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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溫書像是聽到了什么大秘密,他干咳了兩聲,示意二人自己聽到了。 陳沫原本被楊文拉著的手瞬間抽出背在身后。黎...黎總您怎么在這? 黎溫書一只手揣進褲兜。挑了挑眉陳沫,楊文,你們倆... 楊文有些著急,他又拉起陳沫的手,看向黎溫書,眼神堅定的說黎總,您要處置就處置我吧,我知道公司不讓辦公室戀情,我原本想以后如果沫沫同意和我結婚了就辭職,現在... 陳沫臉紅了,她撒嬌似的推了一把楊文誰要跟你結婚了??! 黎溫書噗呲笑出聲,他拍了拍楊文的肩膀說道誰說談戀愛就得辭職了?又是誰說的不允許辦公室戀情的? 陳沫和楊文愣了,面面相覷沒有說話。 黎溫書接著說你們倆呢,放心談,公司之前關于這方面的規定我還真沒注意過,等明天回去了陳沫你幫我發個公告,把這個條例給廢了。 陳沫激動的蹦起來真的嗎!黎總你是我男神??!?。。?!她轉頭抱了抱楊文說阿文你聽到了嗎?咱們以后不用躲躲藏藏的談戀愛了! 黎溫書無奈的笑了笑前提是不要影響工作啊,以后要是準備結婚了告訴我一聲,給你們隨個大禮。 楊文拉著陳沫的手,眼底抑制不住的歡喜,對黎溫書連連道謝,黎溫書看著眼前這兩個年輕人散發出的nongnong甜蜜,有些羨慕。 幸得君心似我心,此生不負共前行。 黎溫書一個人回了酒店房間,洗完澡坐在藤椅上輕輕晃悠。從未覺得孤單的他現在尤其的想念鐘樹夕。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想要知道鐘樹夕的想法。他想告訴鐘樹夕,從未有人讓他這樣牽腸掛肚過,他想當面親口問一問,你是不是和我一樣,早已心生愛意。 黎溫書改簽了機票,給陳沫發消息說了一聲就收拾行李去了機場。飛機上黎溫書激動的睡不著,盯著窗外的天空出神。 兩個小時的路程其實并不長,可黎溫書這次覺得格外漫長,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他焦急的心情像是洪水般滂沱涌出沖亂了心智。 一下飛機,黎溫書叫來了司機將自己送到鐘氏集團大廈樓下,心情忐忑的在前臺的注視下徑直走向電梯。 看這個時間點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鐘樹夕應該還在公司,路過的職員早就認識了黎溫書,紛紛點頭打招呼。 穿過長廊,黎溫書看到鐘樹夕辦公室虛掩的門沒關,他剛要推開,卻在門縫中看到辦公室有一個女人在。 這個女人的身影有些熟悉,長長的卷發如浪花披散在瘦弱的背上,她放下手中的包徑直抱向了對面高大的男人懷里。男人抱著她輕輕拍了拍她的頭發,卻沒有放下的意思。 黎溫書愣在原地,屋里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于晨和鐘樹夕。他心里的小鹿一通亂撞后像是抽了風一頭撞死在心口上,揪的心口生疼。 原來這個女人說的都是真的。黎溫書握緊了拳頭青筋暴起,他鉚足了勁阻止自己推門上去質問,咬了咬牙,轉身剛要離開,就撞上了鐘樹夕的秘書。 秘書被撞的胳膊生疼,她揉了揉胳膊抬頭問黎溫書黎總怎么不進去?董事長在辦公室呢。 黎溫書臉色極差。他恐怕是不太方便。 說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鐘氏。 ☆、第 19 章 黎溫書拎著行李回了家,他整個人都不太好,把行李扔在一邊,從包里掏出煙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 很久沒抽煙的黎溫書被煙霧嗆的猛咳了幾下,熏的眼睛有些紅。腦子里一片空白,一點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不知坐了多久,煙灰缸里的煙頭多了好幾根,黎溫書像是死機了似的癱在沙發里。他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么,只是任由情緒吞噬理智,將他整個人都淹沒。 急促的電話聲將黎溫的腦子激活,他拿起手機看到鐘樹夕打來的電話,心如死灰的按了接聽鍵。 溫書你來過了?怎么沒有提前告訴我一聲?鐘樹夕問道。 嗯,黎溫書抽了一口煙慢慢吐出煙霧,語氣冷淡??茨阍诿妥吡?。 身體不舒服?聽你的聲音不太對勁。鐘樹夕關切的問道。 嗯,休息會就行,不說了掛了。 黎溫書掛了電話,心里像壓了一塊千斤大石頭喘不上氣,他控制不住這種情緒,更可笑的是,自己根本沒有身份和資格生氣和質問什么。 黎溫書回想起兩個月來發生過的事情,越來越模糊的界限甚至還有一些曖昧的舉動,像極了愛情一開始的樣子。他原以為這種心照不宣的相處方式會慢慢有一個合適的時間開始他們的感情,沒成想對方僅僅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合適又安全的固定情人來相處。是自己會錯了意,走偏了方向,又怪得了誰? 鐘樹夕的電話又打過來,黎溫書閉了閉眼睛平緩下情緒,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聽到鐘樹夕的聲音,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秒語氣都在提醒他被這個人耍了。羞恥感告訴自己不要再跟他有任何關聯,可手指不聽大腦指揮,原本想要按掛斷的手又接通了電話。 黎溫書皺著眉又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