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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著痕跡的默默戴上墨鏡和口罩,這里不如在英國自由,我是不怕被偷拍,只是怕大家玩的這么興奮,萬一把我認出來了要出亂子的。 我轉到盡頭的樓梯上了二樓,二樓人少,也清凈了很多。 我走到吧臺,調酒師可能第一次見有人捂得這么嚴實來酒吧的,笑著看向我,“先生要什么酒?” 我往下摘了摘墨鏡,沒發現周圍有什么指示牌,“‘一夢金’怎么走?” “左拐走廊盡頭?!?/br> 我推開包間門的時候,傅思正好看過來,笑著站了起來,“你怎么自己上來了?我還說下去接你呢,沒被人認出來吧?” 我摘了口罩,“沒有?!?/br> “快坐,正好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合伙人?!?/br> 我沒說話,慢慢摘了墨鏡。瞥眼看過去,我的笑容頓了頓,坐在傅思對面的人看我眼神炙熱得很。 是馮程。 冤家路窄,和傅思一起開酒吧的京少原來就是馮程,還真是哪都誤不了。 馮程看著我,“小謝,有段時間沒見了?!?/br> “你們認識?” 傅思疑惑的問我。 我沖馮程笑了笑,風情染在眉間,在外面裹來的風霜映在我的眼里,“老熟人了?!?/br> “這樣呀...” 傅思察覺不對,拉著我坐下,“那真是太巧了?!?/br> 我的眼神留在馮程身上就沒有移開過,傅思是我私人律師的事圈子里眾所周知,雖然我沒有經歷過什么大官司,但許多名譽侵權的案子都是傅思幫我搞定的。 傅思在律師界威名赫赫,要不是和我同學一場也不會做我的私人律師。 所以圈子里的人都覺得,傅思在我身邊就沒有打不贏的官司。 傅思與我利益相連,知道我太多事情,當初多少人都想從他這里下手搞我,結果都是無疾而終。 馮程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和傅思合開酒吧,就是奔著我來的。 而且是不帶善意奔著我來的。 “我也覺得真巧,馮少這樣的人物開十個酒吧都綽綽有余,還肯帶著傅思一起玩,不會是賣我的面子吧?” 我微微睜著眼,像是真好奇一樣看著他。 “當然是你的面子?!?nbsp;馮程翹著二郎腿,“除了你,誰還有這么大的面子呀?” “別搞我了馮少?!?nbsp;我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眼神透著一些混不吝,“馮少想要什么人沒有呀,干嘛非得和別人虎口奪食呀?” “虎口?” 他像是想起來什么張了張嘴,“啊,你說的是秦未寄?” 我沒說話,冷著眼看他。 “小謝,我看新聞了,怎么離婚了秦未寄連一輛車都舍不得給你呀?” 馮程今天說話都帶著火藥,看來是緩過勁察覺出我上一次故意拿秦未寄嚇唬他了。 傅思也看出我們兩個之間的不對勁,一語帶過尷尬,“馮少,你又在開玩笑了,但凡給謝遙吟的東西,秦未寄就沒有舍不得的?!?/br> 馮程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還是咱們小謝厚道,自己出軌了沒臉要別人的東西了?!?/br> 我還沒說話,傅思就有些生氣了,“馮少,這話可不能亂說,他們兩個離婚完全是有誤會,說不定哪一天就復婚了。到時候秦未寄知道咱們這么悱惻他們,可是要遭殃的?!?/br> “甭拿秦未寄嚇唬我?!?nbsp;馮程冷笑了一聲,“謝遙吟,我念在以前相識的份上好心想給你條前途你不要就算了,還敢算計我?” 我斂了斂眼里的冷意,笑不達心,“哪里的話呀,我怎么敢算計您呢?” “今天既然碰著了,我就擺個明話在這里?!?nbsp;馮程敲了敲桌子,“你追尾的事我已經查明白了,另一個車主我都已經聯系上了,咱們之間的事要沒個交代,你和秦未寄都別想干干凈凈的脫身?!?/br> “馮程!” 傅思皺眉喊道,“秦未寄你也敢動,你瘋啦?!” “爺的面子為大,這孫子拿秦未寄耍我,我就得讓你看看我怕不怕他?!?/br> 我伸手輕輕按住傅思,這生日過得真不消停。 “你要什么交代?” 馮程笑了笑,靠在沙發上,“陪我睡一覺?!?/br> “馮程!” 傅思拍了下桌子,“犯什么渾呢?他什么人?你有命睡嗎?” 馮程挑了挑眉,“什么人?在我眼里這些戲子就是高等娼妓,沒有睡不到的。我不白睡,爺是有身份的人不白嫖,你出價?!?/br> 我有時候覺得這些人挺可憐的,非得拿著狠話來充面子,他要真不怕秦未寄上次就不會被我那么輕易唬住了。 “謝遙吟我告訴你,今天你不陪我睡,我立馬讓傅思投進酒吧的錢打了水漂,我沒什么,他可是投了半副身家?!?/br> “馮程?!?nbsp;傅思氣憤的看著他,“你也太小瞧我了,合伙人故意造成損失,你知道到時候你得賠多少錢嗎?” “馮少,我要得罪您了給您賠個罪容易?!?nbsp;我冷冷的抬了抬眼,“可您要非得睡我一晚,我就得麻煩秦哥來一趟了,我好說,秦哥要讓我陪你睡我連眼都不眨一下?!?/br> 馮程不吃我這套,笑著挑釁道,“你讓他來,他來了我保證以后想都不想你?!?/br> “你得想好了?!?nbsp;我輕聲說著,聲音有些蠱惑,“我這電話打過去,我無非就是不要臉面了,馮少父親公司的業務和圈里掛鉤的不少吧?得罪得起秦未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