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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聲音沉默了很久,才xiele氣的說道,“你要因為環球遷怒我嗎?” 我有些好笑,“我記得我們應該沒有交情吧?” “謝老師,我還想和你合作呢,我還想追上你的步伐呢,你不能就這么退圈了?!?/br> 我正要說話,秦未寄從廚房走了出來,“吃飯了,遙遙?!?/br> “來了?!?nbsp;我悄聲道,“我就是不退圈也永遠不可能再和你合作?!?/br> 我掛了電話,正好迎上秦未寄的目光,我笑了笑,“sao擾電話,找我買房的,我說我是窮光蛋買不起?!?/br> 秦未寄笑了笑,“別貧了,過來喝湯?!?/br> 我走到秦未寄跟前,伸手幫他解下圍裙,“秦哥,以后還是由我這個退休人士做飯吧?!?/br> “好?!?nbsp;他笑著點了點頭,“我給你這個窮光蛋開工資?!?/br> 吃過飯以后,我上樓洗了個澡。 還沒吹頭發我就躺到了床上,明明睡了一天了,洗澡的時候還是覺得累的睜不開眼睛。 頭發沁濕了枕頭,我有些不舒服翻了個身,準備合眼的時候秦未寄推門進來了。 走到我跟前的時候,才看到我頭發濕著,伸手摸了摸皺著眉頭,“吹了頭發再睡?!?/br> 我伸了個懶腰,懶懶的抬眼看著他,“秦哥吹...” 他好笑的去拿了吹風機過來,坐在床邊給我吹頭發。 看我閉著眼睛,他輕聲道,“才睡醒又困了?” “嗯...” 我扯了扯唇角,“不是說飽暖思yin欲嗎,我怎么就困了呢...” 秦未寄把風調小慢慢的給我吹,我抬眼看他的時候,感覺他眼里的柔意快要溢出來了,“休息好了我陪你一起思yin欲...” 每次和秦未寄幾天不見我都會纏著他做一會兒,可我今天卻沒什么心思,現在聽他這么說心里有些微微的蕩漾。 我正胡思亂想著,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我伸了伸手,“秦哥,手機...” 秦未寄從床邊拿過手機遞給了我。 我看了一眼,是周吝發過來的一連串地址和聯系方式。 我沒說話把手機放下了。 “怎么了?” 我淡淡道,“江陵黑帖的 IP 地址...” 秦未寄頓了頓,“你找人查的?” 我搖了搖頭,“周吝查的?!?/br> “為什么不直接起訴呢?” 我睜了睜眼,看著他,“我得去見見這個人,問問他和江陵有什么深仇大恨?!?/br> 秦未寄手上的動作停了停,“地址在哪里?” “就在北京?!?/br> “嗯?!?nbsp;他點點頭,“我和你一起去?!?/br> “好...” 他看了我一眼,遮不住眼里的惆悵,“我記得,你一直想回江蘇老家,等處理好你的事情,我們就回去?!?/br> 我看著他,我的確不想在北京呆著了,也不愿意看著自己真有一天在北京的繁華里迷失,可秦未寄的所有牽絆都在這里。 “不了,那里也沒有我的親人了,我就只有你了,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秦未寄抿了抿唇,低頭沒有說話,等頭發吹干了他才淡淡道,“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都在呢...” 我把頭枕在了他的腿上,“秦哥放個長假陪我出去旅游吧?” “嗯...” 他應了一聲,摸了摸我的頭發把吹風機放在了一旁,輕聲道,“先別睡,起來說會兒話,小心積食了?!?/br> 我耍賴的搖了搖頭,“起不來...” 他無奈的笑了一聲,把我推了起來,“聽話,坐半個小時再躺下?!?/br> 我坐了起來,身體一歪又靠在了秦未寄的身上,我沉聲道,“讓我睡吧,秦哥...” 他輕嘆一口氣,把床頭的燈關了,抱著我睡下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摟住他的腰,我在這圈子里太多年了,忽然離開這里我舍不得,享受過風光的人沒有一個會甘愿悄無聲息。 只是,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第二天秦未寄就讓人聯系了發黑貼的人,一開始他是不愿意出面的,后來又反悔了。 我們約在了一個咖啡廳見面,為了隱蔽實在沒有辦法,否則我與一個兇手坐在咖啡廳里促膝長談的畫面怎么看怎么荒誕。 進咖啡廳的時候,秦未寄忽然拉住我的手,“待會兒進去讓我和他談?!?/br> 我愣了愣,“我可以...” 他耐心解釋道,“我怕他會故意刺激你讓你情緒失控,然后偷偷錄音?!?/br> 的確,提到江陵我不一定能保持理智。 進了包間的時候,那人看到我們站了起來,我認真打量了他。 年紀不大,學生模樣。 秦未寄淡淡開口,“趙先生?” 他看著我們有些緊張,點了點,“對,我是...” 我坐在他對面,沒有說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我們來找你什么事你應該也清楚了?!?nbsp;秦未寄眼神有些冷淡,“你違法了你知道嗎?” “秦老師...” 他驚恐的看著秦未寄,“那帖子是我編得... 我就是鬧著玩的... 我真的沒想到會鬧這么大... 我... 我已經刪了... 我可以在網上道歉... 你們能不能不起訴我?” 我冷笑著看著他,他在網絡上言辭犀利刁鉆,我以為是多么乖張的人呢。 原來所有的惡意都是不敢見光的。 “你為什么要編這篇帖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