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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誰做的嗎?” “這種事情誰會承認呀,萬一被犯罪集團盯上了那不全完了。但我懷疑,是秦未寄?!?/br> 我的心滯了滯,有絲曖昧又繾眷的想法在頭腦中像個煙花一樣綻放,“為什么?” “有個律師界的前輩是我的老師,說秦未寄的律師私下里查過這個公司,不過很隱蔽只是打聽到他這里了,他才告訴我的?!?/br> 我的頭腦中像是炸開了一朵煙花,怔愣在原地。 夜總會里非法收入太多了,賣yin販毒以后掙的錢在明面上的影視公司里洗一圈錢,這種事情屢見不鮮,畢竟影視業是最完美的洗錢工具,但規模不大不然不敢在國內這么放肆。 要沒有牽連過深的人脈和強硬的法律團隊,這種陰溝里的臭蟲一般是動不了的,有可能還沾自己一手爛泥。 秦哥做得到。 可是完全沒有必要。 做好了不敢聲張,做的不好連累自己。 他在圈子里這些年做什么都干干凈凈,當初他明令旗下的藝人收入均在國家限制范圍內的時候,那些貪婪的商人嫌他破壞了行業平衡抵制他的時候,他也沒為自己爭取過什么,反而以旗下藝人不進軍視圈為條件才讓那些人閉了嘴。 畢竟沒有什么人會被電影捧成頂流,能占據市場的電影演員也沒有幾個。 是了,藍鯨潑了我一杯酒,他就停了藍鯨的通告。 扇過我一巴掌而且對我日后還有威脅的王進,他怎么能輕易算了呢。 自己的事可以妥協,為了我怎么就神佛不忌了呢。 我一頓飯吃的心不在焉。 能護我到這個份上我已經不能再相信秦未寄說五年什么都消散的話了。 他心里有我。 只是不愿意原諒我。 搬到西山以后我的睡眠也沒有改善,我盡量不去吃安眠藥,強迫自己慢慢入睡,效果甚微。 但我對安眠藥太敏感,不良反應也多,每次吃過以后第二天一天都昏昏沉沉的沒有精神,以后拍戲要是這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只能慢慢把藥想辦法斷了。 夜已經深了,我大概兩三點合眼才感覺到睡意。 還沒睡熟就聽到樓下門打開的聲音。 我緩緩睜開眼睛,覺得可能是太困聽錯了,但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對于覺輕的我來說,實在清晰。 我慢慢清醒,難道是江陵過來了? 不可能,江陵要來會提前說的,這么突然過來他也怕嚇到我。 我緩緩坐起來,剛打算打開床頭的燈時,門忽然被慢慢推開。 在黑暗中我只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在夜色間我們對視,我感覺自己心一滯而后劇烈的跳動。 聲音微弱,在夜色中恐懼叫囂著,“你是誰?” 那人大概沒想到我醒著,在門口頓了很久才進來,“你不記得我了?” 我慢慢睜大眼睛,這聲音有些耳熟,“你怎么進來的?” 那人的笑聲在黑暗中傳來,像埋了一個炸彈在人的心上,“我在你樓下蹲了你兩個月才接上你,你怎么就把我忘了呢?” 我愣住,是那個送我來西山的出租車司機。 “你要干什么?” “我不是壞人?!?nbsp;他忽然放柔語氣,“哥哥,我是你的粉絲我喜歡你好幾年了,我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你現在終于回來了我就不能讓你再走?!?/br> 我的唇在緊張的氣氛中變得干澀,呼吸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急促,“我不會走了,你放心?!?/br> 我有些后悔沒聽江陵的話,差點忘了自己是個公眾人物,連最起碼的安全意識都沒有了,隨便坐了這個人的車,還當著他的面按密碼。 他猶豫了一下,語氣變得曖昧,“我... 太喜歡你了,我能對你做些親密的事嗎?” 我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感覺手心在出汗,“現在太晚了你先回家,明天再來好嗎?” “你騙我?!?nbsp;他忽然變得激動,“你為什么要讓那么多人碰你?” “什么意思?” 他提高了聲音,“網上的消息我天天在看,你怎么能讓這么多人睡你?!你怎么能這么不要臉呢?!” 說完他忽然沖過來,沖著我直直的撲過來,我的頭重重的磕在了床板上,疼的一陣發懵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雙手用力的推著身上的人才感覺根本無力抗衡。 我發狠的罵道,“你他媽放開老子!” “你別動!” 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亂摸,語氣變得惡劣,“你陪那么多人睡過,讓誰cao不是cao?!” “cao你媽!” 我一只手摸到枕頭邊的手機,用盡力氣把手機砸向他的頭,他疼的翻在地上。 我拿著手機沖出了臥室,感覺雙腿發軟下樓梯的時候險些栽倒在地。 跑到路上時,才發現路邊的路燈都已經關了。 感覺自己身處山野偏僻,鬼魅夜行的地方,我越往前跑越感覺害怕,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慢慢蹲下來,渾身在發抖。 除了害怕就是冷,我穿著單薄的睡衣在冬夜里跑了很久,已經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耳邊是呼嘯的寒風,夜間蟲鳥的叫聲顯得凄厲。 一時間,孤獨與恐懼洶涌而來,我顫抖著手打開手機把手機號播了出去。 響了三聲,電話被接起。 “遙遙?” 我咬著下唇忍著哭聲,又感覺自己長不了口說不成一句完整話,“秦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