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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笑的很勉強,“要么一起活著要么一起死,它在你在,它亡你亡?!?/br> “別了?!?nbsp;我擺擺手,“你走之前直接把我弄死吧?!?/br> 江陵無奈地搖了搖頭,“放心吧,你就稍微照看一下它就好,經常幫它添糧加水,鏟屎梳毛就不指望你了我會讓助理每天過來的,找外人看到你在這里也不方便?!?/br> “不是,你先停一停?!?nbsp;我皺著眉頭,“我好像沒答應你幫忙照顧這玩意兒吧?” “你干嘛總是玩意玩意兒的叫它?!?/br> “那這玩意兒叫什么名字?” 江陵頓了頓,想了一會兒,“賊頭賊腦的,就叫賊寶吧?!?/br> 我嫌棄的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大男人起名字這么酸?” 江陵瞪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把懷里的貓放在了地下,“賊寶,去認識認識你謝叔?!?/br> 我趕緊跑出了臥室,“江陵,我他媽是你叔!” 我最近被江陵的貓搞得睡眠更加不濟,貓還小,一到晚上精力特別旺盛,能扯著嗓子叫一晚上。 我打開臥室門,看見那小玩意兒在樓梯那里轉了轉,又走到飯碗跟前,一回頭好像看到了我,往我這里跑了過來。 我趕緊把門關上了,貓就在門口叫了幾聲。 我悄悄的拉開了一條門縫,看見它又蹲到了飯碗跟前,我悄聲道,“大侄子,你晚上不睡覺叫喚什么呢?” 它沖我喵嗚了兩聲。 我一抬眼就看見它的飯碗里沒有水了。 我猶豫了一會兒,悄聲道,“賊哥,你要不先下樓逛一會兒,我出去給你添水行嗎?” 我等了一會兒,它顯然沒有聽懂我的話還在飯碗那兒蹲著,好像頓一會兒水就能自動填滿也是的。 “什么破貓,連人話都聽不懂...” 我犯了一會兒難,不如蒙在被子里睡算了,又在想它一晚上不喝水會被渴死嗎? 我咬了咬手指頭,硬著頭皮打開了臥室的門,它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慌了慌,擺了擺手,“你先別激動,冷靜一會兒?!?/br> 我想了想,還是找個防身的工具比較好,回臥室拿了個枕頭出來,擋在面前。 我咬了咬下唇,我蹲下拿碗的時候,它會不會激動的跳到我身上?會撓我嗎?撓到我的臉怎么辦,我過兩天還有訪談節目呢? 我恨恨的看了一眼江陵的臥室門,自己養貓自己都不管! “你渴嗎?” 我舔了舔嘴唇,慢慢走過去,“跟你商量個事,我是個演員靠臉吃飯的,你可能不太懂,但我的意思就是你待會兒千萬別碰我的臉,行嗎?” 它喵了一聲。 我慢慢蹲下,從它跟前慢慢把手伸過去夠它的飯碗,再快碰到的時候它忽然動了一下,我嚇得摔在地上往后爬了好幾步,一手拿著枕頭揮了揮,“你好好的你動什么呀!” 江陵臥室的門慢慢打開了,他皺著眉頭看著我,然后走過去把貓抱了起來,順便抽走了我手里的枕頭,“大晚上和貓比武呢?” 我有些委屈,“我想給他添水,但是他會動?!?/br> “廢話,不動那是死貓?!?nbsp;江陵嘆了口氣,“怎么會害怕貓呢?”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小時候被野貓撓過,你不知道那混賬玩意兒直接從樹上跳到我肩上沖著我的脖子撓了幾道血印,我現在看著這玩意兒就害怕,它傷害我怎么辦?” 江陵抿了抿唇,“它謝叔,這小東西才兩個月?!?/br> “但它的殺傷力絕對不小?!?/br> 江陵無奈的笑了笑,“你最好趕緊和它和諧相處,不然我只能忍痛割愛了?!?/br> 我有些感動,“江陵,你要為了我拋棄我大侄子嗎?” 江陵冷笑了笑,“我是要你搬出去?!?/br> 我,“...” 我不喜歡貓,但江陵很喜歡。 總是把那小玩意兒抱在懷里,貓還小又沒辦法洗澡,他那么愛干凈的人也沒覺得嫌棄。 江陵要是娶妻生子有了孩子的話,一定是個難得溫柔的爸爸。 秦mama的話多少有些刺激到我了,像我這樣的人從來沒想過要后代的,大概是看我媽為了我耗盡了生命,我就有些怕了。 選擇去愛一個同性的人,就已經選擇失去擁有后代的權力了。 甚至連領養孩子的勇氣都沒有。 同性婚姻雖然合法,偏見卻仍舊存在,或許亙古難變,或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誰又愿意讓自己的后代去白白承受這些偏見與惡意呢。 江陵這邊也到了通告的時間,據說是六七個藝人去歐洲旅行的節目,說不擔心江陵是假的。 真人秀節目歧義太大,觀眾喜歡斷章取義,節目組喜歡亂剪輯搞事情。 江陵的性格清高,不一定討喜。 況且要讓他刻意在節目里和藍鯨假裝和諧,那就更不可能了。 只能期望周吝那邊給節目組施壓,避免剪輯上出問題了。 “賊寶交給你了,有什么問題就和我助理聯系?!?/br> 我為難的看了看江陵,嘆了口氣,“放心吧,我想辦法制服它?!?/br> 江陵笑了笑,“貓這種動物很明顯的,它要是感覺出來你對它有敵意,以后的日子就別想消停了?!?/br> “我知道了,我是要智取不是武斗?!?nbsp;我看了他一眼,“你行嗎?” 江陵斂了斂眼眉,無奈的笑了笑,“這些年每天窩在劇組里,我都已經不會逢場作戲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