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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些費勁,抬著頭洗的,沒挨著傷口黎溫書抓了抓頭發。 下次可以叫我幫你。 黎溫書笑道你把我當小子明了?放心吧,我厲害著呢。 行吧,注意點傷口,不然等回家了你家那位看你這樣不得心疼死。鐘樹夕打趣道。 哪還有人心疼。黎溫書心里嘀咕著,李廷不知道得鬧騰多久,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了。想起就有些頭疼。 他去廁所打開排風扇點了支煙,抽了一口,看著手機隔兩分鐘就提示來了個新消息,李廷已經發了三十多條信息過來,黎溫書一個也沒打開看。 鬼使神差的點了鐘樹夕的頭像,想看看他朋友圈里都發過些什么,結果發現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沒意思。正準備關掉手機的時候,仇奇的消息彈出來。 阿奇: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想想辦法,把他收了得了。 黎溫書一個白眼翻過去,把手機調了靜音。 真是荒唐,自己哪來的魅力去把這人掰彎。 少抽點,對身體不好鐘樹夕敲了敲門,說完這句話就走開了。 這人還真是,賢妻良母。 ☆、他抱你了? 接下來的幾天鐘樹夕公司有些忙,常常早出晚歸,當然不管多晚回來都會帶點夜宵。 仇奇就不一樣了,每次回來手里帶的不是吃的,而是換藥的工具。惹的鐘子明哀聲載道的。 黎溫書覺得自己偶爾跟個廢材一樣有人管著惦記著感覺也挺好的,雖然說是沾了小子明的光吧。每天逗逗小子明,看看書,或者窩沙發里看電視,家教老師來給鐘子明上課的時候黎溫書有時候會偷偷拍照片發給鐘樹夕,偶爾也會就著話題聊上幾句。 平時做飯不是鐘樹夕就是仇奇,實在沒人在,黎溫書就發揮自己半吊子功夫。 這天傍晚,黎溫書和鐘子明一大一小排排坐在椅子上,仇奇剛給鐘子明拆了線消了毒,正伸手給黎溫書拆的時候,鐘樹夕手里提著些水果回來了。 今天怎么這么早?黎溫書支棱著腦袋不敢動。鐘子明也看熱鬧似的伸頭盯著仇奇怎么拆線。 嗯,項目談完了鐘樹夕說罷把水果隨手放在桌子上,也湊上來看著黎溫書。傷口好像比明明的長。 仇奇點頭嗯,小子下手挺黑。 鐘樹夕有些疑惑一直沒聽你提起過你這傷是怎么來的。是和別人打架了? 鐘子明驚呼一聲黎哥哥你不是說是自己磕的嗎? 仇奇被黎溫書怨恨的瞪了一眼,這是在怪他多嘴了。 年紀不小了還跟別人打架,說出去有些丟人。黎溫書心虛道。 線拆完了,仇奇給他貼上新的紗布。過兩天就能沾水了。 黎溫書心想,傷口好差不多了,是時候回去上班了,再賴著不走也說不過去。這兩天得趕緊跟李廷解決清楚。 鐘樹夕切了些西瓜來放在桌子上,小奇,你們小區有人買了藍色寶馬嗎?這兩天總能看到這個車在樓下轉悠。 平時李廷總愛開這個車,但車主是黎溫書。仇奇知道鐘樹夕肯定是找人查過了。鐘樹夕剛準備搬來仇奇這里的時候可是把整個小區的人查了個遍,確保沒有什么可疑人員才放心的住進來。 鐘樹夕這是明知故問,怎么回答?仇奇看著臉色已經不太自然的黎溫書。 你見過他了是嗎?黎溫書問仇奇。 嗯,事情他都跟我說了,但我沒讓他上來找你。仇奇深吸口氣我怕你又心軟。 不會。黎溫書問鐘樹夕車還在樓下? 在。需要我陪你下去嗎? 不用,我自己去。 說著黎溫書換了鞋,剛打開門出去就看見李廷蹲在門旁邊。一身黑色的運動衣,面容憔悴的抬起頭驚訝的看著自己。 呆多久了?黎溫書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李廷。 李廷扶著墻慢慢站起來,蹲久的腿有些僵硬的踉蹌了一步。你為什么不回家...我在家等了你好幾天 你自己做了那些骯臟事,還要我怎么給你說清楚?黎溫書壓低聲線,面露慍色。 溫書我...李廷話沒說完,就被門里走出來的人打斷。 進來談吧,在這里不合適。鐘樹夕手輕輕扶在黎溫書后背,眼神打量著李廷,語氣平緩的沒有任何情緒。 黎溫書沒說話,轉頭往書房走。仇奇攔住他問你沒事吧? 黎溫書笑了笑沒事,總要解決的。你陪小子明待會,他估計又得十萬個為什么了。 仇奇點頭好,千萬別心軟。 門外鐘樹夕還擋在門口,李廷抬頭看著這個身形高大的人頓時有些壓迫感,他抬起頭不太和善的問擋在這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好奇。鐘樹夕讓開門口看李廷臉色鐵青的過去,冷笑一聲。 書房里黎溫書和李廷面對面坐著,李廷摳著手指頭,質問道剛門口那個人是誰? 和你無關。 他對我有敵意,你們什么關系?李廷咬著牙,語氣有些咄咄逼人說我骯臟,你這么多天不回家,躲在這里跟別人鬼混,你跟他早踏馬滾床單了吧? --