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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給照這個水平辦自己的婚禮的賀軼鳴留下金錢的消失術。 謝謝,已經開始rou痛了。 一提到溫照斐賀mama就合不攏嘴:“哎呦呦,小斐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可貼心了,還說機票啊吃喝啊全報銷?!?/br> 賀軼鳴:“……” 搞金融的這么有錢嗎?他嫉妒得要死。 “回頭你結婚也要給你趙阿姨和溫叔叔報銷,聽到沒有?” 賀軼鳴最擅長裝聾,他最后一次摁下抽水馬桶的按鈕,做好了回去開會的準備:“媽我開會呢!來不及了你說什么我聽不見!我先掛了!回見拜拜!”然后很快就掛斷了電話,沒給賀mama提供異想天開的機會。 把危險扼殺于搖籃之中,是一個成熟殺手的分內之事。 中二的賀軼鳴如是想到。 作者有話說: 我!來!了! 不要吝嗇海星和評論!我都可以! 喜歡的話點個作者關注不迷路! 第二章 平衡力 溫照斐計劃得很周密嚴謹,他的婚禮安排在了五月四號,五月一號到五月二號邀請自己同齡的朋友們提前來泰國跟兩位新人過單身派對,五月三號才會有長輩陸陸續續到來,這樣既滿足了年輕人的玩樂需求,也照顧到了老年人的心情。 賀軼鳴也在單身派對的受邀之列,雖然他懷疑溫照斐是在故意惡心他,但他無所謂,他甚至趁著假期打算公費旅游。 反正溫照斐報銷機票和住宿費,不玩白不玩。 賀軼鳴跟溫照斐他們同班飛機,溫照斐和高肆訂了頭等艙,給賀軼鳴提供的卻是普票。賀軼鳴表示抗議,溫照斐對他翻了個白眼:“你自己花錢升艙,我不想看見你?!?/br> “我想看見你嗎?”賀軼鳴氣結,“不坐就不坐,就幾個小時飛機,我一點也不嬌氣?!?/br> 于是溫照斐和他在安檢后分道揚鑣,溫照斐和高肆去了頭等艙的休息室,而他只配和大部分人一起在普通候機廳等待。 他目送溫照斐離開。今天溫照斐穿的是黑色休閑西裝配直筒褲,西裝上束了一條細腰帶。高肆背著吉他,攬在溫照斐腰間的手不住地摩挲著,一八零的溫照斐跟形似健身教練的高肆比起來,都顯得嬌小依人了。 溫照斐的腰其實很細,平常倒不覺得,腰帶一旦束起來,就襯得盈盈一握。 賀軼鳴看了溫照斐的背影好一會兒,覺得自己的關注點好奇怪,于是嘆了口氣,轉身向候機處走去。 下了飛機,熱浪撲面而來,泰國比國內熱了有將近十度,賀軼鳴把自己的衛衣扒掉,只留下里面的一件T恤,頓覺清涼。 頭等艙的那二位走在他前面,溫照斐的西裝外套已經脫掉了,內里是垂墜感很足的襯衫,亞麻質地,顯得有些透,影影綽綽露出溫照斐的寬肩窄腰,尤其是襯衫是扎進直筒褲里的,把腿的比例在視覺上拉長了許多,看上去像男模。 對于有些人來說,機場就是他的T臺。 賀軼鳴低頭看看自己的嘻哈風衛衣和adlvT恤,覺得自己好幼稚。 他把這歸結于兩者工作環境的差異。作為一個資深程序員,工作組里男男女女標配格子襯衫,經常忙到不分白天黑夜,把工作室當家,哪有空梳妝打扮。他倒是也想獲得精致的自由,就怕轉頭就被開除。 但溫照斐不一樣,作為一天十二個小時對著電腦的金融人,雖然工作強度很高,但基本上能穩定下班,穩定下班意味著時間的自由。溫照斐比他更像社會精英屬實正常。 擅長給自己找借口的賀軼鳴很快就說服了自己,并獨自打上了一輛車去酒店。溫照斐比他先到,在酒店門口候著他,沒好氣地問:“晚飯有約了嗎?要不然一起吃?” “高肆呢?”賀軼鳴問,“你不找你老公跟你一起,喊我干什么?” 雖然他們初中高中一直都是一起吃飯的,但那是因為他們父母是相交多年的好友,約好了一家送一禮拜的飯,交替著來。他們倒是可以選擇不和對方一起吃,只不過要承擔餓一禮拜連人帶盒只剩下五斤的風險。 溫照斐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卻沒有對著賀軼鳴發脾氣,只是解釋道:“他去找他在泰國的朋友了,說是正好遇到。至于我,我是擔心某些人英語太爛無法跟當地人溝通把自己餓死,況且也習慣了?!?/br> “找人妖嗎?”賀軼鳴說話沒過腦子,說完才知道自己剛剛不僅夾槍帶棒還語氣惡毒,尤其是他在溫照斐婚禮前夕暗示溫照斐被綠,過分至極。 即便他和溫照斐天天打架,但,人生大事上,也絕不該這么詛咒人家。 于是賀軼鳴急忙找補:“習慣什么?咱倆六七年沒坐在同一張飯桌上了,最后一次還是在高考期間,你這習慣也太久遠了點?!?/br> 溫照斐看智障的樣子看了賀軼鳴一會。賀軼鳴心想,他早該閉嘴的,還不如不說。 賀軼鳴以為溫照斐要發作了,四處打量附近有沒有保安能來拉架。 溫照斐的散打學得很好,真打起來,他許久未練的跆拳道完全不是對手。 雖然溫照斐看上去比他小一號,但那也是溫照斐骨架小,而非溫照斐真就有那么瘦弱,實際上溫照斐體力驚人,力氣也大。 賀軼鳴的思緒轉又飄向別處。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起自高中起,溫照斐為了不顯得比他瘦小,和他同臺的場合,總要墊肩墊,甚至于穿增高的這件事來。于是得出結論,溫照斐就是這么一個時刻注重外表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