不可。 徐長民冷冷吸了一口氣,沒吱聲??煽粗鴦⒐鹌己蛣⒓胰说难凵窀淞?,沒接西邊大嫂子話茬,接著自己話繼續說,“村里人都知道,周明松現在不在村里,可人不是死了。就算萬一,這幾年死在外面,宅基證也是戶主的子女繼承。坦白講,劉桂萍這宅基證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變成你的東西。相反,你這么些年,是住在別人家里的。都知道在外面住招待所,旅店要花錢的,你算算這些年,多少錢?!?/br> “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小姑子這些年養著她,供著她,不花錢么,吃的喝的用的,難道是她自己掙得?”劉家大嫂子挑眉反駁。 “你說對了,還就是她掙得。徐長慧戶籍沒遷出去,還在徐家村,名下四畝田地,是你小姑子再種。四畝地多少收成,交個租也夠她一個小姑娘嚼用了?!毙扉L民冷冷看著人說道。 “劉桂萍你因為什么鬧得絕食,喝藥,村里大家伙心里都清楚。誰也不是瞎子,這么些年,你怎么對這孩子,大家伙也都心里有數,今個在這里,我作為一村之 長,得讓你們搬家。人都是惰性的,住的久了,都快分不清什么是自己的。孩子前幾天找到我那,她說要你們搬出去住,是我給攔下,勸住了。我當時說,你還小,身邊得跟著大人一起生活。 她說,我自己一個人可以活的好好地。和他們住在一個屋檐下,她害怕。 聽到這話,我心里發涼啊,孩子害怕什么啊。我好生勸了她,這事我以為過去了?!毙扉L民抿抿嘴,神情有些復雜的抬抬頭。 絕口不提,當時小孩說要和他打個賭,說如果最近她又挨打欺負,就要他親自出面幫她把人攆出去。 “今個,出了喝藥自殺的事,出了劉家人上門打人的事,一群大人就可著一個沒爹沒媽的孩子算計,欺負,打人?臊不臊?這事傳出去,徐家村的老少爺們出門還怎么做人?呼~~今個就搬吧,村東沒人住的土坯屋子,借給你們先住著。這里不是你們家,以后別惦記了?!?/br> 徐長民一轉身,對著屋外徐家村老少爺們,“大晚上,大家伙勞個累,給長勝兩口子搬個家?!?/br> “我不搬啊~~我不走,這是家,別動我東西~~~”劉桂萍瞪著眼睛火大的從床上撐起來,看著徐家人開始陸續搬東西,拍著床板大哭大鬧起來。 “娘啊,你幫我攔著啊,我不搬家啊,這是我的家~~” 劉家人氣的面色發紅,硬是發作不了。對方說的明明白白的,宅基證是人家的,這房子是人家的,現在人家攆人了。 劉桂萍急急找徐奶,“媽,你快幫我攔著,我不搬啊~~” 劉桂萍嘶啞的哭聲,從東屋傳來。徐奶悄悄用袖子擦擦眼角,用著白布沾著白酒給周子青淤青的地方揉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